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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困(失禁play,剧情)

    混合了痛苦与甜腻的高亢呻吟在昏暗的室内回荡,其中夹杂着与之截然不同的低沉喘息。原本光滑平整的床单早已皱巴巴的不成样子,上面星星点点的沾着许多不知名的污浊液体,也不知道是经历过过多少次翻云覆雨之后才绘成的淫靡场景。

    本应牢固难摧的实木大床因着长久而激烈的交合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嘎”声,整张床随着两人纠缠的动作摇晃个不停,似乎随时都会散架。

    夏阳初被凌燃摆弄成趴跪的姿势压在身下疯狂地贯穿,凌燃双目赤红,全然不顾对方已带上了哭腔的叫喊,只是不断地重复着拔出插入的动作,每一下顶撞都比上一次更凶更狠更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内心的焦躁和狂暴暂时释放。

    夏阳初的分身半硬不硬地垂在身前,顶端挂着半颗晶莹的蜜液,随着身后之人的冲撞不断地前后甩动着,他眼尾通红,面颊上还有泪痕未干,似乎是刚哭过,原本清冽如泉的眸子早已迷离浑浊,再也寻不出一丝光亮,殷红肿胀的双唇半开半合着,吐出的全都是令人心碎的泣音,一声接着一声,不带丝毫压抑,像是已经没了羞耻心和自尊心一般。

    凌燃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双手铁钳似的牢牢地掐住夏阳初的窄腰,一边凶狠的操干,一边将人拉得撞向自己,回回都捅到最深处,恨不得将两个囊袋都一同塞进去。

    夏阳初的叫喊声由低泣转为悲鸣,早已哭哑了的喉咙再一次被逼出高昂的尖锐哭喊,他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体内打桩一般的热辣抽插和肠道深处如蛆附骨的可怕快感,却因力量悬殊而丝毫挣脱不得,只能像一只被钉死在捕鱼叉上的活鱼般无助而绝望地扑棱着。

    高潮即将再一次降临,他已经被强迫着射了很多次了,身体似乎已经从内部被掏空,分身虽半硬着,可却再也无法挤出一滴精液,没有射精的高潮痛苦异常,可是夏阳初明白,凌燃还没有满足。

    他在等,等着自己失禁,等着自己当着他的面射出尿液,这是近来每一次做爱时都会经历的可怕场面,以他的失禁作为终结,以他的失禁作为他离不开他的最有利证明,每一次,都是这样。

    然后呢,他会紧紧地抱着他,一边细心地给他清洁一边用最温柔的嗓音附在他耳畔送入最动人的爱语。

    凌燃将精液射进夏阳初肚子里的时候,房间内高昂的哭叫声也渐渐地转弱、下滑,最终变成了如同幼猫哼叫时的细小嘤咛,夏阳初突然便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也不再抽搐,身下的床单骤然湿了一片,淅淅沥沥的排泄声久久未停,他失神地趴在那滩自己喷出的淡黄色液体中,全身绵软得仿佛失去了骨头。

    “小夏,你又失禁了呢。”

    ?

    当夏阳初重新躺回已经被清理干净的大床上时,他已经疲惫得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了,凌燃一身清爽地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抽烟,面容氤氲在缭绕的烟雾中不甚清晰,头发没有吹干,有水滴顺着发梢缓缓地滴落在丝质睡袍上,洇开一圈圈的深色。

    指尖的香烟已经快要燃尽,凌燃最后深深地吸入一口,力道大得连双颊都凹陷下去,他边从鼻腔中吐出烟雾边在一旁的烟灰缸里将烟屁股摁灭,随意地将额前散落的刘海拨至脑后,这才不紧不慢地起身,走到夏阳初床边坐下。

    已然进入沉睡的人眉间凝着一道浅浅刻痕,似乎就算疲累至极,也睡不安稳。凌燃伸手轻抚上那张红晕未褪的面颊,可当指尖触碰到肌肤的时候,睡梦中的身躯像是受到了惊吓,竟条件反射般地轻轻一颤,旋即归于平静。

    凌燃眸光暗了暗,将一抹叹息压入胸腔,收了手,就这样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夏阳初的睡颜,久久不曾再有动作。

    夏阳初醒来的时候,恍惚间竟不知身在何处。鼻腔中充斥着浓重的烟草气味,空气中也漂浮着一层薄薄的烟雾,视线都因此而变得模糊,他忍不住低低地咳呛两声,立刻便感觉到一阵带着暖意的清风拂面而过,抬眸看去,却是凌燃拉开窗帘将窗户打开了。

    原本幽暗的卧室重回明亮,透过层层叠叠的铁网似乎还能听见院子里的鸟叫虫鸣,闻见花坛里的泥土芬芳。

    已经不记清被关在这间屋子里多少天了,原来外面都已经这么暖和了啊,既然有虫有鸟,那大概四月也快要过去了吧,夏阳初的神思有些游离,想着想着不自觉地便苦笑起来。

    瞥见夏阳初唇边那抹苦笑,凌燃心尖如同被蜂蛰了一下,他刻意放轻了脚步,缓缓地走到夏阳初身旁,面上不见了方才做爱时的阴鸷与暴戾,只余下夏阳初曾经最熟悉并且为之沉溺的沉稳与柔情。

    “小夏?”凌燃轻声唤了夏阳初的名字,像是怕吓到他似的,语调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试探。

    听见凌燃的声音,夏阳初身子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就连原本平稳的呼吸都微微一乱,他慌张地闭了眼,想掩饰眸中那抹无法自控的恐惧,然而凌燃早已将一切都收入眼底。

    “小夏。”凌燃又唤了一声,尾音拖长了些,像是在叹息,夏阳初明白自己的伪装已然失败,他喉结紧张地滚动两下,认命般地将眼睛睁开一线,像只做了错事的小猫一般,上挑的目光小心地与凌燃对上。

    意外地,凌燃这次没有因为他下意识的畏惧而动怒,他看起来似乎很累,眼皮都像睁不动般沉甸甸地有些耷拉。

    夏阳初一动也不敢动,摸不透凌燃心思的他只能僵硬地躺在那里,等待着凌燃发出指令。

    “小夏,他们发现你了。”凌燃突兀地抛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随后他像是察觉到自己思维的混乱,自嘲地晃了晃脑袋,补上一句,“阿烨和雷煜,他们已经发现你的身份了,我想雷霆应该也知道了。”

    听闻此言,夏阳初原本畏畏缩缩的目光中倏然闪过一丝凌厉,凌燃敏锐地捕捉到,无奈地叹了口气。

    “小夏,别再想着离开我了,好么?至少现在,先别想。”

    雷霆已然出狱又得知了夏阳初身份,必然会严加防范,说不得他已经在暗中买通了杀手,只等夏阳初因报仇心切而自投罗网。而自己婚期在即,很多事情难以照料,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让夏阳初逃了出去,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现在,只有这座宅子才是最安全的,他是真心希望夏阳初能够留在这里,不管是心甘情愿也好,还是利用他来保护自己也好,只要能保证他的安危,无论他怎么看待自己都无所谓了。

    夏阳初凝视着凌燃,微微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犹豫着没有出声,只游离了目光,垂下眼望向自己的鼻尖,面上却又隐隐浮出许久不见的倔强之色。

    凌燃太了解夏阳初了,他当然明白他想说什么,他心有不甘又报仇心切,自然是不会认同自己的想法,他现下的沉默不过是出于畏惧,心中却不知已转了多少个弯。

    好言相劝之于夏阳初来说,永远都起不到一星半点的作用,夏阳初的态度让凌燃觉得很累,身累,心更累。

    不愿就这个问题再多做纠缠,凌燃不耐烦地蹙起眉心,重重地沉下一口气,突然欺身上前,强硬地掰起夏阳初的下巴,迫他看着自己,鼻尖几乎贴在一处:“夏阳初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放你走的,你也逃不出去,你没有别的选择,雷霆说不定已经在到处找你了,我会把宅子的守卫再多加一层,你要是不想死的话,从现在开始,就给我好好地待在这里,多余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