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百年古族荒唐的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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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宁欢一直没睡,昏昏沉沉的窝在被子里。 早上七点整,秋嬷嬷推门而入,掀起一角被团紧的被子,看见了一个很是糟糕的宁主。 头发散乱的贴在脸上,红肿的双眼,嘴唇上还凝着干枯的血痂,下巴掐得太狠,泛着刺眼的深红夹着些许於青,瞧着就疼,上半身的衣服还在下半身却是赤裸着双腿,似乎是在睡觉又好像只是闭着眼睛,缩成团的身子仍时不时的瑟缩颤抖, 秋嬷嬷瞅了一眼,便轻手轻脚的放下了被角,站在床边稍有犹豫,而后还是快步出了房,朝着家主的屋子走去。 崔恺正在吃早饭,见着秋嬷嬷,搁了碗筷,眼神凛冽的看着她。 秋嬷嬷属宁欢的贴身伺候,没特殊情况,不得擅自离开。 “宁主……瞧着不太好。” 崔恺心有猜测,听着这话,脸上怒气翻腾:“崔纬呢?” “三老爷不在房内。”秋嬷嬷小跑着赶紧跟上。 路过崔垣的房间,崔恺略有停顿,秋嬷嬷看懂了,又去了趟二老爷房间里。 崔恺阔步来到三弟的屋里,见着床角高高隆起的被窝,细看,仍能看见被子在轻轻发颤,一时间不知该气三弟还是心疼小妻子,亦或是略有自责。 “欢欢。”他将小妻子从被窝里一点点捞出,看清他整个人时,心狠狠的揪了下。 崔垣匆匆进屋:“怎么搞成这样?阿纬呢?”捏住宁欢的手腕,认真把脉:“两度受惊,这几天得好好养,不能再受刺激。”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粒药丸:“喂给欢欢,我去熬碗药送过来。” 崔纬进了屋,看见崔恺崔垣愣了下:“大哥二哥……”很快他就想明白其中原由,赶紧去看宁欢,宁欢正抱大哥抱在怀里,他急了:“欢欢怎么了?” 听到崔纬的声音,宁欢抖得更厉害了,嘴里漏出细弱弱的呜咽,像是极力克制却还是没能忍住,听着就心酸心疼。 “你昨晚干什么了?”崔恺冷着脸问。 崔垣抓住欲要靠近床铺的三弟:“就站在这里说话。” “我能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干!”崔恺像只暴躁的野兽,一身的凶戾同时也怨气冲天:“我就抱着他摸了两下,想喝口蜜汁,他不让,就就就有点生气没注意手劲……”这里他有点心虚,说完,又怒火中烧:“凭什么不让我摸?你们把他的小逼都摸透了,我摸一下就不行?见他实在不愿意,半天摸不出水,我也没为难他,去了趟后院泄火。”他愤恨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为了不打扰他睡觉,泄了火我都没回这屋。”说着,他自己还觉得委屈,冲着两个哥哥嚷嚷:“明知道我昨晚会回来,你们俩也不知道给我留点!” 崔垣若有所思的扫了眼被大哥抱在怀里的小妻子。 “知道你要回来,我和阿垣昨晚并没有过来这屋里。”崔恺略为无奈。 崔纬瞬间就火山爆发:“那他为什么半天摸不出水?”想到什么似的,如愤怒的狮子冲到了床边,抓住被大哥抱在怀里的宁欢:“你不愿意让我碰你?”面目狰狞,双目赤红,显然是怒到了极致。 大哥和二哥告诉他,欢欢的花穴酿得一口极品蜜汁,还发了他动情时的小视频,画面十足香艳,他对着小视频用手撸,连射了两次,恨不得生出双翅膀飞回老宅。 他一身风雪,半夜归家,想着躺在他被窝里的小娇娇,浑身火热内心无比欢喜充满了期待。 结果却是闹了个狼狈不堪。 现在,更是心神俱裂。 宁欢实在是怕极了他,这人比崔垣还要可怕,惶惶不安的同时还有深深的畏惧。 看在近在咫尺的恶鬼面容,他疯狂的摇着脑袋,嘴里喃喃地说:“没有,不是,我也不知道,没有没有,别打我,我愿意的,会出水,能出水的……”他胡乱的说着话,竟是被吓破了胆,恐惧的情绪深入灵魂。 “阿纬。”崔恺有些不落忍,正准备说话时,崔垣却站了起来:“大哥,随我去熬药。” 崔恺看着抖成一团的宁欢,沉默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又摸了摸三弟的头发:“别太急,慢慢来。” 出了房间,崔垣没有急着走,看着空中飘飘洒洒的小雪:“爱不成,恨不成,怕进骨子里也挺好。阿纬性子凶煞戾气重,宁欢胆子小却有一股倔劲,眼下你出面护着他,长久下去吃苦的还是他,得让他明白,阿纬也是他丈夫,必须顺从。” 崔恺明白这个道理,理智归理智,情感却是有些不受控制。 “先驯服再安抚,大哥,咱们来日方长。”崔垣笑了笑,像是挺高兴,眉眼都透着愉悦:“阿纬这趟若是能成,咱们离圆房也就近了,若不成,还不知道得磨到什么时候。” 崔家有规矩,圆房前要喝一碗参汤,可不是简单的参汤,以三兄弟的鲜血为药引,数种罕见稀世古药,熬制三天三夜方成,需得主母心甘情愿的喝,凡有一丝丝的反抗,参汤便是剧毒。 参汤其主要效果便是同生共死,气机相连,气运相融。而后再行阴阳交合,主母便能自行吸收丈夫的精液,身体康健莹润皎洁。这也是为什么崔家兄弟成婚后,只需主母一人即可。 2 大哥二哥一起离开房间,崔纬便懂了其中深意。 看着怀里因恐惧而抖成团的宁欢,神态恍惚双眼空洞,嘴里一直在低喃着:“愿意的,愿意的,愿意的……” 他心里微微刺痛,舌苔泛苦,用掌心裹着宁欢受伤的小巧下巴,轻轻揉搓着,舌尖舔着他嘴唇上干枯的血痕:“昨晚老公没喝到小娇娇的蜜汁,睡一觉,现在有了吗?” “有的,有的,有的……”宁欢飞快的点头,生怕回应慢了又惹他不高兴。 崔纬笑了:“老公可以摸吗?” “可以摸。” “夹得这么紧,真愿意让我摸?” 宁欢听着这话,吓得赶紧张开双腿,他以为自己流干了眼泪,却发现又被泪水模糊了双眼。 崔纬阴郁的脸色因他这急切的动作稍有了点温和,伸手往花穴摸去:“小娇娇,你的花穴很干爽。” 略显温和的神态瞬间又乌云密布。 宁欢哇了一声大哭起来,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太可怕了,嘴里呜咽呜咽,含糊不清的说:“舔,舔舔就有了。” 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 “他们也是舔了才出水?” “舔了才出水,不舔不出水,要舔才出水。”宁欢又慌又怕,话说得乱七八糟,且急且快,脑子里没有别的想法,只有一个,不能惹这个人生气,谁晓得他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这就是个疯子。 崔纬这会是真的心情愉悦,拨云见日,帅气的剑眉星眸显出了它原有的英俊:“老公帮小娇娇舔,保证将宝贝伺候的舒舒服服。”他边说着柔情蜜意的甜话,边抱着妻子往床上去。 宁欢躺在床上,身体仍是控制不住的瑟瑟颤抖,他甚至忍不住想缩成团,他太怕了,团紧自己的身体才能让他有一点点安全感。 崔纬却强势的掰开了他的大腿,整个人往他腿间挤,眼神灼热眉宇间裹着浓郁的痴狂,他凑得很近,鼻子碰着敏感的阴蒂,他像个性变态,对着花穴深深的吸了口气:“小娇娇的花穴好香好嫩。”犹如被魅惑了心智,话里全是羞耻的沉醉迷恋。 宁欢泪如雨下,淋湿了巴掌大的小脸,哭得绝望又悲戚。 这宅子就没一个正常人,崔家兄弟尤为变态,他逃不掉,他挑不掉了…… 昨天刑房的女子逃到了国外都能被抓回来,他就算逃离了这座宅子,又能逃到哪里去? 为什么他的命这么苦。 老天爷待他太不公平了! 他恨,满腔的恨意因毫无反抗的能力而显得苍白脆弱。 敏感的阴蒂被含进了温热的口腔,被舌头肆意的玩弄冲顶,坚硬的牙齿咬着细小柔嫩的阴蒂,叼在齿间啃噬磨拽。 是疼又不是疼,宁欢不受控制的张了嘴,泄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他白嫩的小腿绞着崔纬的脖子,不安又难耐的摩擦着,双手抓着柔软的床单:“嗯哼……” 阴蒂初次被如此毫不留情的亵玩,迅速充血肿大,如悬挂枝头莹亮亮的小红果,勾得人忍不住咬了又咬,啃了又啃,崔纬的视线离不开这颗小红果,只得用手指捏玩阴唇,反复扯拽蹂躏,指甲偶尔会划过细嫩的肉逢,指尖沾上了些许湿润,堆满了情欲的眼里便有了鲜亮的笑容:“出水了,宝贝儿。” 他喊得如此情深意切,宁欢紧绷的身心顿时松了口气,他真怕自己不出水,他真的是太怕了。 私密的花穴被玩弄出了汁水,宁欢竟然喜极而泣,等他意识到这种情绪时,终于发出崩溃的尖叫,而后嚎啕大哭。 回不去了,他再也回不去了。 崔纬如愿得喝到了娇妻的花蜜,心满意足的抱住昏过去的宝贝,亲了亲他红肿的双眼,又亲了亲他红润润的双唇,似乎还不够,又钻到了宁欢的大腿间,亲了亲红肿的阴唇,含在嘴里嗦了口,手指点了点狭窄细小的肉逢,眼里欲火翻腾,另一只手抓着高高挺起的性器,粗鲁蛮横的上下套弄,许久,他射了自己满手白浊,也不想着洗洗或是抹干净,就这么拥着昏过去的宁欢躺进了被窝里。 昨夜他也没睡好,正好补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