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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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之后,傅明雪开车去了别墅。她和南酲说了今天会回家吃饭。 傅明雪一进门就闻到了一阵饭菜香,心情大好 “下班啦?”南酲听到她开门的声音,从厨房跑了出来,身上是一套崭新的休闲服,系着围裙,“饭已经好了,我把汤盛出来就可以吃了。” 傅明雪眼前一亮,“衣服挺适合你的。” “谢谢。”南酲有些难为情地说,“傅总,这衣服也太多了,我穿不完浪费,我留这一套就可以了,其他的你叫人拿回去吧。” 今天上午有一伙人进来,对他又是比划又是量的,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原来是给他送衣服的,那些人带了好多衣服过来,量完尺寸之后把合适的衣服都留下来了,从里到外、从头到脚,各式各样的都有,南酲注意到那些衣服都是奢侈品牌,肯定很贵。 “留着吧,你经常换换,就当是打扮给我看了。”傅明雪笑说。 南酲长得帅气,身材比例又好,即便穿个麻袋也跟走秀似的,换上好衣服就更加养眼了。 “啊?哦。”南酲有点不好意思。 傅明雪洗了手,去餐厅坐下,她注意到餐桌上除了正餐之外还有一些甜点,一看就是现做的。 “这些也是你做的?”傅明雪指着那些赏心悦目的小东西问道。 “嗯,我妈妈是糕点师,很会做这些,我从小看着,也就学了一些。”南酲如实说道。 “那你从小挺幸福的,对了,你爸爸是做什么的呀?你有兄弟姐妹吗?”傅明雪顺势问道。 南酲目光有些黯淡,“我爸爸是美术老师,但我大一那年他因为车祸去世了。我也没有兄弟姐妹,我妈从那以后就一直一个人了。以前我每逢节假日都会回家陪她,但这几年除了过年我都不敢回去,怕让我妈知道这些事。” “不好意思啊,让你想起伤心事了。”傅明雪有些抱歉,安慰他说,“今年我一定让你安安心心地回去看妈妈。不说这些了,我来尝尝你做的点心。” 这些点心做得很精致,看得出来花了不少心思。 傅明雪挑了个桃子布丁,粉黄相见的桃子布丁,里面有一整块的水蜜桃肉,看着就很有食欲,吃起来只有水蜜桃的清香,爽滑Q弹,不甜不腻。 “你以后要是不想当画家了,我可以聘请你到我家当甜品师吗?”傅明雪开玩笑地问。 她对甜点的口味很挑,家里的法国甜点师都没能俘获她的胃口,没想到一个外行做的甜点却正合她的心意,也许是因为画家的审美好吧,做出来的甜品都有点艺术的味道,让她爱不释手。 “好啊,只要你爱吃,我随时给你做。”南酲不好意思地笑了。 看到傅明雪爱吃他做的东西,他心里也有一种满足感。 饭后,傅明雪问他,“南酲,你见过那个人吧,能画出来吗?” “其实我只有三年前见过他一面,就是他参观画展那天。那之后每次见他,他都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估计是怕被人认出来吧。”南酲说。 “哼,他倒是清楚这事见不得人。”傅明雪冷笑道。 她想这人这么怕被人认出来,应该要么是公众人物,要么就是和观澜的人很熟。而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那你按照印象画一下,能记得多少算多少。” “嗯。”南酲点点头。 他拿了铅笔和纸,开始描绘记忆中的那张脸。毕竟过了三年,他的记忆本就很模糊了,而且他又刻意想忘掉那个畜生,所以那张脸他不能确定自己还能记得多少。但那双曾无数次视奸他的眼睛,他想忘都忘不掉。 等到人脸越来越清晰的时候,傅明雪开始不淡定了,她觉得这人怎么有点眼熟? 南酲看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便问,“傅总,这个人,你认识吗?” 傅明雪摇摇头,“只是觉得有点儿眼熟,可能以前在哪儿见过。” “如果是你认识的人,会不会找到这里啊?” 南酲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神满是担忧。他是真的怕被那个人找到。 傅明雪拍拍他的肩膀,“别担心,我这里很少有人知道,就算是认识的人也不一定找得到,就算找到了,他也不敢随便动我的人。” 南酲的心颤动了一下,那句“我的人”戳中了他心中的某块柔软之地,他瞬间感觉充满了力量,“嗯,谢谢你傅总!” 傅明雪笑了笑,“别总傅总傅总地叫了,搞得我跟搁家里上班似的。我比你大两岁,你就叫姐吧。” “啊,真的?我真的可以叫你姐吗?”南酲喜出望外。 其实傅明雪外表看起来和南酲是同龄人,甚至更显小一些,但是她的气场不容忽视,和一群大老爷们儿在一起都压得住。即便是三十几岁的男人见了她都恨不得跪下来叫姐。 傅明雪笑着点点头。 南酲开心得不得了,窜上来抱了她一下,“那我以后就叫你姐了!” 男孩阳光清爽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傅明雪有些心跳加速。 同一时间,京城某间高端会所里。 “老板,人是傅小姐带走的。” 男人的动作滞了一下,随即深吸了一口香烟,对下属抬了抬手,“知道了。” 下属识趣地退下了。 男人在烟灰缸里狠狠地捻灭了手中的香烟,眼神变得深不可测。 南酲天天变着花样地做些好吃的,但是傅明雪工作很忙,也并非天天回别墅,有时候即使回去也常常很晚了,南酲都已经睡了,但每次都会给她留个爱吃的甜点。 有一次,傅明雪边吃着他做的烤布蕾边抱怨,“你能不能不要做的这么好吃,再这样吃下去我都要胖了。” 南酲笑说,“你一点都不胖呀,不过如果你担心发胖的话,我以后每天早上给你做,早上吃或者带到公司去吃,不怕发胖。” 傅明雪咯咯笑了,“那倒不必,你晚上做好放在冰箱里就好了,做这些东西很费功夫的,一早起来得多早啊,你难道不睡觉?” 南酲摇摇头,“现做的最好吃。” 傅明雪没想到的是,南酲从那以后真的每天一大早起来做点心、早餐,还每天都不重样,有时候还会多做一些给她带到公司去分给同事。 后来,南酲索性连午餐便当也一起给她准备了。 傅明雪以前总在餐厅吃午餐,她当然可以出入任何一家最高级的餐厅,但有人给精心准备午餐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傅明雪感觉自己家里藏了个田螺姑娘。 南酲习惯了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准备一堆美食,奇怪的是,他竟然不觉得累,可能是因为心中有所期待吧。 他常常忙活的差不多了,太阳才刚出升。 他喜欢在这个时候到花园里看太阳升起来的样子,看着阳光一点一点爬满花园和房间,屋子里逐渐有了暖色。 他不知道这份安宁能持续多久,但此时此地他是幸福的。 艺术家总是用自己的方式记录美好,诗人写诗,画家画画,他创作了一幅抽象画,命名为,发布在网络上。 没想到这幅画却意外地火爆网络。 懂得欣赏抽象画的人不多,南酲原本只有几百个粉丝,没想到让他火出了圈,还引起了艺术评论家们的关注,他的微博粉丝在短短几天内涨到了七十几万,那几天,他的手机都瘫痪了。 不少艺术评论家开始鉴赏他以前的作品,甚至还有人扒出了他大学时的照片,他的颜值又引起了一波不小的轰动。 许多节目通过微博私信他,希望请他讲讲背后的故事。 南酲只能当作没看见,一概不回复。 爆火网络带给南酲的不是开心,而是担忧。他担心那个男人会找到他。 他在网络上发表作品用的是名字是“安安”,那个男人并不知道他的这个账号,但是他的大学照片被人扒出来了,那个男人发现他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随时都有可能被摧毁,这让他无比煎熬,可又无能为力,他有种被吊在悬崖边的感觉,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山崩地裂,直坠万丈深渊。 几天下来他憔悴了很多。 傅明雪也知道他的画火了,猜到了他在担心什么,但酒店那边的调查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这本来该是件高兴的事,南酲每天却如坐针毡。 她想,是时候采取行动了。 这天早上,南酲和傅明雪一起吃早餐的时候,安安的微博账号收到了一个陌生人的连续私信,他看了一眼,发现都是图片。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是鼓足勇气点开了一张图片,这一看他不由得大惊失色,手机都掉到了地上。 傅明雪疑惑道,“怎么了?” 她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手机,屏幕上大剌剌地躺着一张床照,照片上的人是南酲,全身赤裸,神情旖旎,任何人看了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傅明雪皱了皱眉头,“是他。” 她捡起手机给南酲,说,“不要回复他。他的目的是钓你出来,如果真的把这些东西曝光出来,到时候弄个鱼死网破,对他也没有任何好处。你只要不上钩,他就不敢轻举妄动。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我们很快就能知道他是谁了。” 她今天是要去外地出差的,奥来有个项目,她要亲自去一趟,临走前她嘱咐他这两天不要出门,连花园都不要去。 南酲这两天就待在家里,画画或者看书。这个别墅很大,足够他这两天闲晃了,实在闷了就去露台游个泳,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南酲原本是个心大的人,但是小辫子被人攥在手里,想不紧绷都难。 傅明雪走的第二天,南酲正在房间里画画,门口一阵动静引起了他的注意。 别墅房间的隔音很好,但他开着房间门,加上这几天他神经比较紧张,外面有什么动静都被他敏感地捕捉到了。 南酲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跑到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时,他脑子“嗡”了一声,双腿有些发软,是他! 一幕幕不堪的回忆涌上心头。 “好久不见啊,大画家。”男人摘下墨镜,朝他走了过来。 南酲感到浑身发冷,呼吸都变得困难。 该来的还是来了。 男人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这所房子,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 南酲瞪着他,眼中恨意渐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带你回家啊!”男人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扑到了南酲身上。 南酲被他撞翻在地。 那个男人体型比他高壮,一下骑在了他的身上。 就在他向南酲挥出拳头的时候,手腕被一只飞过来的脚踢开了。 他的身体向一边倒去,痛苦地握住自己的手腕。 一个优雅的女声在他上空响起,“这位先生,非法囚禁、擅闯民宅,再加一条故意伤害,你觉得应该判几年呢?” 男人显得很惊慌,爬起来就跑,跑的时候还不忘用手遮脸。 傅明雪飞起一脚把他踹翻在地。跆拳道黑带四段可不是闹着玩的。 待看清他的脸时,傅明雪很是惊讶,“许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