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家庭乱伦 淫荡少妇 短合集2在线阅读 - 用狗链将陈秀妮锁在脚下,陈秀妮就跪在她脚下为她揉脚,有不会的

用狗链将陈秀妮锁在脚下,陈秀妮就跪在她脚下为她揉脚,有不会的

    魅儿和若兰见事情已经挑明了,便不再使坏,习惯性的对视一眼后便欣然应允。

    这里是陆博行临时设的处理点,全手工完成,当然不会有穿刺女尸的专用支架,于是魅儿和若兰便左右扶好无头女尸的赤裸身体,陆博行当然是拿着栉木穿刺啦。

    随着魅儿和若兰娇媚动听的喝彩声,一根根不同粗细的栉木一次次从不同的少女私处中插入,又从断颈里冲出,十一具被栉木彻底贯穿的无头祭品很快就被一一分散竖立在浓密的肉林中。

    不得不说陆博行这人虽然贪欢好色,但他徒手穿刺的技术和祭品造型的设计的确有着非凡的造诣,尤其是对十一具无头祭品的造型,总能依据祭品的身材特点而创造出独到的美感,不知不觉间他的能力已征服了高傲的两女,她们非常自然的接受了陆博行的领导地位,并温顺的按照他的指示办事。

    为了奖励两位天之骄女的辛劳,陆博行让她们自己决定处理的方式。魅儿没有任何犹豫的选择了活体穿刺,至于处理时要不要抹上春药,她让陆博行决定,董若兰则有些犹豫,来之前她也想选活体穿刺,可刚才见到了姐妹们的无头尸体,又有些想斩首了。

    魅儿当然知道若儿的心事,她是怕留着脑袋穿刺,万一做成祭品后被人给认出来,那就惨了,毕竟偷偷成为祭品不是件长脸的事情,会严重影响王室的威信,而神秘失踪的话那谁都不能说什么。

    最后,还是陆博行拍板决定:风情万种的慕容魅儿小姐将被活体穿刺,在栉木上尽情的享受;尊贵迷人的董若兰长公主则能享受斩首的特殊待遇,只需将无头的尸体做成祭品,至于被斩下的人头嘛,就送给陆博行了,随便他怎么处置,都行!_ 但是,先处理那个却让陆博行难以抉择。两女的容貌都是人间绝色,身高相若,身材也都火辣至极;慕容魅儿,十九岁,媚骨天生,举手投足间充满了致命的诱惑;董若兰,十九岁,枫露王国的长公主,贵气十足,言谈举止满是雍容大方的王室气度……

    二女各有优势,偏偏在这个问题上又互不相让,令陆博行左右为难,真是艰难的抉择啊。

    最后,娇媚诱人的慕容魅儿使出杀手锏,悍然宣布自己还是处女!这下天平迅速向魅儿倾斜了,董若兰身为公主,她的处女身份是毋庸置疑的。魅儿般的妖娆体态居然还是处女?!陆博行表示不太可能。

    魅儿得意的向董若兰瞥了一眼,然后悄悄在陆博行耳边说道:「大叔破瓜无数,魅儿是不是处女,您一试便知……」说着就开始宽衣解带。只穿一件浴袍果然方便,连腰带都不用解开,将衣襟左右一分,一对坚挺饱满的双峰顿时跳了出来,嫣红的乳尖一阵轻晃,险些将陆博行的眼睛都晃晕了。等他回过神来,浴袍早就滑到地上,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具赤裸裸的、性感逼人的完美女体。

    魅儿仿佛回到了贵宾馆的衣帽镜前,自信而骄傲的在陆博行面前展示着自己美艳的女体,更主动热情的引导着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寻幽览胜。

    美色在前,神仙也难自制,更何况陆博行这样好色的俗人。给了董若兰一个抱歉的眼神,他便贪婪的将慕容魅儿赤裸裸的女体抱入怀中,却故意让她背N靠着自己,与董若兰两两相对,显然要让尊贵的公主好好欣赏一下活春宫。 对董若兰来说,魅儿快如闪电般的豪放之举令她有些难以适应。几乎在转瞬之间,她最近亲的闺蜜便赤裸着身子被一个年长她三十多岁的老色鬼大肆轻薄,而魅儿的身份也从慕容家的二小姐变成一件等待加工的准祭品。董若兰以往熟悉的魅儿仿佛随着那件褪去的浴袍一同消失了,魅儿的骄傲、聪颖和慧黠在这一刻全被一具性感诱人的赤裸女体所取代,她修长优美的曲线、浑圆高耸的乳房、平坦绵软的小腹和私密羞耻的阴门现在全都毫无遮掩的呈现在董若兰的面前——看这丫头的表情还很自豪,很享受呢!

    陆博行一边嗅吸着魅儿的体香,一边轻吻着她的脸颊;一双大手绕过她的臂弯,从下方慢慢攀上那对羊脂白玉般高耸挺拔的乳峰,轻轻抚弄之余,又将两座肉峰之巅的粉色蓓蕾纳入指间,温柔的拨弄着……

    陆博行无比老练的调情手法让魅儿全身的骨肉都酥软下来,简直如同水做的一般。

    听着怀中人儿细细地娇喘声,陆博行已经不满足于手足之欲,一把将魅儿的身子横陈在腿间,他的嘴迅速占领了魅儿的左乳,又吮又吸,时而舒缓温柔,时而疾风暴雨,将她深深压抑的情欲一点一点的撩拨起来。

    不知不觉,陆博行的手指已经悄然分开魅儿的处子门扉,轻轻探入紧窄无比的花径里,丝丝柔滑的玉液正在逐寸湿润那里的娇嫩内壁,为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默默准备着。

    一旁观战的董若兰虽然不满好友抢先上阵,但还是将四周散落的衣物收罗一二,尽数铺在地上,算是为魅儿准备了破瓜的「战床」。若是有奢侈品的行家在此,定然连心脏都要跳出来,那些衣服加起来价值数百万,现在却被当几块钱的垫布用。

    陆博行见董若兰如此知情识趣,便腾出一只手来在若兰的脸颊上轻抚了数下,算是认可和奖赏。董若兰对此倒不甚在意,只是连连用眼神和手势催促他,快快将魅儿给办了,一边从风衣口袋里摸出了一套纸笔,显然要将魅儿被破瓜的姿态神情全部画下来!

    陆博行心领神会,横抱着魅儿软绵绵的身子,将她诱人的裸体仰放在用种名贵衣物临时拼凑的「战床」之上,又故意把她摆弄成「大」字型,任他欣赏把玩,同时让董若兰看得更加清楚明白。

    待董若兰将魅儿这等豪放的姿态全部画好了,骄傲的公主这才示意陆博行可以进行下一步了,还俏皮的给了个「请」的手势。在陆博行张狂的淫笑声中,魅儿的开苞盛宴便拉开了序幕。

    早就按耐不住的陆博行用一个极度夸张的饿虎扑食的动作扑向魅儿,却被灵慧的少女轻易的躲开。因性急而扑空的老色狼不得不揉着磕疼的下巴,讪讪的坐在「战床」上抱怨道:「小丫头,别害臊嘛,每件祭品在穿刺前都要先性交安抚的,又不是大叔故意欺负你。你瞧瞧,牙都差点撞掉了。哼哼……魅儿啊,魅儿,若这次大叔插进去你却没落红,你自己说该怎么补偿大叔呢?」

    魅儿此时已然情动如火,媚眼如丝的白了陆博行一眼,便主动投入老男人的怀中,用一双白雪般的手臂环着他的颈项,娇声道:「那就罚魅儿做不成祭品好了。」

    「那可不行,这么销魂的身材,这么娇媚的容貌,这么诱人的风情,不做成祭品,诸神都会生气的。」

    「哼,口花花。不是说活体穿刺的祭品在处理前都必须保持纯洁吗?不许有恋爱史、不能失处女身!哼,人家要是没落红,不就不合格了?」魅儿有些气恼的用手捶给了陆博行一下,「也不知道是诸神的要求,还是你们这些刽子手想占便宜!」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算大叔错了,行不?来,把屁股抬高点。对,就是这样,好!」陆博行一边与魅儿调笑,一边将魅儿的浴袍卷了卷垫在她臀下,让腿间坟起的玉门完全凸显,「魅儿这么聪明灵慧,那里会吃男人的亏,一定是最纯洁的处女了,说实话,大叔在电视上第一次看到你,就想采了你这朵鲜花呢……」

    话音未落,陆博行好像发现了什么,他拍了拍魅儿白净无毛的阴埠,怪笑着问,「你这里是自己剃干净了,还是天生的白虎啊?」

    魅儿正要回答,却觉得身子一沉,陆博行已压在她的身上,略微张开的双腿被他粗暴的分成了「一」字型,已然湿滑的玉门也被一个火烫的东西浅浅的顶开……魅儿马上明白:她不需要回答了,破瓜的处女血会证明自己的。

    她闭上眼睛,享受着陆博行娴熟的抚慰,却把环着男人颈部的双手轻轻移到他的双肩,心理恶狠狠的想着:若这老色鬼弄得她太疼,她便在这老家伙的肩膀上讨回利息来!

    然而,默默期待的闯关者虽然已将门户撑开,却迟迟没有深入,那传说已久的破瓜剧痛自然了无踪迹。魅儿奇怪的抬头一看,顿时有结交匪类之感。原来是董若兰不知从哪里翻出一条纯白的蕾丝内裤,正递给陆博行呢……

    这对「奸夫淫妇」想把白内裤也塞到魅儿的翘臀下面,准备承接她的处女血。

    魅儿却不肯,若是自己的内裤也就随他了,别人的,哪怕是相熟姐妹的也不行!

    当然,最后的结果是魅儿的挣扎反抗宣告失败,除了屁屁下面多了条内裤外,还是只能乖乖的双腿大开等着陆博行给她开苞。

    这次没让她等多久,那火烫的东西果然又粗又大又烫,一路坚定的撑开紧绷的软肉徐徐而进,很快就触到她体内最珍贵的处女膜。魅儿只觉得体内那滚烫的东西少许向外退了退,而后……痛!很痛很痛M像被穿刺了一样痛!

    早就有所准备的魅儿二话不说,用双手在陆博行的后背及肩膀上狠狠的犁了十道血痕!

    陆博行同样被魅儿抓得哇哇痛叫,却依然留恋魅儿那紧窄的妙处,死活不肯退出来,即使他十分清楚刚才那一下对一个真正的处女来说实在是狠了点,但,他真没想到魅儿还是处女呢。

    见魅儿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董若兰和陆博行一致同意:上春药!但在上药之前,却是魅儿坚持要看自己的落红,这简直是在自讨苦吃。为了将全根插入的肉棒从受创甚深的花径中拔出来,魅儿又疼得前仰后合,呻吟不止,几次想抓挠陆博行却被董若兰牢牢的将双手制住。

    总算,当魅儿娇喘嘘嘘的验过自己的落红后,抹在玉门内外的春药也开始发作。那条血迹斑斑的内裤就像废物一样被魅儿抛弃,却亲手引导着陆博行火烫的肉棒重新插入她的体内。有了春药的辅助,魅儿的花径已得到充分的润滑,虽然依旧紧窄无比,但有陆博行锲而不舍的努力开拓,一切都不是问题。

    等药效彻底散开,魅儿已完全沉醉于初尝性爱的愉悦和舒爽中,即使体内破瓜的创痛犹在,她依然和陆博行尽弃前嫌,携手同欢。

    当董若兰将魅儿被开苞的素描完成时,魅儿已被摆成狗爬式的摸样,一手在下支撑身体,一手在上不住的抚摸着陆博行的脸,因为是面向下的体位,魅儿的双峰因为重力作用,将完美的乳型表现得淋漓尽致,随着身后男人愈来愈有力的戳刺,那两只玉乳不停的来回摇曳晃动,看得董若兰汹微张,两眼发直。

    由于这对男女你情我愿,通力合作,主导的男方又是开苞无数,经验丰富的陆博行,红花初绽的魅儿很快便在情欲和药力的催动下爆发了今生第一次处子春潮!天生媚骨的体质导致超强力的子宫收缩和阴道痉挛,不但将巨量的玉液和贞血喷出玉门,连塞得严严实实的肉棒都被挤出了体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独特的魅儿全身酥软的伏趴在一片狼藉的「战床」上,俏脸含春的细细呻吟了一阵,这才回首身后,含情脉脉的看着目瞪口呆的陆博行。

    此时无语胜万言……

    作为即将被栉木贯穿的准祭品,美艳无双的慕容魅儿小姐无疑是激动而兴奋的。她仅仅休息了片刻,便勉力起身,再次恢复欢爱时的狗爬式体位。当然,魅儿这样主动自觉的摆好姿势,并不是为了再次品味性爱的快乐,而是栉木穿刺的需要,是所有女性被穿刺前必须完成的标准准备姿势。为此,董若兰、慕容魅儿和她们亲近的闺蜜们全都认真练习过,保证个个姿势标准:小嘴、脖子、胸部、腰肢和私处完全在一条水平直线上。一旁的董若兰也帮忙扶着魅儿的身子,并确保魅儿的姿势标准到位。

    魅儿极其自信的向若儿眨了眨眼,俏皮的一笑,同时将跪地的双腿分得更开些,让她腿间的玉门门户洞开,显然是为了方便栉木的刺入。在确定一切准备就绪后,魅儿才把自己的双臂反剪到身后,向陆博行勾勾手指,娇嗔道:「呆子,看什么看l帮本小姐捆上啊!」

    谁知陆博行却置若罔闻一般,依旧扶着魅儿的柳腰,将肉棒再次送进那销魂的紧窄绵软之处,狂插猛干起来。那根不停出入的肉棒带动着两片娇嫩的肉唇不断的挤进翻出,把准备迎接穿刺的魅儿刺激得娇吟连连,大股大股的玉液混着丝丝贞血不断被挤出玉门。

    良久之后,陆博行才满意的在魅儿体内爆发。干得爽了,这老色鬼才带着一脸魂飞天外的舒爽表情懒洋洋的说:「傻丫头,你就披了件浴袍,连个胸罩都没有,让我拿什么给你捆啊?」" 魅儿闻言不禁大怒,纤细灵活的右手在陆博行的大腿上狠掐了数下,这才气鼓鼓说:「人家不是想你方便吗!哼,好心没好报,得了好处还卖乖!用…用浴袍的腰带捆,不是一样吗l点,别磨磨蹭蹭的。」

    只是这色迷迷的老男人总能让魅儿其上加气,他捆就捆呗,占点手足便宜也由他,反正最大的好处已经被这家伙得去了。可这烂人居然一边动手动脚,一边还絮絮叨叨。一会儿嫌魅儿太豪放,连个胸罩都不带,按规矩祭品的双手应该用祭品穿戴的胸罩捆绑的;一会儿又嫌魅儿太小气,才让他舒服了一回就急着要穿刺当祭品……若不是魅儿的手已经被捆上了,双腿也要保持跪地的姿势,性子火爆的她非教训教训这个多嘴多舌的老色鬼不可!

    只有旁观者清的董若兰明白陆博行是在变着法子转移魅儿的注意力,免得好友被穿刺的时候太紧张。她一边安抚着魅儿,一边却对陆博行嫣然一笑,感谢他无言的温柔和体贴。

    陆博行见董若兰能够明白他的用意倒也有几分欢喜,示意她好好扶着魅儿的身子,之后便选了根又粗又长的栉木绕到魅儿的身后,先将少女浑圆挺翘的臀瓣左右分了分,然后大手一伸,粗糙而锋利的栉木尖端就异常准确的嵌入魅儿的玉门之中,将那紧闭的肉缝撑开了些许。

    虽然栉木仅仅探入了一小节,但魅儿的玉门还是异常热情的亲吻、吸吮着那粗糙而尖利的木头,大量晶莹的玉液和殷红的贞血迅速渗入栉木的缝隙之中。

    陆博行纵然穿刺美人无数,这般热情的却不多见,乐呵呵的笑道:「小宝贝,要开始了哦。预备……进!」

    「嗯……」曾经让慕容魅儿魂牵梦绕的栉木穿刺终于在她慵懒而绵软的娇吟声中开始了。

    栉木穿刺是穿刺类处理方式中最为痛苦的一种。相对于精工细作、功能繁多的金属类穿刺杆,栉木却是由天然木材简单加工制成的。为了保证栉木的强度能够胜任穿刺的任务而不断裂、开叉,所有的栉木都刻意做得更加粗壮;同时为了保证竖起后的祭品不会滑落,栉木的表面也更为粗糙,个别极端的栉木甚至保留了粗糙的树皮来增大摩擦。

    不过,对慕容魅儿来说,栉木穿刺的痛苦完全不是问题。除了穿刺前她刚被开苞适应训练过外,性爱高潮的余韵,心愿达成的满足都淡化了身体的痛苦。再加上春药药力持续的刺激,以及栉木表面不断的摩擦,持续的快感正绵绵不绝的涌向魅儿的心房,她那有感受痛苦的时间呀。

    随着陆博行不断用力,逐寸深入的栉木也迅速的变粗变大。魅儿粉嫩娇小的玉门很快就被撑得胀满无比,尤其是那两瓣小小的娇艳肉唇更是紧紧环箍着粗壮的栉木,水润的唇瓣在粗糙的木头上本能的蠕动着、吮吸着,就连她又白又翘的圆臀也不由自主的微微摇摆起来。

    陆博行显然非常享受魅儿被穿刺时的种种销魂姿态,尤其是栉木刺破魅儿子宫时她回眸一笑的时候,刹那间的风情绝对是娇媚入骨的美艳撩人,令他回味无穷。

    既然魅儿的表现可圈可点,陆博行自然也要拿出真本事。之后的穿刺过程中,随便魅儿怎么放纵的摇摆着柳腰翘臀,他手里的栉木依然平稳而坚定的匀速前进,不断在魅儿的体内快意的穿行着。再先进的穿刺机械也没陆博行这份独门绝技厉害。董若兰一边扶着魅儿的身子,一边看得眼热,心里已经开始后悔自己斩首的选择了……

    与破瓜时又抓又挠不同,被栉木穿刺的魅儿如同在享受日光浴一般慵懒而媚意十足。樱桃般小巧红润的嘴里,不时吐出一声声享受的呻吟,红艳艳的脸上丝毫没有栉木穿肠过胃的痛楚表情,她甚至还有闲情逸致与董若兰讨论成为祭品后要不要抹防晒霜的问题。直到魅儿觉得胸口发闷,咽喉泛甜,知道体内的栉木即将从她口中穿出,十九岁的慕容魅儿忙娇俏自得的说了句遗言:「被栉木穿刺的滋味真的很舒服,很享受呢。若儿你选斩首处理,可亏大了哟!」

    说完魅儿就将高耸的胸部一挺,昂首向天的同时张开自己的小嘴,那染血的尖端便从她的口中一点一点的伸了出来,直到粗壮的栉木将魅儿的樱桃小嘴彻底堵严实了。

    一次完美的穿刺!至此,枫露王国慕容世家的嫡传二小姐慕容魅儿就这样在短短一小时里完成了从少女到女人,从女人到祭品的转变!

    已经完成两幅素描的董若兰,再次提笔作画。这回,陆博行将穿刺好的魅儿弄成跪趴在地上的摸样。随着若兰的画笔快速的移动,魅儿雪白细腻的肌肤、红润绝美的面容、高耸丰盈的双峰、纤细柔软的腰肢、平坦绵软的小腹、浑圆挺翅的玉臀、修长结实的大腿,以及那根又粗又长的将这一具完美女体彻底贯穿的栉木,都一一印入画中。

    「用魅儿做成的祭品,真是又性感又美丽,完全是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

    董若兰赞叹着,将自己人生的最后一幅画送给了陆博行。

    乘着陆博行去肉林里挖空位的机会,已经变成祭品的魅儿用会说话的眼睛k给了董若兰一个合作愉快的眼神。然而,董若兰却慧黠的一笑,那坏坏神情让新鲜出炉的祭品都有点怕怕的感觉……」果然,在董若兰的建议下,陆博行舍近求远,要把魅儿竖在稍远处的肉林F里。这可不是魅儿希望的,她还想居高临下尽情欣赏董若兰被陆博行开苞、斩首、乃至做成祭品的场面呢!因为不满,她故意在栉木上蠕动着,不时还摇晃一下高耸的双峰,一双会说话的媚眼儿更是不停的示意陆博行,然而喜新厌旧的老色鬼现在眼里就只有董若兰一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再看魅儿一眼。

    十分钟后,曾经名为慕容魅儿的祭品被封好圆顶,铐上脚链,并完成了最后的造型设计。由枫露长公主董若兰和祭园主管陆博行合力竖起,缓慢而轻柔的插入新挖的圆孔中。

    此时,被栉木高高挑起的魅儿,还沉浸在成为祭品的荣耀之中,还陶醉在穿刺的快美之中。然而,随着她的生命快速流逝,当她断气的同时,也是她失去一切独有特征的时刻。她的名字、她的过去、她的性格、她的思想、她的情感、她的喜怒哀乐,她所有的一切,都会被这具穿在栉木上的性感至极的赤裸肉体所取代,从此这具肉体的名字就叫做——祭品。

    祭品,不需要名字、不需要思想、也不需要过去、更不需要独特。一件完美的祭品就应该与周围的祭品毫无二致。同样是仰面朝天口含栉木,同样是赤身裸体双臂反绑,同样是双腿大张阴门洞开……性感、美丽、神秘,这就是祭品,这才是祭品。

    天方山陡峭挺拔,绿树成荫,植被茂密。是理想的避暑圣地。天方市一中高二一班的同学,结伴来此游玩,大家开心极了。十八岁正值好玩儿的年纪。平时为了自己的未来,为了父母的期盼,考大学是他们的唯一目标,怎敢有丝毫的放松。只有这时,他们的天真热情,好玩的一面才表露无余。

    天方山挺拔陡峭,攀登并不容易。男孩们对这此并不在意,反而成了他们显示男子汉气慨的最好地方。倒是辛苦了女孩子,她们来只是想享受一下久违的大自然。吃的喝的玩的自然带了很多,背包都是又大又沉,男生们就争先恐后的帮女生背一起向山上指定地点爬去。

    娇小的沈凤谢绝了几个男生的帮助一人向山上爬,逐渐她落在了后面。沈凤的家在农村,她有两个姐姐,她的父母求子心切才又生下了沈凤,没想到又是一个女孩子,父母很是失望。同时交纳了超生罚款,使本来生活不富裕的家境更加拮据。

    沈凤自从出生家里人就认为她是多余的,她从小在白眼中长大,但这也使她职明玲俐,读书用功,初中毕业竟然考上了天方一中这所重点高中。这时,她的大姐已经嫁人,二姐在天方市打工。她们不时的给家里一些经济补助,家里的经济条件虽然还是不富裕,一时还过得去,两个姐姐不想让妹妹同自己一样没文化。极力支持妹妹读书。这使本打算让沈凤缀学的父亲改变了主意。

    由于家远,沈凤住在学校的宿舍,平时生活简朴,衣服除了校服就是姐姐们淘汰的旧衣服,吃的只是食堂里最便宜的饭菜。化妆品对她来说更是奢侈品,连想都不敢想,长期的营养不良,身体很娇小虚弱。攀登时间一长沈凤就感觉体力不支,双脚也累的酸疼,她索性拐下山道,找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她发现一棵大树下有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于是她坐下靠着树休息。凉风吹佛十分受用,她脱下白色旅游鞋将脚抽出来用手轻轻按摩。

    走在最后的陈秀妮老师和李妙老师这时从山下攀了上来,陈秀妮是沈凤的班主任,虽然已经快四十岁了,但风韵不减当年,特别是她身材高挑又丰满。她的丈夫多年前有了外遇,被陈秀妮发现后他们就离了婚。现在一直单身,虽然她的追求者众多,但她都是一概不理,所以,同事和学生都认为她假清高。陈秀妮现在和女儿陈雪一起生活。陈雪在天方一中上的高中,现在已经上大学了。

    陈秀妮很远就发现沈凤一个人拐下道,她怕沈凤出什么危险,于是,就来找她,陈秀妮走到沈凤面前对面坐下,「走不动了?」陈秀妮关心的询问;说完拿出一听可乐第给沈凤。

    沈凤本想推脱,但陈秀妮老师坚持叫她喝,沈凤拿来喝了一口,说:「谢谢老师,我只是有点累。」说完并没有看陈秀妮,还是自顾自的揉着双脚。

    〈着沈凤的动作,陈秀妮不禁有些心神不定,在陈秀妮眼里沈凤是非常特殊的,陈秀妮眼中的沈凤,是非常与众不同的,尽管沈凤身材娇小,但是皮肤雪白,明眸皓齿,身体已经完全发育,凸凹有致。双眼中还带着一丝放荡,不是如此仔细的打量却很难查觉,性感的小嘴有点儿微微上翘,叫人看着老是一副高傲的表情,而最吸引陈秀妮的是沈凤长着一双美丽的脚,她脚上的皮肤同样光滑如脂,脚趾更是错落有致的整齐排列着。

    自从她和丈夫离婚后,使得她的内心世界发生了重大的改变,她不再相信男人,并且痛恨男人,同时,她还发现自己有着同性恋的倾向,而且,还特别喜欢漂亮女人的美脚,如果看到好看的脚丫,她就会管不住自己的多看几眼,而且有着想上去舔几口强烈冲动,她早就喜欢上了了沈凤的脚,她一直努力的克制着自己。

    她为自己的这种怪异的想法苦恼不已,而又无法克制,晚上睡觉时她经常会幻想自己舔着沈凤的脚并同时进行手淫,每次到达高潮后,她都会深深地自责,觉得自己下流并且肮脏,这使她万分痛苦。

    沈凤当然不知道她的这些变化,她还是自顾自的揉着自己的脚。

    而陈秀妮现在内心十分混乱,她想逃开,但又无法做到,她贪婪的看着沈凤穿着丝袜的脚,她甚至无法转移自己的目光,在这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学生面前感到自己是这样的卑污和龌龊,沈凤是这样年轻漂亮,充满活力,而自己已经是昨日黄花。

    ⊥在这时,沈凤无意的将脚向前伸,舒展一下双腿。脚不经意的伸到了陈秀妮的眼前,陈秀妮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脚汗味。昨天考试太累沈凤没有冼袜子,白色的短丝袜不是很干净,刚才长时间行走汗水已将脚底和脚尖的袜子润湿。这令陈秀妮的心中狂跳不已,这使她更加觉得自己下贱,她只好努力控制自已。而沈凤却挑逗一般的将双脚不住的晃动。陈秀妮再也按耐不住发自内心的冲动,她一看四周寂静无人,竟鬼使神差的慢慢跪在了沈凤脚下。

    〈到自己尊敬的老师跪在自己面前,沈凤呆住了,随后陈秀妮竟毫无廉耻的用手捧住沈凤的脚,伸头用嘴轻轻的含住沈凤的汗湿的丝袜脚。沈凤吓坏了竟作不出反应,任由老师去舔。陈秀妮激动地将沈凤的双脚都舔了一遍。沈凤燥热的双脚在老师的舔弄下十分凉爽,她竟闭眼享受起来……大约十分钟沈凤才从梦幻醒来,抽出老师嘴中的脚,穿好鞋也不理陈秀妮向山上爬去。把羞愧难当的陈秀妮留在那里……

    陈秀妮的嘴里还留有沈凤脚味,她内心极为混乱,有点不知身在何地的感觉,刚刚发生一切是那样真实,又是那样虚幻,只有嘴里还留有的余味叫陈秀妮知道自己可能铸成大错,她昏昏噩噩的站起来准备离开,但离开前她又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地方……

    第二天,走在去学校的路上,沈凤心情忐忑不安,整整一个晚上,她都为登山的事所困惑,她不能理解陈老师的举动,她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陈老师?昨天的事她自己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一个老师会去舔村女的臭脚丫,还是不想了吧,拿定了主意,沈凤加快了脚步。

    陈秀妮更是百感交集,她早早就在教室门前迎接同学们了,看到沈凤她感到自己的脸上一阵发烧,心中一片混乱,她现在就像一个情窦初开陷入情网的少女,带着一丝羞涩、一丝回味、一丝烦恼,她低下头不敢看沈凤。这叫沈凤觉得好一些,她快步的从陈老师身边走过,做到自己的位子上。

    中午,陈秀妮把沈凤叫到自己的办公室,给了沈凤一个包装漂亮的盒子,并叫她回家再打开,回家后,沈凤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部新款的红色诺基亚的手机,虽然几乎所有同学都有了手机,但沈凤却没有,因为她根本买不起,也无法负担电话费。

    〈到这个小巧开爱的手机,沈凤开心极了,她把它拿在手里把玩了很久,然后她又发现了一张手机卡,她按照使用说明安上卡,试着给她姐姐拨了一个电话,电话通了,她只和姐姐匆匆说了几句话就挂断了,她又开始把玩这个心爱的小机器。

    沈凤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儿,她开始从网上学习,渐渐地她明白了陈秀妮的这种行为是恋足,是虐恋的一种,陈秀妮喜欢自己的脚,她决定要利用这个机会,因为自己太贫穷了。

    而从这儿以后,日子一天一天平静的过去了,起初沈凤认为陈老师已经把那件事给忘记了,不过很快沈凤发现陈老师好象并没有忘记自己,陈老师总是对自己的生活和学习加倍的关心。沈凤的内心有了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使她经常胡思乱想无法平静下来,整日无精打彩,上课时更是聚不起精神,很快这种状况就在月底的考试中显示出来,平时一向成绩优秀的沈凤这一次考的一塌糊涂。

    放学时陈秀妮按惯例将班里的几名成绩较差的同学留下,当然包括沈凤,这对沈凤来说还是第一次。今天是周末学校里除沈凤这几人外就没有人了。陈秀妮逐一对几名同学出的错误作了分析,并要求重新作一遍。陈老师对工作向来是一丝不苟的同学们都了解,沈凤是最后一个接受辅导的。她从一进办公室心就突突的跳个不停,似乎预感到有什么事要发生,而且她发现自己竟有些期盼。另外几名同学都按老师的要求作完离开了,陈秀妮拿出沈凤的卷纸放在沈凤面前,大面积的错误让沈凤不禁脸红。

    「是我不好!那天……希望你……不要为那件事情而影响到学习。」陈秀妮小声的说道;平时能言善语的陈秀妮竟有些语无仑次。

    沈凤当然知道原因:「我会的,老师。」

    「好吧,现在把你的错误重新作一遍吧!」陈秀妮小声说道,说完站起来。

    沈凤就坐到椅子上开始作了起来,陈秀妮走到门口将门关上,听到暗锁咔的一声关上,沈凤的心一阵狂跳仿佛就要从口中蹦出一般……这时,陈秀妮竟再一次跪在了沈凤面前,爬到她脚下。用牙咬住鞋根为沈凤将鞋脱下,又如法脱去了另一只,然后一点点将沈凤的丝袜脱下,用双手小心的捧起沈凤的双脚。

    沈凤觉得脚下顿时凉爽,极度的惊慌过后,沈凤的心情反而平静下来,细细的品味着从脚上传来的感觉。

    「原来我真的喜欢这样,难道我真的这样下贱。」陈秀妮想着,她再也忍不住,将沈凤的脚含在嘴里,像是在吃难得的美味佳肴。这些天来这种味道一直萦绕在她的心里挥之不去,而且是朝思暮想欲罢不能,这种思念折磨的她万分痛苦。

    沈凤表现的好像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她把一只脚踩在陈秀妮的腿上,叫陈秀妮专心舔一只脚,然后,再换另一只,这更加激发了陈秀妮的奴性。逐渐适应的沈凤还不时的用脚趾夹一下陈秀妮的舌头或用足底在她脸上摩擦……沈凤的作业终于作完了,将脚从陈秀妮口中抽出说:「我要走了,给我把鞋穿好。」

    陈秀妮不敢怠慢给她穿好鞋袜,沈凤现在已经很坦然的接受这个比自己大二十岁老师下贱的伺候自己,等陈秀妮给自己把鞋袜穿好后,她又说道:「把我的鞋擦一下。」然后自然地将一只脚伸到老师的面前,沈凤蔑视的看着陈秀妮将自己的鞋舔得一尘不染后,便走出办公室。

    这以后,陈秀妮的防线彻底崩溃了,在几次单独和沈凤在一起的时候,她都要跪在沈凤面前为她舔脚,陈秀妮很矛盾,她知道夜路走的多了终会遇到鬼,如果真是在学校里被人发现这个密秘的话,自己的前途就完了,所以她每次都非常小心。每次她创造出机会,沈凤都会十分配合。

    陈秀妮一直想把沈凤叫到自己的家里,可她有顾虑,虽然自己的女儿陈雪现在住校不在身边,但每次放假,她都是要回家的,陈秀妮不敢冒这个险。这时,她的一个朋友要出国定居,留下的住房求她待为处理。陈秀妮的前夫给她留下了一大笔钱,所以陈秀妮就索性自己买了下来。

    …过重新装修,换掉了原来的老旧家具,房子显得焕然一新。一个周六,陈秀妮小心的约沈凤去看房,沈凤爽快的答应了。这一段时间,沈凤每天都要到网吧上网,在网上浏览有关SM的网页,她看了很多有关女虐女的网文,而且每次都会看的她高潮迭起。聪明的沈凤很快便了解了陈秀妮的心理,并且有了自己的想法。

    两人已有很长时间没有单独相处了,沈凤知道陈秀妮已经快坚持不住了,见沈凤欣然赴约,陈秀妮当然开心,她开着自己的MINI轿车去接沈凤,房子坐落在市中心的一个豪华小区内。走到小区入口两个英俊的年轻保安,向二人微笑致意,这使农村长大沈凤有些手足无措。乘电梯来到二十四层,陈秀妮显得有点激动,她颤抖的打开房门。

    一进屋,沈凤一下子惊呆了,她从小在农村长大,住的是祖辈留下的土房,来到一中后则是八人一间的宿舍,低矮阴暗。这么漂亮的房子见也没有见过。但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儿,她掩饰着自己的情绪,高傲的走进屋,然后她坐到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啊!太舒服了!。

    她看了一眼正局促不安的站在自己面前的陈秀妮,朝自己脚下努努嘴,陈秀妮立刻端端正正的跪在自己面前,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陈秀妮,沈凤心里非常得意,这时陈秀妮想为她脱鞋,但沈凤不想这样轻易地得到,她鼓起勇气给了正要俯下身给她脱鞋的陈秀妮一记耳光,陈秀妮傻傻的愣在那里,看陈秀妮没有反抗,沈凤又打了她一记耳光,沈凤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两记耳光将陈秀妮打得更加死心塌地。

    「主人,奴婢错了!」陈秀妮慌张的说道;她从心底已经将沈凤看做自己的主人。

    见陈秀妮这样说,沈凤露出一丝微笑,这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但她立刻就板起脸,连续抽了陈秀妮几个耳光,然后用眼神逼视着慌张的陈秀妮,陈秀妮终于匍匐在沈凤的脚下委屈的哭了起来……

    沈凤一见火候到了,便用温和的口吻说:「你应该先求主人,得到同意后,再为主人换鞋,知道吗?」沈凤已经自然地将自己当做主人了,「主人」沈凤立刻理解「主人」的含意。她从小在父母的白眼下长大,上学后被同学们岐视她是一个村姑。现在突然变成城里女人的主人她很快就适应了角色的转变。

    「是,奴婢明白。」陈秀妮磕了一个头后说道:「请主人准许奴婢为您换鞋。」

    「嗯……」沈凤高傲的答应了一声。

    陈秀妮刚要为沈凤脱鞋,沈凤抬起一脚踢在陈秀妮的身上,嗔怒道:「没礼貌的东西!」

    「谢谢主人!」陈秀妮立刻说道;她处于极度兴奋当中,她的奴性已经被沈凤完全开发出来。

    「那你要怎么谢我啊?」沈凤继续戏弄着陈秀妮;陈秀妮抬起头坚定地说:「从今天开始,您就是这里的主人了。」

    沈凤不过是想得到一点钱,好解决自己困窘的经济状况,听陈秀妮这样说,她有点儿不敢想信自己的耳朵。说:「真的?」

    陈秀妮坚定地说:「当然是真的。主人。」接着她低下头又小声说道:「这里的一切都是您的也包括我……」

    沈凤高兴的说:「现在你可以帮我换鞋啦。」

    陈秀妮恭敬地磕了一个头后帮沈凤脱下了旅游鞋,这是一双很旧的白色旅游鞋,这也是沈凤唯一的一双旅游鞋,陈秀妮给她换上了一双崭新的坡跟皮拖鞋,这更衬托出沈凤的脚的魅力,尽管沈凤脚上依旧是那土气的白色短丝袜。

    换完鞋,陈秀妮说道:「请主人参观一下您的房子吧。」

    「嗯,好!」说着沈凤就站了起来。

    陈秀妮爬到她前面说:「请主人准许奴婢驮着您参观。」沈凤现在已逐渐找到了感觉,已经确认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觉。她不在犹豫,坐上了陈秀妮的背上,双腿一夹,陈秀妮便会意的驮着她到处参观。这是一处三室两厅两卫一厨的住房,足有一百五十余平,宽敞明亮,家俱全部是浅色格调,家用电器一应俱全。

    参观完房间,沈凤坐到沙发上,陈秀妮忘情的舔着沈凤穿着丝袜的脚。晚上,陈秀妮为沈凤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并点了两支红腊烛,屋内气份很浪漫。陈秀妮并没有和沈凤同吃,只是跪在沈凤脚下侍候着,这时的沈凤已将陈秀妮当成自己的奴隶,所以也没有让她,她反倒认为奴隶就应跪在自己主人的脚下。

    吃完晚饭,陈秀妮开着车,带着沈凤回到宿舍将沈凤的东西搬到新房子里,从此,沈凤再也没有回那个嘈杂、脏乱、潮湿的宿舍,她以女主人的身份住进了高档的社区,陈秀妮还给沈凤买了很多的名牌衣服和鞋。

    每天,陈秀妮精心的侍候着沈凤,每天为她作可口的饭菜。沈凤的衣服都要她来洗,洗内裤和丝袜都要用手洗,陈秀妮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何以甘愿跪在一个小女孩儿的脚下作奴隶。她现在对沈凤有了一种强烈的依恋,沈凤的脚更是对她有着莫大的吸引力。时刻想着一刻也不能离开,仿佛就象毒品对于吸毒者一般。

    沈凤开始采取主动,她经常用从网上学来的一些自己喜欢的方法来羞辱陈秀妮。她命令陈秀妮在洗袜子和内裤之前要先用舌头舔一遍,由其是内裤档部的分泌物更是要先舔净的。

    而陈秀妮并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她只知道自己非常迷恋沈凤的玉足,而不知道为什么?这也是她的职业造成的,她毕竟是老师,她有自己的尊严,她觉得现在自己已经很下贱了,虽如此她还是不敢真正的面对现实。而聪明的沈凤却发现了她的这一点,她知道要想将陈秀妮彻底变成自己的奴隶,光是恋足是不行的,沈凤是要慢慢的消除陈秀妮的人格和尊严,直到把陈秀妮调教成自己脚下一条下贱的母狗。并将她的一切据为己有,这才是沈凤的最终目的。

    她开始制定并实施她的计划,她先是命令陈秀妮在家里不准赤身裸体的趴在地上对着摄像机学狗叫,然后舔自己的脚,有了这些录像带,沈凤发现陈秀妮更加惧怕自己,因为自己已经掌握了可以轻易毁掉她一生的东西。她知道可以实施第二部计划了……

    沈凤知道,促使陈秀妮做出这样下贱的事,是因为她体内的荷尔蒙在作怪,为了叫陈秀妮更加顺从,她开始叫陈秀妮涉及到性行为,一天,沈凤叫陈秀妮躺在地上,然后用脚给陈秀妮做了一次脚交,看着脚下陈秀妮淫荡的神情,沈凤笑了起来。沈凤知道每晚自己睡了之后,陈秀妮都会偷偷地自己手淫。她先叫陈秀妮买来一条女用的贞操带,然后她用贞操带锁住陈秀妮。然后又在陈秀妮喝的水里偷偷地加上催情药,这下立刻收到了效果,性欲得不到释放的陈秀妮果然更加下贱,而且她主动地将自己的工资卡交给了沈凤管理。

    尽管陈秀妮比沈凤高大,但有了录像带和贞操带再加上经济大权,沈凤完全占据了主动,她可以对陈秀妮为所欲为。沈凤又到性用品商店买了跳蛋、鞭子、狗链、眼罩、手铐、脚镣,假鸡鸡等虐恋用品。

    在家时,沈凤不叫陈秀妮穿衣服,叫陈秀妮每天都要赤身裸体的伺候自己,而她自己依然是穿着T恤短裙,或牛仔裤之类学生的装束,她喜欢用这种小的身份去侮辱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老师。而沈凤脚上,总是一双旅游鞋配白色的短丝袜,因为曾经有学生笑她这么穿很土,现在城里人都是穿棉袜的,但是沈凤偏想用这种土气,把有钱而又高贵的陈秀妮踩在脚下,而且不怎么透气的短丝袜闷在旅游鞋里,总能给陈秀妮带来毒品般的刺激。

    陈秀妮总是被她骑在胯下爬来爬去,她很喜欢把陈秀妮作为牲口骑在自己的胯下,为了叫自己方便骑乘,沈凤还给陈秀妮梳了两根可笑的小辫子,她每次骑乘陈秀妮时,她都要给陈秀妮带上眼罩,一边用鞭子驱赶陈秀妮,一边揪着陈秀妮的两根辫子来调整方向,这样,沈凤就可以用呼喝牲口的语言来驾驭陈秀妮,除了做饭或是非常必要,陈秀妮都是在地上爬。

    为了不伤害陈秀妮,沈凤在家里的所有地方都铺上了厚厚的纯羊毛地毯。这种骑乘羞辱使陈秀妮感到非常屈辱,但同时又伴随着极度的兴奋,这也使陈秀妮的内心产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

    每天晚上,沈凤都要陈秀妮用嘴给她吃到高潮,沈凤露出了淫荡的本性,就是睡觉她也用腿夹着陈秀妮的头睡,看着陈秀妮被自己的性欲折磨的六神无主的样子,沈凤非常高兴。

    原来陈秀妮会在晚上偷偷地手淫,而现在,她的性欲被沈凤锁住,无论她如何下贱的哀求,也很少得到沈凤的恩典,沈凤的丝袜脚总是会藏在厚厚的旅游鞋中,即便是闻,陈秀妮都必须无比下贱地区恳求,尽量讨沈凤的欢心,她只要想到一种新的方法令沈凤高兴,沈凤就会叫她得到一次高潮,后来她明白了自己只能用下贱来换取高潮,她的下体总是湿漉漉的,而每次开锁,沈凤都会先用绳子把她牢牢地捆起来,然后用穿着白色短丝袜的脚丫踩陈秀妮的私处,只用几下,陈秀妮就会到达高潮。

    沈凤的短丝袜虽然在玩弄自己下体后会洗掉,但是即便是新的一双也很快会在厚厚的旅游鞋中闷得又臭又黄。被这裹着臭丝袜的脚趾插弄,每次高潮后,陈秀妮都会屈辱的留下眼泪,甚至有时候会阴道发炎。但由于服食淫药,她很快就会恢复高昂的性欲,再次祈求沈凤的插弄,对于沈凤的任何无理要求,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服从,她已经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现在沈凤开始了第三步,她每次去厕所,都是由陈秀妮驮着去,因为沈凤还没有习惯坐便,到了厕所沈凤蹲在马桶上方便,陈秀妮就跪在她脚下等她,每次,沈凤都会揪着陈秀妮的辫子,将她的脸按在马桶边上,叫她仔细的看自己小便的过程。陈秀妮虽然不愿意,但也不敢违抗,沈凤的尿液会溅到她的脸上,渐渐地陈秀妮接受了这种屈辱,每次她都会自觉地将脸贴到马桶边。

    〈到陈秀妮如此的逆来顺受,沈凤便不再犹豫,她决定进行大胆的尝试,一次,她趁陈秀妮不注意,将自己的屁股往前一挺,毫不客气的把自己的尿浇在陈秀妮的脸上,陈秀妮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她本能的想躲,但沈凤死死地揪住她的两条小辫,强迫陈秀妮接受自己的尿辱,沈凤尿完放开陈秀妮,看着她脸上的尿液开心的笑了起来,而陈秀妮却伤心地趴在地上哭泣着……

    从这以后沈凤小便后,就叫陈秀妮用舌头为自己清洁下体。并虐称陈秀妮的舌头是自己的阴道清洁器。

    一天,在卫生间里,沈凤先要陈秀妮用舌头把自己舔到高潮,然后对着陈秀妮的嘴,开始小便,陈秀妮想躲,但沈凤一手揪着她的头发,一手捏着她的鼻子,残忍的将自己的尿液灌进陈秀妮的嘴里……

    陈秀妮这时发现这已经不是一个游戏,自从喝了沈凤的尿,她彻底的自暴自弃了,做人的尊严已经渐渐地从她的身体里消失了。在学校陈秀妮还是保持着一副高傲的样子,一回家,她就会像母狗一样下贱的生活在沈凤的胯下,被一个小自己二十岁的女孩儿玩弄于鼓掌之间,陈秀妮感到自卑和无奈。而自己也无法改变成为沈凤奴隶的现实。

    而沈凤现在过得却非常惬意,有陈秀妮奴隶般精心的侍候,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再也不用为生活发愁。放学后,回到家里她连路都不用走,她渐渐喜欢上了做主人的感觉,她心情不好时会假意发火,陈秀妮就会吓得不住的嗑头。晚上学习时,她会用狗链将陈秀妮锁在脚下,陈秀妮就跪在她脚下为她揉脚,有不会的地方陈秀妮更是全心全意的辅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