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的第一次，裸照留念。记小书之首次留念。

    一具粉白的肉体跪爬在浴缸里，冰冷的水淹着下半面身子。

    跪爬的人双腿微岔，屁股高翘，水面上露出两个被冻的通红的白软馒头，每个上面一个鲜红五爪印，紧闭的小口隐藏在水面下。

    水漫过低塌的腰部，亲吻烫得通红的腹部，还有那一团红肿起泡的下体。

    书之歪着头抵在浴缸口，看着四面墙壁都是镜子中的自己，如身任由游来将他摆来摆去，拍照留念。

    记，小书之哭肿的第一次。

    那人走之前还贴心的放下冷水，温柔解释：“烫伤的地方得及时冷敷，用毛巾容易滋生细菌。再说，你看，小书之都起泡了，用毛巾他会疼哭的。”

    呵……

    书之闭上眼睛，如同抽取灵魂一般，身下太疼了，烫伤不比其他，一抽一抽地，抽着神经跳动拉扯。

    屈辱，早已被疼痛击败。

    他是被一阵铃声惊醒的，是小曲儿打开的。

    他瞬间就清醒了，死死盯着屏幕，紧紧握住手机，连呼吸都开始颤抖。

    良久，铃声终于停了……浴室寂静得可怕。

    他呼吸调节几次，最终还是拨开江曲的电话。

    只响了一下，手机里穿了急切担忧的声音，书之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书之，书之，你怎么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都1点了，你人在哪里？”

    他涕泗横流，张了张嘴，怎么也说不出话。

    “书之？你在听吗？你是在公司吗？我过来接不？”

    “没事……”一开口就是哽咽的气音，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咳了几声。

    “没事，我就是今天感冒了，公司也加班，顺便在公司过夜。”

    江曲有些迟疑：“你今天早上还好，怎么突然就感冒了？再说，你都感冒了，怎么还加班？你们公司怎么这样？”

    顿了顿道：“这样吧，我接回你回家，你请个假，先去医院看看再说。”

    “不……别，别来。”意识到自己言语不对后赶紧道：“小曲儿，不是这个意思，我真没什么事，就是有点流鼻涕，吃了药就好了。你这么晚出门我也不放心，再说我已经睡了，也不想在起来。”

    “那好吧……”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狭促起来：“老实说，你是不是藏了什么人？还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瞎说什么？”书之有些心虚。

    “好吧，不闹你了，你饭吃了没？药吃了没？”

    “吃了……”

    “那你冷不冷啊，今天降温。”

    “我……我不冷，单位有空调。”书之跪在冷水里似乎冻的没有知觉了，此刻，眼中却热热的。

    挂了电话后，终于忍不住哀哀哭泣。

    “呵……”游来看着监控里痛哭的人慢慢滑入水中，热情地对着手机道：“他睡着了。”

    “嗯，我看得到。”手机那头的人冷静多了。

    “他会淹死的。”

    “自然……他又不是鱼。”

    游来诧异道：“你不心疼吗？”

    “死了就死了，这样笨，要着也无用。”

    “可这样就不好玩了……”

    游来走进浴室，那人的鼻子快要没入水中了，摸了摸头，好烫。

    他趴下去看着水中红肿可怕的阴茎，嘟囔道：“咦……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