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谁是谁爸爸
“你想清楚，不在这排，就把你的小肚子豁开取出来，你自己选。”林望南笑容隐下去，不笑的不动明王很渗人，自有一股能把小孩吓哭的威势：“死还是活，你自己选。” 男孩咬着牙又忍了好久，忍得眼眶都红了，泪水在眼窝里打转，不像个恶狼了，倒像个哈士奇，他捂着肚子弓着腰，一步一步的往桌子边走，两排小弟让开一条路，齐刷刷看着他。 走到桌子边，男孩哆嗦着爬上去，蹲在了桌子上，屁眼冲着桌子下面，他蹲在那，双手抓着脚面和脚踝，骨节捏的白里发青，脸红的像是要滴下血，林望南绕到他身后，看着那朵油汪汪的小屁眼，一咗一咗的好不可爱。 终于忍不住了，小屁眼微微打开一条缝，流出一条线的透明甘油，接着一个白色的像鸡蛋一样的东西露出一个壳，男孩使劲儿，那圆润的东西越来越大，最终噗通一声掉在地上，是个乒乓球大小的塑料蛋。 一个小弟上前拿起来掰开，里面是个塑料袋，塑料袋里都是白色的粉末。 男孩还在努力，又一个塑料蛋露出头，一鼓作气要排出来时，突然感觉有东西在自己肛口刮了一下，惊得他狠狠一缩，那个蛋又窜了回去，他像是啜泣一声，低着头浑身发抖。 “继续啊，快一点，大哥们时间金贵，都在等着你生蛋。”林望南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催促，手感很不错。 肖飞带头吹了个口哨大笑道：“大哥你可真会玩儿。” 整个屋子里哄笑一片。 男孩吸取教训，一鼓作气猛地往下排，一颗蛋咕噜一下就滚了出来砸在地上。 接着是第三颗，第四颗，一共排了五个蛋。 “排完了？”林望南惋惜问道。 男孩点点头，已经说不出话来。 “下来吧。”林望南吩咐。 男孩已经知道林望南是联盛帮老大，在这里只要想活命，就必须要听他的话，也只有他能救自己。 刚下地，他膝盖窝就被人从后面狠狠的踢了一脚，整个人瞬间跪在地上。 林望南在他面前蹲下，伸出手来拍他的脸，拍一下说一个字，一下比一下扇的狠：“你！后！面！还！挺！能！装！啊！” “大哥我错了。”男孩低着头硬邦邦的说，他跪在林望南脚边，赤条条的双腿发着抖，腰杆却笔挺的像标枪。 “叫什么名字？” “安然。”男孩知道自己在联盛帮挂上号了，自己就住在联盛帮的地盘里，想瞒也瞒不住。 “滚吧，下次再往屁眼里装东西，我亲自伸手进去掏。”林望南居高临下看着他轻蔑的警告。 安然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被放，吃惊的抬起头，自己吃里扒外被逮到了，像他这种小角色，手筋脚筋被挑断都是轻的。 “大哥！”肖飞也没想到，立刻不满的在身后叫道。 “裤子给他，让他滚。”林望南冷笑一声，从肖飞办公桌上抽出一支烟自己给自己点上摆了摆手。 安然不知道这个老变态为什么会放了他，立刻连滚带爬的抓起自己裤子就往腿上套。 “大哥！这么轻松就把人放了？哪有这个规矩？”肖飞皱眉跟上林望南，这样让他这个主刑法的大哥很不好做。 两人对话安然都听在耳朵里，他生怕林望南反悔，穿好裤子就往外跑，刚越过众位小弟推开门就听到林望南叹气道：“一夜夫妻百夜恩啊，我舍不得。” “……”安然捏紧了门把手，脸红耳赤的狠狠把门摔上往楼下冲去。 “啊？！什么时候？”肖飞也是惊了，随后爆笑出声：“大水冲了龙王庙！这是小嫂子啊哈哈哈哈哈哈！” 今天是个好日子，光华中学的校长特意穿了一身平日收藏舍不得穿的名牌西装等在校门口，他对面的马路上则是一排黑色豪车组成的车队，每辆车旁都站着四名穿黑西装的壮汉，第三辆车车门打开着，保镖小峰站着车门口，恭迎林望南从车里走下来。 在校长两侧人字排开的青春靓丽高中女生立刻挥舞手中的鲜花，用力的喊着口号：“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林望南刚回绯江，首先就要做慈善，赢得一个荣誉市民的称号。 光华中学是联盛帮地盘最好的高中，林望南大手笔捐赠了一栋豪华图书馆，换来了一个名誉校长的称号，今天是商定好的奠基仪式。 一套流程走下来，校长伺候财神爷的恭敬表情引着林望南往直前准备好的教室去：“阿林老师是咱们绯江的优秀教师，由他给您上一节公开课，他教出来的学生们都是大学的苗子……” 众人簇拥着林望南往二楼走，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隐约听到吵杂声从一楼传来，林望南停住脚步：“怎么回事？” 校长愣了下，连忙朝副校长使眼色。 安然所在的班级是出了名的差班，来上课的老师都是走个过场，学生们爱听不听，反正三年一过也是到社会上当流氓的料。 只是这几日差班来了个认真负责的新老师，新老师刚大学毕业，满心都是想要教人向善的冲动想法，根本就不知道有些人是朽木，教不好的。 “黑板上谁画的！站出来！”年轻的男老师脸色气的爆红，他身后大片黑板上画着大大的男性生殖器。 台下哄笑一片，别说男生，女生都不知羞耻的笑的流出眼泪来。 “安然！是不是你！”这个放牛班里的老大就是安然，每次都是他带头不写作业作弄老师！可这次尤其过分！简直就是不能容忍！ “老师啊！不要随便冤枉人！你有证据吗？！”安然嗤笑一声，靠在身后同学课桌上，薄薄的嘴唇微微翘起，形成一个凉薄的弧度，眉眼带着戾气，看的老师竟不由自主的胆怯的想要后退一步。 “你！你这样的渣滓以后有什么出息！就是一颗老鼠屎！”年轻男老师气的指着他痛骂：“你就是个垃圾！早晚要进监狱的！” “你说什么？”安然嘲讽的表情慢慢换成冷厉，他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步一步朝讲台走去，十八岁的男孩子个头比老师还高。 野狼一样的小子吓得老师扶着讲桌往后退，扔色荏厉让的警告他：“你！你想做什么？” “哦哦哦！老大！揍他！” “老大！让他跪下叫爸爸哈哈哈哈！” “老大威武——” 台下学生们好像进行一场狂欢，男男女女砸着桌子咣咣响，大声起哄道。 “当然是做垃圾会做的事情啊！”别看安然看起来瘦，细长的骨架上附着的都是结实的肌肉群，伸手朝老师肩上一推，那带着眼镜的新老师就控制不住登登登倒退三步，差点摔倒在地。 “你！你别过来！你敢打老师？！”这老师是国外长大的优秀学生，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种不可救药的小流氓，刚毕业回国当老师，一颗红心想要把这些学生都教好，却不想遇到这种事情。 “我凭什么不敢打你？你以为我们都想当大学生吗？放屁！好孩子就该去好班当老师啊！跑到这里来想要教化我们？你以为你是教父啊？”安然像猫科动物玩弄猎物一样伸手去拍老师的脑袋，一边拍一边恶狠狠的调侃。 那老师自幼没动过手，深觉自尊心被扔到地上踩，气的浑身哆嗦，从没想过世界上还会有这样嚣张的学生，听着台下学生们起哄的声音，突然灵机一动，底气不足的吓唬对方道：“别！别乱来啊！我告诉你！我姐夫可是联盛帮的干部！在！在不夜天上班的！” 教室里瞬间安静了几秒钟。 “噗——” “哈哈哈哈哈哈——”疯狂的笑声再次从教室里传出，好像这老师说了多大的一个笑话：“联盛帮的干部！哈哈哈哈哈哈！” 对这些末等生来说，进入社会后，想要翻身出人头地，确实只有加入帮派一途，而联盛帮则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帮派，就这个弱鸡老师的样子，更没人会相信他认识联盛帮的干部。 “什么？姐夫？”安然逼近这老师，脸上的嘲讽掩都掩不住，随后突然忍不住嗤笑几声，伸手压了压快要笑疯了的同学们，在大家都安静后，他清了清嗓子表情忍笑道：“那你知不知道联盛帮老大就是我老子啊！” “哈哈哈哈哈哈！”台下立刻爆出更大声的狂笑，笑声还没结束，教室门突然被推开了。 林望南面色古怪的站在门口。 安然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