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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簪插入尿孔,红色的宝石在她阴部熠熠生辉

    宫装女人也就是黎逝水的内心其实也是很震惊的,他给自己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反复的告诉自己不要碰朋友喜欢的人,终于把按耐不住反复跳动的心脏给压了下去。

    结果她居然抛下藤原纯那个倒霉蛋一上来就亲自己。

    这……

    接受还是迎合?

    黎逝水的内心一开始是,他不想背叛朋友,虽然朋友不知道。马上又转为,要不还是接受吧,不能这姑娘一个人亲的太辛苦。最后变成了,我也想亲她。

    是的,他还是有一点想。

    不然之前也不必犹豫。

    黎逝水长长的发丝被梳的整齐极了,但也被沈言刚才的力道给弄下来了几缕青丝,被压在她的胳膊下面,其实还是有些疼的,但心里又有一种特别奇妙的感觉。

    温温柔柔的。

    很暖。

    她故意抛下藤原纯,甚至不惜踢了他一脚,是不是因为,她很喜欢自己呢。

    黎逝水就算打扮成女性,到底也还是个男性的身体,骨架大,轻轻松松的把沈言整个身体完全圈进了自己的手臂里。

    而沈言还在努力中。

    感觉这个宫装女人奇奇怪怪的,像是个傻子。

    当然,不光是因为她不合时宜的穿着。

    而是一开始拒绝的那么坚决,可迎合起来也真够劲,差点把沈言的舌头都咬掉,现在把自己抱住,还不让沈言摸她。

    奇怪的女人。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股力量,另一个不甘心被忘记的男性完全显示出来自己的存在,沈言被他给抱起,白皙浑圆的臀部被一个硬物给抵住。

    沈言自然不会陌生。

    只好噘了噘嘴几乎是有些孩子气的看着宫装女人的面孔离自己远去。

    又埋头进入另一个人的胸膛里。

    这个人身上有着淡淡的清香,不像是檀香或香水,倒像是竹子味。

    很好闻。

    所以她其实并不反感。

    现在,比起一开始和谢山柏还有谢纯风在一起时的绝望,现在的沈言更学会了苦中作乐的安慰自己,就当去嫖男妓了,这么多或俊秀或漂亮或英俊的年轻人,可能还都是处,正常情况下她得花多少钱得到啊。

    说出去也不好听,有辱自己的声名。

    当然现在的实际情况也不好听、不好看。

    沈言闭上眼睛,在这个散发着竹子清香的男人耳边发出细弱的声音,她嗓子疼,不愿意大喊大叫的。

    男性的巨物分开两瓣柔柔弱弱的粉色阴唇,强硬的挤进里面湿滑软腻的穴道中,沈言体内一下子被塞的满满的。

    他应该是个很聪明的年轻人,家里或许有一个弟弟妹妹,因为他抱人的方式最开始就像是在抱一个孩子,后来才逐渐的转变过来。性器在插入她的时候笨拙的滑了下去,因此他不得不抽出一只手掰开沈言的两瓣阴唇,在插进去之后又不敢完全的进入,只是一小截的龟头被沈言体内包裹着,弄的她也很难受,不上不下的掉在那里,忍不住自己动了动小屁股含的更深了些。

    这似乎取悦了男性,被他视为迎合,他很快就学会了应该怎样抽插,没有传说中九深一浅等技巧,不过他的力气很大,没几下沈言就感觉自己好像又要高潮了。

    笼罩在欲望深渊多日的她浑身上下都异常敏感,轻轻松松的就能到达最高点。

    娇美可爱的如同粒粒雪白珍珠的脚趾蜷缩在一起,浓重的欲望让人仿佛升上到天堂也让人想哭。

    清甜的奶液泌出,藤原纯在惊讶之后伸出唇舌甜蜜的吮吸。

    他以为这是自己努力后得到的回报。

    可是还不够,明明已经被插成这样了,男人的性器完完全全的将两人分泌出来的爱液打成透明的泡沫,连子宫也被插了进去,身体在激烈的叫喊着满足,沈言朦胧着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纤细的手指却忍不住摸到了自己的后穴,努力着自己去抽插,好满足自己。

    可她那么纤细娇美的手指不动的时候有如艺术品,怎么能和男人的性器比较大小。

    藤原纯看她这么艰难的弄着自己,却半点效果都没有,干脆的抽出了已经怼进女孩子宫的性器,打算先满足她后边一下。

    可这样前方又空虚了起来。

    沈言更是难耐。

    她都要。

    她忍不住用头发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尽管不能用语言相互交流,但沈言也发现一些示好的小动作真的很有用,在别人想要施加暴力或怒上心头时做出近似讨好的动作,很容易就会把他们的怒火给压抑下来,虽说大多会转为性欲,但一些看起来非常柔和精美的男孩也并不会在性上对她多温柔,结果都是一样的。

    今天对她已经是很好的一天了,进来的一个男性和一个女性都没有奇怪的癖好,只是平淡而舒适的性爱。

    可是想到这里的沈言被身后终于不能强忍着看着这场男女情事的黎逝水突然贯穿后穴的时候……

    沈言还没有想另一个是女人怎么贯穿她的身体,双眸就忍不住睁大。

    不对,是……是可以交流的。

    “可以”。

    她最近真的是被操糊涂了,沉溺性事里太久太久,甚至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警觉。

    这种事情怎么能现在才反应过来?

    沈言是真的想打死自己,然而她双眸又蕴含着满心的期待和渴望,沈言其实怀疑过很多次了,这些人是不懂她的语言吗,如果不懂,为什么有时沈言说出的话语他们都能明白,这绝不像是不懂的意思。

    但也说明一件事。

    他们在拒绝和沈言交流。

    一个人的话还可能是个人的癖好,而这么多的人,沈言就很怀疑。

    莫非……是将她抓来的那人的要求。

    那个人……想让沈言无法知道自己在哪里,面对一群不能正常交流的人时想求救也没有办法,只能屈服于命运,沉迷在肉欲的漩涡中,被拉着往深处潜行。

    沈言刚刚想到这里,身后已经被改造的同样敏感多汁的后穴正清晰的感受到……

    被另一个性器插入的感觉。

    原本那个巨大的性器突然贯穿了沈言,但出于某种缘故,对方拔了出去,又一次插入。

    敏感的肠道一点点包裹住对方的性器,后穴男人的动作是如此的缓慢,偏偏巨物打开窄小时,天生的偏差让每一个动作都能让沈言战栗,身体中冒出一些又一些的淫水。

    和直接被插入又不一样。

    现在,沈言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种紧张感。

    既害怕完全的被插入,又期待着……另一个巨物能填满空虚的后穴。

    “唔……”她的失神引起了前方散发竹子清香的男人的注意,他腰部更用力了些,突破了沈言窄小湿润的阴道进入到子宫之中,直直的撞入软绵绵又稚嫩娇弱的子宫颈上,沈言便说不出话来了。

    他抽插着,每个动作都相当于正肏弄着沈言孕育生命的器官,带给沈言全身的酥麻感和头皮发麻般既刺激又恐怖的说不清的异样感觉,如果这是第一次的操开子宫的时候,沈言一定会拼劲全力的阻止、喊叫,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去挣扎。

    但,这不是第一次了,她也无力再去挣扎。

    她经常会发现,很多时候是好事越好,坏事越坏的。

    如果沈言没有被人操开子宫,大多数的人即使有想法也不会实施,但当她的子宫确实被操开,出于对自己性能力的证明也好,还是出于单纯的想操子宫也好,或是觉得她痛苦呼叫的样子很有意思也好,他们总是要在宫口徘徊,一点点用自己的性器捣烂那软肉。

    十分狼狈的,她的内心深处告诫着自己不要彻底坠入淫欲中,前后穴被操的深入无比的身体却在两个男性的怀抱间打颤,双腿软的无法站立,单凭着男性的动作而勉强维持自己的姿势。

    可以想见,是十分淫荡不堪的。

    女人的口水丢人的流了出来,脸颊染上了诱人的粉色。

    沈言双眸失神的看着身前的男性的胸膛,过于强烈的恐惧和快感让她张嘴就给他印上了几个牙印,他不觉得疼痛,反而轻轻“呼”了一口气,抚摸着沈言的头发,把她更用力的往怀里送。

    如果不是身后还有另外一人的话……或许会完全的在他怀中,成为他专属的淫奴或性欲的处理机器,但身后的黎逝水,也是同样的想法……

    沈言呜咽着留下泪水,在她还不知道为谁而哭的时候……无法说出的话语……破碎的腔调……

    直到小穴和后穴中被塞进了满满的男性处子精液,她瘫倒在地上,双腿没办法合并的分开,又一次的捂住鼓起的肚子……

    却看见了不同于以往的,出现在她面前的……奇怪东西。

    一根粗糙的绳子,上面油光水滑的,不知被撒上了什么液体,而上面是大大小小的绳结。

    “不……不……”

    沈言虚弱的吐出这两个字。

    她以为这回是较为轻松的一天……

    但也可能与自己的想象完全相反。

    她以为的那名宫装女性来到她的身边,他的下摆被撩起,露出一根浸满精液和淫液的性器,与脸蛋完全不符的东西,曾插入她后穴的东西,于是沈言便知道,这是一个男性了。

    他从头上拿下了金簪,长长的秀发边掉落下来,一点点发丝粘住沈言的脸蛋,很痒。

    目光看向沈言的小穴,黑色的瞳孔视线却在发亮,手指掰开她已经被操红操肿的两瓣大阴唇,白浊的精液就从女性控制不了的身体里流出。

    沈言微弱的动了动腿,“先生……”

    请救救我吧。

    这样的生活……这样的被操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的生活……也无法见到其他真正不是来操她的人……真的要一直持续下去吗?

    但是他没有救沈言。

    他只是找到了沈言的尿孔,就这样……仿佛只是突然想起的一件乐事般,唇边带着微笑的,将金簪插入从容的插入她的尿孔。

    然后起身,欣赏着美人这副连腿都合不上,双穴糊满白精,活像是个精壶一般,却在小穴不远处的地方有着如此美丽贵重的金色装饰。

    红色的宝石在她白皙的阴部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