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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羞耻敞篷车啪,冷艳矜持上司被草哭

    季明礼面对他滔天怒意竟然还能笑出来,“总经理,您要是真想轧死我,刚才就不会踩刹车了。”

    “你死了,我还要坐牢。”贺文彬冷哼道:“得不偿失。”

    季明礼来到被降下一半车窗旁,双手交叠搭在玻璃上,笑着看向车内的男人:“总经理,如果我真的死了,您就不会心疼吗?”

    贺文彬也定睛看向他,眸光冷峭,唇角上扬的弧度显得格外残忍:“当然心疼,我一想到要赔给你接近七位数的意外险,就心疼的要命。”

    “还真是冷血,”季明礼笑起来时整张脸看上去人畜无害,一口白牙都露了出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可是每分每秒都在想您呢……想要狠狠地干您,想得都要发疯了。”

    ‘咔嗒’一声,贺文彬不敢置信地看着季明礼就这样拉开车门,“混蛋……!”他甚至才刚来得及回过神,想要转身逃到另一侧的副驾驶座上去,就被对方一个猛力按在了椅背上,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季明礼显然是急不可耐了,他把驾驶座的车椅靠背往后一放,还不等贺文彬咒骂出声,就从后面单手圈紧了他的腰肢,欺身而上,“刚才,我如果没有来,您真要答应和那男的去冬城吃晚餐?如果吃晚饭后,他还有别的要求呢?您也会答应?”

    他的嗓音压得很低,像是充斥着隐隐发作的预兆,那山雨欲来的压迫感笼罩着贺文彬,令他心中警铃大震,可即便是如此,他也绝不在势头上被打垮,仍旧用冷冰冰的声音回顶了过去:“我答不答应,跟你有什么关系?季明礼,你不要自以为是地认为救了我,我就要对你心怀感激。刚才要不是你冲出来搅局,我还能拖住他们至少五分钟的时间,也就能拿到更多有价值的录音了。就算没有你,我也能一个人摆平他们。“

    季明礼轻笑着从背后压着他,仅从侧脸的下颌线条都能看出上司此时的高度紧绷,叹道:“贺总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无情。”

    贺文彬总是那么胜券在握,就算陷入凶境,也能化险为夷。这么一个外表淡静内敛,心态更是无坚不摧的人,要不是季明礼当初用不怎么光明的手段逼迫要挟,恐怕这世间就没有任何事可以让他退怯。

    季明礼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像这样居高临下,并用胁迫口吻和他说话的人。

    “日向总裁呢,他怎么没有陪您一起离开?”

    一边问,他一边灵活地解开了贺文彬前襟的纽扣,将那整齐束拢的衣领一把扯散,“……贺总,我送给您的礼物,有没有乖乖戴在身上?”

    “……滚开!”碍于姿势的关系,贺文彬才刚来得及握住那只放肆的手腕,男人的大手已经越过了他的肩头,用一种极其色情的方式从领口里伸了进去,在胸口的衣襟处不轻不重地揉弄着。

    “放手、别…别碰我…”

    越来越重的呼吸声近在耳畔,贺文彬无法装作没有听到,他强忍着羞耻的感觉,用力从胸口前想要拉开那只放肆的手,突然间,季明礼用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掐住了刚才被玩弄到挺立的嫩红——

    “…嗯唔!”

    猝然间降临的刺激让贺文彬的身子一颤,他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拦截成了轻微的闷哼。

    季明礼趁机用刚解下来的领带把贺文彬的左手捆在了椅背顶部的头枕金属杆上,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将他整齐束起来的衬衣拽了出来,沿着紧韧的腰肢线条一路摸索向前,就这样两只手一上一下把贺文彬整个人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怀里玩弄,手掌不停地在这具漂亮诱惑的身体上不断游走。

    那光滑又细嫩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每一次揉按的力度都是那么恰到好处,老道的技巧加上温热而撩逗的气息,一下接一下地吐在贺文彬耳后最敏感的地带,没几个回合下来就让贺总经理的身体失了主控权。

    “我不在的时候……总经理有没有背着我,让其他男人这样子摸你?”

    季明礼解开了贺文彬西装裤的拉链,手指在半硬起来的部位上轻柔抚摸过去,在靠近根部的地方划过一个金属环状物时,忍不住坏心眼地捏了他一下。

    “啊、哈啊~不要…不要这样……”贺文彬被领带绑着无法动弹的左手一瞬间握成了拳,季明礼的拇指揉搓着柔嫩的铃口,指甲在最禁不起刺激的沟壑戳动,没弄几次,就感受到他喘息的声音越来越不对。

    季明礼顺势用自己的右手握住贺文彬的右手,按在他自己的下身,同时左手滑到了大腿根部,在瑟缩不断的入口处轻轻触碰着,浅浅地插了进去。

    “这么快就硬了,贺总,您自己摸摸看?”

    贺文彬跪在驾驶座上,前面被按着手摸自己下面越来越翘的性器,后面被男人的手指有意无意地仿照交合的样子来回进出,光是这样的姿势已经令他羞惭到无法面对,再一想到这是日向的车,他的羞耻心简直被鞭笞得体无完肤,“季明礼……我……我让你……”

    后半句“让你一起回酒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季明礼的食指一下子戳到了穴壁上那个要命的地方,贺文彬膝盖顿时一软,整个上半身都失力地往后倒了下去,跌靠在了季明礼的怀中。

    前面被束缚着的茎身可怜兮兮地挺立在腰腹前,即使无法顺利射出,在这过分的刺激之下,圆润可爱的顶端也在孜孜不倦地流淌着透明的淫液。季明礼故意拨动着他的右手,让那修长的手指上全部沾上了刚溢出来的液体,又控制着他自己的手掌包住了那湿润的分身,就着这些不断滋润的欲液‘咕啾咕啾’地套弄起来。

    “哈…季、呃啊…不,啊…嗯啊…”

    贺文彬从未做过这么羞耻的事情,被季明礼握着手跪在车椅子上自渎,理智的挣扎让他慌不择路,可手心里滚烫的热度和硬度却都将身体的沉沦昭然揭示,他想让季明礼快点住手,谁知一开口却只剩下一连串极为煽情的呻吟,断断续续的飘散在这空间狭窄的跑车内。

    发出那种不知羞耻音调的人,怎么会是他……

    “…等下我操进去的时候,您可以自己摸摸看,被我直接干到射的时候,您是多么淫荡。”

    季明礼刚解开自己的裤子,硕大的紫红肉柱弹了出来,雄赳赳地顶在两瓣翘臀之间,他抬腰朝着前面的穴口蹭了一下,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两指再次探了回去,抽出来时甚至故意用力分开,故意把贺文彬靠后面高潮时不断滴淌着的部位给暴露出来。

    “总经理,您怎么跟女人一样,底下会自动出水的?真是欠操,看来这个锁精环扣在您这里,还真是物尽其用啊,干脆一直戴着吧。”

    季明礼显然是看出来了他身体的变化,不仅用语言故意羞辱他,还用那硬邦邦的龟头抵在穴口一通磨蹭,将那些淫水滚得他两股间到处都是,凑到他耳朵旁呵气:“也不知道操狠一点,里边是不是会潮吹呀?”

    此言一出,贺文彬的身子明显一抖,眼眶瞬间红了。

    “要是我多射一点进去,您会不会也像女人一样,怀上我的种呀?”季明礼得寸进尺地继续说着下流的话,松开贺文彬的右手,将他屈辱不堪的脸掰了过来,欣赏着上司此时被情欲击溃后睫毛轻颤,双眸带水,再无半点凌厉气势的面孔,拇指忍不住抚弄起那对浅淡的薄唇。

    ——明明摸起来很柔软,说出来的话却总是又冷又硬。

    而眼下,贺文彬就这样衣衫凌乱地软倒在他怀中,再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君采撷为所欲为,和平日里锋芒毕露的模样简直大相径庭。季明礼眯眼看着这双近在咫尺的唇瓣,不知为何,他突然萌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动——想要品尝下这双嘴唇是何滋味的冲动。

    “这不是…不是我的车………”贺文彬艰难而屈辱地回过头看他,喘息的声音都在发颤:“求你了……”他用右手拉住季明礼捏住他下颌的手臂,垂下眼睛,“我带你回去……回酒店去……再做吧……”

    “哦?不是您的车,那是谁的?日向青彦的?”季明礼心中一片明镜,见他这样维护那男人,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再开口时语气里都携裹了危险的味道:“不错嘛,就连跑车都是同款型号,他和您的关系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贺文彬急着想要解释的样子落在季明礼的眼中,只令他胸中堵得更厉害了,“既然他这么信任您,那您可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心意……”

    说完,他单手按住贺文彬的腰,另一只手则朝上按开了放下敞篷的按钮,从背后深深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

    寒冷的空气猛地灌了进来,贺文彬惊恐地睁大了双眼,眼前几乎绽开了一片雪光,身体在被贯穿的瞬间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不要、不、季明礼…别…啊——”猝不及防的高潮由于前方被锁住无法释放而被迫延长,在季明礼几个大开大合得顶撞下,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漾出令他近乎神志溃散的快感,被完全填满的感觉如电击一般直直得沿着脊椎传到大脑,连头皮似乎都麻痹了。

    在慢慢降下来的黑色敞篷之后,贺文彬西装衬衣半挂在肩头被搂抱在男人怀中凶狠操干的场景再也没有任何遮挡,啪啪的臀肉撞击声在寂静的公路上格外响亮,和野合毫无区别。

    高贵矜持的贺总经理无法接受这么淫靡的一幕,几乎崩溃地将脸埋在车椅内,竭力维系着仅存不多的自尊。

    酒红色的跑车随着季明礼激烈的动作上下颠动,他将手放在那锁精环上,扶着怀中柔韧劲瘦的腰肢,蛊惑道:“贺总,您想要我解开这个吗?解开的话,这台车里会留下什么,可就不怪我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又一个发力操了进去,刚好抵在了贺文彬体内敏感到不行的地方,浅浅地戳刺磨蹭着,右手同时将他的手也按到了自己的性器上,“想射的话……就告诉我……”

    贺总才刚高潮过,身体软得连跪都跪不稳了,“呜…啊…不、嗯啊…!关上……”

    季明礼这磨人的方式逼得他在那要命的快感中徘徊不下,眼睛早已被欺负成湿润的不像话,连声音里都夹带了哭腔。

    季明礼怎么会随他的意,不仅没有关上敞篷,还顶弄得更加厉害了,“您和他关系这么好,他知道您被男人插时爽得欲仙欲死么?这里还会流水的样子,他见过吗?”

    一把将贺文彬的身体转了过来,拉开双腿面朝向自己,让两人之间贴得密不透风。贺文彬修长的腿无处可放,左腿只能半挂在车门外面,“真不愧是从小跳舞长大的人,贺总这身体的柔韧度,可比那些夜店里的小男孩好太多了……”

    季明礼自然知道总经理会跳舞,除了交际礼仪必备的华尔兹,他练拉丁舞也有许多年,且配合着游泳和普拉提,身材练得非常漂亮,肌理线条格外流畅,既不会过分偾张,也不至于纤细瘦弱,远远看着就十分赏心悦目,到了床上也柔韧得恰到好处,很多非常难的姿势他都能做到,并且在不会拉伤身体的前提下。

    比如现在这个。

    贺文彬的左手被反扣在头枕上,下身被季明礼故意顶住,臀部被迫蹭着座椅,双腿大开,整个身体的重量完全落在了底下那根又粗大又坚挺的昂扬上。

    “您真该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季明礼解开套住他下体的金属扣,贺文彬便立刻紧闭着双眸无法抑制地喷了出来,乳白的精液黏在两人之间,蹭在他漆黑的西装下摆,往下流去,季明礼捏着他的手,去摸被夹在两人之间被不断来回摩擦成殷红肿胀的分身。

    那些湿滑的液体沾脏了白皙修长的手指,贺文彬从脸到脖颈都红透了,他紧咬着下唇不愿面对自己这般淫乱不堪的样子,季明礼早知如此,摆动腰部操干得更加孟浪,凶猛的力度和刁钻的角度一个不落,深入浅出,借着重力下坠顶进去时,两人的下身近乎毫无缝隙地贴在了一起。

    每一次抽插都撞出更多的水,那种肉体撞击夹杂着黏糊水渍的声音实在是淫乱的可怕,贺文彬无法想象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他被干得几乎失去了意识,水光潋潋的蓝色眼眸里毫无焦距,整个场面过于活色生香,叫一方寒冷的荒野气氛都莫名地燥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