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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就有他们两个。 陈涛双手着地,哪还敢再说什么?今天在锦衣卫大牢里,听见那些鬼哭狼嚎,到现在头皮还是发麻的。 “那那……晚,天太黑了,我沉下去又浮起来,自顾不暇,什么也没看到……” 陈涛是看到李福和王振漂在前面,好像他们还抓着一块木板,可后来只有王振一人活着,他还顶替李福,到了内殿当差。 这就很让陈涛浮想联翩,更不用说羡慕嫉妒恨了。 回到北京师,皇太子一下成了皇上,王振是成年后才进宫的,之前也是考过童生的读书人,他是皇上身边唯一识字的太监。 皇上愿意让他办事,所以他的地位,扶摇直上。 有次李源来向他打听,那晚他们被溺漕河的情况,陈涛便添油加醋说了自己的猜想。 “我第一次浮出水面,还看见李公公和王振在前面一起扶着一块木板,等到我沉下去又挣扎起来,便听见前面有扑腾水声,仔细看去,就只有王公公一个人在木板上了……” 他神秘兮兮的说:“那块木板本就受不起两个人的重量,李公公都这样了,我哪敢上前?还好,有船家发现了我们,这才得了救。” 他一句没提王振害死李福,可又句句都在说,李福是被王振害死的。 到了皇帝面前,他哪敢胡说,萧忠还在前面站着呢,那天他也在水里,漂在河面上,能看见几米的地方,他能不知道吗? 说“什么也没看见”,才是最合适的。 这下,李源的背也挺不直了,不知是陈涛骗他,还是被锦衣卫威胁,改了口? “皇……皇上!他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他说……”李源自己打住了,现在说这话还有什么意义?他心中暗暗叹了口气道: “皇上,您就看在我义父和我,服侍您多年的份上,留小的一个全尸。” 这是受罚而死的太监,能得到的最好待遇,净身房里藏着的宝贝,可以随他尸身一起埋葬。 “准。” “不错,我是为我义父报仇,才趁着绊倒王公公,上前去扶他的机会,将一个换下来的旧络子,扔在地上,佯装是从王公公怀里掉出来,谁知,被宝应长公主看出,那个络子是从扇子上剪下来的。 一次听说赵曦是河北蔚县人,我就想起,王公公也是蔚县人,便贿赂了宫卫,让他告发王公公,说赵曦曾来找他。” 王振一言不发,心中却暗暗心惊,看来,自己要想坐稳御前第一内侍臣的位置,还需要更大的权利,和更狠的手段。 而这一切,都来自于龙椅上的那一位。 “李源,朕念你一片孝心,准你全尸下葬,你就安心去吧。陈涛,居心险恶,朕留你不得,你就与李源路上做个伴吧。把他二人带下去。” 呼延锦和张樾离开武英殿的时候,在殿外正好碰上回来的萧忠。 萧忠看了看呼延锦道: “皇上已经知道,你瞒着花有财未死之事,你自己要早做打算。还有……” 想想他又觉得自己话太多了,把那半截话硬生生的吞了下去,朝二人一拱手,进了武英殿。 “我也觉得……皇上今日叫你来,只不过是用李源来敲打你。”张樾皱起了眉: “明天十五,我要送太皇太后到潭拓寺,一来一回要个三四天。刚才在你来之前,皇上跟我说,已经告诉太皇太后,不让花荞去送行了,只怕你们的计划有变。” 呼延锦刚才在殿中已有疑问,皇上让他来看一场与他无关的内侍官司,萧炎失踪了十几日,还有萧忠刚刚吞下去的那半句话…… “那……今晚能不能走?”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切叠加起来,就是一个不好的信号。 “我这会也不能进后宫了,除非有太皇太后召唤。”张樾知道,就算是进去,要把几个人都带出来,也不是易事。 “我们先各自回去,明天花荞总要去宫门送行的,只能随机应变了。若是能走,你在城门外的潸然亭等着。” 呼延锦点点头,宫门外,二人匆匆作别。 第395章 十六开朝赐婚落榜 呼延锦一回府里,海安就把黑豆送来的竹管交给他。 “午后送来的?” 那就是最新的消息,因为午后皇上一直都在武英殿,不会再有什么新的旨意。 看了花荞的几行字,呼延锦的心狂跳起来:难道,这就是萧忠没说出口的半句话?自己竟误解了皇上的好意! 可若是做驸马都尉,皇上有什么必要敲打自己? 几个念头心下浮动,但他的声音里,已经有了掩饰不住的喜悦,他转身便往大门走:“海安,备马!我要去张将军府!” 张樾拿着花荞的纸条看了两遍,花荞说得清清楚楚,正月十六,皇上在大殿上论功行赏,还要给四位长公主赐婚,包括他俩。 “这是好事啊!”张樾笑道:“想不到,皇上竟然会放过你。做了驸马都尉,你可就彻底只管吃喝玩乐,伺候长公主了。” “咳咳咳……你能往好处说吗?至少祝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吧?”呼延锦哭笑不得。 皇上把信得过的驸马都尉放在御前,做个低阶武官,或是在翰林院任个典籍也是有的。这也是呼延锦唯一想得到,皇上能留给他的出路。 “既如此,你们也不要急着冒险,等指婚圣旨下了也不迟。我看,花荞也是这个意思。只是……” 呼延锦接到:“我猜你的感觉和我一样。” 两人沉默了片刻,张樾拍拍他的肩:“君心难测。暂且按兵不动,我尽快赶回来,也不教你孤助无援。” 正月十五,玄武门外。一辆没有任何装饰的马车,静静停在那里。 太皇太后带着仙草、仙姝,还有两个愿意出家的内侍,从玄武门出了皇宫。 张氏脸上带着微笑,与其在宫里如履薄冰的做一个古董,还不如到寺里安全清静。 也让新皇对自家哥哥、弟弟放了心。 皇后和太后,刚才在寿安宫外已经辞了行,送出来的,只有花荞。 狗脸既腰牌的黑豆,也跟出门来闲逛。 它远远就看见了,张樾身后几个侍卫里站着的呼延锦,就像看见了鸡腿一样高兴,跑过去后腿直立起来,“呼哧呼哧”的抱住呼延锦的腿,使劲摇尾巴。 花荞这才看见,师兄穿了便装站在后面,正对着黑豆挤眉弄眼。 小高那个汗颜啊,你这不是暴露目标吗?还好今天没打算行动,要不,把宫卫吸引过来,不就前功尽弃了? 等小高把黑豆带走了,花荞才走到呼延锦面前。两人快一旬没见面了,惆怅和思念一样多。 “你信上写的,是太皇太后告诉你的?” 花荞摇摇头,有些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