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ABO短打一则(非典型AO)在线阅读 - 第二章(h)

第二章(h)

    夜里向晚久违的做了一场春梦。

    只是梦里自己怎么都睁不开眼睛,只感到寒凉的唇细细吻咬着锁骨,不停在往下,吮吸力度大得有些刺疼。

    一双手紧紧箍住自己的腰,动弹不得,甚至有些呼吸困难,向晚推不开。

    大腿根被用力捏着掰开,花穴被肉棒隔着内裤一下一下拍打,又压着从穴口往上,滑过穴缝,压到花蒂,不重不浅地离开,循环往复。

    向晚下意识扭腰希望对方再重一点,浑身都开始热起来。

    内裤被拨开,一只温凉的舌就要顺着穴口往里闯,向晚抬手要挡,不让往里进犯,灵活的舌却不管不顾贴上穴肉像是找什么安身之所。

    梦里的向晚努力挣扎着睁开眼,只见埋在自己两腿间的脑袋也抬头起来,那张浓眉大眼的俊脸不算陌生,甚至下午刚见过——宁黔。

    两人这么无声对视着,恍然间她好像看到那双瞳孔在慢慢内缩,她有些不确定地眯起眼睛想看清楚些,它却在一瞬间突然变成竖瞳。向晚瞳孔一缩,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只觉得喘不过气。

    猛地一挣!向晚从梦魇里醒过来,望着天花板大口喘气。

    那种窒息感并没有离去。

    耳边平缓不停的嘶嘶声,腰间和腿根都被绞紧了,穴缝处一只蛇尾还在缓慢游移,闭合鳞片擦过花蒂,穴口止不住的淫液已经流到股缝打湿了内裤,一片黏腻。

    虫虫从她颈边支起头,一双眼睛圆咕噜的望着她。尾巴还在不停贴着她穴缝缠缩。

    向晚这一刻开始埋怨自己弱视养成的点灯睡觉的习惯。

    这就意味着她清楚地看到了自己是怎样大敞开着衣不蔽体的模样而缠在自己身上的王蛇又是如何变成隔壁那位omega的。

    和梦重叠,让她有些茫然无措。

    绞在腰上的蛇身开始变化,更沉重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灵活的尾巴从穴口消失,隔着内裤顶着的变为更加庞大的硬物。双腿变为被腿压着,仍旧合不上。

    他又在用那种眼神盯着她看。

    向晚没办法做到坦然和他对视,侧过头索性闭上了眼睛。

    热气不断向自己靠拢,然后温热的唇吻在她的眼皮。她的脸颊,她的嘴角,她的下颌,最后唇齿咬上她的耳骨。“小骗子……”

    下午明明就认出他了还选择落荒而逃,自欺欺人的小骗子。

    向晚身体的热量砰然炸开来,迅速席卷全身,烫红全身,这样明显的触感,根本不可能用梦来说服自己。

    她有些恼怒地睁开眼,把手抽出来就要一巴掌打过去,被稳稳拦住,反压在枕头上。

    “你……唔……”刚开口就被堵上,对方的唇舌蛮横不讲理的吮咬着自己的唇瓣,舌头在齿间来回的游荡着寻找机会,撬开一个口长驱直入席卷了整个口腔,卷着向晚的舌,像是终于找到食物的精髓,开始细细品尝,水声啧啧。

    浓烈的独属于omega的熟稔得不能再熟的信息素在敏感的舌上像烟花一样炸开,和每次回家闻到的信息素一样,像是分量过多的春药,不再是以往简单地让她口干舌燥,那种直冲大脑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晕乎乎飘上云端般嗑药的兴奋感,让体内激素迅速攀升。

    以前看到网上有alpha说遇上命中注定的omega大脑是如何如何兴奋,身体是如何如何不受控制地被ta勾引,向晚现在觉得,他们措辞还是委婉了,她现在不仅被勾引,她想死在宁黔身上。

    想让他在自己高潮的时候绞死自己,于窒息中榨干自己最后一丝信息素来抚慰他的发情期。

    向晚抬手环住他脖子,抚上他后脑的发,手不自觉用力抓紧了,宁黔被疼得皱眉,头顺着她的力往后撤了撤。

    两人视线就这么对视上,津液自两人分开的口中拉丝又断在半空,谁都没说话。

    向晚没忍住有些委屈地慢慢红了眼。

    没等宁黔说话,又按着他凑向自己,主动吻了上去。

    你永远不知一个到在前半生人生找不到同类的人,要如何伪装于和自己格格不入的世界,你只能拼命把自己藏起来,偶尔路上遇上一条普通的蛇都会感到亲切,因为就算它把你当怪物你也不会知道,它也不会说出去。

    今晚宁黔的出现就像她在黑夜踽踽独行陡然看到的光亮,告诉她前面总还是有出口的,你不要害怕。

    “晚晚,不要哭。”

    宁黔拇指擦了擦她眼角,整个埋进她颈侧,贴着她的肌肤,像个成瘾的毒君子终于找到自己的渴望。闭上眼大口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今天一天的躁动不安总算舒缓了些。

    颈间传来温热濡湿的触感,舔吮从颈侧到锁骨在到胸上,直到乳尖被含住,向晚被刺激得缩了一下。

    温热濡湿的舌尖绕着乳头打转,再叼在齿间轻轻碾咬、拉扯,松开弹回去挺立着,沾着亮晶晶的津液,变得有些粉红涨大,再被大口含住。

    向晚受不住,仰着头咬着手控制不住地呻吟还是泄了出来,

    “啊……别……唔……”

    另一手按着他肩膀,分不清是想把他推开些还是拉近些。

    宁黔拉下她咬着的手,十指交叉地扣住,凑上去和她亲吻。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还没开始呢晚晚。”

    说完又埋头去含刚刚被冷落的另一只乳儿。

    吻过小腹,向下吮了下胯骨处,向晚被刺激得一激灵,抬腿想踢他,被宁乾拉住。

    跪坐着把她腿曲起,放踩在他胸膛。

    低头亲了亲她腿肚,再亲了亲她腿弯再然后是大腿。

    宁黔脸贴着她大腿内侧,偏头看了眼向晚,向晚动动喉咙咽了咽,手纠紧了身下的床单。

    “宝贝,不要紧张。”

    话毕就一改温柔作风,一口咬在向晚大腿内侧。

    “嗯……啊……”毫无防备的向晚直接叫出了声,身子酥麻了一片,彻底没了力气。

    咬过之后是细细舔舐地安抚,直到整个大腿根都湿漉漉的,他才终于舍得开始凑近了腿心。

    呼吸间的热气隔着内裤洒在穴上,向晚清楚的感觉到那里又吐出了一股液体。密密麻麻的渴望从穴口去往更深处,再传遍全身。

    “嗯……”

    鼻翼凑近了顶在花蒂,猛嗅了一口,向晚不受控制地抬了抬腰,宁黔抬眼看了看她,两人视线对上。

    很好,和春梦完全一致的对上了。

    “晚晚好香,也好湿。”

    最后一块遮羞布扯下,唇舌凑上来,蛮狠的吮吸上穴口。“啊……不要……啊……”

    淫水源源不断地由穴内涌出,再全部被穴外吮吸的嘴吞下,舌尖绕着穴口打转,像是不想浪费一分一毫。

    舌滑过穴缝,缠上花蒂。手口并用的逗弄着。想把向晚抛向云端。

    “啊……不行了……快松开……啊啊啊……。”

    舌尖快速的绞弄着阴蒂,快感不停堆积,宁黔加大力度压着花蒂快速的舔吮,

    “啊啊啊……”

    高潮来临的瞬间,耳边万籁俱静,眼前一片模糊。

    有什么自身体每个毛孔渗出,整个身体都轻了。

    房间内充满了新的来自alpha的信息素。

    蜜水混着汗液打湿了宁乾的下巴,他喘着气看着尚在不应期的向晚,神情是得到满足的放松。

    alpha不像omega那样肩负着繁衍的天性能够自主的释放信息素来引诱,相反地,alpha没到高潮点根本没有能力释放信息素来抚慰或是标记一只omega。

    宁黔长时间待在高匹配度的alpha身边频繁发情使用抑制剂从而产生了抗药性。所以平时才会不停想缠着向晚,待在她气息最浓的地方寻求慰藉。

    只是近来抑制剂效果越来越式微,宁黔才不得不拖着失控的身体暗里跟着向晚上班下班。

    结果谁知道今天蛇蜕,身体抵抗力过低,对发情期一点办法都没有,身上信息素浓得不敢回家。谁知道向晚找过来,明明认出他还要逃走,实在击溃了他的理智。

    “晚晚…想要你……晚晚……”

    宁黔喃喃着叫她,凑过来吻她,穴口被庞然硬物顶着摩擦,向晚心生不妙感,正想向下看去,被蒙住了眼睛。

    “乖一点。”宁黔亲亲她,扶着阴茎一点一点挤进狭窄湿热的小穴。

    “呃……疼……你快一点。”

    宁黔也不好受,一边揉捏着向晚的胸,一边勾着她舌头纠缠,试图转移她注意力。

    “唔……好紧。晚晚,放松。”

    向晚很清晰的感觉到他进来了,整个穴被撑得满满的,每个褶皱都在自己穴里严丝合缝的,契合得不能再契合。

    柱身被阴壁紧紧箍住,随着抽插套弄,紧致的快感从顶端一直蔓延到底再从底端回到顶部,如此循环往复,让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舒坦和放松。

    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向晚小穴进出。穴口被撑大,交合处一片粘腻,带出的淫水一部分顺着自己的柱身流到阴囊滴在床单上,一部分顺着股缝流向后穴。

    身下一片濡湿,刚刚被吸得有些肿大的阴蒂直挺挺的露出来,自己一大开大合动作她就忍不住抬起腰配合,光洁的腰腹仅自己两只手就能掐合住。

    真的……很想弄坏她。

    “啊…轻…点……轻点……啊啊啊”

    宁黔掐着她腰使劲往自己鸡巴上套,向晚被撞得意识快飞出天际,手抓住枕头,叫得破破碎碎的,奶子随着猛烈的撞击乳浪一层一层乱晃,晃得她有些疼,不得不伸手握住,却被宁乾拉住,放在床单上扣住。

    “晚晚,乖。”

    宁黔凑上去贴着和她接吻。腰臀却动得更凶,冲撞得更快。

    向晚睁着迷蒙不能聚焦的眼睛,委委屈屈地冲他哀求,“胸…疼……”

    宁黔看着她面色潮红粉嫩,嫣红微肿的唇一张一合的开口,水光潋滟的眸子这么直勾勾的望着自己,只觉得要命得很,脑子里万千思绪和冲动,最后都只化为粗鄙直白的三个字——操死她。

    AO两性问答里说alpha的有效示弱可以激起发情期omega的母性从而避免被过度榨干,向晚现在只想对着这个科普问答说一个词,放你娘的狗屁!

    下半身耻骨相撞的疼和小穴密密麻麻的痒意酥麻糅杂在一起,似是而非的在攀顶的边缘来来回回,意识里不知道是想让他快一点还是轻一点。

    张嘴连完整的字眼都说不出来,想动动手示意,却被他死死扣押住动弹不得,这种感觉在她过于有限的人生里实在太超过了,她直觉很不妙,她好像要被玩儿坏了。

    脑子里似千军万马呼啸而过的浪一片一片地拍在她身上,想把她拖入海里。

    她能感觉到自己在浮沉飘荡,还有雨珠打在身上,她也本能地感到海里危险想死死抓住些什么,但是浪潮一次一次冲刷过她的下半身又退去,复始不倦不息,一种强烈的紧张感死死环绕着她。

    浪潮来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狠,整个身体也跟着越来越紧,越来越紧,整个人好像都绷成一根拉紧的弦,直到好像有什么冲出桎梏,紧绷的弦终于断掉,整个身体松懈下来,还没待她想清楚到那是什么,就失去了意识。

    宁黔有些愣怔,看了看向晚混着自己乳白的体液淅淅沥沥往外洒水的穴,又看了看自己被淋湿的腿跨和小腹,摸了一把,放到鼻尖嗅了嗅,又看了看已经昏过去的向晚,有些不知所措。

    他好像……把晚晚操尿了。

    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兴奋的,宁黔耳朵变得通红。埋进向晚怀里深吸了一口,搂着向晚的双手圈得更紧了些,开始延迟性闷闷地发笑。

    像是穷苦一生的猎人终于找到全世界最大的宝藏,一朝升天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