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规矩(口交颜射,梦境,第一卷七、八章彩蛋,想敲勿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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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蔚然堂而皇之地以监管为名,把伤痕累累的沉白抱回了自己的居所,没有让他住进宿舍。 他知道自己的私心在作祟,可既然已经把人留下,那就放任了。 他不想让宿舍里那群狼崽子围着他怀里的人,他也不想让宿舍区的教官触碰到他。 是他的。 怀里的人一张毛毯裹着,小脸儿埋在柔软的珊瑚绒里,泛着浅浅的粉,莹润的唇微张着,呼吸清浅。 倒是睡着了。 冷酷的校长不由得失笑,把人轻轻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忽然想起来昨日,突然冒出来的少年,就是赤裸地跪坐在这张床上,看见他出现,清冷漂亮的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温柔微笑。 让人怦然心动。 绝不是因为他赤裸的身躯。 封蔚然指掌这所学校数年,各式各样的裸体看得多了去了。 他拂开沉白脸上的发丝,将人安稳地放在了床上,转身去冲了个凉,披了浴巾出来,却见裹在珊瑚绒毯子里的人睁着一双墨玉眼眸,含笑看着他。 他挣扎着伸出修长手臂,勾着他浴巾的一角,轻轻地摇晃着,玉白的肩膀和半边胸膛露出来,细腻肌肤微微泛着粉,迷乱了人眼。 “你一身伤不疼了,还勾引我?”封蔚然坐在床边,带着枪茧的手抚着他脸庞。 手下的肌肤太柔软滑嫩,让他忍不住抬起来,轻轻抽了一耳光,可犹嫌不足,想再使些力气。 他遗憾地抬起手,想拿开,以免被蛊惑得失了分寸。 然而沉白伸手拽住了他,通透的招子仿佛看透了一般,拉着他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拍了一下。 “啪。”轻响。 他浅笑着说:“您想打的话,就当惩罚我勾引您就好啦。” 封蔚然呼吸一紧,用力把他甩开,大踏步走出了房间,喝令道:“好好睡觉!明天正式入学,以后有你受的!” 他仿佛听到了身后的人在笑,恼得不行,狠狠把门带上,呼吸的沉重却再也藏不住。 他怎么,他怎么那么能撩! 浴巾怎么也藏不住他胯下的弧度,从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崩塌得渣子都不剩。 封蔚然将手扣在性器上,却难免心旌摇曳着去想沉白的胴体,硬得发疼。 卧室被那东西占了,他转身拐进客厅旁的洗手间,匆匆解决掉蓬勃的欲望,出来之后倒头睡在沙发上。 该有点规矩。 校长合眼之前,冷漠地想着。 他做了一个模模糊糊的梦,梦里他拿着鞭子,身前的人赤裸地跪在他足下,满身血痕也只能激起他嗜血的情绪,恨不得把人打到支离破碎。 而伤痕累累呼吸虚弱的沉白抬起头,是一个安抚又讨好的笑:“主人……还可以继续的。” 他那么美,肌肤雪白,伤痕殷红,那么脆弱又惊艳,而他甩了鞭子,解开衣带,残忍地将狰狞的巨物送进了那莹润的唇中…… 被温热湿软口腔包裹的感觉舒服到了极致。 封蔚然猛地睁开眼,看到沉白赤裸地跪在他腿间,埋头吮吸吞咽,长发流泄,弓起的脊背雪白。 “嘶——”封蔚然张嘴,泄出的却是慢含欲望的喘息,他整理着情绪,捏住沉白的脖颈让他把自己的性器吐出来,然后坐起,看着他身后。 脊背上的鞭伤,臀上的击打上,都已经好了彻底,原本惨不忍睹的一片伤没了形迹,肌肤是雪白莹润。 “怎么回事?”封蔚然沉着问道,努力忽视自己小兄弟的欲求不满。 沉白的不明来历,和这惊人的愈合能力,都过分超出他的认知。 可握着他修长脖颈的感觉,又让他觉得手中的人太脆弱,可以随心折磨,肆意弯折。 “我……”他手下用了力,沉白呼吸不畅,脸颊上浮了红,眼角沁出一点泪痕。 封蔚然松了手,他呛咳两声,乖巧地滑下沙发,跪在他脚边,手在了他的膝头,仰着一张小脸,真诚地说:“我绝不会伤害您,您想怎么对我都可以的。” “若我想将你送进实验室呢?你这种愈合能力,应该很有研究价值。”封蔚然捏起了他的脸肉,肆意揉捏着。 沉白笑了下,说:“您不会的,您不舍得让别的人碰我。” 被看透了心思的封蔚然格外懊恼,抬手作势要打,沉白却不躲不避,甚至把瓷白脸颊往上递了递。 “你这样,我真的会打你。”封蔚然举着手,眸光愈发暗沉。 沉白一动不动,是在默许。 封蔚然就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狠狠一耳光落下去,沉白被打得一偏,那张漂亮脸蛋霎时浮现红色指痕。 而他又将另半张脸奉上。 封蔚然打了几下,让那张白皙脸庞成了红色,又将那张脸往自己胯下按,勃起的狰狞性器怼着他,说:“既然你愿意,那就继续。” 沉白抬头对他笑一下,便张嘴含住了硕大的龟头,舌尖舔着冠状沟,努力吮吸着,要将儿臂粗的性器尽力含进去。 封蔚然仰起头,呼吸沉重,初尝这种被人侍奉的感觉,让他快感在身心交织,愉悦到了极致。 沉白还在往下吞,脊背绷得如同一张弓,而尽力让口腔和喉口成直线,好让封蔚然的性器深喉进去。 他这个姿态并不好看,脸色因窒息而涨红,生理的泪水糊了满脸,嘴被过分扩张使用,五官看起来都有些变形。 却让封蔚然感受到了无上的愉悦,性器进入紧窄喉口的感觉更是美好到了极致。 终于沉白将他硕大性器悉数吞下,他再也忍不住,左手五指扣在沉白脑后,插入浓密的发间,挺胯就着这张温热的小嘴奋力地抽插起来。 “呜,呜……”沉白竭力配合着他,小心注意着自己的尖牙。 感觉攀上了高峰,封蔚然将性器拔出来,直接射到了那张漂亮的脸上。 沉白张着嘴,有些茫然,浓稠精液淋在他眉骨上、眼皮上、脸上,从唇角流进口中,也从下颌淌到秀气的锁骨和雪白胸膛上。 色气极了。 “去洗干净。”封蔚然餍足地躺在靠背上,“算了,你跪着等着晾干好了,我给你讲讲这里的规矩。” 沉白顶着一脸淫乱痕迹跪着,封蔚然则好整以暇地抽纸擦干净下身,转回卧室更衣间换了一身正装,回来顿时一副衣冠楚楚模样,还让厨房的机器人切了份果盘。 “封闭军校最大的规矩呢,就是一切由我这个校长说了算。”封蔚然咬着一块哈密瓜,用牙签喂了沉白一瓣橘子,坐回了沙发上。 “其次的校规一百七十二条,你今晚之前背给我听。”他打开平板,翻到了校规页面,“既然你伤好了嘛,选个刑具,背一条,我打一下,背错了就是两下。” 沉白匆匆浏览过规矩,气定神闲,道:“我现在就可以背。” 封蔚然不太信,他揣摩了一下沉白的既往表现,觉得他是在找打,于是格外仁慈地说:“你再背背。” 沉白默默低头,修长的腿跪在地上有点抖,吃不准封蔚然是在折磨他还是没意识到,硬着头皮把印在脑海的东西又看了一遍。 封闭学校的规矩真的重,一言一行都有标准,犯错有责,一周一总计,而没有犯错的话,也会挨一顿长记性。 沉白背着,对比前世封蔚然曾经给他立过的规矩,觉得这挺小儿科的,毕竟对象都是孩子,而不是他这个扛得住折腾的千年老妖。 封蔚然悠哉地吃着水果,颇为愉悦地想着该给沉白立些额外的规矩,把他打磨成合自己心意的模样。 虽然他已经很乖了,可那温驯模样,那口交技巧,定是被调教过的。 而那个人不是他。 意识到这一点,封蔚然的眸光又沉郁了下去,最后一块菠萝吃完,他放下空盘站了起来。 “背完了吧,来选个刑具。”眼前人可怜又乖巧的模样,让他实在是手痒。 梦见的,就是所求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