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四章 (熏球灼烫 翻出嫩肉鞭责 艳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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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四】 “呃啊——!!!” 顾寒舟几乎要哭破了声,腰臀剧颤,双腿不住蹬动,口鼻间满是苦涩之意,恨不能立时昏死过去。 刘同只觉手指被嫩汪汪的媚肉挨挨挤挤,奉上温热的吮吻,一阵又一阵软荡如水波,绵润如甘蜜。 稍微勾一勾手指,面前的小奴便一个抽噎,连媚肉也惊慌失措地抽动,讨饶地将指头裹紧,温顺卑微地哭泣乞欢。 再顺着细细的链条往前一探,刘同略摸索片刻,发觉花径深处埋着一个热烫的圆球,也不知是何等淫器。还不等他想明白,楚王捉住他手,将他指头拔出,硬邦邦地道:“莫误了时辰,继续行鞭。” 刘同心中不舍,却也不敢推辞,赶忙又替楚王压住了顾寒舟,双手掰开那让人魂牵梦萦的柔软密穴。 嗖——啪!嗖——啪!嗖——啪!…… 鞭声如火,抽得他心中滚烫。眼见着那娇嫩嫩的穴肉在鞭挞下瑟瑟发颤,含着金链的缝隙上隐见晶莹,方才埋入的指头也裹着一圈亮晶晶的蜜液,刘同喘息愈发重了。 鞭至八九十下,楚王停了动作,转了转眼珠,道:“刘大人,你能高中榜眼,诗才定是不凡。本王才疏学浅,最是佩服你这等学问好的人物。” 刘同赧然,连声道不敢当,暗暗猜度楚王用意。 “本王每每见这奴儿淫性发作,就恨不能写诗作画,将他这般香艳模样描出来慢慢玩赏。正好今日刘大人也在,不如给这奴儿作一首诗?”楚王笑道,“本王晓得你们读书人自有清高气,但诗若做得可心,本王少不得匀出些好处,让刘大人再上手玩玩,乐上一乐。” 刘同不觉松了松抓住柔滑臀肉的手,连连咽下几口唾沫。 楚王又叹了口气,道:“若连作诗的本事也无,沽名钓誉,本王也不是吃素的。” 刘同一惊,忙道:“殿下放心!”又道,“且容小臣酝酿一番。” “唔。”楚王一手探入顾寒舟腿间,屈指弹弄他玉茎头端,道,“给你一炷香的时辰。” 伴着声声饮泣,楚王弹弄百余下后,一炷香烧到了底。刘同匆匆执起朱笔,拨开顾寒舟散落的墨发,在他雪白的背脊上笔走龙蛇,写下一阕艳词—— 熔金覆面遮琼芳,腻玉圆搓素颈长。青丝慵垂敛翠色,雪谷轻分鞭叩响。 细腰软,软波漾,哀音切切泪两行。艳粉酥红揉不尽,春心点破弄海棠。 ——啪、啪、啪! 楚王抚掌道:“情景皆美,甚妙!甚妙!”说罢将藤鞭往刘同手中一递,道,“好一个‘春心点破弄海棠’!本王要将这淫穴里面的骚肉翻出来,让人仔细瞧一瞧。届时就由刘大人亲自行刑,将余下十鞭子抽到他骚肉之上!” 刘同早就瞧得眼热,此时藤鞭在手,面色都涨红了三分,掌心尽是细汗,将鞭柄摩挲得光光润润。 楚王五指拨弄顾寒舟臀后垂下的细长金链,扰得那小小铃铛不住跳跃,道:“你可知另一头连着何物?” 刘同方才指头钻入花径之中,在深处戳到一件滚烫圆球,此时有了猜测,紧盯着密蕊低声道:“莫不是……熏球?” 楚王猛然击掌,赞道:“刘大人心思灵巧,正是此物!” 猜测落到了实处,刘同反而倒吸一口凉气——那熏球中燃了香丸,触之烫手,那奴儿用最娇嫩处含着,其间痛苦简直难以言喻。 楚王并不同他解释许多,径直扯住金链一头,塞进他手中,道:“快使力抽拉。” 刘同一把攥紧金链,还绕着指头缠了两圈,迫不及待地抬高手臂,往后慢慢加力。 “呜——” 顾寒舟腰身反弓,凌乱的墨发扫过背脊,素白肌肤上艳词飞扬刺目,笔迹被细汗晕开些许,如凝雪之上绮霞流朱。 微肿的双臀间,原本羞涩闭合的幽谷被鞭得殷红高肿,金链绷得笔直,好似一条翘起的长尾,迫得顾寒舟踮高了足尖。 金链抽拉了几寸,只见嫩穴如同汁水丰沛的蜜桃儿,从红肿紧闭的蕊心沁出晶莹蜜液。水光缀在金链精巧的孔隙间,仿佛沾染了盈盈清露,不时还有一缕缕若有似无的香气飘散,衬得那软红穴口甚是诱人。 刘同拢紧了双腿,只觉胯下硬邦邦的颇为难堪。楚王目光无声催促,他不敢停顿,手腕猛然一收,只听得水声“啵”地一动,金光破开花蕊,钻出了半个圆盖。熏球自穴心浅浅探头,细烟袅然,周遭的气息愈发馥郁。 “呃……” 顾寒舟穴口处被热气一熨,辣痛如千针万攒,密密实实扎在腿间。刘同听到他声带哭腔,更不肯给个痛快,手持金链收收放放,让熏球将将卡在密蕊最狭小之处,反复折磨于他。 楚王冷眼旁观,任刘同牵扯着镂金熏球,将顾寒舟被鞭得肿痛的穴儿里里外外烫了个透彻。顾寒舟不敢放声哀哭,哽咽含在口中,愈发的凄然,令人闻之揪心。若不是后来香丸热力释尽,熏球转温,他不知还要捱到何时。 情药药力犹在,熏球撞破穴口,蜜液汩汩濡湿了臀腿,水痕亮晶晶地淌至足踝。楚王借故又大肆贬低了他一番,催着刘同将熏球拖出,把软肉翻至穴外鞭挞玩弄。 可惜之前鞭挞臀缝的刑责用得太过厉害,熏球镂空的纹路初初建功,刚裹出一圈水润的红肉,就被肿胀紧窒的穴口收了回去。楚王气恼之下让人找来几个挂着倒刺的软钩,强行拓开密蕊,残忍拖出瑟瑟发抖的软嫩媚肉,让刘同持鞭狠狠教训了一番。 啪——!啪——!啪——!啪——!啪——!…… 藤鞭如骤雨摧花,打落一片残红。顾寒舟腰身被楚王箍在掌中,分毫动弹不得。他哭哑了嗓子,媚肉早被熏球熨得敏感不堪,如同被强行剥出的蚌肉般,在鞭下哀哀颤抖。 藤鞭划过柔腻的软肉,带起亮汪汪的水液,靡红的鞭痕转眼艳色更炽,层层叠叠波光荡漾,让刘同想起指头钻入花径时,被密密绞缠的极乐之欢。 啪——!啪——!啪——!啪——!啪——!…… 喘息愈发粗重,刘同鞭得眼睛都绿了,不知不觉逾了数目,楚王也未曾阻拦。待他手臂酸胀,从欲念中回过神时,才惊觉眼前小奴腿间一片凄惨,外翻的嫩肉鞭痕交错,红得几欲滴血,怕不是捱了数十记抽挞。 楚王见他停手,将脸一板,道:“刘大人可知罪?” 刘同顿时一慌,背后热汗霎时转凉,低头向楚王请罪,道:“殿下,小臣一时糊涂……”腿一软,恨不得立时跪下。 楚王抬手扶住他臂膀,面色一舒,道:“玩笑而已,刘大人不必客气。若是诚心请罪,不如——再为这小奴写几首好词?”说着大掌抬起,照着顾寒舟伤痕交叠的密穴“啪”地一记重掴,迫出他嘶哑的哽咽。 刘同偷偷窥探他神色,见他面露期许,心口悬的巨石顿时落下,笑着应道:“这有何难?”思忖了好一会儿,再取了朱笔,这次却是将一阕艳词题在了顾寒舟臀腿之上。 楚王眯着眼,在顾寒舟身后深深浅浅的伤痕处一字一句地辨认,缓缓将词句念出,道:“雪肤艳痕流霞光,胭脂染沁透骨香。嫩蕊轻翻红浪摇,幽蜜半吐润瑶浆。”说着,手指在水嫩媚肉上一捻,迫得蕊心紧紧收缩了一下,又吟道,“娇喘微,酥心荡,熏球灼灼金铃晃。纤腰一捻盈摆柳,花径含羞对客敞。” 刘同诗词作了不知多少首,当年也是文会雅集的常客,此时听得楚王将自己新作的艳词这么一念,却好似被戳穿了不堪的心思,不由满面通红,眼神躲闪。 “纤腰一捻盈摆柳,花径含羞对客敞。”楚王神情莫测,重复道,“花径含羞……对客敞。” 刘同低头,不敢再贪看小奴诱人至极的密处,却见楚王上前夺了他手中藤鞭,噼啪几下抽在小奴凄惨可怜的蕊心处,怒骂道:“果然还是那个合不拢淫穴的贱东西!” “呜!!!” 顾寒舟被抽打得左摇右晃,臀间密蕊媚肉翻卷,晶莹的蜜液凝成珠儿,凌乱滴落在地面之上。 “你还有脸哭?还有脸哭?!”楚王干脆舍了藤鞭,抄起一柄布满细密毛刺的竹板,照着顾寒舟腿间一阵痛打,声声清脆响亮。 “呜!!!呃啊——” 顾寒舟的哭腔变了调,双腿不住蹬动,竟带得沉重的铜锁摇摇晃晃。 刘同瞠目结舌,连连倒退了几步,一面对楚王突如其来的暴虐心生恐惧,一面庆幸他将怒火尽数对准可怜的小奴,并未殃及己身。 楚王在顾寒舟身上发泄了一通,不仅密蕊处饱经摧残,连胸口红樱、腿间玉茎及两枚囊丸也未逃过,虽未破皮流血,却皆是板痕历历,血淤红透。 刘同缩着脖子藏在角落中,许久才见楚王停了责打,一桶冷水将疼昏过去的顾寒舟浇醒。 “过来!”楚王往刘同立足之处一瞥,惊得刘同双腿一软,小心翼翼踱步上前,低声道:“殿下有何吩咐?” 楚王挤出一抹笑,拍拍刘同肩膀,道:“本王见爱奴淫性难移,一时气急,让刘大人见笑了。” 刘同心中打颤,忙道不敢。 “花径含羞对客敞——当真是将这奴儿的骚浪一语道穿。”楚王撤去了顾寒舟臀间软钩,密蕊屡遭责打,失去禁锢后一时疲软,翻出的嫩肉哀哀颤颤,收拢不得,只能被楚王肆意拨弄的手指反复凌辱。 刘同实在管不住自己那双眼睛,心神不属地盯着挂在媚肉上的几点蜜珠儿,暗叹这奴儿不愧是惹得楚王挂心的尤物,凌虐过后娇嫩处凄美更甚。他目光火烫,恨不能将楚王推开,自己独占了奴儿尽情赏玩。 也不知楚王是否看穿了他的心思,竟许他上前,亲手伺候顾寒舟那圈红嘟嘟软嫩嫩的媚肉,将打肿后收不回去的部位用手指塞回密穴之中。 耳旁响起顾寒舟哀惶羞耻的泣音,刘同一丝不苟地动作着,如同细细呵护雨后的海棠花瓣。 可惜楚王并未让他久留,只邀了他明日午间共饮,就匆匆遣他离开。 刘同一步一停,依依不舍地挪到庭院之外,悄然回望,就见顾寒舟被楚王粗鲁地拖到地上,在刑官压制下摆出跪撅姿态,几条油光水滑的黑犬扑上前去,争先恐后凑到他臀后,舔舐起方才被悉心呵护的海棠花儿。 两名刑官推出一具高大的木马,正用软帕来回擦拭,将包铁的背脊抹得寒光森然。 忽见有亲兵快步出来,奉命守卫庭院,刘同忙闪身躲到树丛之后,竖起耳朵不住倾听。 在树后藏了许久,待听到庭中响起一阵凄惨至极的哭声,料想那奴儿已被强行架上了木马,刘同这才挥去衣袍上落叶,心满意足地回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