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冲喜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今年还这么玩啊?瞧瞧这些桃长的多好啊!又没打过农药没上过化肥,我在市里花钱都买不到。买到的那些不管是长相还是口味,比这差远了。”

    说着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个,撕开皮边啃边走过来。

    “嗯,回头也让我带一点回去吧!我来的时候我妈还念叨呢!”杨振华也跟着边啃边走过来,对玉响摆摆手,“响子我带了好东西过来,在车里,你们两个力气大过去搬。我先歇会,开了这么久的车,可累死我了!”

    “你累我不累啊?”姜涛反驳,“我坐了那么久的车也累啊!”

    玉响笑了:“行了!行了!我自己去。到底是多重的东西?我就不信我搬不过来。”

    玉茗湛一把拉住他:“让门房的刘四叔帮你搬。”

    “知道知道,”玉响答应着往外走,“我又不傻,搬不动我肯定喊人!”

    “哎!哎!哎!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那东西老重了,你一个人肯定不行!”姜涛狼吞虎咽的赶着几口啃完桃子,扔了桃核跟上去。

    杨振华惬意的躺到摇椅上,舒服的摇晃着满足的叹着气。

    过了好一会杨振华突然想起什么立刻从躺椅上坐起身,摸了摸口袋,摸出一封信递到桌上角上:“他托人让我转交给你的。我也不想接的,不过我搪塞不过。所以还是你自己看着办吧!”

    不用看落款玉茗湛便猜到那是什么,扫了一眼,冷淡的说:“扔了吧。”

    杨振华一顿,继而起身拿起信就扔进了纸篓。

    “你是认真的?”杨振声皱着眉问。

    “证都领了,你说呢?”玉茗湛笑的明媚。

    杨振声皱着眉,一屁股坐回摇椅里,这次却怎么都晃不起来了。过了好半天,瞥了眼院门方向,叹了口气道:“你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玉响他……怎么说呢?反正我觉得他不适合你。”

    玉茗湛唇角勾着笑意,笔尖沾了沾墨,轻快流畅的挥洒起来,嘴上却漫不经心的道:“适不适合,他都是我的妻,这辈子,都变不了。”

    看着玉茗湛异常柔和的表情,杨振华突然不知自己该说什么了。想了想还是躺回躺椅里,听着熟透的桃子落地的声音,轻轻的摇晃着。

    没一会,玉响和姜涛每人抱着两个开了口插上吸管的椰子走进来。

    “这种东西带两个尝尝鲜就好,带那么多做什么?”玉响边把给玉茗湛的椰子放在桌上,边对杨振华说,“那么多,亏你们能搬上车。”

    “没办法!那不是茗湛就好这一口嘛!刚好有人去海南,就让人买新鲜的用飞机托运回来了。”杨振华接过椰子不以为意的道。

    玉茗湛突然侧过脸来,玉响下意识的就把自己的椰子递上去。玉茗湛也不嫌弃,就着他的手吸了一口,随后继续作画。

    玉响伸头看了一眼,脸瞬间红的快腰滴血了。

    玉茗湛瞥了他一眼,得意洋洋的笑了,抬手继续在画上题了两行字。

    他画的是玉响站在风中蓦然转身,衣角翻飞,唇角含笑,玉响身后是秘密的芦苇丛和伸展向天际的湖水。画面从右上角开始题了两行诗: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玉茗湛提笔在左下角落下自己名字,盖上印章。举起画看了看,回头笑问玉响:“好看吗?”

    杨振华和姜涛瞥见两人的异状,伸头看了一眼,顿时脸上皆露出诡异的神色。

    玉响红着脸,慌忙按下玉茗湛的手,偷偷瞥了眼其他俩人,却见那俩人全都转过脸去了。玉响有些尴尬:“好看好看,行了吧?”

    “回头裱起来挂在咱们卧室里。”玉茗湛得意洋洋的说。

    玉响无语了。

    第十九章

    “茗湛,你画了半天了,进屋休息一下吧?”玉响轻声问。

    “嗯。”玉茗湛坐到椅子上,舒了口气,对杨振华和姜涛道,“你们自己玩,我去睡个午觉。”

    “你尽管去吧!我们有响子呢!”姜涛哥俩好的将手臂挂在玉响脖子上。

    玉茗湛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一把将玉响拉回自己身边。

    姜涛尴尬的摸了摸脸。

    服侍玉茗湛睡下后,玉响收拾了画案。倒垃圾时无意中在纸篓里看到了那封信,信没拆封过,玉响有些好奇不禁拿起来看了看。

    见落款是陈洋,玉响心里一顿。捏着信想了想,终究还是原封不动的扔回纸篓里,倒进了垃圾箱。

    次日因为杨振华和姜涛要离开,玉响便拿着竹筐和姜涛杨振华一起把院子里熟透的桃给摘下来。每人两筐给他们搬到了车上带回去。

    剩下的几筐按照老夫人的吩咐装了篮子,玉响跟着吴司机分送到山下玉家的几个老长辈家里。虽然东山几乎家家都有果园,但玉家东院长的这些桃子是秋桃,在树上时间长而且长在山上阳光充足,所以口味是山下那些果园没法比的。

    玉响送了桃子回来后又亲自送了篮到卫医生的房间里。玉茗湛能恢复到今天这个地步,玉响几乎将卫医生当神医一般崇拜。

    可惜的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卫医生对待玉响的态度变得相当冷漠,甚至莫名有些敌视。即使玉响送桃过来卫医生也只是冷淡的瞥了他一眼,“嗯”了一声便转过头去了。

    玉响讪讪的从卫医生房间里出来,尴尬的挠挠头,怎么也想不起他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卫医生。

    若是仔细想起来,也就是他和玉茗湛刚结婚后不久,有一次卫医生给玉茗湛打吊针,玉响随手拿起一支写着外语的玻璃瓶,好奇的问了句:“这上面写的什么?”

    谁料一向和善的卫医生不但没回答,反而脸色陡然一变一把夺了过去,不耐烦的道:“专业术语,说了你也听不懂。”

    玉响觉得尴尬,也没再多问。从那以后玉响和卫医生再也没有接触,甚至连话都没搭上一句。

    回到房间玉响坐在床沿上还在想,玉茗湛伸头看了看他见他不看自己,便有些不高兴了,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他的脸。

    玉响握住玉茗湛的手指,问:“你说我究竟是哪得罪了卫医生?你帮我想想,我这人神经粗,有些细节难免会注意不到。”

    玉茗湛手指一顿,垂下睫毛遮住眸中的寒意,面上看起来只是有些淡淡的:“卫医生是业界权威,他们这些做大学问的人,一向都是怪怪的。不必理会。”

    玉响想了想觉得玉茗湛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便不再纠结了。

    玉茗湛的生日在阴历十月初十,即使是南方天也冷了下来。

    玉响用羽绒服将玉茗湛裹得严严实实的,让他在客厅里看电视,他自己则和玉家的一群帮佣忙里忙外的收拾,准备给玉茗湛庆生。

    玉茗湛抱着兔子不时抬头看着玉响里里外外为自己忙活,心里觉得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