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加无可救药的属于您（作为雌虫的初夜/纤丝的妙用）

    赫斯克里闻言一个趔趄。

    要不是场合不对，他真想立刻伏下身子趴到地上，被主人牵着脖颈上的锁链跟在主人身后爬行才是他应该在的位置。也是他的房间离得不远，才让雌虫勉强坚持到了能够与雄虫单独相处的地方才扑通一声跪下，脸贴在夜柒的鞋面上蹭来蹭去地撒娇，看起来是真的想得狠了。

    “我不就是说了句话，”夜柒哭笑不得，找了个沙发坐下，顺便把奴隶的上半身扶起来“怎么这么大反应。”

    赫斯克里挪到雄虫的侧边一点，把下巴放到他的大腿上惬意地吸了一口气。

    “您不知道……尤其是高级雄虫的荷尔蒙……这边更通行的叫法是信息素，对雌虫的影响有多强烈……”他思考了一下，挑了一个比较容易理解的比方，“我现在的感觉有点像之前被您拿药熬了一个多月那次，不去注意的时候可以忍，只不过一点就着……”

    这种渴望无药可解，饮鸩止渴，越陷越深也要接近您。

    很久没看到小奴隶这样恋慕的眼神了，夜柒伸手揉了揉赫斯克里的头发，这具雌虫身体的浅褐波浪长发不论是手感还是光泽度都很好，放到洛斯特普罗戴斯估计会是值得狩猎来作为装饰材料的对象。他没管赫斯克里控诉自己被忽略的委屈眨眼，先问了更紧要的问题。

    “雄虫的信息素有办法掩饰么？”他不希望走到哪儿都那么显眼。

    “还是有办法的，毕竟还算化学物质，用物理手段隔离就可以，只不过……”赫斯克里斟酌着措辞，“雄虫要遮信息素，如锦衣夜行，没什么必要。”

    “不了解的典故就不要乱用了，”夜柒笑了，终于不再闹他哀怨的小奴隶，“我们现在目的地是哪儿？”

    “我的宅邸在第二星环，星舰还要开很久。”赫斯克里一边回答，眼神一边往房间里自己特地定的，面积可观的床上瞟。

    “好，那就不等了。”

    虽然被位面自动适应成了雄虫的身体，夜柒身上穿的还是洛斯特普罗戴斯时那套衣服，袖子领口处略微纹了些暗紫色花边的白衬衫，剪裁合适却除了布料质感外看不出什么名堂的黑色长裤，以雄虫普遍的审美实在是太简陋了些，让浸淫在虫族社会里十几年的赫斯克里稍微皱了皱眉。有了雄虫的权限之后，雄虫标准的吃穿用度要加紧筹备。

    赫斯克里此时正赤身裸体地分开双腿跪在他主人面前的床面上——夜柒询问过他需不需要再去一次浴室并得到了否定的答复后就又让他把衣服脱干净了——手交握在身后，用唇齿一颗颗解开他半倚在床头的主人衬衫的扣子。解完最下面一颗后，衬衫自然散落到两边，夜柒看了看赫斯克里眼里毫不掩饰的渴望，动了动精神力将整件衬衫都挪到一边，权当做对他这么长时间不见后依然优异的表现的奖励。变成雄虫后他的肤色更白了些，之前穿着衬衫还没那么明显，现在整个上身衬在从靠枕铺洒到床单边的黑色长发中简直像象牙制的雕塑。赫斯克里到这时反而不敢再看，低下头专心对付起主人裤腰上结构更复杂的扣子来。夜柒不喜欢系皮带，他的衣服都是量身定制的也没有用皮带约束的必要。虽然最后还是弄湿了一点，赫斯克里还是解决掉了那个扣子，拉下拉链。

    ……然后咽了咽口水。

    “啊，”来自位面的改造本来就没什么感觉，夜柒是真没注意自己的身体还有这种变化，他对此没什么想法，倒是很好奇奴隶的反应，“看来这个假期里你得适应虫族尺寸的主人了。”

    赫斯克里的回应是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将前端含了进去。

    有些困难，他的主人对自己的奴隶开发的一直很克制，这个尺寸的都只是偶尔作为堵塞口腔的道具使用，平常的情况下要进进出出就有些困难了，更别提他现在很久都没有接受训练了，应该会做的不太好。

    然而让赫斯克里惊讶的是，实际上做起来要比他以为的容易的多。

    雌虫的口腔比起进食，似乎更是为了像这样服侍雄虫存在的，不止是口腔腔壁，食道的延展性也比人类的身体好很多。浓郁的雄虫信息素直接通过粘膜进入雌虫的身体，开启了一系列的生理反应。夜柒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体温逐渐升高，眼神迷离地逐渐将性器全部吞了进去，温热的食道与口腔慢慢吮吸按摩了一会儿后，小幅度地吞吐起来。

    果然是会发情的种族啊。

    赫斯克里的动作稍微偏离了纯粹的服侍，因为只靠头部的摆动支撑不了更激烈的幅度，松开手撑在床上，更卖力地让雄虫的性器在自己的口中抽送，间或停下来吞咽掉溢出的液体，为摄取到大量的信息素而满足地眯起眼睛。

    “醒醒，”夜柒拍了拍赫斯克里的脸，“这么贪吃。”

    雌虫回过神来，知道了主人是不准备在这个时候就射精，最后一次吐出时用嘴唇包裹着性器清理掉所有的体液，然后向前爬了一点，顺着夜柒的小腹慢慢吻到胸膛。

    “主人不使用我吗？”奴隶抬头看向他的主人，手伸到后面掰开臀瓣发出邀请。

    夜柒把他拉近了一些，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两根手指探入雌虫的后穴探查起反应。雌虫在接受到足量的雄虫信息素后进入的特殊状态包括穴道内为了承接雄虫的入侵而分泌的粘液，也包括勃起的阴茎。尽管雌虫没有生产精子的功能，这个与雄虫状似的性器官某种程度上似乎也能起到展示雌虫状态的作用。夜柒一边思考一边在赫斯克里的体内搜寻着，终于找到了与性器官相连接的腺体的位置，手法熟练地按压起来，得到了雌虫的惊呼。

    “没事，不要忍。”夜柒空闲的手安抚性地揉了揉赫斯克里，后者原本就没有一般雌虫在雄虫面前不敢随意射精的心理包袱，很快就在主人恰到好处的刺激下达到了高潮。

    “主人……”

    “雌虫也有信息素么？”夜柒观察着手上的液体，看不出具体神情。

    “有是有的，但是雄虫一般对此不敏感，”尽管不理解主人为什么问这个，此时没有余地思考太多的赫斯克里老实回答，“雌虫之间倒是可以互相辨别对方的气味。”

    “还是有些作用的，”新任雄虫的语气变得耐人寻味，“之前只是单纯地被撩拨起了兴致，但现在这种感觉得到了具象化，我觉得我想要标记你，很有意思。”

    标记……

    雄虫对雌虫的标记，从精神域里的烙印，到生殖腔内信息素的结合，是彻彻底底的占据。

    夜柒到来之前赫斯克里的幻想还没具体到这个地步过，但现在仅仅是想象就让他呼吸加速。做好了准备却迟迟没有得到雄虫的身体也不满起来，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包裹着夜柒手指的液体变多。赫斯克里自己也意识到了这点，羞涩地将雄虫的手指夹紧了。

    “主人，”他再次轻声唤着，“我想要您的标记。”

    只有灵魂漂泊到未知的世界十几年，身上任何能够证明他属于主人……甚至证明主人存在的证据都没有，他可以为了主人的一句要求十几年如一日地在虫族中发展势力打探情况，却没有底气在任何时候说一句，他是有主人的。

    他的身体不是原来的那个了，他身上的标记全都不在了，他想要被重新划分成主人的所有物。想要彻彻底底的标记……最好所有虫子看一眼，就知道他的主人是谁。

    雄虫应允了他的请求。

    和人类不同，雌虫的后穴是个真正的性器官，这让夜柒的进入没有受到多少阻碍。他的动作很慢，给赫斯克里留足了时间来感受初次被雄虫插入的感觉。这感觉难以描述，不是单纯的舒服或者刺激，更像是快乐本身被直接写进了神经中枢与大脑里，惹得雌虫从刚才起就不断发出呻吟声。

    主人只要随便动一动，就能给他带来无上的快感，主人只要随便动一动，也能让他坠入无尽的深渊，真好。

    雄虫的性器没入一半时便抵上了生殖腔口，未经人事的生殖腔口还是紧闭的一条缝，夜柒正思考着需不需要强硬一些突入的时候，那处入口突然像是终于确认了访客是谁一样，突然欢天喜地地张开将雄虫迎了进去。

    这具身体就是为了雄虫而生的，全部进入的时候，恰好能够抵到生殖腔最深处神经最密集的地方研磨，将这处容器完全填满，不留一丝空隙。

    “哈……啊……”

    尽管雄虫只是进去了，还没开始动作，雌虫已经开始失神地喘息呻吟，无处安放的手被引导着抱住了主人，性器夹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中微微颤动着和汗水一起濡湿了一大片。夜柒轻拍着他的背，仔细品查着雌虫生殖腔内部的触感。生殖腔的内部布满了细微柔软的褶皱，服服帖帖地伺候着雄虫的冠顶与前部，温度也明显比穴道内要高，暖得他很放松。

    把雌虫抱在怀里的姿势不太适合剧烈的抽送——当然他现在就已经呜呜咽咽的小奴隶也受不了多激烈的动作——雌虫的生殖腔口与穴口一前一后地吸吮着雄虫的性器，夜柒一开始撤出的时候还会还会得到紧张的挽留，很快腔口就意识到了雄虫并不是离开了，很快就会重新捅入，便放松下来乖乖奉上柔软的包裹。赫斯克里的腿无助地摆动着，在快感的折磨中不知道是想要逃离还是渴望被更直接的伤害。

    “来，说点好听的。”主人拨开他贴在前额上，与眼睫纠缠在一起的发丝，唤回他的神智。

    “主人操的我……好舒服……”赫斯克里沉溺在了夜柒有着浓郁紫色的眼眸里，“生殖腔……一直在流水……”

    “不是这句，”夜柒笑了，“再想想。”

    啊……

    “主人，”雌虫唇瓣微启，仰起头索吻，“我爱您。”

    “乖。”

    亲吻落下的同时，雄虫的精神力入侵了雌虫脑中的领域打下烙印，而精液喷射在腔内，空旷已久的受体纷纷与雄虫的气息结合，彻底将整个身体的所有权转手让出。

    尽管现在已经能从精神链接中体会到雌虫的欢喜，夜柒还是无声示意了赫斯克里描述他自己的感受。他的奴隶感受着并不熟悉的雌虫本能，坦诚回应。

    “感觉自己……更加无可救药的属于您了，”他微笑起来，嘴角依然沾着唾液拉出的丝，“非常开心。”

    他的主人不置可否，离开了雌虫的身体，生殖腔几乎含住了所有的精液，只有被带出来的一点留在了穴道里，等夹紧后从外面看虽然红肿湿润但依旧是干净的穴口。夜柒精神一动，操纵着赫斯克里转过背对他，高抬着臀部跪伏下去。

    这不是雄虫对雌虫的控制力，雄虫对雌虫的控制体现在雌虫本身的服从度上而不是身体本身的动作，这是赫斯克里所熟悉的另一种东西，而正是因为熟悉才更加吃惊。

    “主人……纤丝怎么……”

    那是他原本身体里被主人植入的丝线，藏在身体的每一处神经里，只要主人想就能操纵着他去做任何事。他以为纤丝应该还在自己保存在洛斯特普罗戴斯的身体里，所以为什么现在会……

    “它是跟着你的灵魂走的，不然当初植入为什么会那么费事，”奴隶那惊喜交杂又因为感受到了来自主人的疼爱而有了诉苦的胆子的眼神很好地取悦了夜柒，“你不会真的以为你主人放心什么记号都不留就把你放走吧，我的小奴隶这么吸引人，被抢走了怎么办。”

    雄虫的性器在这个方便被入侵的姿势下没有任何缓冲地直接再次进入了他的身体，赫斯克里知道自己已经脱离了主人对于许久未见的奴隶的宽容期，来不及回味夜柒的话就专心投入到了对雄虫的承接上。

    被雄虫操过的生殖腔口，虽然依旧能够闭合上留住主人的精液，入口处却已经凹陷了进去，随时能被再次到访的性器前端轻易找到。里面奢侈地在精液中泡了好一会儿的腔壁变得迟钝了不少，愣了一下才难以置信一般地粘了上来。不过夜柒此时的目的已经不是雌虫自身的服侍，他略微俯下身，开始提点。

    “这里的周围的肌肉你没有办法主动控制，不过我可以。”

    赫斯克里闻言瞪大了眼睛，生殖腔周围的神经那么密集，也就是说他的主人可以控制着他的腔壁挤压蠕动，成波浪形按摩甚至……

    生殖腔最深处，布满了敏感的小凸起的肉壁被控制着摁在了雄虫的性器顶端狠狠转了一大圈，原本沾着的精液都被挤到了一边。如果不是四肢也被纤丝控制着，赫斯克里当场就会支撑不住摔下去。

    “你要的初夜，好好享受。”

    听到了奴隶久违的悲鸣的主人，颇为愉悦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