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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跳蛋背入|指奸|打臀草哭|电梯咬

    [跳蛋背入式操昏]

    贺文彬在被那粗烫硬物插入的瞬间,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死死地咬着唇,不肯说话,也不愿叫喊,硬是把到了嘴边的呻吟都统统又咽了回去。

    “是你说怎样都可以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全然丧失了理智,没来由的焦躁和混乱让季明礼极度狂躁,心中好似关着一头叫嚣着需要发泄的困兽,四处冲撞,却始终找不到出路。

    他掐着贺文彬虚软无力的腰凶狠地将那人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贯穿,像是要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那般用力,粗大的性器残忍地磨弄着敏感,搞得被压在下面的男人腰肢颤抖个不停,前方竟然就这样被干到喷了出来。

    “你一定费尽心思才终于爬到了所有竞争对手的头上吧?身体这么下贱淫荡,竟然随随便便就被男人操到射精……贺文彬,你就是这么当总经理的?随便是个男人都能这样对你吗?”

    口无遮拦的侮辱语句伴随着肆意的顶撞,季明礼单手揪着他的头发狠命往里面抽送,眼眶都烧得通红,丝毫不理会那人口中零碎模糊的呜咽和反驳。

    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干射了出来,贺文彬膝盖颤颤发抖跪趴在深色的沙发上,腰腹酸疼钝痛几乎快要失去知觉,只有后头被过度使用的小穴里还有一根粗大紫红的凶器,顶得他整个身子不断撞向前面的扶手。

    “闭嘴……呜……”

    咬紧齿关忍受着不堪入耳的羞辱,贺文彬的脸一直埋在沙发里,泪痕打湿了眼睛下方的一大片布料。

    季明礼好像疯了一样,射了一股又一股到他里面,过多的精液顺着峃口交合的缝隙往大腿下面流淌,滴滴答答地弄得沙发上到处都是。

    “呼……”

    落地窗外,黄昏早就过去了,海天一线之间挂着弯钩般的下弦月,冷冷的华光映亮了满室淫靡。

    贺文彬被操弄得意识全无,趴着沙发上动弹不得,像是被玩坏了的毫无生气的漂亮人偶。小腹因过多的外来液体而饱涨凸起,在季明礼终于结束最后一次并将那根潮湿粘黏的物什拔出来后,瞬间便有乳白的精液沿着合不拢的殷红穴肉间滑落出来。

    ……明明听到了自己想要听到的话,心里却没有一点愉悦的感觉,反而有一丝异样的情绪盘绕着,久久不散。

    这次不行,以后还有机会,总有一天,他会向自己屈服的。

    一定会的!

    季明礼面无表情地提上裤子,捡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手机,拿回沙发上属于自己的外套后,也不再看那昏倒在沙发上意识全无的男人,推开门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手指蹂躏高潮迭起]

    “啊…住手、住、嗯啊~”

    贺文彬再也无法守住自我,在这老练的手法下终于呻吟出来,半睁的眼眸湿润不堪。浑身上下仿佛都失去了控制,这种步步溃败的感觉令他厌恶,却怎么都抵挡不了,只有那么一处挺立起来的地方疯狂掠夺着神智,一点点吞噬了思考能力。

    “真是奇怪。您不是很讨厌我吗?”

    季明礼舔了舔嘴唇,无视掉对方毫无用处的挣扎。一把将那遮掩在裤中的分身拽了出来,拢在掌心里,感受着它和主人截然相反的热情似火,满意极了,“既然这么讨厌我,怎么会被我随便摸了几下就这么硬……到底谁才是禽兽?嗯?”

    手心沿着那笔直的欲望往根部压去,几乎将整根器物都按在了对方的小腹间,硬得不像话的东西被这样恶劣的手段来回了几次后,顶口流出了越来越多的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把他白色的睡裤沾湿了好大一块。

    “总经理,这么快就出水了呢。其实,您内心深处很享受、很渴望被男人操吧?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饥渴的反应,”季明礼低沉的声音就贴在他的耳畔,吐出的话语简直不堪入耳,“在自己讨厌的人手心里还能硬成这样,您可真是我见过最淫荡最饥渴的人了……还是说,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可以随便干你?”

    “住口!”

    贺文彬咬着嘴唇,眼睛越来越红。

    “我说错了么?你本来就很淫荡啊。”

    季明礼微微笑了,他最爱看到的就是贺文彬这幅模样——这张永远矜贵又冷傲的面容,逐渐被欲望弄脏,最终只能被他压在身下随意地玩弄,慢慢地唤醒出淫乱的本能。

    四指由上至下地滑动抚弄着,细致而娴熟的技巧照顾到了每一处敏感,他早看出来贺文彬是个处,在床上青涩又纯情的样子真是叫人欲罢不能,根本把持不住,于是便更加坏心眼地用他难以承受的方式去刺激那最敏感的铃口。拇指在那四周的沟壑来回绕着圈地挑拨,又用指尖状似无意地划过不断冒出汁液的地方,把贺文彬搞得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像样的话,就连喘息的声音都被那动作分割得断断续续。

    “舒服吗,想不想射?”

    “……”贺文彬真是恨死了季明礼那张嘴,此时却也无能为力,就像即将入猛兽之口的猎物,毫无还手的余地。

    不说话,也无妨,反正他有的是手段让他叫到说不出话来为止。季明礼望着他徒劳抵抗努力不肯让声音外泄的可怜样子,唇角上扬,用拇指的指尖一下刺到那铃口正中,用力地往里面旋扭划戳。

    “啊——”

    贺文彬控制不住地弓起腰,控制不住的叫声猝然拔高,眼睛里包裹了许久的水珠也在一瞬间滚落下来。

    喷涌而出的浊烫黏液在那指甲的按压之下,转而朝四周飞溅,那星星点点的白色污浊喷得光裸着的大腿上到处都是,也弄脏了他上半身完好无损的睡衣,甚至还有些落到了正在拼命喘息的半张开的殷红嘴唇上。

    [停车场强啪打臀操昏]

    事已至此,贺文彬再也反抗不了,只能死死咬住嘴唇,既不肯看他,也不肯呜咽出声。

    “……我叫你放松点,听到没!”

    低沉的话语在耳边响起,贺文彬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啪”的一声脆响回荡在了空旷无人的车库入口附近。

    白净娇嫩的臀上,突然出现了几道鲜红的印记,贺文彬从小到大活得像个小王子一样,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当场就被打得懵了,愣怔了好半晌都未回神。

    季明礼见他毫无反应,于是又拍了两下,啪啪两声清脆的掌箍飘荡开去老远,如有雷击之势,瞬间摧垮了贺总仅存不多的自尊。

    低头看去,怀里那人眼眶几乎是瞬间便红了,敛着水的眸子仿佛随便一碰,那里头的雾气就会凝结成露,滚滚而落。

    有耻辱,有愤恨,有不甘,似乎还有那么一丁点的委屈。

    他栖身上前,趁着贺总还绷紧呆怔的间隙,一口咬住面前形状完美的锁骨,同时,下身凶狠地撞了进去——

    “呜…不、走开…啊啊——”

    太深了,深得仿佛要把下腹都顶穿一般,贺文彬仰起脖子,想要骂人,却连哭腔都被顶得断断续续,听起来格外煽情。

    季明礼单手抓着他的大腿,另一手捏着一侧臀瓣,将他的两股打开到了极致,毫不顾忌地深入浅出,动作猛烈而疾速,将那一方狭窄的穴口插得越发红艳,水光潋潋。

    看上去,就好像是主动在含住男人粗硕硬物,抽出时还留恋着发出叫人面红心跳的粘黏水声。

    “嘴上说要我走,其实这里巴不得我操得更深一点呢……”季明礼捏了贺文彬的下巴,逼他面朝着自己,嗓音哑得快要烧起来:“总经理,老这么口是心非,真的很没劲。”

    他恶劣地用食指按住被夹在两人之间半硬的男物,那根刚刚才发泄过一次,柱体殷红沾满白浊的分身被抽插的动作带的来回甩动,显得有些可怜。

    季明礼颇有技巧地用几根手指来回撩拨,戳弄顶端的敏感地带,手掌拖着下方秀气可爱的卵球坏心眼地揉捏着,没几个来回就将贺文彬刺激得虚软发颤,浑身瘫软着挂在他的怀中,唯有底下的一根被刺激到精神奕奕,不受身体主人掌控,背叛意志,硬邦邦地伫立在下腹,恬不知耻地印证着男人的话根本一点都没错。

    “看看,明明就很喜欢被我摸,随便碰碰就硬成这样……后面也是,夹得那么紧,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男人的肉棒才会变成这副淫荡的德行,啧啧。”

    贺文彬始终闭着眼,如同没听到,季明礼却明显感觉到他里面紧得不像话,就在他说完之后,又紧了几分,如临天堂一般的快感简直销魂蚀骨,此刻就是叫他死,也不枉此生了。

    他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一直到最后,山崩海啸一般的高潮体验来临时,他整个人像疯了一般朝前猛顶了进去,将下身完全插入了对方身体里,一股脑地射到了深处。

    “哈……”

    好一阵子,季明礼才从那阵要命的感觉中清醒过来。

    方才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他才发现,贺文彬不知何时昏了过去,两人之间多了好几摊稀薄的黏稠液体。

    就在此时,季明礼忽然看到,对方纤翘的长睫毛下,挂着一颗将坠不坠的泪珠。

    他伸出手去,刚想要摸,却又像是猛地清醒过来,手指在半空顿了半秒,又收了回去。

    [被大JB羞耻弹脸]

    “……“贺文彬的眼尾泛着红,他不说话,只是咬着嘴唇,解下对方腰间的皮带,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才缓慢拉开那高耸布料前的细细拉链扣。

    “就连工作的制服里都准备着套子,这不就是想随时随地的挨操么?你还和我装什么清高。”季明礼那张无耻的嘴真是每时每刻都不肯放过他。

    这盒超薄的套套其实是上周季明礼趁贺文彬不主意,买了塞到他西装口袋里的,内包装牌子的颜色他一看便知。照理说,以贺文彬的脾气,他不仅没有直接丢掉,拆开之后还放在随身衣服的口袋里,难道说,总经理是终于有觉悟了?

    早已勃发多时的分身又粗又长,从拉链的空隙里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矗在贺文彬脸颊旁,他只要稍微往前一倾身,就能被那可怕的大玩意儿碰到嘴唇。

    “干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可以用这个了?”季明礼见他哆哆嗦嗦地捏着保险套想要撑开之后放上来,眸光一暗逼紧了他,劈手夺过之后丢到了电梯角落里——

    “用这个,会让时间延长至少一半,对你我来说都没必要,还是速战速决吧。我要你直接舔,而且,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最后半句话,他是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贺文彬闻言不敢置信地抬起脸,望向季明礼的眼神中流露出被命令的愤怒和被羞辱的绝望,却偏偏是透过薄薄的一层水光折射出来,季明礼低头看去,竟然只觉得那眼神委屈得令人更加兴奋。

    “快点啊,还在磨蹭些什么。难不成,总经理真的想被人现场围观?”

    牢牢闭紧的电梯大门就像一个无形的定时炸弹,贺文彬不敢拿他的一切去赌,他青涩纯情犹如一张白纸的前半生里从未做过这样淫秽的事,仅仅是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却从未曾涉猎过。

    学生时代努力又向上,还没毕业就跨入了崭新的烹饪领域,他总是很忙,忙到连那种男人都爱看的小电影都没看过;现在就在季明礼眼皮底下,在这个从相识以来就不断带给他惊喜又给过他折磨的猎艳场老油条的面前,完全只能凭着脑海里少得可怜的那点理论知识,瑟瑟地含了上去。

    [射满一嘴,不准吐出来]

    “你……你是我的……是我的!”

    他吼叫着,在高潮来临时几乎临近癫狂,不顾贺文彬被吓得想要阻止时发出的乱七八糟的呻吟,将一整根完全勃发的肉刃全部塞到了对方嘴里——

    顿时,白色的浓精喷涌而出,射得那嘴里再也容不下更多的东西,就着包裹住男人肉柱的样子,从殷红的嘴唇边沿满溢了出来,这情景实在是色气得犯了规,简直叫季明礼从肾到心都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哈……太棒了…我真是小看您了,总经理,这咬得可真是叫人欲仙欲死啊……比好多夜店里的‘专业人员’都来得刺激多了,”刚才被弄得神魂颠倒,舒服到几乎快要升仙,季明礼的模样活像个食饱餍足的野兽,就差咂咂嘴了。

    恋恋不舍地抽出软下去的男根,他还恶意地握着去杵了几下贺文彬那饱受蹂躏的、沾着淫靡白液的薄唇,看着那对令他欲罢不能的唇片,回味无穷。

    季明礼穿好裤子,贺文彬像失了魂的木偶一样跌坐在地,不知是不是被吓坏了,眼睛里神采全无,空荡荡的再无光亮。他这才恢复了一些神志,手臂一伸,将刚才一直卡在电梯开关按钮上的黑色小锁扣拿了下来,笑道:“总经理,我不会让你被别人看到的。刚才是骗你的。”

    “你……”

    贺文彬一窒,他刚要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早已被季明礼刚才那粗暴的对待给弄肿了,就连声音都是哑的,他眸光黯淡地望去,只见那始作俑者却还耀武扬威地反问道:“要不是这样,您怎么可能会主动给我咬?”

    他无言,缓缓站起身来,拖着发麻的膝盖迈开步朝电梯门走去,在这期间,季明礼注意到,他一直微微仰着脸,不让嘴里剩余的东西流出来。以他的个性,这个时候早该吐出来了才对吧。

    “怎么,您还想吞下去?这么舍不得?”爽完之后,季明礼的嘴又开始无休止境地欠扁。

    贺文彬沉默不语,不再看他一眼,他从电梯徐徐打开的门里走出去,来到光线昏暗的走廊中。

    季明礼跟了出来,他忽然听到前面传来一句轻飘飘的回应。

    “怕弄脏了我的衣服,还有电梯。”

    那声音沙哑,口吻淡得一如往常。贺文彬微微侧过身,“……办公室里已经没有可以替换的衣服了。”

    他的眼角通红,眼神却已经恢复如常,那眸光落在了季明礼的身上,又像是根本就这样直接穿透了过去,仿佛这个人只是空气里毫无存在感的一粒尘埃,不配浪费他的任何目光。

    离开的时候,贺文彬的肩背仍旧挺得笔直。

    仿佛这一切,都从来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