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在浴室里被玩弄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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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卧室,妘理理又把姜从压在床上狠干了好几百下,直到姜从被干得昏死过去,她才稍微感到了满足。 将尚处于精神状态的肉刃从姜从穴内拔出,妘理理走进浴室,随意冲刷着身体,胯下的冲动还未完全褪去,自打开了荤以后,这具身体的性欲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滔滔不绝,几乎每天都要进行活塞运动,不然便会无法集中精神做任何事,刚开始她还在质疑专门给配备个家具处理性欲会不会太夸张了,现在看来,不给配家具简直不是虫干事,无法想象那些没有家具的雌虫每天要如何渡过。 冲完澡出来,姜从还未转醒,妘理理上前拍了拍他的脸,发现只是睡得沉了,不禁在心里感叹果然年纪大了就是不禁操,想想0198,不管被折腾到什么程度都能在她冲个澡的功夫就恢复过来,光着屁股麻利地换床单,还顺便给她准备夜宵。 真是虫比虫气死虫。妘理理叹着气摇摇头,认命地捞起姜从走进浴室,打开花洒,仔细给他擦着身体。 倒不是妘理理有多温柔体贴,而是她有一点洁癖,姜从现在浑身汗液跟淫液,脸上还有口水跟泪水,她实在是不能忍受睡在这样一只虫旁边。 “呜嗯……”,在搓洗到下体的时候,姜从突然身子轻微抽搐了一下,反射性地抓住妘理理的手臂,悠悠转醒。 “醒了?”,妘理理乐了,早知道摸这里有效,她就不费劲把姜从搬进来了。 “呜……别……别弄了……”,姜从一双眸子湿漉漉地看着妘理理,挣扎着想要起来,“那里都肿了……” “噗……我不操你。”,妘理理被逗得敬语都忘记用了,手上动作依然不停,“我帮您洗洗。” “我……唔……我自己来……”,姜从此时却突然开启纯情模式,面红耳赤地去抓身下那作恶的手。 妘理理当然知道是为什么。 她手里握着的那根小玩意已经开始逐渐抬头,在她的挤弄下不停跳动着,有了沐浴露的润滑,撸动的动作更加顺畅,随着妘理理的动作不停发出“噗呲噗呲”的下流声音。 “啊……”,姜从两条腿不断颤抖着,有些受不了地仰起头,手指搭在妘理理的手腕间,用力得有些发白。 可是这也不能阻止妘理理,她在情事中就是有些坏心眼,对方越不让做的事她越想做。 “不要弄了……呜……”,姜从难耐地咬着下唇,握着妘理理手腕的手指有些哆嗦,“要……呜……要出来了……” “那就出来啊。”,妘理理嘴角含着笑意,准备欣赏姜从在自己的玩弄下达到高潮的样子。 “呜…唔……不…不是……”,姜从紧皱着眉,一脸泫然欲泣,“是……啊啊……是要…要尿……” “这么容易尿?我还没见过,让我看看?”,妘理理显得毫不在意,继续撸动着手里的那根小蘑菇,毕竟又不是没把雄虫玩尿过。 “别……哈啊……不行……呜……”,姜从生完孩子后本来就落了个容易漏尿的毛病,眼下更是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咬牙坚持了几分钟,终于还是忍不住,小腹抽搐着,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漏了一地。 “啊啊……呜……”,姜从大口喘息着,禁不住想哭,倒并不全是因为在学生面前漏尿这事,而是妘理理此刻依然没有放过那根可怜的小阴茎,仍然饶有兴致地搓弄着敏感的龟头,让这份的失禁感延续了下去。 “别……啊啊……呃……别玩了……呜……尿…啊…尿不出来了……”,这种持续失禁却没有尿液出来的感觉并不很好,小腹跟膀胱出口徒劳无功地抽搐着,让姜从一度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的排尿系统会不会被玩坏。 “老师,我并不是在玩啊。”,妘理理转过头看着姜从,眼底一片戏谑,“我只是在给老师清洗身子而已,谁能想到老师这么敏感,稍微搓几下就漏尿呢?本来都快洗干净了,现在又要重新洗了。” “你……呜……”,姜从听着这话,羞得脸一直红到了耳根,他开始有些后悔,平常根本看不出来这孩子还有这么恶劣的一面,居然会误以为这是个懂礼貌又温柔的好孩子,他还为自己那些下流的想法所自责了好几天,现在看来,到底是谁更下流啊! “呃……别玩我了……我真的…唔……快被你玩死了……”,姜从耷拉着脑袋,有些讨好地往妘理理赤裸的胸前蹭,双手抓着她的肩,身体止不住地微微抽搐。 妘理理见他这个被欺负狠了的样子,更是变本加厉,直到姜从又在她手里高潮了几次才肯罢休。 妘理理一直睡到早上9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身旁的姜从早已不知去向,鼻间隐约闻到一股食物的香味,想来姜从应该是到厨房做早饭去了。 妘理理揉了揉头发,跳下床,在卧室里转了一圈,没看到自己的衣服,只好光着身子又返回床上坐着,不一会,姜从端着个冒着热气的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碗皮蛋瘦肉粥跟一碟咸菜,见妘理理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你的衣服我刚才拿去洗了,本来昨晚就该给你洗了的,但是你昨晚又……”,姜从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丝恼怒的红晕,接着道:“先吃饭吧,一会我给你把衣服烘干,再送你回学校。” 妘理理也不是很在意,去浴室洗了把脸漱了下口便坐在桌前吃了起来,随口问道:“豆豆呢?起了没?” “早就起来上兴趣班去了,我刚送完他回来。”,姜从瞟了妘理理一眼,似乎在取笑她一个成年雌虫还不如一个6岁小雄虫起得早。 “这么早?才6岁就上兴趣班?”,妘理理惊叹连连,“不愧是姜老师,对孩子的教育真是走在最前列。” “少贫嘴。”,姜从轻轻瞪了妘理理一眼,“是我朋友在小区开了个钢琴班,我想着这要是学好了多少也算个谋生的技能,要是学得马马虎虎呢,也能培养点文静的气质,将来也好找雌主……” 妘理理耸耸肩,对姜从的话不置可否,他自己已经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却还想着把豆豆往火坑里推,不免有些令人唏嘘,不过她不打算对别虫的家事多嘴,也就听着姜从唠叨,默默喝粥。 很快一碗粥便见了底,姜从见状问道:“还吃么?我去再给你盛一碗?” 妘理理摇摇头,她刚起床,吃得不多,接过姜从递来的餐巾纸抹了下嘴,顺手就搂住了准备起身去洗碗的姜从,将头埋在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 “你别闹……”,姜从皱了皱眉,伸手去推妘理理,“我去洗碗,等会给你烘干衣服。” “老师……”,妘理理拖长了尾音,颇有点撒娇的意味,“你穿上衣服不认虫啊……” “胡闹。”,姜从眉头都不动一下,伸手就给了妘理理一个爆栗,“再不松手等下你没衣服穿,我看你怎么回去。” “反正我今天也没课。”,妘理理大胆地咬了咬姜从的耳垂,再第二个爆栗下来之前仰起脸,用可怜兮兮的语调说道:“我肩膀疼。” “……”,姜从顿了顿,想起昨晚自己一时失智咬在妘理理肩膀上那一口,心里有愧,不由得转过身,放缓了语调道:“给我看看。” 妘理理顺势将头一偏,露出那块有些红肿结痂的齿印来。 “……我去给你拿点药。”,姜从看在眼里,顿了一下,心里的愧疚又加深了几分。 “我不擦药。”,妘理理的手越搂越紧,耍起了无赖。 “不要逞强,至少消下炎,天气热,容易化脓。”,姜从还以为妘理理是因为雌虫的自尊在逞能,伸手就要扳开她的禁锢,可雄虫那一丁丁点力气在雌虫面前根本就微不足道,妘理理不松手,他哪里挣得开。 几下挣扎无果后,姜从索性放弃了,无奈地摸摸妘理理的头道:“听话,我给你处理一下,很快的。” “老师。”,妘理理坏笑着抬头,一双眼睛眯成弯月形看着拿她无可奈何的姜从道:“我要咬回来。” “……”,姜从没想到妘理理心里想的是这种事,一时错愣无语,就在他愣神期间,妘理理已经轻而易举地将他压在了床铺上,伸手解开了他衬衫扣子。 “你……”,姜从又羞又恼,抬手要打,却在手刚碰到妘理理肩膀的时候又猛地朝后缩了一下,低头看着伏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小雌虫,终于还是悠悠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搭上雌虫赤裸的背部,嘴里不轻不重地骂了句:“小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