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快穿/双)成为炮灰的我总是和主角们拉拉扯扯在线阅读 - 5油锅地狱/移魂(H)

5油锅地狱/移魂(H)

    他对自己立于黑暗中未能产生丝毫疑惑。大地倏然开裂,玄衡身形一晃,恰如一个恐惧未知的庸人,满目惊骇、不受控制地倾身坠入深不见底的裂隙。

    “觊觎他人妻室、傲慢自负者,判入无生永死之油锅地狱,受烈油烹炸之苦。”

    什么?他惶恐地紧紧摁住自己的手腕,没有脉搏,也没有心跳?

    在高空下坠的失重感中,玄衡荒谬地得出自己……死了?

    来不及多想,他已经砸入烧好的滚滚热油中,同周围那些辨不清眉目、只会厉声叫喊的“人”一起痛苦嘶吼着。

    好痛啊啊啊啊!他筋骨扭曲,被炸得生生缩小了一圈,焦炭似的手疯狂地向前挣扎着想要逃出油锅地狱。雪白的肌肤、柔顺的乌发、匀亭清?的骨肉都在这发狂般的高热中化为了青烟。正所谓美人同枯骨,羽士等乞儿,百重傲骨、千金脸面都要在这地狱中炸成酥泥脆瓦,万众为一。

    不要,这样下去会死——

    “不对,”他蓦然惊醒,连滚滚热油都因这份明悟而恐惧退却,“我仍然怕死,所以我还活着!”

    卡啦一声,幻境一下碎了,玄衡倒在地上吃力地握紧手腕,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死亡是人无限恐惧之来源,亦是终结一切之归途。只要还畏惧死亡,玄衡就能摁住那些纷杂臆想,坚定己身真实。

    真不愧是姜家养成的伥鬼,他盯着踩在面前的一双黑底绣银丝麒麟靴,简直要被煞然鬼气所吞没。

    “你很不错,能挣脱我的幻境。”鬼眼神暗澹地看向地上仍然无法控制身体抽搐的少年,像评个物件般夸赞。

    鬼域里时时拂过的阴风一下止住了。

    “不准俯视我!”原本应该被煎炸折磨得站不起来的少年手掌撑地,硬生生支住身子站好,厉声嘲弄道,“不过是只污浊的伥鬼。”

    他在对方漆黑利爪穿透身体前,挑起冷淡的笑:“触犯禁忌,你还打得赢我师尊吗?”

    鬼果然停了,看到那个一巴掌就能拍死的人类了然地在笑:“你想……重返人间?”

    真要摊开祖师、流派说,崂月山的道士不过是一群背了正统、上不了台面的邪道。

    他们这一脉,为了追求天道法皇的力量,什么人伦义理、天地良心都能喂狗吃,研究出的法术也大多威力强大而损阴德。

    与崂月道术一同出现的正是姜家的养鬼术,始作俑者都是崂月道人。

    聚万流之阴气于一生祭,其亡而成厉鬼,不入轮回。

    这几千年来也就成了两只,能让这种厉害东西虚弱的只能是触犯道律,试图返生了。

    “你把媒介给他后,就不知道如何做了吧?”玄衡笑着问,然后抛出了谈判条件,“我对这个很感兴趣,让我活着出去,我就帮你。”

    “会吓到他的,所以你本来也不会死。”鬼的眼睛中是寂寥的没有归途的河,缓缓地说,“如果做不到,十八重地狱我都让你走一遍。”

    ————

    玄衡浑身在发抖,洛鸿都甚至能感受到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掌过分地在脸上游移。他生气地把玄衡的手用力拨开,反而被顺势牵住。

    少年自然地与他十指相扣,额上带着些微薄汗,眼睛凝望进了那双很少有聚焦的瞳孔。

    他再一次感叹,姜家的怅鬼可真厉害,神情有些恍惚,像在讲一个隐秘的故事:“我很早就知道你了,没想到你这么可爱。”

    “有点舍不得呢,”他想了一会儿,否定自己,“唔,其实是同一个人。”

    洛鸿都被他这自言自语、疯子般的情态吓了一大跳,挣扎着要跑,被下一句话定在了原地。

    眼前的少年说:“你想再见到姜束禾吗?”

    ————

    葛星铎接回小傻瓜时,发觉他明显变快乐了,眼睛亮闪闪的。他也难得高兴起来,本来想牵着人的手一路慢慢散步回去。

    一向没什么要求的洛鸿都却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很急迫地说:“我要坐很快的车车,要快点回去。”

    他虽然有些讶异这要求,但还是满足了这微不足道的愿望,两个人上了洋车,很快回到家。

    葛星铎是被牵着冲进卧室的,小孩一时没收住脚步扑到床上,一转身再把他拉到身上,弯着眼睛冲他笑。

    “头发都乱了……怎么了,这么高兴?”他轻轻理顺洛鸿都散乱的额发,含着高兴两个字慢慢吐出来,忍不住俯下身亲亲小孩苹果一样染了点红的脸,又重复一遍,“这么高兴……”

    洛鸿都像想到什么一样,从雕花木床的屉肚中捧出一个鲜红的苹果,炫耀似的晃了晃:“这个,很漂亮。”

    在得到葛星铎肯定的答复后,他轻轻咬下一口,剩余地全部推到青年嘴里,要他都吃掉。

    葛星铎真受不住他这蛮横又娇气的攻势,轻扣齿关,将苹果一一咽下肚。

    是因为宝贝很乖,今天太高兴了吗?他感觉意识迷蒙地飘荡起来,努力睁了睁眼,还是不受控地扑倒在洛鸿都身上,闭眼前还不忘道歉:“乖乖,你别怕,我头有些晕。”

    洛鸿都眼睛里异彩涟涟,哪里有丝毫害怕的意思,一双白藕似的手紧紧环抱住“葛星铎”的脖子,看他慢慢睁开眼来再低下头轻轻咬了一下自己丰润的唇瓣。

    像是一个开关,他为那双眼瞳里熟悉的光芒神魂颠倒,呼啦一下整个人都像在发光,小羊一样撞到青年的心口,含含糊糊撒娇:“少爷——”

    “好孩子,”姜束禾赞许地想搂紧他,但毕竟是临时抢来的身体,只能抬动几下手指。

    他只能口头上夸赞:“做的真好。”

    还没有成功,他还不是,不是真的得到了少爷。洛鸿都不太懂这是否违反了人伦纲常,按照玄衡所教,柔顺地舔上青年凸起的喉间,扯开自己已经因为翻滚而变凌乱的衣襟。

    他翻了个身,非要姜束禾躺在身子底下,沉默的青年默许了他放肆的行为,感觉到自己的衬衣也是被粗暴扯开的,事情完全像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洛鸿都着迷地抚摸着这具柔韧又充满了爆发力的身躯,他多么喜欢少爷啊,可是在玩耍时,少爷永远只能倚靠在塌上,看着他玩。

    现在有了这样一具堪称完美的身体,还带上了属于少爷的冰凉的体温。

    做事完全顺遂本心的少年低下头,从额上开始,像一种湿漉漉的小动物,一点点舔过姜束禾,被像婴儿吮奶一样吮吸过乳粒时,青年明显不可控地颤抖了一下。

    他试图拒绝这种不由自己掌控的性事,但是当洛鸿都乖巧地明明吞不下还是努力将粗大阴茎往口中吞咽时,他还是硬了,直挺挺地往那柔嫩的喉心戳弄。

    “好孩子,停下——”他违心地说出这句话,向来顺从的少年却趴在他身上,已经带点湿润的眼睛责怪地斜上挑了他一下,似乎在生气他的不懂事。

    洛鸿都嘴巴努动了几下,口腔却被塞得满满当当,遂放弃了哄“不情不愿”的少爷听话。他被这咸腥的体液给苦到了,可有不能不吃,难受地像舔含一串过于大又不好吃的糖葫芦,从头到尾整条整条地在口腔里洗漱,发出呲溜呲溜的口水声。

    望着心上人天真淫糜的样子,姜束禾无疑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无可比拟地快感。

    “待会儿吐出来,”他沙哑地叮嘱,全然接受自己此刻是个好玩的玩具,“里面有东西,仔细呛到你。”

    洛鸿都一听就急了,他就是为得到那个东西,还必须得用自己两腿间的那朵花花吃进去,他才能和少爷一直待一块儿。

    他怕浪费了,匆忙吐出来,丝毫不知羞地胯坐到姜束禾的腰腹间,抬起自己丰腴的屁股。

    那朵艳粉的花早就乖觉地湿了一大片,中间露出一条又细又深的红缝。

    姜束禾的脸一下子红了,像被登徒子欺辱了的大家千金,又羞又气似乎要昏过去的娇柔样。他也确实要昏过去了,之前那次…那次就想着要得到没有看的这么仔细。

    他活着时身子弱,不能受刺激,因此虽然早已喜欢上自己的小宠儿,也有那个权力,却始终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偶然有几次看到不讲究的小鬼赤身裸体,都觉得头晕脑胀,现在又有那种感觉了。

    洛鸿都可不管他怕羞,捋了捋那根大东西,也不管自己疼不疼,咬着牙就往下坐。粗糙的大肉棒像划开了软嫩的丝绸,在一片水滑紧致的触感中游滑。

    他有些怕,又不敢停下,熬了熬,肉屁股往下一颠,坚硬的龟头一下戳中穴腔里那块软软的骚芯,像块湿海绵似的挤出一滩水,粘腻地随着抽插的动作滑出来。

    骑乘位明显进的更深,他虽然被戳得穴里又痒又麻,但总归自己能掌握节奏,也不往死里捣弄自己的穴,一下下骑胯,还盼望着少爷能早点把东西射给自己。

    “你出来嘛,”洛鸿都软乎乎地撒娇,偷懒般坐到鸡巴上不肯再起来,只前后摇晃着身子,“我腿都算啦,里面也有点疼。”

    姜束禾简直要被他气笑,被晾着不上不下的,幽幽问:“乖儿,你还要同我好吗?”

    自然是要好一辈子的。

    他看小孩不停点头,接着说:“那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