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窒息刑讯,敏感点连成人型淫琴,控制高潮鞭打,抽阴蒂到潮喷失禁,化身妓子说骚话求
这是容恬从未来过也从未听说过的一个类似于刑讯的囚牢,这地方与之前调教过容恬的每一个地方所不同的是这是专为惩罚犯错的妻奴准备的。屋内没有窗户只在房顶中间有一个直径三尺圆洞可以让光照射进来,在屋内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刑具,鞭子刑架烙铁甚至各种各样的木马。 整个屋子只有一张椅子摆在光束的正对面,象征着这屋内唯一的主人对这里所有的一切拥有着生杀予夺的去权利。 光洞正对着的地面半空交织着一片绳做的网,上面则站着一个未着寸缕的青年,青年双手被绑缚在背后,纤细白嫩的脚趾用力的抓在绳网巨大的网格上,与他白皙的身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脖子上的黝黑的粗绳,粗身牢牢扣住青年迫使他处在半窒息的境地中,为了保证呼吸青年只得不停的在上下颤抖的网绳上动着脚下找到利于呼吸的位置。 俏生生的乳首和下身的肿大的阴蒂顶出三枚可爱的小尖,而这三处小尖又被三枚精细的铁环扣住连着三条长长的细绳,真不知道如此敏感的小蒂子要经过怎样的折磨才能将那铁环穿过去。 更不要说小巧的尿道中插入了一排由大致小排列的串珠,那最大的顶入腺体的一枚约莫小拇指大小,不例外的最小的尿孔处的珠子也连上了细绳。 这青年自然是容恬,而四根细绳则是被顾旬分别系在了琴弦之上,容恬此刻不知道自己这身子到底是乐器还性器,只要轻轻拨动食指尿孔中的小珠便从身体最深处开始一点点的折磨着尿道,轻轻挑一挑食指就能让嫣红听力的花蒂高潮吐水,不同的手势不同的力度都能让绳子那头的人发出不同的叫声,配着琴音一起奏出一曲淫靡的乐曲。 顾旬一手托腮一手随心所欲的动着,欣赏着手下之人因他的细微动作而是青筋暴起时而腿根抽搐,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便玩的人淫水连连,下身滴滴答答的吐着粘液,白皙的身子浸出一层汗液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光,显得淫荡又娇美。 “还真是淫荡,怕是青楼的妓子都没你的水多,你说你现在这样像不像在青楼的展台上等着叫卖的妓子?” 大手四指并拢朝着嫣红湿润的穴口勾了勾又拍了几下,那小穴竟真如花一般开了起来,骚红的花肉疯狂的抽搐着竟是经历了一次高潮。 “呃啊,哈啊啊,主人,啊啊” 这几巴掌拍的滴滴答答的银丝竟是生出了一摊黏腻的泡沫,把手递到容恬面前,容恬知趣的一下下伸着小舌将主人手上的淫液一下下舔干净。 顾旬把五根黑线连着的琴向后挪了几分让所有绳子都拉直后固定在一处,蒙住容恬的眼睛便拿起一根鞭子在空中打出几声鞭响,容恬听到第一声鞭子的破空声身子就开始控制不住的抖,他不知道鞭子何时会落下也不知它会落向何处,终于顾旬看容易稍有一丝放松时一鞭打到了小腹斜下方的位置,不等容恬闷哼声结束便开始在他身上变换着位置不停的扫着。 “嗯呜。。啊” 手下的猎物发出一声惊呼,原来顾旬这一鞭竟是抽在了他饱满圆涨的囊袋之上,疼痛麻感过去后容恬的性器竟是颤颤巍巍的挤出几滴淫液又立起来几分,视觉被隔离的情况下容恬身子变的十分敏感,不知何时落在何地的鞭子一下下的撩拨着他。 人都会有应激反应,尤其当鞭子打到敏感处时他身子会控制不住的前后摆动,这就使连接着铁环的黑绳无情的拉扯着容恬敏感处,让他生生将痛感和快感建立起了联系。 可这都不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最难忍的是每每容恬只差一鞭子便能得到高潮时顾旬却生生停了下来,让再有一下就能高潮的人熬过即将高潮的欲望,等他情欲稍降便又朝着他浑身敏感处打了起来,这种折磨过了五六轮后容恬早就化身为渴求欲望的淫兽满脑子只求顾旬能给他高潮。 “啊啊啊,主人求您,求您赏给贱狗一次高潮吧,就一次好不好,哈啊,贱狗受不了了,贱狗想要,哈啊哈。” 顾旬怕人窒息取下了他勒着脖子的粗绳又把他双手高举吊起来,拿鞭子一下下戳着半个葡萄大小的乳头问他,“可以给你高潮,但是”他又拿鞭子戳了一下下身的花蒂,“我要鞭你这里,你才能高潮。” “不,不主人,这里真的不可以,下奴受不住的,呜哇,求您了,您心疼心疼下奴吧。” “还敢说不?不愿意没关系,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愿意。” 顾旬从怀中拿出一根嫣红的小瓶,“这是我刚得的窑里专门调教骚蒂子用的药,涂上一点再贞烈的处子也能扒开双腿求人嚼一嚼腿间的小豆子。” 一边说一边像是嫌弃一层不够一样反复涂了几层,直到把整个小豆子涂到像是包裹在淫药和淫水里像是被泡在了蜜里的果子一样等着人去舔啄才停下来。不过几吸的时间容恬突然弓起腰身,睫毛上挂了一滴刚结成的泪珠急促的呼吸起来。 太痒了,他从未有过如此般的感受,豆子痒的直钻心窝和脑仁,他只希望此刻花蒂能被人狠狠玩弄狠狠抽打甚至想让锋利的犬齿生生把他嚼烂。 “饶了我,啊哈啊,呃,受不了我,打我给我吧,打烂他主人,呃。。。” “现在想要我赏你几鞭子了?刚才和我装什么?” 顾旬解了他阴蒂上的铁环将他双腿大分,给了个报数的命令便抽下了第一鞭。 “一呀。。二。。。嗯啊。。。三嗯四啊。。” “这可是你自己求的,只十鞭,我会把你抽到潮喷的。” 顾旬鞭鞭不留情,每一下都抽在风吹一下都会起反应的蕊豆上,一鞭接着一鞭,只看见光影下的红豆一会被抽的泛白一会又恢复成红色等待着下一鞭的到来,容恬头发微低着头整个人都迷失在强烈的快感中,抽了四鞭停下后他甚至开始期待起顾旬凌虐的鞭子再次落下。 白嫩的双腿和嘴唇不断的颤抖着像是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然而嘴上却诚实的求了起来:“主人,别停下,给我啊,好想啊,骚蒂子好痒啊主人。” 说完了含在眼中的泪珠噼里啪啦的掉了起来,顾旬将网绳上升直至容恬能双腿打开的坐在绳上下身刚好面对着自己时毫不留情的又挥起了鞭子。 “啊!啊!啊!” 容恬宛如婴儿一般嚎啕大哭了起来,身子却不断的扭动一次次的去迎合暴虐的鞭打,大量的汁液从他下体喷出,花蒂变得更大更透明,无法控制的快感与痛感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掀翻。 第七鞭,第八鞭,第九鞭,第十鞭眼看着顾旬高举鞭子要以雷霆之势落下容恬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向上迎了过去,然而顾旬却在刚要落下时收势只在透明范逛的花蒂轻点一下,网绳上的人便抽搐着高潮用女穴尿了出来。 “呃。。呃” 不等绳上之人恢复神智,卸下网绳将容恬双腿盘在自己腰上狠狠的压着穴口顶进了花心,被强制抽到高潮失禁的男子在不可抑制的抽搐过后还没来得及放松身子便又被另一种全然不同的快感刺激起来,他如濒死的天鹅一样死死仰着脖颈翻起了白眼,口水眼泪无法控制的流着。 “啊呀。。。啊啊啊” 容恬想摆脱堪称残忍的快感,可顾旬哪里容他逃跑,只在每一次容恬以为自己可以逃离粗大的性器时再用双手捏住容恬的腰窝狠狠的拉下来,重重的将硬物顶到更深处。 “呃啊,呃嗯。” 来来回回不过几次容恬便被操服了一样不敢再逃完全将自己当成了逼套子任由顾旬使用,没过多久高潮的不应期过去后边身体里的情欲便又被顾旬一次次的抽插挑起,陷入了另一轮的酥麻胀痒中。 被草的神志不清的青年觉得下身越发的胀痛,想射,失了智一样哭求这顾旬让他发泄。 “后面,插我,啊,呜哇,给我,操死我操烂我主人。。。操死这个发情的小妓子吧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