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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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被放在一口棺材里运送着,因为能活着感受躺在棺材里的感觉(而且现代都火化也没棺材了),他还觉得挺新鲜的。把他裹成‘春卷’的被子已经解开了,他半垫半盖着,但是身上还是被五花大绑,他一会儿用手敲敲,一会儿用脚踹踹,探寻这么厚重的棺材如此通风的奥秘,最后发现棺盖上的木板不是整块的,而是几层木板交错的。 他记得棺盖上用金漆画了个莲花,现在想来那可能就是进气口。莲花其实是镂空的,只不过因为下面垫着漆黑的木板所以看不出来阴影层次感,空气从莲花中进入,穿过层层木板交错架空的空间,然后来到棺内。 不错不错,他依旧头脑明晰、英明神武……不过这跟他被救有什么关系啊?他明白这一点就能得救吗?妈妈咪呀,谁来替他呼唤一下罗夏吧,那个应该还在看表演的笨蛋! 风月云雨楼虽在京郊,也还是要过一道关卡才能上大道,于是福妈妈等人伪装成一支送丧队伍,吹奏着哀乐把棺材(李逸)送出去。 是没有人会查棺材里有没有人的。 棺材也都是钉死的,没人会打开棺材看。 就算李逸在里面捣乱,厚重的木板也很难把声音传出去,何况还有震耳欲聋的哀乐和哭声掩盖。 福妈妈一行人来到了关卡,官兵盘问道:“何家出丧?棺材里躺着的是什么人?” 一个暗卫乔装的‘孝子’擦了擦眼泪说道:“在下京郊何家,里面躺的是我的父亲,还不满四十就因病去世了……他走得很安稳,只是……呜呜呜…还没抱上他的孙子!” 官兵也最讨厌这种哭哭啼啼的了,没空管别人家的伤心事,“好了好了快过去吧!节哀节哀!” 孝子连忙点了点头,哀乐奏起,沉重的棺材被马拉动的板车带着前进,眼见着就要过了关卡。 “诶,慢着!” 所有人的动作果然都是一滞。 “官、官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孝子’又哭丧着脸迎上去了。 “从这个方向出城没有墓地啊,你们是不是走错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墓地在西边的方向啊,趁太阳还没有下山,你们绕过去还来得及,快,掉头吧!” “可、可是官爷,我们何家的祠堂建在这个方向,我们先带父亲去拜……” 一个装满酒的酒缸忽然砸到棺材之上,碎片横飞,暗卫们乔装的送丧亲人们全都围在了棺材旁边,假装慌张失措,实际上细心留意着四周的动静,福妈妈乔装的丧夫妇人上前哭喊道:“是哪个没良心的,我相公死了还要这么来送他一程,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势单力薄吗?” 一个肌肉壮汉从旁边走出,“你个寡妇别疯言疯语,我们是运酒的队伍,还没怪你们哀乐突然奏起,吓得我一手抖,白白损失了一坛好酒呢!” “可你明明是故意扔来的!” “我看你们停了这么久,到前头来看看情况,哪想到突然被吓到。一坛酒可要5两银子呢,你赔我钱,赔我钱!” “你!” 福妈妈哭丧着脸,拿出了5两银子,“快走吧,别惹了我家老爷子安宁,呜呜呜。” 有惊无险,一行人通过了关卡,两个没有乔装成亲属、潜藏身形跟在后面的暗卫跟了送酒的人一段路,的确没有异常,便回来跟福妈妈禀报。 ‘真只是意外吗?’福妈妈内心生疑,又没有切实证据。 一行人到了一个树林中,换掉衣服,撬开棺材,正要带着李逸急行军时,忽然从四面八方射来一阵箭雨,众暗卫连忙在外面围成一圈,抽出刀剑砍断箭矢,保护圈中央的福妈妈连忙给李逸吃了药丸,低声恶狠狠地道:“我不管你背后是哪个门派,来救你的人又是不是高手,吃了我的药,就算你被救走,也会回来找我的!” 李逸睁大眼睛瞪着她,多想高声喊出:“别动手,是友军!”可是福妈妈紧紧抓着他的嘴,不让他吐出来,一颗药丸在他嘴中含都含化了。 ‘真是作孽……早知道就乖乖被带到潘歌那里去了,罗夏那边是武林正道,对于毒物并不精通,最后解毒还是要找潘歌。’ 李逸想着,忽然觉得头脑一片昏沉,便睡去了。 抓着嘴的手也慢慢失去了力道,福妈妈眨眨眼睛,摇了摇头,还是抵不过一阵昏沉的睡意,向后倒了下去,失去意识前最后一句话是: “小心,有毒!……” 暗卫们挥动刀剑,一个个驱动了内力,这时也纷纷感到四肢绵软、意识不清。 “我们……是在哪里中的毒的?没有在外面吃饭或是喝酒啊……难道是在楼内?” 一个暗卫艰难地挥动着剑挡开箭雨,忽然一支弓箭如迅猛的雷光一样“呲!”地一声直中他的心脏,暗卫当时殒命。 一个一身紫衣的中年男子走出,“在你们闻到酒香时,败局已定了!” 五个青年男子身负箭筒走出,不多时一人数箭结束了暗卫们的性命,中年男子上前把李逸扛在了肩头,青年男子们砍断了箭矢,箭管中的油汩汩而出。 “放火!” 中年男子喊道。 五个火折子就要同时扔下,忽然响起一声凌厉嘹亮的鹰鸣声,一个一身红衣的青年壮汉出现在了中年男子面前,他的手中还拿着五个火折子,随着他把火折子的竹筒一个一个盖上,青年男子们陆续倒地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方千影,你怎么会在这里?” “收人钱财,替人办事罢了。”青年壮汉笑笑。 “不要妄想和我作对,你当年就打不过我,是我放了你一命,如今我在江湖上已经‘死’了,不想再杀你一回!” “的确,在江湖上,你已经‘死’了,可这无法抹去我心中的恨意!” 此刻,风月云雨楼内。 麻妈妈毕恭毕敬的看着铁算盘周勤:“周大人,您是怎么看出事态有异的?” “没看出来啊,只是觉得罗夏就这样被你们困住太乖了,于是叫你前来问运输路线,派人去接应罢了。” “那您……是怎么想到请江湖第一快剑方千影的呢?” “我跟他说聂弘可能没死,就藏在罗夏担任掌门的无心阁内,他就什么报酬都没要的去了,很便宜吧?” 周勤喜滋滋的喝了口茶,麻妈妈心中大汗:不愧是巨(奸)商,自己以后还得跟他多学习! “除了我以外,还有教中的人来找你吗?” “没有。我们向教中汇报的书信没有成功送达,周大人您来已经是我们的意料之外了。” 周勤喝了口茶,笑笑,“算啦,儿孙自有儿孙福,给我叫几个你们楼中最好的女妓来,我想看她们穿着薄纱跳舞。” “是是!” 楼中大厅,去上了许久时间茅房的密探零一乔装的平民回来了,他凑近首领十四的耳边耳语了一阵,十四点了点头。 “你既然这么想玩,而且已经看中了对象的话,直接用这些银两去包夜吧。” “谢谢守仁哥!”密探零一高声答道,“那我就走了,直接家里见!” 零一走后同桌的客人问:“小弟看上别的女人,去开荤啦?” 十四喝了口茶,“到年纪让他单独行动了。” 零一刚刚向他汇报,发现一神秘男子在暗道中向周勤汇报,确认这男子是东四楼的守卫王守财,应该就是周勤(九宫)情报的来源,周勤在听取他的汇报之后马上召见了麻妈妈,估计是事态有异。 而十四给了他一个“按计划行事”的眼神。本来他们在明面上可以调动的势力就不如周勤,就不如让周勤先动,他们依靠千面人大人建立起的情报网实时跟踪,等到周勤的手下和罗夏的手下战至疲软之时,他们再伺机出手。 零一随便找了个姑娘,来到房中给她喂了点药自己就跳窗出去了,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自己是处男,首领十四每天呆在山上,他会不会也是处男啊? 赶快把这个和任务无关的念头甩掉,他轻轻松松地躲过楼中的护卫,一下消失在天边外。 约摸到了亥时(22点),罗夏没买男人,也没赎走曦风,没有过夜就走了。他走之前曦风跟他说: “李逸说过会让人来赎我,让我进入一户普通的大户人家,从杂役开始做起,一点一点学会安身立命的本事,不再靠出卖身体活着。你说,最后来赎我的那个人,会不会是你?” 看着曦风那有些得意洋洋的表情,罗夏没有回答。 罗夏出楼门前,麻妈妈曾经向周勤请示要不要派人跟踪。周勤说: “我们的人是跟不上他的,如果我们手下有密探的话,倒还说不定。” 密探十四则小心地跟了出来,因为这次跟踪的是武林盟主级别的人物,罗夏的武功远远在他之上,所以他屏气凝神,生怕哪一声脚步太重了。到了一个客栈里时,还是把罗夏跟丢了。 十四装作没事似的吃了顿夜宵,快速吃完后走了。 十里地外,谭家庄,一个浑身是血的中年男子在七八个肌肉壮汉的簇拥下进了庄内,来到一间点着油灯的房间,敲了敲门,“阁主!” “进来吧,聂弘。” 聂弘的一身紫衣近被染成红色,他扛着一个男子走进屋内,那男子面色惨白、冷汗涔涔,聂弘放下那男子后马上下跪请罪:“聂弘办事不力,还请阁主责罚!我去抢他时,只在酒中下了些挥发性的乱筋散,本是催发内力才会中毒,对寻常人只是迷药而已,没想到后面与方千影纠缠了一会儿再给他服下解药,他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我怀疑,魔教教徒也给他下了药,两种药混合发作,已经变成一种全新的毒药了。” 罗夏立马俯身为李逸诊脉,可他毕竟不是神医,只探得李逸脉象虚浮,似断未断,是中了剧毒,李逸面色痛苦,发着高烧,发现一个清凉的所在,就往罗夏怀中缩了过去。 “你也受了重伤,快下去休养吧。帮我叫庄中的莫神医来。” “是,阁主!” 罗夏抱起李逸,将他放在榻上,用衣袖帮他擦汗,忽然袖子被他紧紧一抓: “谁……谁抢到了我?……” 他半睁着眼,神志不清地说道。 “你希望是谁?”罗夏依旧是微微带笑。 “罗……罗夏!” 李逸滚进他的怀抱,撕扯着他的衣服,把手都伸进了他的亵衣内,好像撒娇似的哭喊着:“我热!好热!” “你中毒了。” 李逸双手伸进了他的亵衣内,忽然猛发大力把罗夏拉到了床上,身体贴着罗夏袒露的胸膛紧紧地抱着他,难耐地喘息着:“好冰,好舒服……可还是好热、好热……” 罗夏微微一愣,半垂眼帘抱住了浑身燥热的李逸。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一定会惊掉眼珠子都调出来,平日里笑意盈盈却最无心无情、讨厌与人身体接触的阁主竟然这么顺从地被一男子扯开了衣襟,还让他贴着自己的胸膛喘息……甚至还像纵然一般地回抱了他。 “李逸,李逸?谁给你吃了什么吗?” “福、哈啊,福妈妈……药丸,解药,要回到她身边……” 李逸又觉得热,身子开始乱扭起来,罗夏眸中情欲的神色开始逐渐加深,他用内力震碎了李逸的衣服,看到李逸胸前的吻痕时,眼神又一下换了种色调。 “……需要我帮你找个男人吗?” 李逸在他怀中神志不清地摇着头,呢喃念着:“罗夏……罗夏……” 不久后,莫神医为李逸诊过脉,罗夏当时已衣冠整齐地站在一边。 “怎么样?” 他冷静地问。 “魔教徒给他吃下了躁乱药,他内力大乱触发了乱筋散,现在躁热的药性和混乱的内力在他体内冲撞,他才会如此痛苦。在下建议先平息他的燥热,再用内力帮他运功调理。不过这只是一时之策,等在下研究出魔教徒究竟给他服用的是哪种躁乱药后,才能够根治。” “如何平息燥热?” “中医常用下泄,但这位公子现在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在下建议,找一个妓女,帮他发泄。” “……好。” 让人搬李逸去了别房,李逸一改在罗夏怀中的安稳,像个发高烧的小孩子一样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又喊又叫。罗夏心想,他也的确像个孩子,有话就说,有问题就问,甚至连刚刚在自己怀中,那其实是求欢都不清楚。 【“我色诱了李逸。”】 原来常跳出亡妻画面的脑中,近来时不时都是跟李逸相关。 【“你应该也知道吧,他一向是抗拒跟我做的……我成功了。呵呵,也多亏罗公子昨晚让他喝了酒,他才会这么半推半就。”】 罗夏坐在屋顶上喝酒,看着对面的房中点起油灯,然后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扭动着腰肢,走了进去。 【“如果我愿意跟你走,肯定是因为你是我的子瞻兄,而不是什么狗屁的盟主。”】 一杯酒饮下,房中的女人已经开始脱衣解带,李逸似是有些抗拒,颤抖地哭喊着“罗夏”“罗夏!”。 罗夏翻身落到了地上,走进自己的书房,隐隐地还能听到记忆中的声音: 【“他一向是抗拒跟我做的,说什么跟男人做要先有对他负责的觉悟,我就想试试他这话是不是真的,就几次三番诱惑他……”】 【“李逸说过会让人来赎我,让我进入一户普通的大户人家,从杂役开始做起,一点一点学会安身立命的本事,不再靠出卖身体活着。”】 记忆的匣子好像被打开了一样,越来越多的回忆涌了出来: 【“我觉得‘睹人思人’是治标不治本。……” “……你觉得他们很傻吗?” “那是当然!……但是在这冷漠又没有信念的世间,这种深情且长情的人也的确难得。如果他们能学会告别,告别自己的执念,接受人生的不圆满的话,应该会过上完全不一样的人生吧。”】 【“那是自然,我们只是喝酒聊天的朋友而已。”】 他曾经这么说过。 【“……你看着我时,好像在通过我看着别人,但是看着他时,好像是透过他在看你自己。李逸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个动作,都深深印入你的脑海里。就算有些事明知不够理智,你也会为他为之。”】 房中,李逸迷乱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下面已经一柱擎天,沾满了妓女的口水。 “那么,小少爷……”妓女娇喘着,把纤纤玉指从滴水的花穴中抽了出来:“奴家也是好久没享用过这么巨大又健康的肉棒了,奴家一定会给您最棒的服务的!” 李逸捂着脸扭过头去,嘴中呜咽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别想那个女人了,叫奴家的名字吧,奴家叫做,金娇~~” 妓女跨坐在李逸的身上,扶起他粗大的肉棒慢慢顶入湿答答的内部,浪叫着往下坐下,在整颗龟头快要被含入时,忽然妓女整个身体被人一提,扔出了窗外。 “不…不要!……” 李逸微弱地抵抗着,呼吸急促,一身冷汗。 罗夏脱下自己的外套往他身上一盖,手握住了他挺立的肉棒,开始上下滑动起来。 “不要!不要!……不!……唔嗯!……” 似是感受到一阵巨大的快感,李逸的身体无助地弓了起来,双手抓住床单,泪眼曚昽。 “不要……我要…罗夏!……嗯唔,罗夏啊!!!” 罗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李逸很快都射在了他的外套上,罗夏的手也湿湿的,上面的液体好像要灼烧手掌似的热。 【“……罗公子可想知道,他高潮之时喊的谁的名字?……罗夏……不是这个名字哦。”】 “哈啊…哈……罗、罗夏?” 李逸在床上浑身瘫软,满脸都是泪水。 “嗯,我,罗夏。” 李逸露出了一个放心的笑脸,然后就沉沉睡去了。 …… 因为他是小孩子,连给了别人可乘之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