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说破 有蛋(小师弟被肏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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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穆修一直沉着脸没说话,叶敬酒也没生气。 毕竟和这种性格糟糕的家伙生气伤到的只会是自己。 叶敬酒沉吟了一下,决定先开口。又因这事不便旁人知道,练武场人多眼杂。 他就凑近了穆修,凑到对方耳旁轻声道:“你不是要我帮你在大师兄面前说好话?还是别的什么?” 穆修本就心烦意乱,叶敬酒这小浪蹄子又在他耳边故意吹热气,搞得他当即腹下一紧。 穆修扭过头,阴沉着脸看他,恶声恶气道:“你凑那么近干嘛?差点亲到我耳朵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病? 叶敬酒被气笑了,提着剑就离这神经病走远了些。 明明是他让自己来练武场的,现下却像是他故意凑上去讨嫌一样,没看旁人那微妙的眼神,都以为他是来攀关系的了! 刚走了两步,穆修又狠狠握住他的手腕,把叶敬酒硬生生拽了回来。 叶敬酒没好气地扭过头,他却又像是被什么灼到了一样骤然松了手,皱着眉质问叶敬酒:“你走什么?” 叶敬酒被气得忍不住了,也顾不得会不会得罪穆修,只骂道:“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是你约我前来,却又不说目的。我问你,你又嫌我离得近,穆修你到底什么意思!” 穆修却没立刻生气,反倒显得有点心虚。 他俊秀的脸眉头紧皱,浑身散发冰冷的气息,脸色再三变换,似乎是想对叶敬酒说什么,张了张嘴又没说出话,纠结了许久反倒冲叶敬酒背过身,只留了个身影给叶敬酒。 “今夜子时,我去你住处找你,到时再和你细谈。” 说罢,穆修身影一动,便想离开此处。 叶敬酒蹙起眉头,怀疑地看着他:“等等,且先不问你的目的。你怎知我住处在哪?我可没告诉你!” “哼,你以为你的住处很难查到吗?”穆修冷笑了一声,不等叶敬酒开口,便御剑而去。 所以静修峰那么大一座山,这家伙到底怎么查到他住在哪的啊?! 叶敬酒想起这疯狗的跟踪狂属性,不由得轻啐,“死变态!” 不能再和这家伙有任何纠缠了。别的不说,叶敬酒就怕这疯狗发现他身体的秘密。 要说穆修可是原文里的疯批狠厉攻,重欲急色,虽说那只是针对大师兄。但是要被这家伙知道了…… 结果一定会很可怕。 —— 莫名其妙被穆修爽了约,叶敬酒也没打道回府,又去了藏书阁。 现如今他急迫想查到能隐瞒他身体的秘法,再不济,维持原有秘法的功效也行啊。 至于身体里的毒丸,叶敬酒倒是不慌。据他记忆,原文里有一仙草名叫雪中仙,可解百毒。 原书中期,燕淩卿为被人刺杀的大雁国小皇帝林时昭挡了毒箭,身中奇毒,只需一天便会一命呜呼。而当时已与燕淩卿有肌肤之亲的摘星阁阁主柳奎遥,当即将雪中仙喂给燕淩卿,这才救了性命。 “雪中仙”虽十分稀有,但若是出手阔绰,叶敬酒还是能在摘星阁买到的。毕竟摘星阁号称只要有钱,什么东西都可以卖。 这样说来……如果没法快点在藏书阁找到相关秘法,他兴许要去摘星阁那碰碰运气。 原书中的摘星阁阁主柳奎遥是个笑面虎,虽整日笑呵呵的,宰起人来却是毫不留情。况且他修为高深,现如今应是分神中期,实力虽与魔尊花不笑和师尊岑澜有差距,但也是天下一霸的存在。 如非必要,叶敬酒不想和摘星阁扯上关系,生怕出什么岔子。 又是一下午的一无所获,叶敬酒有些烦闷地回了修炼地,与大师兄燕淩卿汇合。 他算是想明白了,筑基修为所能接触到的秘法压根就没有他想要的,也不知道原身到底从哪得到的这秘法! 见小师弟如此闷闷不乐,燕淩卿问他:“小师弟,怎么了?可是穆师弟欺负你了?” 叶敬酒愁眉苦脸,恹恹道:“那倒也不是……不过他也好不到哪去。” 燕淩卿:“果真是穆师弟做了什么?” 叶敬酒随口道:“不是他。但若真是穆修惹我生气,大师兄还能帮我打回来不成?” “自是要的。”燕淩卿温和道。 叶敬酒一怔,只见大师兄温柔地伸出手掌摸了摸他的头,“我好不容易多了个小师弟,自是要宠着的。谁要是惹敬酒你不开心,师兄帮你教训回来就是。” 燕淩卿深邃的眼底温柔,深深望着叶敬酒时竟让他生出了‘大师兄好像还挺在乎我’的错觉。他顿时脸红,方才烦闷的心思也消失殆尽,只低着头闷闷道:“嗯,敬酒知道了,谢、谢大师兄。” “所以,别不开心了。好不好?”燕淩卿揉了揉少年柔软的黑发,温声道:“我还是喜欢敬酒笑起来的模样。” 叶敬酒,叶敬酒涨红着脸噎着没说出话。 上苍啊!为什么大师兄这么温柔啊!明明他才和大师兄认识不到两天怎么对他这么好!!!这么温柔的大美人怎么能被那群家伙压着透!!!必不能啊! 叶敬酒表示他现在就是燕淩卿的迷弟二号! 不行,他得想个办法让自家大师兄独自美丽,SOLO修仙。 叶敬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脑袋上那个温热的手掌离开的,更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跟着大师兄一起修炼功法。 总之,等他回过神,竟已是到了要分别的时候。 叶敬酒想到花不笑给他布置的任务,边趁还未分开时询问燕淩卿:“大师兄,师尊他近日在做什么?我还想让师尊教我几招厉害的功法呢。” 燕淩卿解释道:“小师弟你刚入师门,兴许还不清楚。大约一月前,师尊从那魔头花不笑那抢了他们魔修一派的圣器‘魔铃’,那魔铃不愧是魔族圣器,师尊封印了整整一月还未封印成功,不过现下也快结束了。小师弟放心,师尊自是会教你功法,若是心急,我却也可以先教你几招。” 叶敬酒抽了抽嘴角。 他怎么会不清楚,他就是在魔铃被盗后才被派到这服了毒丸做卧底的。要是岑澜不抢他们魔修的圣器,兴许他现在还在老老实实修炼呢。 叶敬酒摇头,“我等师尊就是,不耽误大师兄修炼的时间。趁着这段时间巩固一下修为也是好的,先前我探查自己的修为,已是快圆满了。再过一月便能进入筑基中期了。” “不愧是小师弟,真是厉害。”燕淩卿跟溺爱小孩的家长一样夸他。 叶敬酒有些害羞,鼓起勇气道:“大师兄别总是夸我,我没你说得那般厉害。你总是夸我,我、我容易得意忘形。” “嗯……”燕淩卿凑近,那双眼睛如同琉璃般美丽,只眨着眼睛认真道:“师兄我是认真夸赞敬酒的,不是随口敷衍。” “若说得意忘形……小师弟这般可爱,任性一点倒也无妨。” 还夸他!还夸他! 大师兄这嘴怎么跟抹了蜜一样这么甜!真是受不了! 叶敬酒耳根都红透了,他略带恼意地看了眼大师兄,扭头就跑了。 倒是燕淩卿站在原地,双眼盛满了笑意,兀自低笑着:“小师弟果真是好逗弄。” —— 叶敬酒回到住处,刚打开门,就看到一清俊少年正躺在他床铺上抱着双臂发呆,双臂死死抱着他的衣服。 “穆修,你干嘛呢!躺我床上还抱着我衣服,你是不是偷闻我衣服了!” 穆修顿时惊坐起,抬手就把他的衣服扔在地上,黑着脸离开床铺,恶人先告状道:“你还说我,我都说了子时来找你,你还这么晚回来,干嘛去了!还有,你那衣服上一股奶味,你当我稀罕闻呢?只是随手找了个东西抱着罢了。” 叶敬酒气得要死,“谁身上有奶味了!都说我身上有奶味,我自己怎么没闻见?!况且我方才在修炼,一时忘了时间,你当谁都同你这般悠闲!” 穆修抓住了关键字眼,脸顿时阴了下来,皱起眉头道:“都?还有谁闻你衣服了?” “除了你没人闻!你这是不打自招,穆修!你果然闻我衣服了!你、你——”叶敬酒咬牙愤愤道:“你个变态!” 穆修却没计较他的措辞,只问:“那是谁说你身上有奶味?” 要说他才进入逍遥派,见到也没几个人,想了想也就那几个。师祖岑澜必不能说这话,那几个老正经也说不出,仔细想想也只有…… “是大师兄?”穆修说着说着脸越来越阴沉,心里复杂的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反正就是不高兴:“若是没闻你衣服,那便是凑近闻的。大师兄他……离你那么近?” 这疯狗又在乱吃醋!大师兄才不可能看上他这种人! “你别多管,又不关你事。”叶敬酒不乐意道。修行了一晚上他也有些困了,不想再同穆修扯嘴皮子,“你说的今夜找我说事,那便快说!若你又要另找时间,我可不奉陪你了。” ……怎么就不关他事了?他、他可是把叶敬酒的身体都看光了,怎么说也—— 穆修动了动嘴,脖子上的青筋都出来了,还是憋着没说出话。 怎么说,说他看了叶敬酒的身子,他就不能跟别人亲近了?可他是偷看的,况且,况且他还喜欢大师兄…… 他眉宇间阴沉,看起来格外狠厉。叶敬酒看着他,又想起刚刚自己那番毫不客气的话,一时有些惶惶。 这、这家伙是不是生气了? 叶敬酒因此没敢吭声催促,自己悄悄坐到床榻上,盘着双腿撑着下巴,默默望着着穆修,也不敢睡觉。 过了好一会儿,穆修转过身,俊秀的面容直直看着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你……” 叶敬酒心下有些不好的预感,又搞不清有哪里不对,一时之间有些发慌,绷紧脸色故作凶巴巴道:“干、干嘛?” 穆修滚动喉咙,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你把衣服脱了。” “你——” 叶敬酒闻言惊得拿起被子就把自己团成了一团,像是受了惊吓的小松鼠一样,眼睛瞪得又大又圆,警惕地问:“你什么意思?” “……把衣服脱了,别让我说第二遍。”穆修沉沉地看着他,一双墨色的眼瞳亮得出奇。 似乎意识到自己这样确实有些吓人,穆修缓了缓神色,“我只是确认点事情,你……别怕。” 穆修他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 叶敬酒脑袋一懵,心下发慌,左思右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对方发现了端倪。忽而灵机一动,他便想到昨日他从百寒潭出去,穆修阴沉着脸从他眼前飞过的事。 他眼圈立刻红了,心里又急又气,“你、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是不是百寒潭那次!你、你居然偷窥我脱衣服!你个死变态!你滚!现在赶紧滚!我不要帮你做事了!你赶快滚!不然我让大师兄来揍你!” 穆修本来也是心虚,说完那句话他就准备挨叶敬酒骂了,却在叶敬酒又把大师兄当救兵吓唬他时沉了脸色。 “大师兄,又是大师兄?要说你们相识也不过几天,你就那么信任他?” “要说时间,我可比你和大师兄认识的时间更长,你怎觉得他会帮你?” “在你瞒着没告诉他,你长了个女人才有的逼这事?” 他越说越气,脖间的青筋爆出,重重捏起叶敬酒的下巴便道:“若是他知道你的秘密,便是跟着我一起欺负你,你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