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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苞次日又挨操,穴肉翻飞喷水忙(上)

    “啊啊……爸爸……别操了啊呜呜……”

    体型娇小的女孩儿不着片缕地躺在肌肉壮男身上,腰胯被男人抱住,将她的穴儿往狰狞的肉棒上一下一下地摁,噗嗤噗嗤地从她穴里捣出大量透明的汁液。

    听女孩儿的哭喊,他们竟是一对父女,这丧尽伦常的一幕是怎么发生的呢?

    却说前一晚刚被父亲开了苞的应宁醒来后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她浑身酸痛,特别是屁股——想起屁股,应宁不由自主地收缩下体,悚然发现一根巨大的硬物还泡在她的穴里!

    “宁宁醒了?”硬物的主人慵懒地单手撑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惊讶睁眼。

    应宁僵硬地提了提唇角,笑得比哭难看:“爸爸,早啊……”

    “早。”应尨低下头,十分自然地在她唇上嘬了一口,“小懒猪,已经快到十点了。”

    “十点?”少女瞪眼,就要坐起下床,“上学迟到了!”

    应尨早有准备,一个翻身将人儿牢牢钉在胯下,摆腰肏了一记:“慌什么?这不是正在上‘穴’么?”

    “咿啊……”女孩儿的穴里舂出了一泡水,她羞得眼睛顿时就湿了,“爸爸欺负人!”

    “就欺负宁宁了。”应尨搬起女儿的左腿扛在肩上,一边慢慢肏着穴一边不忘在她怕痒的大腿内侧亲出一块红痕,“宁宁给不给爸爸欺负?嗯?”

    “呜……”父亲动作和缓,但每一下都干得很深,深到应宁以为他要把自己捅穿,“爸爸……啊……别往里了……”

    应尨我行我素,有条不紊地扣着昨晚造访过一次的宫门。全根没入的感觉太棒,他茎身还有一截始终没肏进穴呢:“给不给爸爸欺负?说出来。”

    “那里不行……咿呜……”黑溜溜的大眼泡进了泪水里,应宁泪汪汪地控诉着眼前禽兽的父亲,“爸爸不要了……宁宁好累啊呜呜……”

    应尨干脆压了下去,用唇舌堵住了女儿顾左右而言他的嘴,亲得人儿口水都流到了下巴才松开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宁宁给不给爸爸欺负?嗯?不给爸爸欺负想要给谁欺负?”

    “呜呜……”眼神迷离,女孩儿脸上晕满红霞,终于忸怩地吐露了心声,“给……宁宁给爸爸欺负的……哈啊……不、不要别人……”

    愉悦地勾起嘴角,应尨耸动性器捣着女儿的穴,不依不饶追问:“那宁宁喜不喜欢被爸爸欺负?就像这样,用爸爸的大鸡巴欺负宁宁的骚穴?”

    宫口渐渐被捣开的女孩儿呜咽:“喜……喜欢的……啊……爸爸……宁宁肚子要穿了呜呜……”

    “喜欢什么?”

    粗硕的男根抽插力道骤然加重,三两下就将那宫口凿开到仅剩薄薄一层。

    “啊!啊——”即将被攻入腹地要害的少女惊惧地哭叫,“不不要爸爸,不要插了呀啊啊啊——”

    争先恐后挤上来的穴肉阻止不了势在必得的猛兽,它稳准狠地撞破薄薄的阻隔,势如破竹地直取穴心!

    “咿呀呀啊啊——”再次被操到脑子空白,女孩儿挺腰瞠目,浑身震颤,花穴潮喷不止。

    “喜欢什么?”簇拥的穴肉吸得男人头皮发麻,偏偏他还要贴着女儿的耳朵,执着地要一个答案,女孩儿不回答,他就趁人家喷水正敏感的时候往里捣。

    应宁因为快感而绞紧的穴肉受不住蹂躏,在强势的攻击下又要痉挛着制造潮吹,过于激烈的快慰让女孩儿泪汪汪的,恐惧而暗自期待:“喜欢……喜……喜欢……咿咿……喜欢爸爸,宁宁喜欢爸爸啊呜呜……”

    这个答案很让应尨满意,却不是最满意的,他摁住女儿,性器慢条斯理地碾上她宫内的蕊心,循(威)循(逼)善(利)诱:“喜欢爸爸什么?”

    “啊啊啊……那里不可——呜——”应宁泪眼朦胧香汗淋漓,嫩屄已经被操得蕊肉外翻凄惨无比,毛毛上挂着屄水舂成的泡沫。

    喜欢爸爸什么?

    喜欢他严肃阴沉的恶相,喜欢他高大威猛的身材,喜欢他周身狂野不羁的雄性气息,喜欢他用粗犷掩饰的温柔,喜欢他……

    环在男人脖颈上的手滑到他脸上,男人眨了眨眼,额头的汗液滴答在女孩儿身上。被他操得气息不稳、形容狼狈的女儿凝视着他,幽深的一眼让他窥见了其中万丈波澜,应尨立时顿住。

    时光好似一瞬间回转至如梦似幻的前世,刹那盛放随即凋零的芳华在他眼前循环往复、不得解脱。

    直到湿润软凉的唇瓣贴上他的,应尨方能大梦初醒,噙着那两瓣唇肉凶狠地探入舌头,勾住那小舌纠缠不休。

    “咕唔……”女孩儿被亲得差点喘不上来气,却仍张开了嘴,迎接父亲掀起的惊涛骇浪,并青涩地给予回应。

    “唔哈……”直到终于被放开,应宁气喘吁吁,蒙着水雾的黑亮眼眸勇敢地与父亲对视,毫不隐藏其中真切的爱意,“爸爸,宁宁……宁宁喜欢你。”

    “第一次见到爸爸就喜欢了,后来越来越喜欢,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喜欢。”

    “喜欢到不想有妈妈,喜欢到想被爸爸抱。”

    “宁宁错了,宁宁不乖,谢谢爸爸愿意……‘惩罚’宁宁,‘欺负’宁宁。”

    女孩儿的笑容含羞带露,她将双腿张得更开,敞露出腿间插着狰狞性器的花穴,摆出任由蹂躏的姿态,用纯真的表情说着令人血脉贲张的话。

    “爸爸,宁宁只给你操,你也只操宁宁好不好?”

    小小的信徒把自己当作祭品,主动躺上了铺着洁白餐布的供桌,虔诚地祷告神明垂怜。

    她的“神明”是一尊恶神,选择供奉他,便注定不被世俗所容。她不害怕万厄加身,她的皮、肉、骨、血,全都来自于他,爱来自于他,欲望也来自于他,她只害怕他收回恩典——不说平日的宠爱,即便是惩罚,只要是他赐予,于她而言都是无上恩典。

    恳切而炙热的目光灼烫着应尨的心,蒸汽腾腾地向上冒,他喉头堵塞,热气就直往眼眶里逼,逼得应尨只想狠狠地打这个熊妮子的屁股,让她没事说这么欠操的话!

    他应尨宠了她十年,居然让她连一句自信的“爸爸只许操我!”都说不出来,可怜巴巴地在这求他,合该再好好受一番教育!

    应宁就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父亲咧开了恶质的笑,重重操她一记:“要我只操你一个?”

    “你是谁?我堂堂应家家主,想操多少人没有,凭什么只操你一个?”

    少女怔愣,男人将她两条腿儿都扛上肩,把她折起来从上往下凿井般狠肏。

    “凭你喜欢我?喜欢我的人可多了去了,你的喜欢值几分?”

    “凭你是我女儿?你的兄弟姐妹可不止一个!”

    男人问一句,女孩儿脸色就白一分,有心求几句,又被干得止不住喷水呻吟,她哽咽着无助地攀住父亲的臂膀,惶惑不安。

    是的,父亲说的一句都不错,他是黑道上的王,想当应家主母的女人不计其数,为他的魅力而倾倒的女人更不在少数。这许多花儿都由他尽情把玩,凭什么他要只钟情自己这一朵?就算是为了享受乱伦的刺激,他也不缺愿意献身的子女。

    她有什么资本提出要求呢?就凭在主宅住了这十年,得了他些许宠爱?

    明明一开始想要的只是能与父亲肌肤相亲便死亦足矣,不想在她明里暗里努力勾引下一朝美梦成真,她竟忍不住贪心起来。可若是让父亲去与其他女人被翻红浪……光是想象都足以叫她崩溃!

    “呜……啊啊……爸爸……爸爸……”女孩儿掉着泪珠,哀凄地看着父亲,除了一遍遍唤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被低落情绪浸染的身体渐渐僵硬,向来蜜液丰沛的花穴也越来越干涩,应尨意识到女儿真的被他吓坏了,暗暗叹了口气,和缓了脸色。

    “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小笨蛋?”应尨边叹边抽出未能泄欲的性器,将人抱去浴室洗漱,“你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应家主宅是谁都能随随便便住进来,还住了十年的吗?”

    应宁懵到被父亲抱着坐在了餐桌前,嘴巴里塞进了一口蛋羹,才敢小心翼翼地抬头仰望父亲。是……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下人们早就在上好菜后识相地退下,饭厅里只有应尨应宁父女俩,他泰然自若地让女儿跨坐在他腿上,不许她自己吃饭,由他亲手一口一口地喂食。

    喂归喂,这位大爷的手却不是那么规矩——上头从容不迫地把食物递到女儿嘴边,下头流氓地隔着内裤揉女孩儿腿间的穴,还专门对着那颗隐约鼓起的蜜核爱不释手地揉捻刮蹭。应宁是跨坐的,不得不叉着两条腿儿,每每想求父亲不要再玩弄她的时候,都会被一口食物正正堵上,于是她新换的内裤又一点点地湿了裆部。

    好痒啊……应宁难耐地夹了夹腿,她昨晚初开苞、今早又受狠操的穴儿被揉得发骚胀痛,就连胸前两粒红豆都饱满地挺立着,在薄薄的睡裙上顶出两颗明显的凸点。

    仿佛感应到了她的想法,应尨将筷子放下,释放出早先未能尽兴的灼热巨物:“乖,想要就自己吃进去。”

    拧身向后摸到父亲的大家伙,应宁忍不住面红耳赤,就是这根粗硕到可怖的阳具,将男人的血脉传承到她身上,又让她能和父亲水乳交融、尽享欢愉,到现在她的腰还酸痛得很,穴也还不能完全闭紧呢……

    “胡思乱想什么?”女孩儿的手被一只大掌握住,包着那根巨物撸了一把,“想爸爸昨晚怎么给你破的处还是今早怎么干到你哭?”

    “才没有呢。”应宁羞窘地小声争辩了一句,就闷不吭声地拨开内裤,抓着那男根往穴里塞。无奈她脚不着地使不上力,努力了好半天才吃进去半个柱头,倒是自己把穴里撩拨出了一泡水。人儿哭丧着脸回头和父亲撒娇:“爸爸,宁宁吃不进去……”

    应尨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用一只胳膊箍住女孩儿的腰,把她拔起来一截:“自己往下坐。”

    女孩儿就把着那根巨物抵在自己穴口,在父亲的帮助下使力向下坐,好歹吃进去了半截。

    “呜呜……好涨呀……”即使经历过了激烈的情事,应宁还是不能顺利地吃进父亲的全根,只到一半就觉得穴里满得不行了,“爸爸太粗了……哈啊……吃不下啦……”

    “娇气包,今早才吃了爸爸的一整根鸡巴,现在怎么会吃不下?”应尨可不相信她的话,把着人儿的腰拔起又按下,硬是又操进一截,“看,这不就吃下了。”

    “咿咿……好多呀……要撑裂了呜呜……”摸着那肉棒又捅进穴里一截,都怼到她花心里杵出了一股水,却还犹有大约三指宽的长度没吃进去,应宁快吓哭了,“爸爸……爸爸……不要了……”

    应尨好脾气地答允:“不要便暂时不要了罢。”他胳膊松开,人儿由着重力往下一坐,“呜”地哀鸣,穴里又硬是坐入了一小截男根。

    实在是撑得难受了,应宁也不敢抱怨父亲的坏心眼,塌腰向后撅着屁股瘪嘴含泪地受着,上半身趴到了桌子上,这样能稍微脱出来点,但仍是胀得厉害。父亲环过手来,扒开她宽松的领口,把她两只鼓鼓的奶子掏出来捏在手掌里玩,顶端的红豆倍受宠爱,几乎被玩弄得胀大成两粒红樱桃。

    “能坐直吗宝贝?”应尨贴着女孩儿的耳朵问,毛手毛脚一刻不停,“坐起来咱们就继续吃饭,不然——就轮到爸爸开饭了。”

    吓得女孩儿马上挣扎着直起身:开玩笑,这会儿让父亲开饭,怕不是真的会把底下操裂。

    吃了五六分饱,应宁不吃了:“爸爸……你也吃呀,宁宁可以自己吃的。”

    应尨夹了一块小点心塞进人儿嘴里,低头含住她唇舌逗弄了好一番,才卷走稀碎的糕点吞下,手指抹去唇角的水光:“爸爸要宁宁这样喂才吃。”

    应宁目瞪口呆,脸颊粉红,坐立不安地又被喂了几口才下定决心,舀了一大勺粥含住,仰起头闭上眼,等着父亲享用。应尨并不客气,捧着人儿的脑袋探舌亲了下去。

    炖得软烂的粥里加入了皮蛋、虾米、瘦肉、葱花,鲜甜的味道和女儿的软舌一同吃进口中,应尨享受地眯了眯眼,自然又捉住那小舌吮吸缠绵了一通——再甜美的粥,也不及她美味。

    “唔哈……”好容易被放开的女孩儿眼神迷离,喘息着娇嗔,“爸爸!这样下去早餐都要凉掉啦!”

    意味不明地笑笑,应尨舀粥填进女儿嘴里:“不急,爸爸先喂饱宁宁,一会儿宁宁再来‘喂’爸爸。”

    高大的父亲把娇小的女儿圈在怀中宠溺地喂食着,女孩儿脸颊上飞着两团粉云,似是极不好意思,眼睛里还滚动着“感动”的泪光。

    一切看起来是那么温馨,却又隐隐带着一丝怪异的旖旎,若是你掀开桌布从餐桌底下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别看面上两人衣冠整齐,底下却都敞着私处!少女两条细瘦的腿儿勾缠着男人粗壮的腿,随他大喇喇的坐姿而不得不大大叉开腿,两腿间那处柔嫩花谷楔进了一根狰狞的巨柱,撑得可怜的花唇紧巴巴地贴在其上,谷中的潺潺清溪顺着柱身不绝地淌出。

    “爸爸……哈啊……宁宁、宁宁吃好了。”女孩儿吃得差不多了,绯红着脸抱住男人喂食的手。穴里杵着一根巨物,撑得她又胀又痒,老是往外流水,屁股下爸爸的裤子都湿了一块。

    “吃好了?”见女儿点头,应尨把筷子转手递到她面前,“吃好了,就由宁宁来喂爸爸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