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看见女人被压在炕上

    炙热的阳光照耀着大地。

    杨刚走在树影婆娑的绿荫里。一阵微风拂来，竟有丝丝的凉爽。

    远方，走来了一个靓影。白底带花的裙子，裙摆被微风吹起，犹似一个蝴蝶般的翩翩而来。

    杨刚的眼睛直了。来的这个女孩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张小娣。他从来没对她有过淫秽的想法。有的，只是感受她高雅的气质和那份对她崇拜的心。

    张小娣的父亲是本村造纸厂的厂长，自从改革开放以来。张小娣的父亲便响应号召，在政府的支持下，大胆的从银行里贷了款。选择了原先的大队作为基地，修建了造纸厂。

    这座造纸厂因为修建在村内，所以污水流经的地域天天飘荡着臭气。

    人们虽然反感，但却也是无能为力。因为这是国家支持的，胳膊拧不过大腿，生气也没用。

    也就由此，张小娣被生养的白白净净，加上本人也漂亮，就犹似那画报上的明星一般。

    杨刚顺着张小娣来的方向走了上去。他是有意的，他要给自己和张小娣制造机会。

    “干嘛去小娣？”杨刚满脸微笑，首先打着招呼。

    张小娣笑了一下：“我去我婶子家。”

    “哦。”

    也只是这一句招呼，二人也便擦肩而过。

    杨刚向前走了几步，回头望了望张小娣的背影：苗条的身材，高挺的身姿。只有一个字：美！

    看着张小娣拐入了一个胡同，杨刚转身向回走。他本来就不需要经过此地的，他是为了张小娣才走到这的。

    杨刚拐进了一个与张小娣不同的胡同。

    他走进了一家的大门，径直走进院中。也不打招呼，直接走进敞着门的屋中，撩门帘走进内屋。

    呀！

    杨刚当即立在了当场！

    只见炕上一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俩人正在搂抱着亲吻。

    女人的身躯硌在炕沿上，上半身倒伏在炕上，男人站在炕下，趴在她的身上。两人的嘴唇正结合在一起。

    杨刚的猛然闯入，让俩人赶紧松开，各自站起了身子。女人慌乱的整理着自己的头发。

    这个男人杨刚不认识。女人正是李星的姐姐李艳。

    李艳满脸通红，抿着发丝，问道：“小刚，你有事呀？小星出去了。”

    “哦。”此时的杨刚也有些不好意思：“小星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一大早就出去了。”

    “哦哦。”杨刚答应着，落下门帘，退出屋来。

    李艳跟着送了出来。

    杨刚又瞥了几眼她绯红的脸颊。随后说了声：“回去吧，别送了，我走了。”

    回来的路上，杨刚心里“咚咚”地跳着，他没想到会碰到这种事情。他知道，那个男人可能就是李艳刚刚定亲没多久的对象。

    杨刚不知道往哪里去，漫无目的的走着。

    “杨刚！”

    杨刚正低着头，被一声呼唤喊起。

    正是李星，从前面的道路走来，脸上洋溢着兴奋。

    “你干嘛去了？”杨刚迎上去。

    “我去找活了，明天跟着他们一起出去打工。”

    “跟谁去呀？”

    “咱村里的几个人。你去不？”

    杨刚摇摇头：“我不去。”

    “在家干嘛呀？不出去挣点钱？”

    “干什么活？”

    “建筑。”

    “你干得了吗？人家也要你？”

    “怎么不要！就是给的钱少点。”

    “你去了能干嘛？”

    “筛沙子呗，我跟老板都谈好了。”

    “老板是谁？”

    “郭驴子。”

    “跟他去？他给钱吗？以前不听说他经常不发工资吗？”

    “怎么不给钱呀？别听他们胡说八道的。你到底去不去？”

    杨刚继续摇摇头：“不去。”

    杨刚确实不想去，何况还是郭驴子！

    “哎——，李星，你姐夫来了。”

    “我姐夫？什么我姐夫？我姐的对象？”

    杨刚点点头：“嗯，刚才我去你家找你了，看见你姐夫正在你家里。”

    “走！去我家玩！”

    “还是别去了吧？”杨刚想起刚才撞见的一幕，觉得再回去又怕碰见。

    “走吧！看看那人给带什么好吃的来了？”

    杨刚虽然踌躇，但还是跟着李星向他家走来。

    一进院，杨刚便有意的咳嗽了一声。

    屋中的那个男人走了出来。

    “小星，回来了。”

    “嗯，我姐呢？”

    “在屋里呢。”

    男人让开身子，让杨刚和李星进入屋中。

    屋中桌上的一杯茶水满满的，已经没有了热气，水面上布着一层茶油。

    李艳依然还是坐在炕上。杨刚发现她的发形与他走之前又不一样了。她的脸上，依然浮着红晕。

    李星在屋里扫视了一遍，发现屋中并没有多出什么来。他的脸色立时难看了起来。

    李艳看着弟弟的脸色，也不好意思起来。她知道，弟弟是在寻找礼品。

    那个男人走进屋来。李星白了他一眼。很没好气的说道：“姐，那块地毯你赶紧织吧，要不然你就误了工期了，人家会扣你钱的。”

    李艳笑笑，抿了一下额前的发丝，说道：“我知道。”

    那个男人显得很尴尬，刚想坐下的屁股又抬了起来，“要，要不，小艳，我先走了。”

    李艳站起身来，眼神飘忽了两下，望着地面又抿了一下鬓角的发丝，说道：“行，你先走吧。”

    男人撩起门帘走出屋去。李艳跟了出去。

    “你也不去送送？”杨刚冲李星使着眼色。

    “哼！”李星歪着嘴“哼”了一声，斜眼望着窗外低声说：“小气鬼！”

    杨刚透过窗户，看见那人推起了自行车，在即将走出大门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随即摸了一把李艳的手。

    过了好一会儿，李艳才走进屋来。

    “好了，小星，你俩玩吧，我去织毯子去了。”

    “你找的什么对象呀？怎么这么小气！”李星冲着李艳说道。

    李艳无奈的呼了口气，没说话，转身出去，去她的小耳屋织地毯去了。

    杨刚忽然心中一动，“李星，走，我去看看你姐织的地毯。”

    “干嘛？你想学织地毯？”

    “我看看。”

    小耳屋里响着音乐，李艳坐在机子上，一刀一刀的砍着毯线，不时地看看径上挂着的图纸。录音机里播放的是流行音乐，港台明星唱的一些情歌。优美的旋律回荡在屋中……

    李艳脑后束着的长发随着她身体的移动飘荡着。她是一个很结实的女子，她也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子，她的长相有些像电视连续剧中饰演杨贵妃的那个明星一样。

    杨刚不时地望望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