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九 绑缚 喂食 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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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虽是池家独子,但家里人口简单,夫人忙于交际宴会,生活作息颠倒混乱,老爷倾心事业,满世界乱跑。是以少爷和老爷夫人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单就共进晚餐的次数来讲,少爷和老爷夫人一起用的次数,怕是仅有由我服侍着单独用餐次数的零头。 说是侍餐,但少爷自小独立,并不做些骄矜氏族少爷小姐们喜好的风尚事情。 比如说,食物必须被贴身仆侍们分割成恰能入口的大小,还需极具美感,才能入口。又比如说,餐前要端坐在桌前由侍从服侍着才能带上丝制餐巾。再比如,甲壳食物,要由仆从一一剥出完美的形状,才能入盘,不管菜品本身是否需要含进嘴里粗鲁的吮吸才能吃到最佳的味道。 是以这还是我第一次有机会来给少爷剥虾喂饭。 夏天的螃蟹尚未曾肥硕,但六月黄对于爱蟹之人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味,少爷喜湖海鲜甜食材,是以厨房平日里就常备有类似的食物,甚至于我上过的私奴训导里,还有节课专门教导,如何用蟹八件把一只丰美的母蟹拆解成诱人美味的模样。 但少爷今天明显对自己往日里偏爱的食物失去了兴趣,硬面的椅子让被上了绳缚的少爷难耐极了,巨大的绳结卡在臀缝里,被重力直至顶进尚未拓开过的处子嫩穴,像是坐在了楔子上一样,总有种一不小心,东西就会被塞进身体里的错觉。 于是少爷将臀部绷的极紧,努力夹紧臀部以抵御绳结的侵袭,但能够感受到疲倦的肌肉哪里对抗得过绳结。 没过多久,少爷就不得不努力绷紧小腿的肌肉,挺胸提气,用一个微微前倾的姿势,好让自己的臀部远离椅面,好给过大的绳结让出些空间。 我对此一目了然,却缄默无声,只专心拆着自己手里的螃蟹。 厨房挑选的六月黄都饱满紧实,从蟹壳里剜出来就是饱满莹亮的一团娇艳的姜橙红色,蟹肉柔亮雪白,再加上鲜榨的老姜汁兑醋,端的是勾人食欲。 见少爷期期艾艾的看过来,我小心把蟹肉并黄在银勺里装了适口的一小块,按着少爷往日喜欢的调味,配了酱醋,递到少爷唇边,看他苦着脸含进嘴里,又本能的被鲜美的食物勾起食欲,喉头滚动。 就这样喂进了一整只,少爷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道:“阿白,我要坐你怀里,那样你喂起来方便。” 少爷的目的鲜明且好懂。 有人充作软垫给他驾出空间,他坐起来自然会不那么难耐。 可惜少爷算漏了一点,被情欲撩拨了半个下午的身体敏感至极,机会在他被我拦进怀里的瞬间,我就听见了吸气的声音。 温热的身体挨着温热的身体,他紧实的臀压在我的大体中段,两脚被晃悠悠的撑离了地面,不稳定让他不得不后仰着靠近我的胸膛,丝绢拢成的绳索折磨着他敏感的肌肤,发热的耳畔是我紧贴着的呼吸。 他情动了。 被欲望压住了理智的少爷远比日常里的形象来的可爱,尤其是当他哑着嗓子低低哀求时,他说,“阿白……阿白……摸摸我” 我用左手挑开碍事的丝绢,用手掌抚弄他敏感的胸膛,揉捏他因为欲望慵懒立起的乳粒,另一只手稳稳的切了剥了半颗山竹送到他的嘴边,看他食不知味的含了又本能的用胸膛追逐着我毫无规矩在他身上摸索的手掌。 因为欲望半起不起挺了半下午的阴茎,已经将那片罩着它的丝绢彻底润湿,我的手指流连着从胸膛而下,划过他紧实却又被胀满的膀胱挤到变形的腹肌,在他灼热而急促的喘息声中,好不留情的按揉抚弄。 少爷脖颈后仰,发出一串无声的喘息,短发刺在我的肩窝里,柔软又有些瘙痒。 喂进少爷口中的粥品,被因为刺激失神的少爷一半蹭在了唇畔。 我低头,用细密的棉巾,把那一点点晶亮的水迹楷去。 他没骨头似的枕在我颈间,像是被快感做弄得失去了力气,腿根的肌肉紧绷着,抽搐着,想要挣脱着不合常理的刺激感受。 却弓着身子,把被丝绢兜紧的下体送到了我的手下,那段月白色的丝绢被挣扎着想要勃起的欲望撑得胀满而又光滑,热度惊人的茎身在我的手掌附上去的时候,挣扎着,微弱的跳了两下。 在我的投喂下,有一口每一口的艰难进着晚餐的少爷像是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舌尖舔了舔湿润的唇瓣,呜咽着央求:“阿白……我想射。” 这顿饭吃了整整一个小时,晚餐后,我如同承诺的那样,为少爷解开了丝绢拢成的绳缚,高昂又不达顶点的连绵刺激让他下盘不稳,几乎在我松开他的瞬间软倒。 被绳结撑开的臀部肌肉抽搐着,想要如同以往的掩住其间的嫩穴,但却不得其法,只夹住了那层湿淋淋的棉质内裤,在身后勾出诱人的深痕。 灌肠被人围观,是少爷目前的羞耻心能接受之外的事情,他在椅子上休息了好久,直到我把桌子上的残羹收拾干净,少爷才终于恢复了点力气。 软着脚往浴室走去,我在离开前,给他了一个友好提议,“少爷不如试试灌肠之后再排解前面,像我那样把手按在下腹上轻轻按揉,会有惊喜呢。” 我咬下最后一个亲昵的轻音,就带着收拾好的厨余送往厨房,那条原本被捆在少爷身上的丝绢被我紧紧在手腕上勒了一道,这会儿取下来已经能看到明显的勒痕。 厨余送往的是厨房, 那匹用过的丝绢送的就是洗衣房,我那一批里在洗衣房工作的家奴是二三,那个铁塔般的汉子接过我手里的丝绢,看着我腕上故意露出来的绳痕,眼里带了点忧愁。 我嘱咐了他送洗物料的材质工艺,看二三用指头捏着一根细笔写好卡片放进篮子里,终于忍不住道:“二七,少爷要是再玩类似于悬挂绑缚游戏的话,你求着少爷在多叫几个人吧,毕竟那游戏危险,最好有人助力,少爷平日疼你,一定会答应的。” 这个提议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虽然知道他是好意,并且,被玩的也不是我,但一想到我如果真的被少爷这样搞,再叫几个人围观,这可以吗? 当然可以,但恕我觉得不行。 我温和而坚定的拒绝二三的提议,赶回少爷,少爷还在浴室里没出来。 毛玻璃后面是哗哗的水声,我不确定少爷是否已经灌洗过后面,也不知道少爷是否听从我的建议试过了新的玩法。 我两分钟把自己剥光把睡衣换好,敲了敲浴室的毛玻璃门,问道:“少爷,需要我帮忙吗?” 少爷隔着玻璃和水声传来的声音有些恍惚,我猜他是自己撸过了一次,“不…不用了,你先洗澡,洗完了,去卧室等我。” 少爷清洗的时间,比着平日里有点久。 等到少爷从浴室出来,我才明白少爷洗了那么久的原因。 那具洁白的躯体上漂亮的深红色绳痕,被他揉搓到和白到发亮的皮肤的边界模糊,显然他自己吹了头发,但自己操作吹风机并不顺手,还在额前留了有些湿意的两缕,将那俊眼修眉堪堪修成了我见犹怜的模样。 身上的水渍擦的马马虎虎,一路上不少水珠顺着他莹白的皮肤,滑下,滴进柔软的地毯里。 明明往日里为少爷擦干,换衣,已经见到过不少少爷赤裸着的模样。 但他像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似的,偏着头,背在身后的手终于拿到了身前,手里是那只全自动等压扩张器。 道:“我照着说明做了润滑,挤了药进去,但是放不进去。你来看看怎么办。” 我接过道具,拿起备在一旁的大浴巾,先是给他再次擦了头发,又把他滚动着水珠的身体擦干,之前被撩拨的过了头的身体在毛巾粗粝的触感下,变得红粉。 然后再引着他在床上躺下,他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又在我看过去时,刷的别过眼去,像是十分尴尬一般没话找话,“我躺好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从床尾跪了上去,伸手分开少爷修长有力的大腿,大腿内侧,被我用钢尺打出来的痕迹已经变得很浅,想来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消失,然后推着他的膝盖让他蜷起腿来,露出身后那个闪着润滑剂光芒的狭窄处子穴。 那口被清洗干净,且做好润滑的穴口还是如同昨天第一次开拓时一样紧致,我伸出手指在那里按了两下,就见那只粉红色的小花受惊般的缩了缩。 二一给的扩张器并不粗,甚至比早上那个直径三厘米的跳蛋,还稍微细上一圈。 我仔细的按照说明把那只扩张器和跳蛋都涂成湿淋淋的莹润模样,然后用胶布将跳蛋封在少爷紧闭的穴口,伸腿用膝盖顶在少爷臀间,按住那枚跳蛋。 拿起跳蛋连线的控制器,在少爷面前,打开了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