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温蛋,体温计插尿道,淫贱母狗的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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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竟然因为晒个骚逼,就中暑了。 当冷莺苏醒过来,从佣人口中知道这件事之后,立刻羞愧的无以复加,同时又很后怕。 不知道赵旗知道了这件事没有,如果知道了,会不会因为她没有听话乖乖跪在草地上而生气。 佣人说赵旗还在书房里开视频会议,并没有去通知他。 一边说着,佣人一边坐在冷莺的双腿间,往她的骚逼里面和外面的逼肉上面,均匀的涂抹晒伤的药膏。 清凉的药膏减缓了不少逼肉内外的火辣辣的灼烧感,引得冷莺忍不住闷哼着低吟了好几声,等涂抹好药膏,她喝了点治中暑的中药,苦的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佣人看她流泪,还以为她是身体太不舒服导致的,于是立刻让一旁伺候的去书房叫赵旗。 “别去叫他,他不是正在开会吗?开完会再说吧。”冷莺柔声道。 她跟着赵旗在这座房子里住了将近三年,和佣人们都有了感情,再加上这些佣人都有很强的专业性,嘴也把的很严,她在这里做什么低贱淫荡额事情都不会被说出去,所以她也很信任她们。 刚刚醒过来睡不着,冷莺就让佣人们坐在旁边陪自己说话。 这里有一半的佣人,都是从赵家老宅调过来的,甚至有些还伺候过赵旗那个病秧子老婆,所以冷莺有时候心血来潮,就会追着让她们说说那个病秧子女人最近都做了什么。 那个女人过的不好,她就会很开心,如果身体有了好转的迹象,过的还不错的话,她就还是会很阴暗的希望这最好只是暂时的。 因为作为一个女人,直觉都是很准的,即便现在的赵旗身边只有自己一个女人。 可是一旦他那个老婆身体恢复好了,他一定会甩掉自己,回到正常的家庭生活中,而自己,就是那个被玩烂的骚货,上不得台面的垃圾,丢了就丢了,对赵旗来说,是没有任何的损失的。 几个人坐在一起说了会儿话,忽然卧室的门被推开,赵旗走了进来。 佣人们慌忙站起身退了出去,然后把门给他们带上了。 “不好好休息,在这里讨论别人?” 赵旗说着,把袖子上的袖口解开,然后把两只袖子向上挽了两下,朝着她走了过去。 冷莺脸色一变,连忙轻笑道:“你都听到了。” “嗯。” “下次我会注意的。” 冷莺不想隐瞒这件事情,她就是嫉妒那个女人,那个和赵旗曾经同床共枕,甚至差一点生下赵旗的孩子的女人。 赵旗伸手摸了摸她苍白的脸颊:“你不要仗着身体不好,也跟我在这里任性,知道吗?” 她眨了眨眼睛,知道自己已经把赵旗给惹怒了,可此时的她竟然完全不想认错,于是摆出一副无辜委屈的样子问道:“也?怎么,她也喜欢这样?” 赵旗脸上淡笑着,点了点头:“你还没见过她吧,她比你年纪小,独生子,从小娇生惯养,虽然我们家里的父母都不同意,但是她嫁给我之后,还是一直没变,总是像个小孩儿似得,一不高兴就闹,根本不会顾忌我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冷莺沉默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这是在说,她就算再任性,也和那个病秧子女人没法比,她也没资格比吗? 她咬住下唇垂眸:“那你......你怎么不去看看她?” 赵旗幽深的双眸深不见底,阴戾的视线盯在她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她不让我去看她。” “什么意思?” 赵旗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现在你感觉好些了吗?” 冷莺后背一寒,愣了两秒连忙摇头:“还是......还是感觉很晕......” “我不是第一次让你跪在外面了,怎么还会中暑?”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赵旗把手探进被子里,摸到她双腿间,竟然感觉她穿上了内裤,于是一把将被子掀开,立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膏清凉的味道。 “怎么还穿了内裤?你自己抹的药膏?” 冷莺开始慌了,但她不敢撒谎:“不是,是佣人......我醒过来的时候,她们已经给我抹了药膏穿上内裤了,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这么说,你一点错都没有了?”赵旗声音冷了下来。 “不......有,主人,我不应该让别人触碰我的小逼,我的小逼只有主人能看能摸,我也不应该穿内裤,我错了......” 赵旗最讨厌的,就是她穿内裤。 丁字裤是可以的,但也一定要把骚逼和屁眼露出来的那种,所以穿和不穿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增添了几分性感而已。 不穿内裤,赵旗掀开裙子就可以蹂躏她的骚逼,可以直接操进去,所以如果掀开裙子看到她还穿着普通女人穿的那种内裤,就会立刻兴致全无,心情很差,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还有呢?” 冷莺苦笑了一下:“还有吗?应该没有了吧?”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这些天太忙,都没能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说完,他就起身走出了卧室,冷莺看着他的背景,顿时心砰砰砰乱跳起来,抹了药膏的骚逼抽搐了几下,最后却出了一身的冷汗。 因为她偷偷八卦他那个病秧子的老婆,还不承认错误,所以他就生气了。 冷莺紧紧抓着被子,面无血色的脸上满是倔强。 赵旗如果能惩罚的她以后连那个女人想都不敢想最好,不然的话,她的执念一定会更深,她现在就已经开始有点嫉恨那个女人了。 很快赵旗就回来了,他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托盘上,是两个鸡蛋和一个温度计。 赵旗直接把托盘放在了她的面前,然后温声问道:“知道这些东西用来做什么的吗?” “让我......吃吗?” 冷莺故意把‘吃’这个字,说的骚气无比,可赵旗却面色不变,他点了点头:“你一直就挺聪明的,这两个鸡蛋是生的,现在你就想办法让它们弄熟吧。” “是,主人。” 中暑后身上的力气还没有恢复,冷莺觉得四肢发软,可是努力撑着身子跪了起来,她撩起裙子,把内裤脱下来,然后掰开一只阴唇,就抓起那两个生鸡蛋,只微微一用力,鸡蛋就借着药膏的润滑直接滑进了她的身体里。 两个鸡蛋塞在骚逼里,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她再想改变姿势,就得小心一些,否则穴壁一旦把那脆弱的鸡蛋挤烂,弄脏了这张床,赵旗肯定就直接把她弄的半条命都没了。 待她躺下后,赵旗拿起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底下,让她的双腿‘W’字样弯曲着分开,接着这才拿起托盘上的温度计。 “不知道中暑之后,体温会不会升高很多,现在就先测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达到闷熟鸡蛋的温度吧,不过没有达到也不要紧,用你的淫水浸泡鸡蛋,让它们入入味,说不定吃起来更香。” “是,主人。” 两颗鸡蛋随着她的呼吸,被蠕动着的穴壁挤压着,微微滚动来滚动去,如果蛋壳不是那么光滑就好了,这样只是被撑满却没什么太多的摩擦感,有一种吃到嘴里却无法咀嚼吞咽的快感,着实难受。 经常健身导致手指有些粗糙的大手,轻轻的剥开她尿道上两边的逼肉,直接就开始用温度计最细的一端插了进去。 “唔啊......主人,疼......” 冷莺疼的小脸扭曲,可是却不敢乱动。 赵旗一直很想把她的第三个洞,也就是尿道开发出来,可是一直没太好的机会和氛围,现在机会来了,他也就没有任何怜惜之意,粗鲁的将温度计插进去了。 那前所未有的被深入的恐怖感太毛骨悚然,冷莺忍不住开始恐慌的大声尖叫起来。 “闭嘴!” 赵旗嫌弃她的声音刺耳,握着温度计又往里深插了几公分,弄的她整个屁股打着哆嗦,如果不是尿道被堵着,她已经吓得尿出来了。 自从做了那淫贱的母狗,冷莺可能别的都学的不够好,但一害怕就失禁的毛病倒是养的很熟练,十分的符合她骨子里那风骚到恨不得天下皆知的淫荡本性。 很快温度计就插了一半进去,冷莺含着哭腔小声求饶道:“主人,真的不行了呜呜......” “那就先这样吧,你别乱动,让它好好在尿道里插两个小时,等你什么时候习惯了,我们再换一个粗一些的,争取早点开发出来。” 说完他就起身离开了,冷莺红着眼睛,躺在床上半天没能反应过来,只觉得周身都空虚极了。 她最怕这样的空虚感。 这也是为什么她越来越嫉恨那个病秧子女人的原因。 赵旗虽然一直待在她的身边,可是心却不在她这里。 赵旗提起那个女人的时候,脸上会露出可能他自己都没发觉到的温柔和淡淡的笑意。 那笑意和平时的微笑不一样,是让人看起来会感觉想要亲近,而不是让人不安想要逃离的笑。 在家里休息了两天,冷莺就又跟着赵旗去上班了。 在外面,她的身份是赵旗的私人助理,专门照顾他的个人生活,但是关起门来,她连赵旗的性欲都要一并解决。 中午下班后,两个人正要去附近的餐厅的吃饭,突然秘书进来,说赵家来人了,是太太派来的。 赵旗说,“让他进来。” 那人进来后,看也不看冷莺,直接颔首道:“先生,太太说很久没见您了,想请您回家吃顿饭,见见您。” “知道了,晚上我会过去。” 那人立刻离开了,冷莺看着办公室的门被关上,她站在一旁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是三年多以来,那个女人第一次说要见赵旗。 她一肚子的疑问,却不敢问出口。 就这么一直忍到下午下班,她以为赵旗会让自己直接先回别墅,没想到赵旗却让她一起跟着过去。 一路坐车到了郊区的别墅区,车子驶进去停在了一栋灰色的别墅前,司机打开了车门。 赵旗扭头看着她说道:“你就坐在这里吧,我很快就出来了。” 于是冷莺就坐在车里,煎熬的等着,她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头一次产生时间竟然可以变得这么慢的感觉。 大概半个小时后,别墅里的房门打开了,赵旗首先走了出来,透过车窗,她看到赵旗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白裙子的瘦弱女人。 那女人满脸掩饰不住的低落,头发披散在肩头,身上还裹着一条黑色的针织披肩,双臂紧紧环抱着身体,那毫无安全感与孤寂感浑然一身的感觉,都在她身上混合起来,看的冷莺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她以为这个女人,会是很有高贵气息,骄纵的像个公主般的模样,没想到竟只是个普通女人。 赵旗头也不回的坐上车子,关上车子,那女人便跟着走到车前,很是依依不舍的趴在车窗上,于是赵旗就把车窗按了下来。 冷莺忽然勾起嘴角,她佯装不想被发现的样子,连忙趴伏下来,把脸埋在了赵旗的裤裆上,也不管赵旗的手按在她的脑袋上拒绝的意思,牙齿还是熟练的将那拉锁咬下来,然后隔着内裤用力去嗅里面的气息,同时她把抬手握着男人的大手,牵着将其放在了自己的裙子里面。 车窗开的很大,她知道那女人一定能够把这里面的情景看的清清楚楚。 “好了,赶紧回屋去吧,外面有风。” 说完,赵旗挥手示意司机开车。 在车子开出去的那一刻,冷莺忽然抬起头,涂抹着鲜艳口红的嘴唇已经被磨蹭的有些脱妆了,她伸出舌头媚笑着对呆呆正在车外的女人舔了舔嘴唇。 “好玩吗?” 赵旗不再推她的脑袋,而是改抚摸她的脖子。 “好玩,主人,您带我来,不就是想让她看看我吗?” 冷莺的笑,忽然有些掩饰不住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