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西厢记之畜妻莺莺在线阅读 - 第十一幕 折搦奶房间

第十一幕 折搦奶房间

    席间服了杜将军带来的药丸,莺莺便感到下腹有一股热气上涌,浑身开始绵软,手脚无力,每一寸肌肤像被细如毫毛的绵针在深深浅浅的扎刺,先是有些细微的刺痛,然后又变成灼痛,仿佛不小心被火苗撩到了,伴着这绵密的刺痛,还有酸软,热涨,明明穿着肚兜和束胸,却觉得乳儿酸胀,细棉布的内衣摩擦着凸起的乳尖,火辣辣的疼。

    她尽量垂眸端坐着,腰肢酸软,却强撑着挺直,脊背笔直,微微垂头,只有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般的轻颤,才泄露了些许波涛汹涌。

    莺莺感到下身也是一片酸痒,像被羽毛若即若离地骚动着,她暗自里加紧的双腿,却不小心挤压到了那处,前日被心上人掐肿了小豆子,如今那里仿佛又肿胀了起来,被双腿一夹,她险些忍不住呻吟出声,只好贝齿轻咬唇瓣,把呻吟吞了下去。低下小穴却随之涌出一股热液。她捏紧了手指,自以为不露声色。

    实质莺莺脸上一片娇红,蝶翼般的睫毛上下展翅颤动,又咬着嘴唇,在座的都能看出她有些不对,却都有默契的没有谈论。

    杜确最是清楚这药的威力,他想起来副将张达服药后的可笑样子,越发佩服崔家的这位小姐,张达一个八尺男儿,才只服了一丸就哭天喊地,崔小姐服了两丸,此时定然很不好受,却仍能保持仪态,可见博陵崔家,实在名不虚传。

    为了避免崔家小姐的难堪,杜确与崔老夫人互相客气了几句,就借口赶路疲惫,需要休息,崔老夫人于是散了宴席,让仆人安排杜将军洗漱住宿。

    杜确离开后,崔老夫人在后厢房,与莺莺,红娘,还有刚定了亲的准姑爷张君瑞,私下里说话。

    莺莺脸色白的几乎透明,两颊又一片粉色的红晕,眼中含泪,浑身发颤,全靠红娘搀扶着,才勉强走回房里,走路时,她只觉得双脚酸软,青石板地,又是这样的冷硬,一步一步,就仿佛走在刀尖似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寸肌肤不酸疼,往日穿着舒适的细棉布,如今却觉得像钢丝般,摩擦着皮肤,粗糙的生疼。

    崔母住在后厢房的正厅,分内外两间,以素净的布帘隔开,外间明窗净几,有雕花的黑胡桃木座椅,小桌上点着一炷佛堂的炉香,沉静安逸。墙上挂着一副二尺小绢图,图上画着溪山林木,烟霞间佛寺隐隐。端是高堂明镜,佛门重地。

    进了后宅房里,崔老夫人沉着脸,叫红娘扶着莺莺进内间,挑起床前帷帐,让莺莺依靠着坐在雕花的红木床上,崔老夫人与张君瑞,坐在外间高木椅上,商议日后的规矩。

    崔老夫人先和这刚出炉的准姑爷,商量了一下科举的事情。唐贞元年间,科举的科目数量众多,但最主要的是两科,一是明经,二是进士。明经科主要考经贴记忆,熟读经文就可以。而进士科则要考诗词和策论,考察学生对国家形势政策的了解,对治国治民的看法。俗话说“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可见进士科比明经科要难考很多。

    张君瑞年少早慧,读书能过目不忘,可惜被家中变故耽误多年,这次进京本打算考明经科,混个功名,好浪荡天下。但是要说做官,想要仕途光明,前程远大,自然得考进士。如今的官场,以世家子居多,考中了进士,还不能直接做官,需要经过吏部考试,也就是选官考试,合格了才能授予官职。在这里边,就看家族关系了。

    仙逝的崔老相国就是进士及第,官拜宰相。崔老相国,本名崔佑甫,字贻孙,是博陵崔家二房独子,现在朝中的官员大半都承恩于崔父,崔父病逝后,德宗皇帝感念其忠直,追赠太傅,谥号文贞,可见崔父的名望之大。

    可以说张君瑞上了崔家这条大船,只要不是扶不起的阿斗,前途是不可限量的。

    这个道理,张君瑞自然知道,因此对崔母在学业上的安排,没有不赞同的。他无父无母,从来没有人替他这样打算,心里唯有感恩。但他也清楚,崔母这样费心费力的背后,是要他为崔家二房卖命一辈子。日后他就是崔家的男子了,科考做官,利益捆绑,只能与崔家共生死。

    这些,崔老夫人和张君瑞都是心知肚明的。

    两人在外间说话的时候,红娘却在内间偷偷逗弄莺莺。她看见往日娇蛮的小姐,如今娇弱不堪,想必是淫欲泛滥了,还强装着正经。红娘笑嘻嘻的将手从领口探入莺莺樱桃红的肚兜里,一把捏住了莺莺的乳肉,悄声凑到小姐耳畔故意问:“吃了药,这乳儿可变大了?”

    莺莺咬着贝齿,不敢出声,怕让外间的老夫人和郎君听到了,水盈盈的眼睛,狠狠的瞪了红娘一眼,想拉出她的手,可却手脚发软,没有力气。红娘见娇小姐红着杏脸,金钗歪斜,浅浅蹙着峨眉,倒更想欺负她了。

    于是红娘巧手拨开了莺莺的衣领,捏着乳尖,竟将莺莺的雪白的乳儿从肚兜侧扯了出来,粉红的乳尖被扯的长长的,莺莺的眼中盈满了泪水,往日也不是没被红娘这样欺负过,可如今吃了药,感觉更加敏感,那乳尖被扯得极痛,在痛中又是酸软,她只觉得下身竟又涌出来一股热液。羞的莺莺侧过脸去,半个脸颊埋在雕花床庞的帷帐里,不敢出声吟。

    见小姐这样娇软,红娘胆子越发大了,她偷眼看外间老夫人和姑爷正说着正经事儿,都无心看这里,于是更是一肚子坏水往外冒,她掐着莺莺的嫩红的乳尖拉扯,又凑到莺莺耳边说:“过几日乳儿长的再大些,就像外边的妓女一般,越淫贱,这乳儿就越大呢,我还听管家说,有那种药,女子吃了就能产乳,改日我向姑爷说说,给姐姐也买来吃,好不好?”

    莺莺本就被她掐的极痛,听她这样一说,一下怕极了,小声带着哭腔说:“别,别,不要告诉郎君”

    红娘说:“那怎么行?不产乳,姐姐长这样大的奶子,不是浪费吗?”

    莺莺真的快哭了:“好红娘,好姐姐,莺莺还未出嫁,怎么能产乳呢?别与郎君说这些浑话…你轻些吧,好痛”

    红娘道:“痛就对了,因为你不听话!姑爷好心给你求药,就是要你知道疼,乳儿长得大了,产了乳,给姑爷吃,姑爷才喜欢呢”

    莺莺乳儿被掐着,忍不住加紧了腿,下边的小豆豆也是酸胀,被挤压间,又是淫意瘙痒难耐,再听着她婢女的这番胡话,莺莺有些昏头转脑了,一时竟觉得仿佛很有道理似的。郎君爱重她,才为她寻药吃,吃了药,就知道痛了,郎君喜欢她淫贱的样子,也喜欢她乖巧,乳儿大了若能产奶,岂不是能更讨郎君欢喜?

    红娘看出她神思恍惚了,便坏笑着问:“要不要产奶?”

    莺莺小声道:“...要”

    红娘嬉笑着说:“好姐姐,自己把两个乳儿扯出来,一会儿好叫姑爷看看,你吃了药的下贱样子,别那么端着了,要是姑爷以为药效不好,得多伤心呀!”说完,红娘就拉开小姐粉花团枝绣的衣领,莺莺果真乖乖伸手,把另一只雪白的乳儿从桃红的肚兜里拿出来,红娘又让莺莺两只手扯着自己的两个鲜嫩的乳尖,莺莺恍惚间都一一照做了。

    这时候,崔老夫人和张君瑞正说完了进士科考试的事情,打算说说畜妻的规矩。崔老夫人叫了声红娘,让她扶小姐出来说话。却见红娘一人从里间出来,斜卷起间隔的布帘。

    卷起了布帘,里间的风景两人便能一览无余。

    只见大红的雕花红木床畔,美人依靠着素白的床幔,金钗偏斜,云鬓乌发蓬松,浅蹙娥眉,侧着脸,未语娇羞,双颊绯红,裙衫倒还整齐,衣领却松散着,露出樱桃红的肚兜,雪白的两个乳儿露在外边,女孩子自己乖巧的拉扯着乳尖,展示给人看,却羞羞怯怯,鸦羽睫毛扑闪,不敢抬眼看人。

    这春光看呆了两个人。

    崔老夫人知道红娘和莺莺从小长大的,惯爱在一起胡闹玩耍,女孩子闺阁内嬉戏玩乐,她从来也不过于管束。却不知道红娘这贱丫头,胆子现在竟这样大,明知道小姐服了药,身子淫浪,还在外人跟前这样作弄小姐,崔母脸色变了变,她的心天生是偏的,绝对不会认为这是莺莺的错,只会怪红娘逗弄小姐学坏。

    崔母正要斥责红娘,却心思一动,看了眼身边的准女婿。只见刚刚那还很有心胸城府的男人,如今直直的看着她女儿,眼里只有眼前的春图,整个仿佛跟被迷了魂似的。

    崔母再看红娘,红娘却抿唇一笑,浅浅向她行了个礼。崔母心思玲珑剔透,哪里还不知道这个丫头的意思。这丫头倒比她想的明白,既然定了这门亲,就得提早摆正各自的位置,莺莺既要做畜妻,房中低贱些也无妨,这是夫妻间的情趣,两人有情,这男人才能对崔家更死心塌地。想明白这些,崔母冲红娘微微点了点头。

    “红娘,还不快扶着小姐过来说话”,面对这淫糜景色,崔老夫人状似一派淡然的说,仿佛小姐是在床畔高雅地端坐着,而不是袒露着双乳,下贱的扯着自己的乳尖。

    脆脆的应了一声,红娘转头去扶小姐起身,莺莺扯着乳尖,放也不是,羞的想只想找个墙缝钻进去。可要站起来时,又双腿绵软无力,竟不慎跪坐在地。

    只听叮咚一声,小姐跪坐在地上,歪斜的金钗发簪终于掉落在青石板上,乌发如云,垂落了下来。

    张君瑞下身早已肿胀发疼,他嗓音喑哑,说道:“不用扶了,小姐服了药无力走路,爬过来便是。”

    红娘一听,就乐的垂手站在一旁,只看向老夫人,等待老夫人发话。

    崔母闻言,神色一变,打量身边的女婿,只见他剑眉鹰目,一双眼深沉的看着女儿,崔母想,好胆量,刚刚订婚,就把崔家的女儿当女畜般使唤,这人虽出身不高,一介白身,但委实胆子不小。现在且允了他,看他是不是真有这样的本事,敢如此大胆行事。

    于是崔母说:“既然手脚无力,红娘就领着小姐,爬过来吧”

    莺莺抬头,看着不远处高椅上端坐的母亲和郎君,一时茫然,她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又可怜兮兮的去看红娘。惹得红娘笑道:“好姐姐,莫看我呀!你手脚无力,郎君要你爬过去呢”

    莺莺愣愣的跪坐着,暮春夜晚,青石板有些冰冷,委委屈屈的,她转身膝行了两步,红娘在一旁笑嘻嘻的说:“姐姐不会爬吗?没见过母狗吗,还扯呢?且放开乳头吧,日后有的是机会扯它,你手撑着地,腰塌下去,撅着屁股,跪着爬过去就好了”

    听了这污言秽语,崔老夫人端起了一杯热茶,没吭声,张君瑞仍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可怜的小姐,嘴角倒是翘了翘。

    于是莺莺果真放下了被拉扯的嫣红的乳尖,俯身跪在被丫鬟擦拭的一尘不染的青石板上,纤纤玉手撑在地上,雪白的奶子垂着,纤细的腰肢摇摆着,一步一步往她母亲和心上人脚下爬去。这场面实在淫秽,张君瑞捧着热茶,旁边坐着丈母娘,眼前看着名门望族的未婚妻,乖巧,又下贱的爬到他脚下。一时下身肿胀难忍,他几乎觉得他若不刻意忍耐,简直能直接射出来。

    贞元十七年,这春色,比梦想中更绮丽糜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