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弄玉堂七字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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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 “啊……” 对面的暖亭扭动着腰肢,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宛转甜腻,酥到了骨子里。 身体被倒悬,顾寒舟脸挨在屏风上,几乎是与他面对面紧贴。 那张相似的面孔近在咫尺,在凌虐下妩媚绽放,眼中流转着潋滟风情,甚至不知羞耻地迎合着侵犯,顾寒舟只觉得一股凉意直贯而下,将他的一颗心都冻成了坚冰。 皇帝像是察觉了他的失神,拧动着蕊心的巨物,将其缓缓沉了下去。 “……”顾寒舟身体下意识地一弓,额头在屏风上磕出沉闷的声响,双唇紧抿,长睫颤得厉害。 冰凉粗糙的表面擦过娇软的内壁,顶端堪堪进了一截,就已让他腿心处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更别提这刑具上雕镂着凹凸不平的纹路,进入时残忍地寸寸刮动,若不是他死命扣紧唇齿,定会压制不住哀凄的哭叫声。 “这‘吐’字诀,第一遭就是个下马威——”手持熟悉的器具,高总管立刻从战战兢兢中回过神,双眼晶亮,摇头晃脑地道,“务必选用极粗大沉重的阳具,好教受训的小奴心存敬畏,知晓此道艰难,不可懈怠,使其日日操练……” 他拽了些文辞,惹得皇帝不甚耐烦地斥道:“闲话少说!” 高总管被骂得缩了缩脑袋,不敢造次,拍拍手上刑具,老老实实地道:“陛下您瞧奴使的这宝贝,面上乃是精铁浇铸,内里却灌满了铅,既大且沉,最是磨人。受训的小奴若能倒吊着将这宝贝排出穴儿,入门的功课才算是成了。” 他话音一落,手掌利落地拍击在灌铅阳物的尾端,“啪”的一下,将其连根撞入暖亭娇艳的后穴之中。 “嘶——”饶是身经百战,暖亭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面容有一瞬的扭曲,随后才堆出一副笑脸,佯做舒爽地媚吟出声。 顾寒舟心口一紧,果然听见顶上一阵袖摆拂动之声,皇帝仿着高总管的手法重重劈下,一掌砸在刑具之上,让那巨物“噗哧”一声长驱直入! “唔!”顾寒舟眼角沁泪,几乎要背过气去! 见他咬破了嘴唇,鲜血将干涩的唇瓣染得艳极,皇帝用拇指抹去他泪水,俯身用舌尖舔去他嘴角血痕,喃喃道:“别哭。” 忽听得噼啪数声,原是对面的高总管不断拍打着暖亭的臀瓣,驱策道:“乖奴,穴儿动起来,把宝贝往外推——” 皇帝抬头瞧了一眼,捧起顾寒舟脸颊,示意他往那面看,道:“达者为先,你且学着些。待会儿你与他做个比试,赢了有赏,输了领罚。” 暖亭已使劲浑身解数,纤腰扭转,后穴有节奏地翕张,秀美的面容上满是潮红;顾寒舟却身体紧绷,僵硬得如木石一般,压根没有动作。 皇帝不满地拍拍他臀肉,催促道:“莫自持身份。你晓得的,朕绝不会由着你。” 顾寒舟迟迟不见动静,皇帝面色一厉,扬手就是一个巴掌,又揪起墨发将他头拖起,目光冷冰冰地在他脸上一剜,道:“就知道你会犯倔!”他抬手从袖中丢出一副巴掌大的画册,掷在地上,“上回那几幅画是烧了,不过相类的图朕要多少有多少!”足尖将画册踢得翻开,扉页之上,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年正抱着双腿用手指插弄密穴,看五官,画的正是顾寒舟。 顾寒舟沉寂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泪光轻轻一闪。 皇帝见了他反应,哼笑道:“玄麟卫传讯的功夫十分了得,顾卿啊顾卿,你猜猜……这画册要是送到青阑书院供人传阅,只需耗费几日?”话中恶意,直教顾寒舟心被拧成一团。 见顾寒舟哆嗦着双唇,面色愈发惨淡,皇帝不仅不安抚,反而摇头讥嘲道:“都说朕的探花郎聪颖无双,朕却觉得顾卿你太痴傻了些。明知故犯,总是扫了朕的兴,简直是自讨苦吃。” 顾寒舟颤声道:“自讨苦吃……也好过自甘堕落……与畜生为伍。”一句话夹缠着泣音,说得断断续续,却字字清晰。 “不知悔改!”皇帝抄起地上画册,当做刑具重重一挥,击在他脆弱的腿心之上,恨声道,“简直反了天了!” 顾寒舟挨了皇帝急怒之下的击打,面上痛得白了一白,咬牙没有出声。 那面的高总管乖觉地噤了声,支着耳朵偷听动静。暖亭待要呻吟时,还被他一把捂住嘴巴,低声警告道:“我的小祖宗,不要命了?先住口罢!” 暖亭低声呜咽一句,眨眨泪眼,侧过耳去,听得对面一个流泉般清冽的声音道:“陛下既自认那‘天’……不错,臣胆敢违抗‘圣命’,可不就是反了天了?!” 这话简直大逆不道,暖亭顿时花容失色,惧怕得瑟缩起来,生怕在皇帝盛怒之下受到牵连。 风声呼啸,随即从屏风后传来刑具着肉的脆响,噼啪不绝。 暖亭听着都心惊肉跳,只是受刑的那人并未呼痛,反而笑了起来,喘息着道:“我大宣立国近百年……北有赤狄,西有巨戎,南有九越,东有云昌……至今内忧外患未消,陛下倒是有闲情逸致……以欺辱臣子为乐……翻来覆去……还只会使些不入流的手段……唔!” 尾音急促地一顿,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带着难耐的痛楚之意。 行刑声再度响起,皇帝像是低声说了些什么,那人只是不应,疼得狠了才泄出些微抽气声。 暖亭自小在南风馆里受训,见多了能教人生不如死的手段,想起那一张张痛哭流涕的脸,对屏风后那人竟生出了几分钦佩之意。 恰在此时,耳边“咔哒”一声,似是硬物裂开,皇帝气恼的呵斥随之响起:“顾寒舟!” 暖亭一怔之后恍然:竟是连鞭子都抽断了…… 那人又轻声说了一句,暖亭听不分明,皇帝却已勃然大怒,在屏风上狠狠踹了一脚,厉声道:“你骨头倒硬!来人——” 外间的两名内侍一个激灵,匆匆奔进来,过屏风边时踌躇片刻,终究还是没敢进去,止步低头待命。 “蠢东西!”皇帝骂了一句,内侍忙不迭地入内,一阵镣铐碰撞声后,架着一个伤痕累累的秀逸少年迈步而出,往院子里拖去。 “给朕摁住了,狠狠地打!” 寒风呜咽,送来皇帝冰冷的命令。 尾音刚落,一霎天光破晓。旭日跃出重山,金波涌动,云路苍茫。 暖亭扭过身,从门缝中瞥见那少年被按跪在粗粝的地面上,身后一根宽大的刑杖高高扬起,硬实的顶端映了一抹晖光,朝着红痕交错的雪臀重重挥下—— 啪!! 清脆的击打声在耳旁炸响,那一刻,暖亭被射入屋内的光线晃了眼,竟隐约望见立在门口的皇帝身体一颤,背在身后的手猛然绞紧了袖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