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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吃美人的批|操美人的批|嘬美人的奶|射在美人批里

    第三章

    炙热的阳光透过大落地窗的薄纱窗帘肆无忌惮地闯入密闭的空间,恰好错过定制的爱马仕Matieres沙发,在地板上留下耀眼的光芒。黑沉沉的小公牛皮上横着一双白得仿佛牛奶的腿,这双腿朝两边大大地分开,露出最深处隐秘的阴阜,弥散着春药般惑人的荷尔蒙。

    少年埋在那儿,痴迷地吮吸深处流出的淫水儿,好似那是世间最诱人的美酒,或者能将枯骨复活的观音菩萨玉净瓶中的甘露。

    赫连羽鬓发散乱地靠在沙发上,咬着嘴唇,艰难地喘息,一只手还不忘遮住自己最丑陋的地方——他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他知道,可在这个时候,他宁愿忘记困扰了他三十年的畸形。小季的手攥着他的屁股,力道很大,就像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一样,可他不觉得排斥,因为小季的舌头舔过他下边儿那枚小小的阴蒂,带来的快感几乎把他淹没。

    赫连羽颤抖着手,揉了揉自己的乳房,磕磕绊绊地道:“小季……唔……小季……别,别舔了,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小季,你饶了我吧……呀——我不行……我真的……”

    他哆哆嗦嗦地涌出一大股水儿来。

    季训从他胯下抬起头,恰好迎上他的目光。

    小季嘴角湿漉漉的,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可赫连羽顾不上羞赧,因为他下边儿坏了似的还在流水儿,不管他怎么想它停下来都不肯停。他就像是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废物,在一个比他小十几岁的大男孩儿面前不知廉耻地尿了尿。巨大的羞耻感让他恨不得杀了自己,可他的身体一点儿都不在意他的脸面,快活得飘飘欲仙。

    季训目光专注地注视着他的阴阜。

    赫连羽咬咬牙,按住自己阴阜上边一点儿的手用的力气更大,他不想让季训看见他身上长着的不该长的丑东西,他希望季训能把他当成一个真正的、正常的、没有畸形的女人,他知道,如果现在他挪开自己的手,季训一定会吓得再也不想看见他。

    “小季,我……我太舒服啦,都是,都是你的功劳……我要,要谢谢你……小季……”?他说着说着,下边儿终于安分了,他在心底长长地出了口气,再不停下来那他真的要没脸见人啦。可他的大腿还沉浸在快乐的余韵之中,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他想把自己的腿合上,想把自己畸形的地方藏起来,可小季的手还按在他大腿那儿,用的力气那么大,他想挣也挣不开。

    季训声音嘶哑地道:“你把沙发弄脏了。”

    赫连羽愤愤地道:“你的沙发,就那么重要?”

    重要到说了一次还不够,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说个不停,仿佛他还没有这个沙发重要。愤怒让他有了一点力气,抬起一条腿踩在季训肩上,要把他从自己面前踢开。这个小季,怎么这么混账,难道看他出丑就这么高兴?亏他还以为他是个难得的可靠的年轻人。

    季训抓住他的脚踝,扭脸亲了亲,说:“我不想要露水情缘。”

    赫连羽愣住。

    季训道:“你问我是不是只想睡完就走,不是。”

    赫连羽看着他的眼睛,少年人干净的、纯粹的、炙热的目光让他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不是露水情缘,不是睡完就走,那是什么?他隐隐约约有了猜测,可他不愿意深想,或者不敢。

    他挤出一个笑,说:“我说那话只是和你开玩笑,小季,你不要当真,嗯?”

    季训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把赫连羽的腿扛在肩上,狰狞的、遍布着纵横青筋的巨大性器抵住他软乎乎的女穴,一点点操进去,就像剖开他的身体,可这个过程没有半分痛苦,只有潮水般的快感。赫连羽潮热的穴肉紧紧地挟裹着他的性器,热情又迷人,他看着赫连羽意乱神迷的脸,感受到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快感,他极缓极慢地把自己的东西插进赫连羽的女穴,目光从始至终都没有从他脸上移开。

    “嗯……”

    赫连羽咬着嘴唇,再也说不出任何有理智的话,疼是不疼的,但这滋味实在太奇怪,他下边儿还没从潮吹的快感中缓过来,就硬生生插进来这么一个狰狞的大家伙,胀得很。他敏感的穴肉能感受到小季性器上纵横突起的青筋,只看外表,谁能想到小季长着这么一个可怕的凶器,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穿了,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不是吗,他的女穴发育得没那么好,医生都说过的。

    赫连羽的睫毛让泪水打湿了,他哀求地望着季训,轻轻道:“小季,你,你不要插那么深,我那儿浅,你把我捅坏了怎么办呢?这样,不行……小季,你轻一点儿,饶了我吧,好不好?”

    他的哀求没能让季训停下操开他女穴的动作,在这个时候,他怎么还停的下来。

    他终于插到最深处。

    赫连羽停在不久的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流,这个小季,真的混账,他都那么求他了他还是无动于衷,插这么深,真的想把他弄坏吗?他的手都感觉到了他插在他身体里的凶器,隔着薄薄的肚皮顶着他的手心,仿佛再深一点就要破开他的肚子,剖开他的身体。

    他颤栗着,咬着嘴唇,自己消解这汹涌的恐惧,可不行,他做不到。

    赫连羽控诉地道:“小季,你真是个坏孩子,告诉你的话你也不肯听,我都求你饶了我了,你还插这么深。你还说不想要露水情缘,可你把我那儿插坏了,就只有露水情缘了。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还不肯听我的话,我一点儿都不喜欢你了。”

    季训克制地一动不动,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赫连羽恨恨地道:“混账……我现在,哪想得起来那么多……”

    他想起电影中被吊在城墙外的叛党的尸体,觉得自己和他们也没什么两样,不同的地方在于他们是被勒在颈间的绳索吊着半空中,而他是被女穴中插着的凶器钉在沙发上。他也动弹不得,下边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了,他真怕他动一下就会被捅破肚子,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唯恐造成惨烈的后果。

    季训的手抚上他的乳房,揉了揉,说:“不管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你可以好好想一想,你究竟想问什么。”

    他很生疏地解开赫连羽的胸罩。

    上衣和胸罩都堆在乳房上边一点很难受,赫连羽不得不配合着季训,把它们从自己身上脱下来。他赤裸地躺在沙发上,屁股下边儿就是细腻的皮革,季训扛着他的一条腿,把他压在身下,凶器插在他的身体里,可连衣服都没脱,粗糙的牛仔裤磨疼了他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

    这个小季,真的混账,把他当成什么了?

    季训俯身咬住他的奶尖儿。

    赫连羽惊呼一声,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他明明正在生小季的气,怎么还要这么配合他?小季吮吸着他的乳尖,就像要从中吸出奶水儿来——他当然没有奶水儿,小奚都七岁啦——小季不会不知道吧?他觉得惶恐,因为他知道这么吮吸会造成什么后果,小奚还小的时候经常把他的乳尖咬出血,疼的他恨不得自己没有乳房。

    “小季,小季,你听我说,我没有奶的,你不要,不要用那么大的力气,嗯?”赫连羽小心翼翼地去劝埋在自己胸乳处的小狼崽子,心惊胆战地说:“弄破了,就不好了,我不该说你是坏孩子,也不该说你是混账,我错了,你,你别使劲儿。”

    季训置若罔闻。

    赫连羽胸前越来越疼。

    他低喘着,拉过一边的上衣,遮住自己下边儿,用两只手去推季训,要把他从自己胸前推开。可不行,他的力气不能撼动季训季训,这个小混账还在咬着他的奶尖儿不停地吸吮,像是不从里边儿吸出奶水儿就不肯罢休。

    他难受得很,下边插着一个狰狞的凶器,胸乳处敏感的奶尖儿又遭受着一瞬不停的吸吮,难受得想哭,可又不能哭,他今天丢人丢得太多了,再因为这么一点儿疼哭出来那哪儿还有脸抬头挺胸地做人?都怪小季,小季太年轻了,不知道什么叫收敛,什么叫克制。对小季,不能逆取,只能顺毛捋。

    他捧着季训的脸,柔声道:“小季,我知道你喜欢这样,可我真的疼,你先放过我……将来,将来再吃,好不好?”

    季训终于从他胸前抬起头,下身撞了一下他的阴阜,说:“将来是什么时候?”

    赫连羽忍气吞声地笑了笑,说:“明天……不,今晚。”

    季训看上去还有点儿不满意,可还是恋恋不舍地舔了舔他的奶尖儿,评价道:“我嘬你奶子的时候,你整个人都绷紧了。”

    奶……奶子??这么荒诞的词,他究竟是打哪儿学来的?又不是满口诨话的鄙俗之人。他的脸都羞耻得热了起来,这个小季,真的荒唐。

    荒唐的小季沉沉地凝视着他。

    这是赫连羽最抵挡不了的眼神,从见面的那天起,小季就总是这么看着他,那双眼睛深沉得仿佛无星无月的夜空,让他忍不住沉溺其中,就是因为这双眼睛,他无法抗拒小季的靠近,就算直到现在他还是对小季一无所知。小季看人的眼神太认真了。

    他抓住小季的手臂,无奈地笑了笑,“别,别说了,好不好?”

    小季真的不再说了。

    摆胯很重地操他的穴。

    “啊啊……唔……”

    赫连羽让他操得浑身发抖,陷在爱马仕的沙发中仿佛一叶漂泊于狂风巨浪中的小船,小季呢,小季就是潜藏于海面之下掀起滔天巨浪的怪物,恶意地一次次撞上他,要他沉没在这漆黑的海底,变成他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玩具。

    小季真的太坏了,赫连羽抓住小季揉着他的乳房的手,发出深深浅浅的呻吟,他想小季慢一点,不要把他的船掀翻,可又希望不顾一切地在浪尖之上载沉载浮,享受这致命的快感。

    “小季,小季……啊……别,别这么重……我不行的,我,我那儿不行……医生……我会坏的……我真的……呃……不行……小季,你放过我,放过我吧……小季!……你真的,太坏了……”

    赫连羽的尖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受控制,他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客厅,和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他抓着赫连羽的手臂,在他的肌肤上留下道道抓痕,可季训一点都不在乎,甚至都没留意,他在赫连羽的女穴中享受着可怖的快感,操他操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磨擦着的地方热得仿佛要燃起火来。

    小季太硬了,又太久,这个过程实在太漫长,漫长到他的精神都开始恍惚,为什么还不结束?小季想弄死他吗?他不想出现在社会版面上,他不想死,他还想活着,一切都让他惧怕,他最怕的是过于强烈、过于灼热的快感,他无意识地大叫,眼前看到的唯有无边无际的白,要把他吞噬掉。

    “小季……”赫连羽带着哭腔,颤声道:“你真的要把我捅坏啦……”

    季训咬着他的下唇,在他女穴深处射了出来。

    赫连羽抓着他的肩,感受季训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射进自己子宫的滋味,这可太可怕,他忍不住把腿缠上季训的腰,万一,万一……那怎么办?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后悔最开始没让小季戴套。虽然医生说过,他发育不成熟的子宫很难受孕,可万一呢?

    季训满头大汗但眼睛放光地趴在他身上。

    他终于射完了。

    赫连羽哆嗦着腿,说:“小季,我,我下边疼得厉害,是不是,出血了。”

    季训从他身上起来,没拿掉他刻意挡在那儿的衣服,去看他的女穴,那儿没出血,只是一点点地往外流他的精液,殷红的阴阜衬着白色的精液,看上去格外惹眼。出血的是他的大腿,他没来得及脱下自己的牛仔裤,动作之间磨破了赫连羽的大腿,在白嫩的大腿上显得触目惊心。

    季训哑声道:“对不起,我太急了。”

    他拿了医疗箱过来,在两边的伤口上贴上敷料。

    赫连羽看一眼自己的乳房,也让季训又揉又咬弄得青青紫紫,吓人得很。

    他咬着嘴唇,有气无力地道:“真不知道你以前的女朋友怎么忍的了你。”

    季训说:“我没有女朋友。”

    赫连羽一怔。

    季训看着他,“做得不好的地方,我可以学。”

    赫连羽心软了,说:“这也不能全怪你,我也很舒服。”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小季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没想到小季的身材这么好,肩宽腰细腿长,还有腹肌,腹肌的形状很明显,但又不难看,线条漂亮,性感可比男模。不,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赫连羽倒抽了一口冷气,因为小季胯下的凶器又在剑拔弩张地指着他了,只是看着,他都觉得自己过度使用的地方隐隐作痛。

    季训把他抱起来,走向卧室。

    赫连羽躺在巨大的床上,看着把百叶窗打开的季训,怯怯地问:“小季,你不会,还想……”

    季训拆开一个爱马仕的礼品盒,拿出里面的丝巾盖在赫连羽腰间,把那个没那么软的衣服丢到床下,自己也压了上去,埋在他胸前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在吸毒,不知情的人看了恐怕真的会这么想,因为他的表情实在太沉醉了,除了毒品,还有什么能给人这么大的刺激。

    “想操你。”季训理所当然地道:“不行吗?”

    赫连羽苦笑着道:“小季,我没开玩笑,你真的要把我捅坏了。我的……我的逼现在还疼呢,一定肿了,你操了这么久,还操的话,我就别想下床了。小季,我的身体没你这么好,承受不了这么剧烈的刺激,你先,你先放过我吧,好吗?”

    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床上,在他和小季身上留下一道一道很规律的光影。

    季训抓着他的奶子,轻轻地揉了几下,说:“真的很疼?”

    赫连羽轻声道:“真的,很疼,我都疼哭了,你没看见吗。”

    季训顿了顿,说:“对不起。”

    赫连羽的大腿还在微微痉挛,阴穴更是疼得不得了,更别说大腿那儿让季训的牛仔裤磨破的地方了,可听了这句对不起,他又觉得这没什么,这是小季的第一次,对床上的事没那么了解,出现差错也是难免的。

    爱马仕丝巾遮住了他畸形的地方。

    他摸摸季训的脸,转移话题道:“你为什么会有女士丝巾?”

    季训道:“是给你的礼物。”

    赫连羽笑了笑,说:“怎么,想追我?”

    季训上来一点,看着他的眼睛,问:“行吗?”

    赫连羽摸摸他的脸,哭笑不得地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说我还不了解你?小季,你太神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