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双胞胎弟弟主动摆腰吞入姐姐的分身(女主深喉吞精、吞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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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靡的交媾声清晰地回荡在浴室中,秦檎几乎是依靠本能来挺腰与收腰,她抿着唇瓣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但是秦邧的菊口根本是插不松的名器,都已经不知道被她蛮横地捅入上百回了,怎麽还能像是初次开苞般地折腾人,死咬着浮起青筋的柱物,里头的肉褶在反复地进攻下来回地收缩且总是毫无怨言地包容着乱无章法的侵入。 “姊??”汗珠早已浸湿了秦邧过长的发丝,条条分明地落在了那张攻略性极强的五官上,他本就低沉的菸嗓在欢爱下更是勾人、嘶哑,附着一层肌肉的背嵴在承受下身撞击的缘故而形成了甘愿臣服的屈身姿态。 “嗯?”秦檎逐渐忘我地将雄性之徵来回地入侵自己弟弟的臀穴,柔弱的下垂眼此刻早已风华万种,被情慾刺激地流露出一丝狂气。 “我想亲嘴了”秦邧用着低哑的嗓音说着惹人怜爱的话语。 “啊、嗯??你说什麽?”注意力全集中在胯间的动作,秦檎根本无暇去听那音量细小的请求,她无自觉地扳开没有任何赘肉的臀瓣,只想着如何能再更深入,将沉积在囊袋中的浊液毫不保留地是放在他窄小的肉胫中。 “就知道姊你总是没认真听”秦邧转过了上半身,将手一把勾住埋头在他背嵴上动作的秦檎,宽厚的手掌利索地攫获了她纤细的后颈,一个施力就将她的头推向前,被性慾充斥的猩红眼珠偏执地注视着软绵绵的少女,他裂开了嘴很是贪婪地深吻着水润的唇瓣。 “唔、嗯??哈??”秦檎猝不及被秦邧顽劣的舌尖挑逗着,她恍惚地停顿下了撞击的行径,只是单纯地被动接受少年一次次疯狂的吸吮、啃咬与缠绕。 此刻的秦檎就如同真正与男人欢爱的女人,她瘫软地必须令秦邧抽出身下的异物,正身将她拥入怀中,防止她双腿发软地跪坐在冰冷的瓷砖地上。 明明被捅菊的人是秦邧,但现在他彷佛才是蹂躏少女的加害者。他掌握了主导权,而并非是进入他体内的秦檎。 “姊,舌头伸出来。”他撩起了过长的发丝至头顶,饱满的前额完全地展现在了白光之下,霎那间方才如同可怜的少年高中生就蜕变成了反咬的狩猎方。明明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白衬衫,下半身的黑裤与底裤早就被踢落在了隅边,怎麽还会如此从容,像是名正准备夺去姊姊贞节的疯狂弟弟。 在他的注视下,粉色的舌头乖顺地从嘴里探出。 “真乖”像是被秦檎乖巧的反应所愉悦了,秦邧深情地从额间、眉心、鼻尖,一路吻至了她不自觉翘起的嘴唇上。 秦檎默许着秦邧每一个亲昵的举止。 光亮的银线在秦邧的舌头放开了她后,垂落且拉丝在光线下,多么煽情诱人的画面,谁会知晓这对异卵双胞胎在早晨的梳洗的期间,背着楼下的父亲做出这类违背伦理的交媾,身为双胞胎姊姊的秦檎只是凭藉着本能的驱使与自己的弟弟行交欢之事。 但另一边双胞胎弟弟秦邧可不是这麽想,他早已觊觎她许久,即便有血缘的牵扯也无法撼动他对她的执着,他打算一点一点地侵入她的思维,最后完全地占有她的一切。 是谁被压在身下,又是谁侵犯着谁,这些对秦邧而言一点也不重要。他要的很简单,至始至终,都非常的单纯。他只要姊姊,只要能永远禁锢她,让他做什麽都无关紧要了。 隐约之中,秦檎被秦邧推向了斜后方的便座前。 他有意地施压迫使了她坐在了马桶盖上,仰视着餍足而笑的少年面孔。 “姊,看清楚了。”丝毫不害臊地拉开自己的臀瓣,尽可能地将后庭拉扯到最大的空隙,黏哒哒的后穴尽是方才秦檎前端泄出的浊液,在他敞开自己的菊口后,不意外地黏稠的液体垂落在了她洁白的大腿上,污秽地沾染着她白皙的肌肤。 秦檎睁大了双眼,虽知道秦邧每回在做爱时就会像是换了个人,但是不得不说,她的双胞胎弟弟是否愈来愈色气逼人。 冷空气灌入了带着体温的菊花中,促使秦邧不免嗲嗦了一番,后方发痒难耐的令他用着窄小的洞口吞食了高耸的刃器,随之而来的是无法言喻的酥麻与满足,他弯下头舔了舔因进入自己而开口喘息的秦檎,双手托起她难掩情慾的妩媚脸庞,更是愉悦地轻啄着溢出泪珠的眼角。 “邧、邧邧??再快一些”像是不被满足的要糖女孩,秦檎哭丧地紧拉着秦邧满是皱褶的衬衫,因为先天体型上的差距,她根本不能主动上挺埋入在他内壁中的硕大,只能哽咽地哀求压在身上的弟弟是否能缓轻跨间的难受。 “姊,摸我那,就帮你”多少次都看不够,秦邧就是醉心于她这般任人宰割的模样。他在她耳畔边厮磨着,咬了咬她的耳骨,缓慢地夹紧后方的性物,只为了故意折磨她。 紧实的穴道被雄威的硬物撬开了通路,秦邧自己也有些承受不住,但他强忍着精液射出的行为,只是恶劣地用着不疾不徐的节奏坐下、起身,让仰望他的秦檎咬紧了双唇在濒临崩溃的边缘。 “知道姊害羞,我帮你一把。”他将她的手拉到了早没有底裤遮挡的生殖器上,强硬地不允许她抽离。 “这、这??这样吗?”秦檎感受着掌腹下炙热的分身随着她的触摸而有所反应,小心翼翼地上下套弄,这时她想起平时秦邧都会指尖戳弄顶端的马眼,秦檎也学了他那般勾划着抖动的隙缝。 “唔、哈??对,姊做得很好??” 有什麽比自家姊姊打手枪更令人性奋,秦邧喘息地默想着。 伴随着秦檎的套弄,秦邧也没有馀力再继续捉弄她了,他加速了上下的动作,噗滋噗滋的结合声与剧烈的撞击在两人之间作响。 秦檎的柱身在秦邧主动的行为下,更是肆虐地回回顶着他的前列腺,极致紧缩的肠道也因此更加放荡地包裹着入侵的分身,贪恋着它每一次暴戾的占有,在来来回回约略二三十次的动作后,秦檎将滚烫的白浊射进了秦邧的肠胫深处。 “射了?”秦邧起身,他跨间的硕大尚未射精,像是在扞卫他的男性尊严,在这一点他是绝对不退让,数不清的做爱中,从未有过他比秦檎先射出的例子。 紧实的大腿内侧不停地荡流着混浊的黏液,狼狈的菊口如若面对秦檎,她肯定会心疼那早已发红的穴口,不过正因为秦邧是正身面对,他那淫乱不堪且被抽插到占开的后庭才能无所谓地曝晒在白光下。 “邧、邧邧???”因为射精而全身瘫软的秦檎,此刻已经虚脱地靠仰在便座上,而突然间一道黑影变笼罩了她尚未清醒的视线。 “唔!?”秦檎猝不及防地被自家弟弟一把扣头,将像是被中出几回的脸庞贴上了高耸在跨间的柱身上。 “姊,给我深喉一次。好不好。“秦邧幽森地俯视着楚楚可怜的秦檎,一股暴虐的兴奋敢狂袭着他的思绪,但是他必须将之压下,毕竟时机未到,还不能将那疯狂的邪念展露在姊姊面前。 他低沉的嗓音中根本不具有任何容许拒绝的含义。 “??普通的方式,不可以吗?”秦檎立马点头答应,但是过没几秒她有些艰难地哀求道。 “怎麽,姊,你是嫌弃?”秦邧注视着已经恢复原状的私密处,玩味地眯起了眼眸,恶劣的念头仅在一系之间。 “还是姊,你舍得给我破处?”他弯下腰,一手抵在了墙壁上封死了秦檎的去路,一手伸进了溢出淫水的阴道口。 “淫荡的姊姊,刚干完弟弟,小穴就又发出黏哒哒的水声了。”他坏笑地等待着她的回应,两根手指来回地抽插着花穴,制造出黏腻的声响。 这种时候,秦邧便会故意称呼秦檎为姊姊,算得上是一种情趣。 “邧邧,你、你别老欺负人”秦檎哽咽地想要制止秦邧的手指们,她的私密处从未被异物入侵,因此巨大的羞耻感正压着她有些喘不过气,但同时前所未有的酥麻感也在手指的挑逗下一点一滴占据了她的思绪。 “欺负人?姊姊,你看清楚,可是你紧咬着我的手指不放的。” “唔、嗯,明明是你先伸进来的”她不敢再看着他的双眼说话,直接将头埋进了他弯下的颈窝。 “好了,不再捉弄你了”秦邧知晓再接下去会过头,再说了他们真的快要迟到了,可不能让父亲撞见两人在浴室做这些事。 “啊,嘴巴张开”秦邧站直了身子,将她的下颚托起。 “啊”秦檎被秦邧言语与手指调戏一番后,依旧顺从地张开了双唇,粉色的小舌隐约地出现在白光下。 “??呜”乖巧的女孩就是要给糖吃,凶恶的分身硬生生地撞入了小巧的口腔中,尖端甚至直接捅入了咽喉处,使得秦檎想乾呕不得仅能可怜地眯起双眼。 “姊的喉咙真浅,一下子就顶到了。”没有任何负罪感,秦邧舔了舔双唇,邪魅地发出了舒爽的叹息。 “深喉,果然就是舒服呢。”一下又一下,享受着亲姊姊的口交,秦邧此刻终于短暂地获得甜头。 在秦檎青涩的技巧下,秦邧还是抵挡不住地在她的嘴中释放了。 大量的精液灌进了嘴里,腥羶味一股劲地充斥着她的嗅觉与味觉,令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但是秦邧怎麽可能让秦檎挣脱,他的手依旧不为所动地扣紧她的后脑勺。 “全部,喝下去。”这时的秦邧才是身为男性该有的模样,相比刚才在秦檎上身摆动的样子完全是天差地远。 秦檎虽然不愿,但是碍于无法挣扎,再加上她也不是没有被秦邧吞精,所以最后她说服自己就当作是在吞苦药水一般,咕啾咕啾地将浓厚的精液吞咽下腹。 “是谁在厕所?”这时三声敲门打破了两人之间的交欢,他们俩双胞胎的父亲秦澈鸣站在门外问道。 “!?”嘴里全是精液与肉柱的秦檎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是我。爸,怎麽了?”秦邧能感受到姊姊的恐惧,但是很不巧这只会令他又一次性奋。 “就是提醒你跟你姊姊,上学要迟到了。” “好,再给我几分钟就好了。”一种被监听的错觉令秦邧的分身又想再释放一回,不过似乎在此之前,要些排泄沉积许久的尿液。 “好,顺便叫你姊姊也别迟到了。我就先出门了,今天有几个重要客户必须提前到公司。” “呜呜!”在浴室间,秦檎忍耐着不被父亲发现的状态,她沉默地接受着秦邧的生殖器在自己的口腔内肆意抽动,但是就在她意识到不对时,不同于精液的腥味,刺鼻的尿液无视她的意愿,嚣张地灌入了她的嘴中、喉咙,甚至是碍于情势下地吞进了食道。 “嗯??”秦邧闷哼了一声后,对着门外的父亲喊道,“爸,路上小心。” “好,知道了。”秦澈鸣也毫无察觉地回话,接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在他下楼后就完全地消失在空气中了。 秦邧放开了姊姊的后脑勺。 “??恶??你怎麽、怎麽能尿在我嘴里”秦檎反胃地站起身,迅速地打开了水龙头,不停地乾呕着,一次次用着清水退去口腔内那股尿骚味。 “要不下一回,我也给姊尿一回?”秦邧有时乖顺地像个懵懂弟弟,有时又像个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的男人,他没有在强迫秦檎了,弯腰拾起散落在地面的底裤与黑裤,不慌不忙地套上了四角底裤。 “??”秦檎这回事真的生气了,完全没有想要搭理他的意思。 “姊,对不起,我做过头了”秦邧很懂得看气氛,他也懂得服软。他将双手环上了秦檎的腰部,弯下了背杆将头靠在她的肩上,轻声地撒娇道。 “原谅我,好不好?嗯?” 板着脸的秦檎先是瞪了镜子中的秦邧,过了几秒后就拿起了架上的牙刷,“牙膏。” 秦邧知道秦檎消气了,他在暗处露出了浅笑,随后立马伸出手臂替自家姊姊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