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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的故事(上)

    a、

    阴暗的雪天,男人在微弱的路灯下佝偻着身子,用不标准的普通话一字一句地读着电线杆上张贴的寻人启事。风灌进他的领口,如同无形的鞭子一次一次抽打着他的树皮般的皮肤,他吸了吸鼻子,用沙哑的嗓子暗骂道:“靠他娘,这他娘嘞不是老宋他媳妇儿吗?”

    雪与月不会回答他,风倒是在吼些人们听不懂的话。男人摘下破破烂烂的棉手套塞进怀里,从兜中掏出一款几年前便被淘汰的旧手机,用枯树枝似的手指敲打着按键,按出一个又一个无情的数字。

    “哎,是老宋不?”

    电话在短暂的嘟嘟后接通,他不再停留在原地,裹着衣内的风雪在洁白的地上留下一片肮脏的脚印。灯光闪了一闪,许是因为听到他后来的话,也为之动容。

    “恁娘咧,你猜哪么咯?我将才看着电线杆子上有人找你媳妇儿咧!哎,可不咋的,你可藏严实咯,村类前儿不跑了一个?害,可摆说类,那个还怀着孕嘞……”

    他是这么说的。

    b、

    “娘,喝点吧。”身高不足一米五的少女端着一碗搁了糖的白粥,在她家,这是最高的礼数,“不喝身子都要都坏咧。”

    风呼呼地拍着污黄色的玻璃窗,窗户上刺眼的红喜字在破烂的房屋中格外突兀,女孩推了推C的肩膀,却只得到一个凶狠哀怨的眼神。

    “告诉你爸,不放我走,我会死在这里。”

    “可别呀娘!”女孩急得快要哭出来,捧着粥的两条黑细胳膊打起颤来,“俺原先那个娘就是被活活打死咧,你听俺爹话,不会挨打。”

    “听话?他怎么不让他妈给他生儿子啊?我告诉你,你们这是拐卖人口和非法拘禁,一旦报警是要判刑的!快把手机还给我,把手机还给我!”C高声嘶吼着,与门外呼啸的风一齐响起,如同鬼魂在地狱中最凄厉的嚎叫。

    三天前,她还是着名的音乐家,人人敬爱的老师,然而三天后,她却被捆在稻草旁,坐在水泥地上,型如困兽。

    “让你送饭,你他娘嘞死这里啦?”男人咒骂着推门走进来,扑面的风携着浓重的酒气,七扭八拐的步伐印证了C之所想。

    比恶魔更恐怖的是什么?答:是喝醉了,失去了理智的恶魔。

    “俺娘她……”女孩一见到父亲,立马抖得筛糠一般,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解释。来自男人的巴掌比风要凌厉,女孩红肿着脸,却垂着胳膊连挡都不敢挡。C愣在原处,喉咙里仿佛塞了棉花,恐惧顿时涌上心头。

    “滚恁妈咧!”单方面的殴打终于结束,女孩终是得到了“赦免”,逃也似地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间。甜兮兮的白粥洒在地上,轻而易举地便被土壤玷污了一个彻底。C扭动着手腕,而绳子与肌肤的位置都丝毫没动过。

    “真白咧。”男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迫不及待地掀起了C的上衣。冬季的衣裳较厚,他努力推了半天,衣物却乱七八糟地堆在C的双胸处,只隐约可见双峰圆润的下半部,被黑色蕾丝胸衣包裹着的,衬着白花花的肚皮,无一处不刺激着男人癫狂发疯的神经。

    “滚!滚开!你这是强奸!救命啊,救命啊!”C双腿乱蹬着,却始终不痛不痒地踢不到男人的痛楚。男人粗糙的大掌贴上她柔嫩的皮肤,他舍不得褪下那昂贵漂亮的黑色胸衣,双手就这么顺着皮肤摸上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感受两团雪色的柔软。他揉的很慢,甚至能感受到C砰砰跳动的心脏,隔着血肉,与曾经的疯女人不同,鲜活的肉体就这样在他手中绽放。

    “放开我,放开我!”C向后仰着身子,妄图躲开他的欺辱。她的双腿从未停过挣扎,终于以鞋尖踹上了男人的大腿内部。野蛮的嚎叫声在刹那间充满了整个屋子,男人如同一头野牛般在屋中痛得四处冲撞,C大口喘息着,用胳膊肘向下挤着被推上去的衣裳。

    “死娘们儿,你个臭娘们儿你……”男人想起了什么似的,红着的双眼盯上了蜷成一团的C,“我操恁娘!”

    一瘸一拐的男人冲至C的面前,一脚踹上了女人高挺的鼻梁。C只感到眼前一黑,随即眼泪先流下来,才感到鼻骨处直冲大脑的酸痛。嗡嗡声在耳边响起,C后仰着头颅,双目圆睁,简直与尸体无异。她甚至来不及痛呼,便被男人扯着领子以膝盖撞上了她垂下去的额头。又是一阵来不及反应的头晕目眩,C只感到这破屋里光影闪烁,黑白交错,就连方才鼻子的痛都消失了。

    双目一闭,她就这么晕了过去。

    男人的暴力行为仍未停下。

    鼻孔中的血液滴落在肮脏的泥土,鲜艳的红刹那便被棕黑吞噬。男人打得直到手腕发酸才停止,他懒得再撕扯她的衣裳,也不再好奇这副胴体完整看下来是如何美景。他粗鲁地脱下C的牛仔裤,甚至等不及完全脱下,只褪至小腿,便试着用丑陋的性器挤入那紧闭的、完美的洞穴。

    没有润滑的性交显然是十分困难的,更何况他尚未得到C发放的通行证。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促使他无法思考太多,目光扫至地上的白粥时,他便做下这个荒唐的决定。浓稠的白粥被乱糟糟地糊上女人粉嫩的阴户上,乌黑的阴毛,浊白的甜粥,桃粉的阴唇,三种颜色混在一起,更加触动着男人的神经。

    他低声夸赞了一句,用手指疏通着干涩的甬道。被软肉包裹的感觉让他再顾不得许多,单手扶着勃起的性器,粗暴鲁莽地塞入了女人阴唇之间的小孔。“呼……骚娘们儿……骚货……”男人前后晃动着腰,顶得已瘫软的C一晃一晃。明明是寒冷隆冬,此时屋内却愈发燥热起来。

    “啊……”C嘤咛一声,仿佛身处云雾之间,整个世界都朦胧模糊,乱得一塌糊涂。她依稀感受到有人揽着自己的腰,一前一后荡着,好像曾经遇海浪颠簸的船。

    “唔……等下……等……等下啊……”C缓缓睁开眼睛,眨了几眨,才看到眼前大汗淋漓、黝黑干瘦的男人。他鼻尖攒着汗滴,皱纹遍布在树皮般的皮肤上,如同年轮,彰显着他的年纪。他喘息时吐出的浊气足以让人呕吐,露出的黄牙上显现着岁月积出的污垢,记忆如同电影似的一一在C眼前播放,她终于明白莫名的痛是拜谁所赐,也是此刻才意识到,面上的泪从未停过。

    男人的东西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没有痛楚,没有愉悦,只剩下屈辱自私处逐渐蔓延至四肢。C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寒毛一根根立起来,她整个人如同刺猬,却无法以这些刺保护自己。

    男人空出的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将羽绒外套解开拉在她的手腕,剩下的衣裳就好处理的多,只需要一股脑推到下巴,便可轻易看到乳球相碰挤出的沟壑,半遮半掩的双峰。男人似乎格外迷恋这件黑色的布料,以至于仅仅是看着,也足以使他的性器坚硬如铁。

    “真显白,城里人就是会打扮。”男人将脸蹭上去,感受着时而与乳肉,时而与内衣相贴的快感。C身上的奶香味让他无比沉醉於此,他歪七扭八的牙齿轻咬着布料,将它扯至双乳下围,露出娇俏的乳头来。乳尖弹出的瞬间,仿佛两个得到解放的小精灵,羞红着双脸,探头探脑地勾引着男人与其交欢。

    男人粗糙的舌头卷着其中一个,吞吐间流下的恶臭口水直淌至肚脐边。C的鼻血仍在滴滴答答,血液啪嗒一声打在乳肉上,留下一个圆润漂亮的红点。男人不顾血腥气,直愣愣吻上那抹甜蜜的红。血气在口腔中漾开,男人也不忍心让胸前的两个蓓蕾被冷落,左右吸吮着,嘬得啧啧有声。

    双唇相咂,口水粘连,舌头拨弄的声音代替了高贵的音乐,C呜咽着,除了哭泣已没有任何可做之事。她的下体开始出于生理反应已经分泌淫液,阴囊拍打着臀间的感觉几乎与她的心跳相吻合,这一切变得逐渐自然,除了她的内心,似乎一切都不再排斥。

    窗外又开始下起雪来,只可惜再多的白雪,也不足以掩埋此刻的罪行。

    c、

    “你这死老头子,真他娘类好福气哈。”戴眼镜的男人深吸一口纸卷成的香烟,艳羡着感叹道:“那娘们儿,操,真他娘有你的。”

    “欸,话不是这样说的。”男人满脸骄傲地搓了搓手,哈了口气道,“还是得看能不能生儿子。生不出大胖小子,再他妈好操也没个鸡巴用。”

    “我看屁股够大,能成咧。”第三个男人色迷迷地笑着道。

    “好小子!”男人听了这话非但不生气,反倒指着他也笑起来,“等生完头胎,你也来试炼试炼。”

    “净放些废话。你这媳妇儿,你出的大头,咱哥俩都占着份儿咧。”戴眼镜的一挑眉,“你可白他娘嘞再给整孬了!”

    此话指的是前几天,男人与C交合完后竟忘了她下体涂满了糖粥,引得蚂蚁纷纷往那处儿钻,险些废了那快活洞,治了俩月才治好。

    其实医生说了,本也就撑死俩星期的事儿。但这男的忍不住,思来想去痛得也不是自己,任由C叫了个死去活来,仍是操她操得欲仙欲死。一想起与C做爱时的美事,男人又心痒起来。扯了没两句,便说要回家做饭,来了柴房内。

    屋内的C脖子上套着铁打的项圈,一条又粗又长的铁链子从她的脖颈处蔓延至屋内的柱子底端。她此时正大敞着光洁雪白的双腿,女孩跪俯在她腿间,战战兢兢地为腿心的花蕊上药。男人说了,用了这药,今后肯定能生儿子。

    见到男人进来,C的心咯噔一下,便知道今日也逃不过这头野兽的蹂躏。果然,男人先是嘿嘿笑了两声,便让女孩拿着药滚出去。

    女孩担忧地望了一眼C,便带着药离开了。

    男人没有给C合上腿的机会,他跪下身,抬高了C的下体,鼻尖凑上那香软的私处,似有似无地蹭着、挑逗着微硬的阴蒂。C不敢反抗,她的牙齿已被打掉了四颗,身上的伤口、淤青更是不计其数。男人偶尔也会不给她饭吃,不给她衣裳穿,C真觉得再这样下去,怕是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她来时的牛仔裤早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破烂的棉裤。她的羽绒服和毛衣倒是经常能在男人身上看到,只可惜已脏污地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了。男人不允许她穿过去的衣服,但却始终在做爱时给她穿戴上那件黑色的蕾丝胸罩。得不到良好的营养,她整个人迅速地瘦下去,就连内衣也显得大了许多。

    男人时常捏着她柔滑的双胸,不满道:“咋小了呢,以后可咋奶儿子嘛!”

    男人的肉棒已经勃起,轻而易举便进入了她的身体。又是一场残忍的折磨,二人交合的液体在抽插时飞溅在她的小腹、大腿,微微的凉意如一根根小刺扎着她的心。一阵春光后,男人不紧不慢道:“掰开你类屄给我看看。”

    “嗯?”C不知他要做什么。

    “听不懂是不是?”男人抬手便要打,C惶恐地闭上眼睛,右手忙伸到腿间,修长的双指抵着两片肥厚的阴唇,分开一条肉缝,打开肉洞的小孔。

    “操恁娘,骚货!”男人朝C的私处吐了一口唾沫,狠骂道。湿润的穴口处是乳白色的精液,男人用手指往里戳了一戳,非但没有流进去,反倒溢出了许多。C抖了一抖,没敢说话。

    这也不知啥时候才能怀上,城里女人身子就是娇气。

    男人心里多少有些不满,想了又想,将唇贴在了C的阴埠,用力向内吹着气。

    C受了一惊,“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她无声扭动着丰满的臀部以示抗议,男人显然也感觉到了,暴躁地在臀肉上留下了几个红艳艳的巴掌印。她流着泪,对男人的愚昧与执拗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男人的舌头在她的外阴上划来划去,显然是为了将精液通通舔入她的阴道。每当她敏感地夹紧,男人便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的双腿、丰臀。她只能竭力控制着自己,男人用舌尖将精液抵进她温热的甬道,接着又向其中吹着气,似是要将精液吹进她的子宫中。她何尝不知这是无用功,但她却只能一言不发,将话语化作泪水,留在这个可怖的村庄。男人又忙了好一阵,这才放下被他扳高的腰。因为阴道中的气体,C身体落下时自私处发出了噗嗤一声的响,她立马红了脸颊,爬着起来寻自己在此处穿着的衣物。

    男人瘫坐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他的脸上带着莫名的笑,C不知他为何这样笑。

    “骚货。”

    他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