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执事戴着贞操带发情,没法自慰被折磨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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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妘理理几步走到被一群雌虫包围的0198面前,板着脸,语气不善。 “理理大人……”,0198抬起头,一双眸子里水汽盎然。 这都已经发情了?要是自己再晚来一步,是不是就能看见0198被当街强暴的景象了? 妘理理气得脑袋嗡嗡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生气,明明对方只是一个刚认识不到一天的陌生虫而已,但看到这一幕时她的情绪还是控制不住地喷发了出来,要不是还有一丝残存的理性,她估计要揪着那些雌虫的领子暴打了。 “啊,他……他是你马子?”,雌虫们一回头便看见了浑身散发着不详气息的妘理理,不由得怂了起来。 “哎呀……你看这,嘿嘿,不好意思啊姐妹,我们不知道。”,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能拿主意的雌虫率先跟妘理理道歉:“真不好意思,我们马上就走,我们真不知道他有主,对不住啊。” 说完,还没等妘理理开口,便一溜烟地跑远了。 “回去。”,妘理理再次对着0198脸色阴沉地开口道。 “是……”,0198低下头答应了一声,转身抬腿就要往驾驶座方向走去,却突然身子一软,险些跪倒在地,被妘理理眼疾手快一把接住,猝不及防地撞进了妘理理的怀里。 “唔……”,妘理理的手刚一接触到0198的手臂,就听得怀里的虫发出一声绵软细微的呻吟,露在外面的耳朵尖微红,整个身子都不断轻轻颤抖着。 “抑制剂带了吗?”,妘理理皱着眉,一手搂着0198,一手在他身上摸索着。 “呜……呃……没…没带……”,发情中的雄虫浑身上下都是敏感带,哪怕被隔着衣服触碰也能让他们呻吟不已。 “在哪里能买?”,妘理理“啧”了一声,从0198的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按了下,顺手拉开车门就把0198给塞进了副驾驶,开玩笑,她可是见识过雄虫发情时的淫态的,这要是当街发作起来那还得了。 “呼……这个时间已经没有卖了……”,被塞进副驾驶的0198满脸绯红,似乎也在极力抑制着自己体内的情欲,努力地深呼吸着,但就算这样,眼神也还是开始逐渐迷离起来。 “这才多少点?怎么会没有卖呢?!”,妘理理有些着急,开车她是没有问题,可难道要这样把一个发情中的雄虫运回学校?万一他半路就开始……那自己还要不要脸了? “嗯……呼……一般…10点过后……哈啊……街上就很少看到雄虫了……所以…卖抑制剂的店……呃……一般都是10点打烊……”,0198紧紧抓住自己胸前的衣服,在副驾驶上蜷缩成一团,艰难地同妘理理解释道。 “我操!这什么破店!”,妘理理听完,不由得一巴掌拍上自己额头,出口成脏。 “非常…抱歉……哈……理理大人……我的……错……”,0198的话语越来越不连贯,呼吸也明显紊乱粗重了起来,妘理理哪怕站在车外也能闻到一股浓浓的柑橘味——那是0198信息素的味道。如此强烈的味道说明他此时已经充分发情,不过倒是没有像姜从一样直接丧失理智,应该是靠着毅力在顽强地死撑。 “你没有错,不用道歉。”,妘理理叹了口气,认命地替0198系好安全带,关上副驾驶的门,走到另一边,坐到驾驶座上,打开导航,朝学校的方向开去。 一路上,被安全带绑在副驾驶上的0198倒是没闹出什么大乱子,除了唇齿间偶尔流泻出的难耐呻吟外,倒也没怎么乱动,想来是仅凭着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在苦苦支撑。 酒吧到学校的路程不算远,妘理理很快将车停好,看着副驾驶上已经神智不清的0198,咬咬牙,一弯腰就将虫给抱了出来,一脚把车门给踹上了。 妘理理抱着0198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步伐矫健,行走速度丝毫不受影响,这使得她内心稍微有点吃惊,本来以为就算体格相同,雌虫抱雄虫多少也应该有点吃力才是,但现在别说感觉累了,连汗都没有出一滴,这具身体虽然看着没什么特别明显的肌肉,但力气还真不小啊…… “唔……呜……理理大人……”,已经陷入迷糊状态的0198被妘理理抱在怀里,侧着头,大口呼吸着妘理理怀里的气味,胸前的两颗乳头因为发情而硬得不成样子,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两颗很明显的凸起,随着他的呼吸大幅度地起伏着,两团浑圆也因为这个而在布料的勾勒下显现出清晰的形状,在月色的映衬下看起来分外诱惑。 “唉……”,妘理理低头看了看已经发情到连脖子都泛红的0198,叹了口气轻声道:“快到了,你安静点。” “呜……”,怀中的虫很明显并没有听进去她的话,依然把头埋在她怀里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气味,仿佛这样就能够缓解身上的燥热似的。 唉……妘理理仰着头,再次在心里叹了口气,加快了脚步朝宿舍楼走去,还好,这个时间还在学校里晃悠的虫不多了,一路走来也没看到几只虫,不然就冲着0198这个样子,她第二天就得上校内新闻。 “到了,你等下,我去问问别人有没有抑制剂。”,终于到达宿舍里,妘理理将0198放在床上,刚要起身,却被0198伸手一把搂住了,紧接着柔软的唇就覆了上来,带着炙热的柑橘气息与讨好地呢喃。 “呜……唔……不要抑制剂……唔……要您……呼……要理理大人……”,许是周围熟悉的气息让0198感到安心,最后一丝严防死守的底线终于崩溃,被情欲折磨许久的雄虫终于露出了本性,开始扭动着身躯放荡地向雌虫求欢。 “唔……够了!”,唇上猝不及防的潮湿感让妘理理有些恼怒,尽管心里明白眼前的虫是因为发情才有这种举动,但多年来的教育还是让她感觉被冒犯,于是她用力把正仰着头索吻的0198甩开,大步走出了宿舍,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叩响了隔壁宿舍的门。 “谁?”,连叩了几下,门内才传来女孩稍微有些不悦的声音。 “呃……是我,妘理理。”,妘理理有些羞愧,内心为打扰到女孩而感到十分不安,但又不得不做。 “啥事?”,几秒钟后,门应声而开,女孩光着上身,下身只围一条浴巾,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短发,边拿毛巾擦着边看着妘理理发问道。 “呃……你…你怎么这样就开门了……”,妘理理被女孩这幅样子惊得连退三步,还左右环顾了一下,确定没人看到,这才放心了。 “我这样怎么了?”,女孩奇怪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又抬头道:“啥事,快说。” “呃……也没啥特别的事,就想问下……你……有没有抑制剂?”,妘理理刚问出口,就感到自己这个问题有些智障。 果然,面前的女孩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假思索地回道:“我当然没有啊,我又不是雄虫,备那玩意干嘛?” “那……你的家具有没有……”,妘理理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喂,0173,你有抑制剂吗?”,女孩一脸“我服了”的表情,无奈地回头朝屋里喊了声,片刻过后,一个微弱地男声传来:“对不起,我没有,姚虎大人。” “都没有。”,被称为姚虎的女孩把毛巾往肩膀上一搭,冲妘理理耸了耸肩道:“你还不如去雄虫宿舍问,如果舍管让你进的话。” “话说,你要抑制剂干嘛?”,姚虎盯着妘理理,一脸好奇。 “呃……我的家具他发情了……”,妘理理挠了挠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哈?家具发情了那就操他啊,要抑制剂干嘛?”,姚虎听完,脸上的表情更加奇怪了。 “我……我不是很想……”,妘理理别开眼,显得有些不自在。 “那行,先进来开黑吧,明天再回去,家具发情的时候很烦的。”,姚虎听罢,也没多想,直接一伸手就把妘理理给拽进了屋子,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不用管他吗……”,妘理理坐在姚虎床上,心不在焉地打着游戏,想起之前查资料时看到的雄虫发情期如果得不到解决可能会死的文献,显得有些惴惴不安。 “哎呀,不用管,死不了的,网上说得这么夸张,0173前几次发情期不也没死吗?”,姚虎横躺在床上,脚搭在一个男孩的肩上,男孩在床角跪得笔直,微微低着头,手上也拿着手机在打游戏,角色是姚虎的辅助,此时听到姚虎这么说,也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并没有否认。 “这样……”,妘理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道:“那一般发情期多久会过?” “啊?不清楚啊,大概半天吧。”,姚虎的脚丫子搭在男孩肩膀上一晃一晃的,眼睛紧盯着屏幕,随口回道。 “有时一上午,有时从早上到晚上,有时则会持续整整24小时。”,跪在床角的男孩低垂着眉眼,规矩地回答道。 “那……”,妘理理听闻,心里有点慌,马上就想起来去查看0198的情况。 “哎呀姐啊,你先坐下来玩几局再说,等你一觉醒来再回去你那家具保准啥事都没有,再说了,就算坏了,也不过赔点钱的事。”,姚虎看见妘理理要走,有些生气地踹了男孩一脚,似乎在怪他多嘴,又伸手把妘理理给按了下来,把头伸到她膝盖上枕着,一副不玩完死活不让她走的样子。 “那……好吧。”,妘理理看着赖在自己膝盖上不走的姚虎,有些无奈地妥协了。 于此同时,在隔壁宿舍,被妘理理扔下的0198正仰面躺在床上难耐地夹紧了双腿,从屁股缝下面看去,裤裆之间已经濡湿了一大片,乍一看就像是失禁了一般,修长的大腿紧紧绞在一起,互相并拢摩擦着,可碍于贞操带的存在,双腿哪怕并得再紧也没办法抚慰到中间那个瘙痒的肉洞,此举只是本能反应而已。 而目光移到0198的上半身,只见衬衫扣子已被他自己给扯开了,露出大片染上暖色的肌肤与那两颗挺立在软肉之上的茱萸,此时正被0198的两根手指夹起大力捻弄着,随着手指的动作,0198的唇齿之间不断泻出甜美的呻吟,整个身子也随之一颤一颤的,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早已沉浸在了苦闷的情欲之中,不得脱身了。 “啊啊……啊……呃……理理…大人……”,0198紧皱着眉仰起头,从鼻腔里发出甜腻的声音,潮红的脸上露出一种泫然欲泣的脆弱表情,鬓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散乱的长发黏在脖子跟脸上,如墨青丝与纯白的衬衫相对应,看起来风情万种。 “呃……呜……痒…啊啊……呜……理理大人……唔……”,0198加重了揉搓双乳的手指力道,好似那两颗肉粒不长在他身上一般,指甲几乎要将那两颗本就鲜红的樱桃给掐出血来,但就算这样,也还是没办法缓解身体深处那蚀骨的瘙痒,双腿间的肉洞饥渴地一张一合,不断喷溅出大量淫水,都通过贞操带上微小的气孔给排了出去,将胯间沾染得泥泞不堪。 发情的雄虫口中不断呢喃着饲主的名字,迷迷糊糊地将裤子褪下,腰胯一耸一耸地贴在床单上摩擦挤压着,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抚慰下身,但很明显,这毫无用处。 “呃呜……啊……呜呜……理理大人……呜……理理大人……”,身体内磅礴的情欲横冲直撞,迟迟找不到一个有效的发泄口,床上的雄虫已经被折磨得泪流满面,胸前的两颗红豆都已经被他自己掐破了,渗着丝丝鲜血,看着更加娇艳欲滴,只不过空有这一番旖旎美景,却无虫前来采摘。 “啊啊……啊呜……好痒……啊……救救我……呜……理理大人……”,雄虫把哭得湿漉漉的脸埋进枕头里,让鼻腔里充斥着饲主的味道,这对已经发情到浑身颤抖的他来说无疑是更加烈性的春药,已经瘙痒到发痛的生殖腔里又喷出一大股淫水,但不论身体如何润滑那个甬道,都不会有虫前来宠幸他,这一切不过是凄惨地徒劳无功罢了。 “唔唔!呜……”,被情欲冲得头昏脑涨的雄虫咬着枕头,将手伸到小腹那里,用力往下一按,里面残存的尿液挤压到隔壁的甬道,给了他一种被雌虫进入的错觉,使他咬着枕头发出一声闷闷的尖叫,尽管这有失禁的风险,但此时的他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在汹涌情欲的折磨下,他不得不像溺水的人般抓住一切有可能解救他的稻草,哪怕这种行为只是隔靴搔痒,但只要能给此时的他带来一丝丝抚慰就足够了。 “呜呜!呜……唔……”,小腹里的尿液并不算少,在雄虫那一次次几乎自虐地按压下,终于冲破了膀胱的阻碍,一股淡黄色的液体缓缓从贞操带内溢出,床上的雄虫感受着下身的温热,咬着床单悲惨地抽泣着,泪眼朦胧之间,他仿佛看见那个思念到极致的身影站在床头,但下一秒,又残忍于他眼前消散。 身体里那让人发狂的瘙痒不会因为失禁而停下,就像饲主不会因为他的哭泣而归来那样,床上的雌虫几尽崩溃地呜咽着,迎接着一波比波剧烈的情欲,承受着漫长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