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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三章 (口侍羞辱 前后夹击)

    【一二三】

    揪住顾寒舟脑后乌发,皇帝猛然将他提起,嗤笑道:“你这倔骨头,自是不肯向朕求饶的,朕如何能不遂了你的愿?”

    他将人抱回室内,摔在榻上,抬手击掌,几名内侍恭敬上前,将锦盒一个个掀开,利落地在摆弄起来。

    顾寒舟面色惨白如雪,被强行拖起,扣在边沿的刑架上。皇帝勾手搂住他腰身,拍拍他面颊,笑声中带着残虐的快意,道:“弄玉堂特特为你备的,顾卿,莫辜负了这般好意。”

    他手指下探,拨开顾寒舟柔软的臀瓣,绕着红肿未消的蕊心轻轻勾画一圈,又揉弄两下,另一手压住他后腰,将他往后一推,教他穴口猛然抵上定在刑架上粗若儿臂、形似珊瑚的玉势。

    “呃——”

    顾寒舟气息一窒,身下娇嫩的蕊心被玉势头端硬生生洞开,浅浅含入一截。

    皇帝并未继续推压,只是用绫缎缠住他腰身大腿,将他束在刑架之上。随后低头,在他耳旁轻声道:“朕要看着顾卿自行将它吞进去。”

    内侍悄然在刑架上来回拨弄,将顾寒舟手足用几条丝帛缚了,教他弓身跪立,连玉茎都有几个小环层层锁住,互相牵连。皇帝亲手执起一枚朱红错金的软皮项圈,牢牢扣在顾寒舟脖颈之上。项圈后部牵着两条银链,松松挂在刑架边,缀满小巧晶莹的珠玉铃铛,稍有晃动,便是一阵宛如流溪的叮当乐响。

    顾寒舟也不知皇帝摆弄的这些器物有何用处,料想又是一场难耐的折辱,只等默默忍耐,也不做无谓挣扎。虽如此作想,心下却是愈发寒凉,面色亦是难言的凄然。

    皇帝忽地抬手去触他唇角,他受惊也似往后一仰,逃开皇帝的指尖。

    皇帝最恨他如避蛇蝎的模样,劈手一个耳光,打得他身子一歪,往旁侧滑落。腰身的绫缎陡然一紧,将他牢牢困住。娇嫩穴口遭玉势头端狠狠研磨,他疼得一抽,却是逃离不得,被卡在一圈软钝的倒刺上,定得死死。

    银链上的珠玉铃铛左右摇晃,荡开一阵碎星般的清越声响。

    顾寒舟面上指痕宛然,泛出一抹淡红。他生得俊雅清润,如今已渐脱了少年稚气,此时脸颊微侧,睫羽低垂,眼尾微红,几道指痕印在莹如初雪的肤色上,口唇被扩得闭合不得,隐约露出一截柔软的舌尖——本是教人心生怜惜之景,落在皇帝眼中,却教他恨不能将人攥紧于掌心,寸寸揉碎。

    “朕一向晓得顾探花心怀锦绣,出口成章,却未尝过这‘伶牙俐齿’的滋味,当真是暴殄天物。”皇帝强硬地捧起他脸颊,两指探入他口唇之中,轻拢慢捻抹复挑,夹起他柔滑小舌不住亵玩。

    顾寒舟本将一腔屈辱压入心底,不肯展露丝毫软弱。但皇帝步步紧逼,他口齿张合不得,舌尖几番躲闪,却仍是被手指擒住来回欺辱,禁不住气息渐促,双目泪光莹然。

    皇帝玩弄了他半刻钟有余,才一面徐徐撤回手指,一面跪立而起,将腰带松脱。

    失去布料的阻隔,昂首欲动的龙根猛然弹出,几乎撞上顾寒舟鼻尖。

    “唔!”

    顾寒舟侧过脸去,不由腰身一仰,往后躲避,却未顾及抵在穴口的玉势,身下钝痛,那玉势已有半数贯入体中,几乎撞得他背过气去。

    “呵。”皇帝早料到他的慌乱,鼻子里哼笑一声,转了转抽离口唇的手指,将其上暧昧的银丝在顾寒舟眼前晃了晃,方才不紧不慢地抬手,将水液一点点抹在胀大的龙根之上。

    往日皇帝侵犯之时,多是灯火昏昏,还专于身下密穴处挞伐。故而顾寒舟虽屡受欺凌之苦,却从未将凶器细细打量过,此时狰狞之物昂然于眼前,近在咫尺,他虽早有所料,却仍是心中骇异,背脊发凉。

    皇帝抬手去捉他,他顾不得身下痛楚,匆忙后缩,“扑哧”一声,那玉势顺势长驱直入,将他狠狠钉住!

    “唔——!”他仰头痛呼,泪珠滚落,没入凌乱的乌发间。

    “难得见顾卿着了慌,竟自投罗网。”皇帝面露戏谑,欣赏着他忍痛微颤的模样,好一会儿,才上前按住他后腰,一点一点,将他从玉势上残忍地拖出。

    “!”

    玉势猛然贯入的痛已是难耐,谁料拔出的苦楚却几欲将人逼疯!珊瑚似的玉势上布满倒刺,紧紧勾上花径中的嫩肉,寸寸剜剐有如凌迟。顾寒舟腰身弓起,疼得半分挪动不得,被皇帝扣在怀中缓缓拖出,冷汗将皇帝衣袖都浸得透湿。

    皇帝并不急着发泄,静待他喘息良久,方才捧起他脸颊按在胯下,将胀痛的龙根抵在他唇边。

    身下的余痛未消,眼前昏黑方退,直到浓烈的麝香之气充斥鼻间,顾寒舟才发觉粗硕的阳物已抵在自己唇间,青筋爆起,蓄势待发。

    他瞳孔一缩,不顾可能的剧痛,意欲再度往后退去,谁知此次皇帝却不再放过他,大掌牢牢扣住他后脑,挺身冲入!

    “唔!!!”

    巨大的阴影强压而下,滚烫龙根猛然前挺,饱满的囊袋在下颌撞得噼啪作响!

    蛮横的冲荡将顾寒舟推得一个后仰,身下玉势再度洞穿花径。剧烈的痛楚与巨大的羞耻,迫得他阖上双眸,泪水倏然而下,打湿了面颊。口中的巨物毫不留情地击穿到底,直入他咽喉,在他窒息前的一刹才猛然后撤。

    下身埋入一片温嫩软腻,似探进一汪溺人的暖膏玉脂,皇帝轻舒口气,收紧攥住顾寒舟乌发的手指,教他吃痛一颤,细腻的口舌微缩,为皇帝带来如受舔吮般的快感。

    “顾卿,睁开眼,看着它。”皇帝低声命令道,“莫逼朕对你用手段。”

    龙根蠢蠢欲动,头冠抵在顾寒舟舌根之处,亵辱般地打着圈,一下一下轻轻逗弄着他。

    “呵,自欺欺人。”皇帝替他抹去泪痕,道,“鱼胶罐子就在朕手边,你在等朕替你把眼皮粘开不成?”说着,“啵”的一声,将龙根从他口中拔出,左右甩弄,在他脸颊上轻轻拍打。

    顾寒舟一侧脸躲避,便被皇帝擒住。皇帝见他打定心思抗拒,冷笑一声,终究是用了鱼胶抹上他眼皮,迫他睁开酸涩的双眸,正对着将在他口喉间肆虐的狰狞之物,慢慢地看个清楚。

    顾寒舟泪珠无声无息滑落,颈上项圈银链微颤,铃铛次第摇晃,洒落星辉般的碎响,泠泠清音不绝。

    皇帝倾身迫近,再度将龙根送至他唇边,让他将头冠微微含入。

    柔软的唇瓣分外敏感,巨物如灼热惊人的烙铁,几乎将他烫穿。他不顾可能的痛楚,再度试着后退,却被皇帝扼住腰身,箍着后颈,冷酷地前拖,脆弱得如同被折断羽翅,宛声哀鸣的莺雀。

    “用舌头舔。”皇帝徒劳地命令,“舔好了,朕便轻一些。”

    直至整个面庞都被迫埋于皇帝胯下,龙根没根而入,顾寒舟呛咳得厉害,也未曾屈从。

    皇帝早猜得到他的反应,却仍是暗自着恼,冷笑道:“你不肯,朕也能收拾了你!”

    有力的手掌箍住顾寒舟发顶,将他摁在自己胯下,狰狞的龙根毫无怜惜地前冲后突,在顾寒舟被强行扩开的口唇间来回驰骋!

    喉口被强行顶开,巨物闯入娇嫩的甬道,兴风作浪,捅插翻搅。被侵入之感从未如此清晰,纵是顾寒舟眼酸鼻涩,耳际嗡鸣,皇帝蛮横进出的龙根亦不肯罢休。他含泪抬头,避无可避地咽下一次又一次的欺辱。

    身体随之前仆后仰,冰冷的玉势在穴内艰难进出,软钝的倒刺四处剐弄,残虐着无辜嫩肉,灼痛激荡入心,迫得他不住颤抖。每每抽泣的瞬间,口唇紧缩,舌尖卷起,便如温顺地舔吮着进出的龙根一般。

    皇帝对上他盛满泪水与屈辱的双目,勾唇笑道:“顾卿果然天资聪颖,连吹箫的技艺,也能无师自通。”

    ……

    暖帐香融,轻纱如雾,灯火摇曳一双人影。

    角落边内侍无声待命,悄然望着帘后榻上,那双人影胶合愈紧,啧啧水声伴着激烈的喘息,教人面红耳赤,心慌口燥。

    唯有隐约泄出的呜咽,才昭示着帐中并非一场旖旎交欢,而是一次凶蛮的暴行。

    残酷的冲撞愈发激烈,顾寒舟疼到麻木,强行压住本能后,皇帝拉下机括,刑架又变换了新花样——烨震珠撞击之中,挟着细碎雷电的金鞭自下而上,一路吻过娇嫩的臀缝,将前庭与密蕊鞭挞了个淋漓尽致。

    电击之下,痛苦的哀鸣终无法压抑。皇帝如愿以偿,在顾寒舟受痛收紧的口唇间,再度受到舌尖细致的服侍,残忍地坐享无上的快意。

    噼啪的电声,凌厉的鞭声,压抑的哀泣声,噼啪的肉体撞击声,于帐中回荡,久久不绝。

    ……

    鏖战不知多久,膻腥的热流终于冲入咽喉。顾寒舟呛咳着蜷起身,呼吸都带着血气。他艰难干呕一阵,未及将浊液吐出,便被皇帝捏住口鼻,掐着颈项,强压着咽了下去。

    “咳!咳!咳咳——”

    皇帝终于撒开手时,他伏在榻上,胸口剧震,几欲咳出血来。

    “安心做朕的奴宠罢。”皇帝轻抚他后脑,替他将散落的乌发理顺,动作柔缓,似有宽慰,“你日日受苦,朕也舍不得。”

    顾寒舟侧脸贴着绵软的锦缎,呼吸渐平渐弱,泪珠无声化开点点湿痕。

    “朕晓得你不会应,只是……你莫再做顾寒舟了。”皇帝声音若有若无,低头望着他伤痕累累的雪背,喃喃道,“不做顾寒舟,不做探花郎,忘了前尘,朕便……朕便好好护着你。”

    帐内久久无声。

    皇帝理好衣物,背过身去,扬声道:“来人——把他拖下去,送去笼室反省。”

    背后一阵响动,再回过头时,绣帐中只余他一人。

    皇帝怔怔伸手,指尖在锦缎残留的泪痕上摩挲。收手时手背微凉,竟无声落了一滴水珠。

    他仰头望了望帐顶,从牙缝里冷笑道:“……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