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穿书]小师弟只想咸鱼在线阅读 - 21 大师兄睡奸小师弟

21 大师兄睡奸小师弟

    叶敬酒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情况,‘尴尬’这两个字似乎无法完全表达他的心情,或者用‘毛骨悚然’更加贴切一点。

    总之,他现在正打坐与师尊面对面,准备进入师尊的识海为师尊疗伤。而身后,大师兄正默默盯着他们俩。

    叶敬酒有些局促道:“……大师兄,我开始了。”

    “……嗯。”

    大师兄嗓音沙哑,回答得格外缓慢。

    叶敬酒于是更加局促,他一边握着师尊冰冷的手掌,一边凝神准备进入师尊的识海。

    以往叶敬酒同师尊神交,都是师尊进入他的识海,由师尊来把握节奏。

    叶敬酒知道没有经过别人允许就进入识海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稍有不慎就可能会死。

    但听小纸人的意思,师尊和他神交后,他们之间的意识产生了联结。

    如果说其他人强闯岑澜的识海是有去无回,那叶敬酒非但可以轻松进入师尊的识海,在师尊的识海里各种造作都没关系。

    ……就,听了这样的讲解,叶敬酒更能清楚认识到神交是个多么隐私的东西。

    难怪大师兄自从知道他同师尊神交以后,脸上再无一丝笑意。

    师尊在叶敬酒识海里留下的神识烙印很难被抹除,除非是师尊陨落或者有比师尊修为还高的修士强行抹除烙印。

    但从叶敬酒看过的原书剧情来讲,师尊就是原书的武力天花板,没有比他更强的修士存在。因此,理论上来说,神识烙印不可能被他人抹除。

    至于师尊陨落……

    叶敬酒心下一紧,回过神。

    他不再去想杂七杂八的事,凝神进入师尊的识海。

    ·

    刚进入师尊的识海,叶敬酒迎面就被糊了一脸的冰雪。他意识在识海里哆嗦了两下,这才看清师尊识海的环境是层峦叠嶂的雪山。

    此刻,他正站在一个悬崖边,隔着大老远就看见远处的暴风雪在疯狂朝他袭来。

    暴风雪是意识紊乱幻化的,极其危险,一旦意识被暴风雪卷入,叶敬酒当场就能打上GG。

    叶敬酒咽了口唾沫,危机感让他想要退出识海,但等他试图退出,发现自己压根出不去,他被锁在了师尊的识海里!

    叶敬酒意识瞬间幻化为人形,赶紧往悬崖后边跑,一脸崩溃,“啊啊啊小纸人不是说我进来万无一失,还能在师尊的识海里翻个七百二十度的后空翻吗??我要是死在这儿了,大师兄一定要帮我报仇啊啊!”

    识海外.

    叶敬酒紧闭着双眼,唇角渐渐失去血色,浑身散发着一股寒冷的气息。

    燕淩卿蹙眉,“敬酒这样子,像是还在师尊识海的最外侧徘徊,没有找到师尊的意识。”

    小纸人趴在大门口,它这次被师祖叠出来没被派别的任务,这会儿无聊的很,“那看来师祖的意识进入了深层领域,精神创伤怕是不轻。”

    “……你确定敬酒进入师尊的识海真的没事?”

    燕淩卿总觉得心里不安,他抿唇,注意到小师弟的体温还在持续下降,这不是个好兆头,“敬酒现在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没事。”

    小纸人晃着腿道:“怎么说我也是师祖剪出来的纸人,还是知道师祖的一点心思的。你放心,叶敬酒若是出了什么事,我拿命做担保。”

    它自以为说了这番话燕淩卿会放心,谁知燕淩卿只是淡淡扫了它一眼,“你的命不值钱。”

    小纸人:“……”

    嗯,这对师徒,从本质上来讲真的一摸一样。

    对不在乎的人都很无情。

    识海内.

    叶敬酒在暴风雪袭来之前惊险地钻进了一个冰洞里,外面的暴风雪肆意狂虐,他一点也不敢出去造作,只能观察身处的这个小冰洞。

    小冰洞很长,叶敬酒向里看时,只觉得一眼望不到头。他心里隐约察觉到师尊的意识兴许就在这冰洞的最深处,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向冰洞里面走。

    一路走到冰洞的中段,冰洞渐渐变换成了一道长廊,长廊两侧是师尊曾经的过往画面。

    叶敬酒在这些过往的画面看到了年幼的师尊。那是个气质出众面容极为出挑的少年,他面色同现在一般冰冷,只是稍显稚嫩,正专心致志地修行。

    还有青年时期崭露头角的师尊,同花不笑厮杀两败俱伤的师尊……

    “原来师尊年轻的时候就这么恐怖了啊……”

    叶敬酒一路看过去,觉得津津有味。但等视线看到长廊的最后几幅画面,他的脸却骤然烧了起来。

    那长廊最后几副画面里,都有叶敬酒。

    他有时是直接出现在画面中,有时只出现在师尊的口中。

    这几副画里面,其中有一副是师尊自渎时的画面。

    叶敬酒本不该记得这么清的,但他就是想起来这是他回房间、向花不笑掰开花穴证明自己还是处的那夜,师尊所穿的衣服。

    画面里的师尊冰冷着脸,呼吸却已然紊乱。

    他蹙着眉,眼底燃着深沉的欲火,用手套弄着自己硕大的灼物。似乎是到了极限,他闷哼了一声,那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在手上。

    师尊冰冷着脸盯着手掌的精液,他开口,嗓音喑哑得厉害,只说了三个字,“……叶敬酒。”

    明明只说了三个字,可叶敬酒却觉得自己像是被人从头到脚舔舐了一遍,浑身都烧了起来。

    叶敬酒脸涨红得厉害,当即绷紧下巴,皱着一张脸不想再看画面,赶快离开长廊。

    可那长廊像是逼着他似的,他若是不看完,那长廊就永远走不到尽头。叶敬酒只好凝着眉头,用一副观看动物世界的学术性眼光去看待那些画面。

    冷静,冷静,不就是看自己和师尊的奇怪过往吗?有什么好尴尬的……

    叶敬酒顶着一张红透的脸看过去。

    这次画面里是那日他偷偷闯进灵泉,与师尊意外碰面的场景。

    叶敬酒是看了才知道自己那夜湿了身之后是真的和没穿没什么两样。

    胸前若隐若现的雪乳和圆润挺翘的屁股,以及他试图从灵泉爬走意外露出的花穴,当真是全部让师尊看得清清楚楚。

    叶敬酒脸青一阵白一阵,他觉得自己若是师尊,肯定觉得这少年是来故意勾引自己的。不仅跨坐在师尊身上乱扭,试图从灵泉出来的时候屁股还左扭一下右扭一下,骚的不像话。

    ……淦,他不活了。

    等叶敬酒看完那几幅有关自己的画面后,他觉得自己已经社会性死亡,没有脸面见人了。

    合着他每次自己自渎的时候,师尊都能察觉得到。不仅察觉到他的欲望,还自己也握着鸡巴快速撸着,等到射精的时候,用那清冷低沉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念着自己的名字。

    唔……真的是……

    叶敬酒不自在地磨蹭了一下双腿。

    全部画面看完后,叶敬酒总算走出了长廊。

    他在这长廊的尽头——冰窟,看到了师尊意识幻化的人形。师尊的意识正在打坐沉睡,那副模样同样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同识海外的师尊本体并没什么差别。

    叶敬酒这才想起来此次行动的最终目的。

    他臊得厉害,有些局促地走近师尊。

    意识并非人形,虽然幻化成人形,但没有实体。因此,叶敬酒只要碰到师尊的身体,就会立刻与他意识相缠,开始神交。

    叶敬酒一步一步地靠近师尊,心里紧张得要命,但等指尖快要触碰到师尊时,他却怎么也做不到最后一步。

    识海外就是大师兄。

    若是识海内同师尊神交的话,他的身体必会有所反应。而大师兄,一旦他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动情了,该怎么办?

    这不就是把帽子亲手往大师兄头上戴吗?

    叶敬酒同师尊距离不过一寸,他犹豫着,指尖仍没敢靠近。

    这般僵持了好一阵,似乎终于有人耗尽了耐心。

    叶敬酒耳边忽然听到一声叹息,他回神,身后好像被一只大掌向前拢着,把他禁锢在师尊的怀里。

    人形瞬间消散,他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同师尊的意识相缠。

    叶敬酒不知道怎么形容神交的快感,总之,当他的意识与师尊的意识缠绵时,那颠覆神经的快感瞬间涌了上来,叶敬酒的意识在一瞬间仿佛被师尊庞大的意识所吞没、浮起、再吞没。

    那快感堪比同大师兄的欢爱,叶敬酒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被人揉碎成一团,裹上了爱欲的表皮。他既是与师尊的意识每一次触碰、交缠,无穷的快感都会如影随形朝他涌来……

    识海外.

    燕淩卿眼神暗沉,小师弟的身体从冰冷渐渐回暖,甚至逐渐变得灼热,他心里清楚识海内小师弟已经与师尊神交,现下,两人恐怕正暧昧缠绵。

    燕淩卿没有神交过,自然不懂其中的快感。

    但他知道,神交的快感甚至要比性交要来得更加猛烈,不少道侣更是因为耽于神交,而对真实的欢爱略有疏忽。

    他还从未同小师弟神交过。

    燕淩卿抿唇,若是在修为上,他能清楚认识到自己同师尊的鸿沟。

    那么在比谁更带给小师弟快感这方面,燕淩卿一点也不甘心。

    他不能容忍同自己相爱的小师弟,在‘性’的快感上更中意于同师尊的神交。

    燕淩卿从背后抱住了小师弟。他能感受到小师弟的身体越来越火热,呼吸愈发慌乱,额头冒出细密的汗,像是正在进行着极为激烈的性事一般。

    燕淩卿心中自然是吃味的,他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伸进小师弟的衣衫,手法轻柔地抚摸小师弟的身体。他从背后摩挲着小师弟细腻光滑的皮肤,从软乎乎的奶子到平坦的腹部,直到燕淩卿将手伸到亵裤里面,他目光又暗自沉了几分。

    敬酒的身体果然在同师尊的神交之中有了反应。

    小师弟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勃起。燕淩卿用手指摩挲时,摸到龟头的马眼一片濡湿,似乎是溢了精,带着些许的粘腻。指腹摩擦敏感的马眼时,小师弟的身体抖了一下,还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喘息。

    燕淩卿看了过去,小师弟并没有醒,只是白皙的脸染上了红晕。小师弟似乎没有想到,在神交带来的快感之外,身体也承受着另一份快感。

    燕淩卿更加吃味,明明小师弟的身体因他抚摸敏感的流水,他该觉得高兴才是。

    可此时此刻,燕淩卿觉得自己只是承了神交所带来的好处,小师弟现在敏感的身体,更多还是因为神交所导致的。

    但即便如此,燕淩卿鼻腔涌进小师弟愈发香甜的奶味时,喉咙仍忍不住滚动。他起了反应,硕大的灼物抬头,顶在了小师弟的臀上。

    燕淩卿不由得回想起昨夜小师弟花穴的紧致湿热。他饱满的龟头朝甬道深处抽插,不时能碰到小师弟的子宫口。

    但因为小师弟是第一次,燕淩卿竭力克制自己不去撞小师弟的宫口,大鸡巴只是猛插着小师弟花穴的骚点射了进去。然而,仅仅只是肏花穴,那快感也足够让人沉沦。

    燕淩卿的呼吸乱了,他指腹向下用力,摩挲着小师弟的马眼,将马眼磨的性液越来越多,直到掌心一片淫水才肯放过。

    他修长好看的手指得到满足,于是继续向下摸索,最终触碰到了一片湿润,是小师弟的花穴。

    燕淩卿的指尖刚碰到唇肉,花穴便源源不断地喷着淫水,仿佛花穴正在承受着粗壮鸡巴的抽插似的,强烈的快感让花穴续满了淫液,只等人轻轻触碰,便能骚地喷出水来。

    同师尊的神交居然快乐到如此地步吗?

    燕淩卿心中憋了口气,他下巴抵在小师弟的脖颈上,舌尖温柔舔弄小师弟洁白的耳垂,手指顺着喷水的花穴口插了进去,温声细语道:“敬酒,你更喜欢大师兄这样肏你,对不对?”

    “嗯……”

    紧闭着的小师弟从鼻腔哼出暧昧的声音。

    明明那不是应答,燕淩卿还是将那声‘嗯’当做了小师弟对自己的回应。

    他手指便是插得愈发猛烈,花穴被抽插的快感令小师弟的身体剧烈颤抖着。

    小师弟面对着师尊打坐,手还同师尊握着,本来平静的脸渐渐透露红晕。他衣衫被燕淩卿弄得凌乱,衣襟松垮,雪白的小奶子随着师兄在穴内手指的抽插微微晃着,在衣襟之下若隐若现,淫态毕露。

    燕淩卿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的。

    小师弟还有要事,要同师尊…神交,不能突然打断。

    但他克制不住,燕淩卿一想到心爱的小师弟现在正在同师尊进行道侣之间才能进行的神交,他就觉得自己克制不住怒意,插在花穴里的手指速度愈发猛烈。

    ……只有在这种事上。

    只有在这种事上,他不能比师尊差,哪怕是差上一点也不行。

    燕淩卿充满占有欲地将小师弟拢在了怀里,小师弟被他用手指插得性欲上涨,明明今早才上过药,被手指满足过,现在却又泄了身子,淫穴喷着一股一股的淫水,亵裤湿的差不多了。

    小纸人还在门外候着,屋内的燕淩卿却沉着气将小师弟的亵裤扒到了腿弯,露出修长雪白的大腿。他抬起师弟的腰,让毫无意识的小师弟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而那湿润的花穴,恰好卡在他勃起的鸡巴上。

    对面正是师尊,燕淩卿看向师尊,师尊依旧面无表情,呼吸却渐渐沉了下来。他目光朝下,看到师尊胯下已然鼓起了一个大包。

    燕淩卿额头青筋暴起,他吃味得厉害,竟是有种小师弟正背着自己同师尊欢爱的错觉。

    ……倒也不是错觉,神交同欢爱并无差异。

    燕淩卿从来不知他还能吃味到这种地步,他竟是头一次生了欺师灭祖的念头。一旦想到心爱的小师弟正在识海里与师尊意识相缠,亲密神交,他就嫉妒的发疯。

    师弟雪白的双腿盘坐着,大腿根部却已是湿漉漉的一片。他紧闭双眼,被燕淩卿抱着,淫穴卡坐在鸡巴上,那花穴口对着伞状的鸡巴一吸一吸,似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被填满。

    燕淩卿大掌伸进小师弟的衣衫里,揉着小师弟微鼓的奶子,在他耳边哑声道:“小师弟,我进来了。”

    小师弟当然不会回应,他正在识海里忙着同师尊神交。

    燕淩卿抿唇,扶着师弟的腰让其下沉,将鸡巴缓缓插进了吮吸不停的骚穴,填满灼热的甬道。甬道的嫩肉紧致地吸附着鸡巴,淫穴内仿佛有无数个小嘴将龟头吸得格外舒服。

    燕淩卿鸡巴越往里插,那甬道愈发灼热紧致,淫水断断续续地涌出,直到龟头戳到了昨夜燕淩卿探寻到的骚点,小师弟被他拢在怀里的身体瞬间僵住,鼻音浓厚的‘嗯’了一声。

    那声音带着欲念,正如昨夜小师弟张开双腿,小手套弄着他的鸡巴勃起,含情脉脉地求他再来一次那样。

    燕淩卿摆动着腰,鸡巴在小师弟的淫穴里奋力抽插,他像是在发泄自己心中郁结的怨气,亦或是蓬勃的性欲,将心爱的小师弟插得浑身摇晃,未被束起的乌发散成一团,落在小师弟雪白的脖颈上更加激发男人的兽欲。

    小师弟本正经盘坐的双腿渐渐因这猛力的抽插晃散了,面若桃花,洁白的牙齿因这激烈的欢爱紧紧咬住殷红的下唇,他喉间不断发出暧昧的喘息,被燕淩卿撞成了碎片。但那只手——

    那只还和师尊相握的手,不知何时已被师尊冰冷的手掌攥住,燕淩卿抽插的过分的时候,小师弟的手试图随着力度甩开师尊的手掌,但师尊仿佛已经苏醒一般,手掌的青筋暴起,紧紧攥着小师弟的手,不论燕淩卿的欢爱有多激烈,小师弟的手不曾离开一毫。

    “师尊……”燕淩卿的声音透着性欲的沙哑,眼眸阴暗,“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师尊没有答话,胯下隆起的大包却也没有消散,燕淩卿仅仅只是看一眼,就知道师尊同小师弟的神交同样激烈。

    “师尊,你是不是骗敬酒同你神交,你根本没受伤,是不是?”

    师尊依旧没有答话,正如那夜燕淩卿执意带走小师弟,师尊却要他自己离开时一样沉默不语。若不是在最后他的那句话击中了师尊的软肋,师尊又怎么可能同意他带走小师弟,并在隔日……将小师弟吃干抹净。

    “师尊,敬酒喜欢的是我……”

    燕淩卿抓紧怀中的小师弟,小师弟闭着眼睛,脖子后仰,倚靠在他的身上,身子承受着他的奸淫。他像是为了安慰自己心中的不安,在小师弟体内撞击得愈发激烈,“敬酒喜欢的本来就是我。”

    “您不能同我……抢敬酒。”

    燕淩卿闭眼,知道自己的话格外可笑。若说在师徒关系上,师尊为师,他为徒。那么在小师弟那,他同师尊只是两个试图抢夺雌兽的竞争者,他没资格让师尊将小师弟让给他。

    只有变强,只有变得比师尊更强,才有可能将小师弟牢牢掌握在手心里。

    燕淩卿望着小师弟与师尊相握的手,他试图将小师弟的手从师尊的掌心里拽出来,但无论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师尊依旧纹丝不动,紧紧握着小师弟的手。燕淩卿怕伤了小师弟,只好放弃。

    他放弃了同师尊谈判的想法,燕淩卿知道,自小师弟重新同师尊神交,师尊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仅仅因为他的一句话就放开小师弟。

    燕淩卿将性器一步步地钉在小师弟甬道的最深处,龟头顶到了小师弟的宫口,那真是柔软得可怕,更像个潘多拉魔盒,引诱着他将鸡巴撞进去。

    但燕淩卿知道自己不能,至少在还未征得小师弟的同意下不能。他遏制住内心试图肆虐贯穿小师弟花穴的恶欲,最终将浓稠滚烫的精液射在小师弟的甬道深处。

    他将鸡巴从小师弟花穴里抽出来时,花穴抽搐着,小小的逼口收缩着,大股浓稠的精液顺着逼口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落在燕淩卿的衣衫上。

    小师弟本该盘坐的双腿早就被燕淩卿撞散了,此时此刻,他修长雪白的双腿弯着,蜷缩的脚趾抵着师尊的大腿。

    燕淩卿将毫无意识的小师弟扶正,替他拢上松散的衣裳。他本该用清洁术将小师弟好好清洁一番的,但看着小师弟的意识还未苏醒,燕淩卿占有欲作祟,希望自己的精液能在小师弟的体内多留一番。

    他摸着小师弟的花穴,试图将逼口涌出的精液塞回淫穴,手指却在插入淫穴的时候,被小师弟的甬道再次吸附住,似乎一次的欢爱还不够,希望再被填满。

    燕淩卿滚动喉咙,小师弟在方才就被他插射了,花穴也泄了好几次,屋内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麝香气味。

    小师弟还没有满足吗?

    燕淩卿像是收到了某种信号,眼里满是不服输的意味,将再次勃起的性器插进被他射满精液的骚穴。

    他不管不顾地抽插着小师弟的骚点,不再管小师弟被他插得又泄了几回身子,甚至又在小师弟的体内射了几次。

    他甚至没把鸡巴再从小师弟的骚穴里抽出来,只等欲念上来,射过的鸡巴快速渡过疲软期,又开始下一轮的抽插。

    一次又一次,撞击得愈发猛烈,小师弟的腹部甚至被他撞得凸起,雪白柔软的肚皮隐隐透出鸡巴的形状。他浓稠的精液射满了小师弟的淫穴,量多的甚至有可能顺着子宫口流进了子宫里也说不定。

    燕淩卿就这样鸡巴插在小师弟的身体里,直到自己乏了,便下巴抵着小师弟的肩膀小憩,鸡巴再也没抽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