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薇几乎已经想不起来穿着衣物的感受,不过这应该不是使她感到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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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叫一下你,你都害怕。」 「操,尿了,裤子还没脱下来,就尿了。」 「哈哈。」 阿洁在学校男生厕所里,无力的松开下身,裤子还没解开,尿就已经出来,小鸡鸡被吓得绵软无力,尿水滴答滴答连不成线。 黑脸大头的蟑螂仔带着一班手下,出现在厕所门口,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一步步朝阿洁逼近。 「555,你们要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蟑螂仔一个大嘴巴就扇到小洁的嫩脸上,「哭什么,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啊。」 「老大,看他的小吊,白生生的,一根毛都不长。」 「看他的屁股,又嫩又白,很象女生啊。」 「哈哈,胆小鬼,娘们样儿。」 蟑螂仔听手下调侃着,忽然压住小洁,握拳伸出中指,对准小洁白色屁股后方的小屁眼,粗暴的插了过去。 「啊……」撕心裂肺的哀泣。 「操你妈的,喊什么呀,只戳到肛门口,你就吓成这个样子,妈的要是真戳进去,还不把你戳死。」蟑螂仔粗大的中指停留在小洁的肛门入口处,肛门和整个人都在颤抖,前面又流出一片尿。 「老大,戳他,这种娘娘腔,就是挨戳的。」 「嗨,我对男孩没兴趣,不过刀把好这一口,这小子屁股还是处女吧,留给刀把吧。」蟑螂说着,一把掌朝小洁屁股拍过去,看着男孩恐惧的眼神,蟑螂拿出一件女人的蕾丝裤衩,柔软的握成一团,交给小洁, 「把这个给你妈妈。你妈妈忘记的东西。嘿嘿。」脸上又是淫邪的笑容。 「快拿给你妈吧,你还不知道吧,你妈真是个迷人的傻逼。」猪八用下流的话补充着。 「对了,还有这个,也拿上,一块给你妈妈。」蟑螂仔要走之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瓶子里有一只恶心的蟑螂。 「这是你妈妈给我生的宝宝,哈哈哈,相信吗,叫你妈妈一定要好好爱护它噢。」 *** *** *** *** 好晚了,我下自习后回家,咦,男生厕所怎么还亮着灯,好像还有稚嫩的哭声。好奇,去看看吧。 「咦,是小洁,你怎么了,谁欺负你。」 「555」 「别哭,躺在哥哥怀里。」 「怎么光着屁股,你的屁股好凉。」 「我要回家。」 小洁是我家的邻居,他从性格到外表都很柔弱。有人说孩子继承父母的基因比例会不同,小洁绝对绝大部分继承了他妈妈,虽然是男孩,屁股却略显圆润,皮肤白皙,就我知道,附近一些喜欢玩兔子的男人,早就看上了他。当然,让更多男人魂不守舍的,是他的妈妈,白雪。 如果说可以用雪白来形容的女人很多,那么用如羊脂般腴白来形容的女人应该很少,而白雪阿姨就是其中一个。 街坊里的闲汉背地里就管白雪叫「羊奶球」,大概是从中学课本里的「羊脂球」来的,可见,白雪有中国女人的幽怨美丽,又有法国女人的丰满香熟。 每个男人想起白雪都会有一种冲动,但没有人会在她面前举动不轨,因为,白雪,是街坊公认的最善良最柔弱的女人。尽管在这个年代丑恶横行无忌,但善良和柔弱,还是惹起公众的怜爱,白雪就是这样,在街坊男人的眼里,她仿佛童话里的白雪公主。而且,并非每个漂亮女人都放荡,谁都知道,白雪忠於她的家庭和婚姻,她属於她的丈夫,她的儿子,归根结底属於她的道德规范,尽管她的丈夫和儿子都比一般男人看起来要没出息的多。 因此谁都不相信,白雪的粉红色猩爱蕾丝内裤,会落在道北中学校园大阿混之一的蟑螂仔手上。我睁大眼睛,十足的不信,但受气包小洁,怎么会拿他妈妈开玩笑,看那柔软的内裤,充满了淫糜的气息,我不禁一把抓过来,放在鼻尖上闻了一闻。 「啊,妈妈的味道……」 *** *** *** *** 「妈妈,呜呜呜……」 「小杰,别哭,都这么大了,唉,谢谢世民,又要你帮小杰斗坏人。」白雪伸出圆润白皙的胳膊,给我擦额头上的汗,透过连衣裙的衣襟边,看到雪白饱满的乳房,虽然是很传统的全包式奶罩,但仍然有白嫩的奶肉包裹不住而向外挤。 「阿姨,小杰太善良,容易被欺负,你要教他学坏一点。」 「唉,他爸爸的老毛病又犯了,我每天去医院,都没时间教儿子了。」幽怨的眼神,好像牵挂着病房的丈夫,看着远方。 「阿姨放心,以后小杰我会多照顾他的。厄,对了,小杰晚回来的原因,其实是。」我看了一眼小杰。 「妈妈……,」小杰缓缓掏出那两件。 「学校的坏人要我把这两个东西带给你。」 手摊开,玻璃瓶蟑螂,和蕾丝猩爱内裤。 白雪阿姨的脸,一下红到脖根。我尴尬的苦笑一下,什么也没说,道别离开了。连衣裙下白雪的肉体在颤抖。 忽然,「世民,等……,等……」 「呜……,世民,阿姨好害怕……」连衣裙下幽怨无助的肉体。 「阿姨,不介意的话,靠在我肩膀上。」 *** *** *** *** 「喂,蟑螂吗?」 女人呻吟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回响。 「是啊,我是道北中学大头领蟑螂,你他妈的是谁啊?」 「妈的,这个时候打电话。」 「啊……」女人一声惨叫,看来那个家伙在拧身下女人的奶头。 「蟑螂,你静一静,我是大虫。」 「……」果然很静,忽然大声起来。 「大虫,你是大虫?!传说中道北中学昆虫学会的四大天王之一的大虫前辈吗?」 「是我。」 「……」又是寂静。 「哈哈哈,你骗谁啊,搞屁啊,大虫前辈早已经被条子用枪子蹦掉了,你他妈的混哪一路的小瘪三。」 「妈的拿我蟑螂开心,我操。」 电话关了。 我又播了一次,叮叮叮…… 「我是大虫,找你现在的老大……长虫。」 「操,又是你。」 「你叫蟑螂,男性,头脑简单,四肢发达,19岁,留级四次,有不良的前科,现道北中学初中三年级就读,你右边屁股上有块疤,是斗殴中被钩子划的,伤到右腿筋,终生伤残,使你走路一腿长一腿短,因此帮会的生死簿里,你被老大写作断腿的蟑螂。」 「你不是蟑螂,你是断腿的蟑螂。」我加重语气。 「……」沉默中喘着粗气。 「他妈的,你,你……」 「你真是大虫前辈啊?」 「出了长虫和我,还有谁有权力看生死簿。」 「……」 「前辈,不是被条子,蹦了……」 「好了,叫长虫明天恶之花夜总会和我见面,叫他带上鞭子和女人,我也会带上。」 「喂~~前辈,搞什么啦,用不用场面这么大啊,喂,前辈,前辈,怎么挂了。」 帮会里都知道,带上鞭子和女人,意味着决斗。至于为什么用鞭子,那是虫族的传统,鞭子是与生俱来的武器和工具,可以用来折磨女人,也可以用来杀死男人。 黑夜,漫漫的黑夜,小洁仔躺在我的怀里,已经酣睡,我用手指抚玩他的小奶头,这个有些娘娘腔的漂亮的男孩儿,为了他的妈妈,献出了第一次,可以想象他是多么痛苦,娇嫩的小屁眼被狂暴的蹂躏,里面还残存着未干的血液,可以想象他是忍受了多大的疼痛。 我抚着他的小奶头,现在似乎还在发抖,我忽然想,一个小孩竟然可以这样爱他的妈妈,以这种方式,总之,以他的方式,不惜做另一个男人的「女人」,母子之间,是多么复杂的一个概念。 (三) 「小洁,还疼么?」 窗外一片朝阳。 男孩儿水汪汪的眼睛,湿湿的,「你坏……」脸转过去,故意不理我,圆润的屁股后面受伤的屁眼似乎还在哭泣。粉红色的屁眼,真是诱人,突然我想,不知道他妈妈的屁眼是什么颜色,是不是屁眼的天然颜色来自遗传呢。 我想起了臭虫,我的好兄弟,一个喜欢女人屁眼到痴狂的男人,他有许多奇怪的嗜好,比如在女人屁眼周围画口红,比如把女人的直肠当作煨热香肠的人体微波炉,等等,实在是个变态的家伙,不过,却很讲义气,出来混的人每个都很变态,但不是每个都很讲义气,我永远记着老师的这句话,因此我喜欢这个讲义气的家伙,也很欣赏他玩弄女人屁眼的方式。 不过这个家伙两年前在一次街头枪战中被条子干掉了,也正是那次枪战的结果,我被捕入狱,叛死缓,在监狱里,本以为最后的日子里,我学会了玩兔子,一玩就上了瘾,然后按照程序,我在入狱满5个月时被执行枪决…… 当然,正像人们抱怨的,坏人活万年,我侥幸却没有死。 但曾经的大虫不复存在了,我现在叫李世民,19岁,道北中学高中三年级学生,学籍档案里,李世民品学兼优,履历优良,是个模范三好学生。当然,档案是假的。不过有一点是真的,就是我想读大学。 道北中学谁都没有想到,大虫还活着,谁都不会相信,大虫甚至就坐她的同桌。 「下午帮我抄一份笔记。」我对同桌的少芬说,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儿,长长的睫毛,像雾中的雨帘,淡淡的幽怨。 「不,谁要帮你抄。」女孩儿的唇是粉红色的,紧紧抿着。 「还在生我的气?」 「谁要你啦,人家自己吃冰淇淋不知道有多开心。」 「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心里就没有我。」 「你就像我的亲妹妹。」 「我不要听,555……」 我继续温习英文资料,没有理会她,等待午休时刻。 少芬哭累了,忽然转过来对着我,陷入爱情旋涡的少女那种眼神,肿肿的,「为什么要我帮你抄笔记?」 「我下午要出去,不来上课。」 「你去做什么?」 「……」 「你还和别的女孩?」 「不是的,不要乱猜。」 「是不是社会上的小太妹,那种女孩有什么好,她们会烧饭么,会洗衣么,你明年就要高考了,你却一个人住,她们会照顾你么……她们温柔么?」 一连串的问句,少女痴情不悔的眼神,那一刻,曾经是大虫的我,心里也感到了一丝爱,抚抚她柔软的脸蛋,「傻姑娘,你也要高考的。」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乖,我的亲妹妹,午休了,我得回家。」 「我不要当妹妹,你回来,555……」 我知道,少芬一定会帮我抄笔记,用少女娟秀多情的字迹,而且如果我没具体说记哪一堂的,她每一堂都会记下来给我,用香味的纸,工整美丽,里面还夹着百合花瓣…… *** *** *** *** 下午,恶之花夜总会,人还很少,小姐刚刚起床,穿着拉踏,已经三三两两的在瞄着客人。 恶之花夜总会其实离道北中学不远,准确的说,就是道北中学暴力团体的产业,更准确的说,有点基地或者团体联络处的意味。从我的老师开始,恶之花就成为昆虫学会的地盘。我的老师,对,就是我初中时代的生物课老师,是他开创了团体,他的四个最初的小弟分别叫某虫,当然,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大虫。 老师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没人知道,不过据说他发明过杂交水稻,还有转基因之类的东东,据说他发明的专利在美国价值上千万美元,即使不去美国,他至少也应该是中国科学院的院士,可是,他却从大学研究所里被扔到道北中学这种鸟不下蛋兔子不拉屎的恶魔学校当教师,而另一个善于溜须拍马的人却顶着杂交水稻发明者的光荣桂冠,在湖南省国家提供经费的水稻研究所里每天只是玩女人。 这就是我们的社会。 于是老师开始组织团体,作为对社会的反叛,他要告诉别人,并非知识分子就不能出来混。事实上他混的很不赖,他有智慧有仇恨也有狠毒,再加上道北这片蛊惑仔的天然土壤,他让昆虫学会渐渐控制了道北的局面,道北是这个城市的匪区,也就是说,他让昆虫学会渐渐控制了这个城市整个黑道的局面,带着眼镜其貌不扬的他,让每个人都害怕。 至于为什么取名叫学会这样古怪的帮派名字,谁知道,如果现在问老师,没有人可以告诉你他在哪里,老师已经消失了很多年,有人说他被条子干掉了,有人说他跟妓女鬼混挂掉了,也有人说他在东南亚混更大的局面,总之,不管老师在哪里,他都是昆虫学会每个人心中的传奇。 他消失后,留下四条虫,帮会进入了不安期。又过了两年,现在是长虫做大哥。长虫就是蛇,顾名思义,长虫是老师的弟子里最诡诈多端的人。凭借奸诈的本领黑白两道通吃,这个从小混道北贫民窟的孤儿,现在的正式身份是道北中学高中部三年级学生,市政协主任的干儿子,19岁,据说,他还打算读大学。 出现了,带着几个小弟。那个我熟悉的高瘦而驼背的长虫。现在带上了知识分子带的眼镜,有点宣示继承老师衣钵的意思,不过却更像一只眼镜蛇。 「二哥!呵呵,二哥依然这么准时。」 「长虫,一切都好么?」我没有称呼他老三或三弟。 「唉,二哥,老师留下的摊子,藏龙卧虎,不好治理啊,侥幸现在黑白两道都给你三弟面子。哈哈哈。」 「两年不见,你越来越有出息了。」 「是啊,两年不见了。二哥更加魁梧高大,龙精虎猛啦,哈哈。」 「……」 「这次二哥回来,我一定要摆酒接风,陪二哥好好玩一玩,玩女人还是玩车还是玩……」 我打断了他的话,「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还活着?」 他有些错愕。 「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四个人玩在一起,有一次我们捡到一盒饼干,是一盒发酶的饼干,那个时候好穷,我们都很饿,臭虫忍不淄吃了一块,结果第二天肚子疼的要命……」 我继续说,「我们在老师面前发过誓,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我继续说,「那天臭虫疼的要疼死了,在地上打滚,我们甚至急的哭出眼泪,是你第一个冲过去,也吃下了一块发酶的毒饼干,然后抱紧臭虫,叫他不要自己走。」 我继续说,听的人和我都开始红了眼圈,「于是我们每个人都吃了一块发酶的毒饼干,因为我们发过誓,做一辈子的兄弟。」 说到这里我停住,满场是泪水,男人的泪水,不会轻易留出来,而是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 「二哥……」 「后来很幸运,我们四个小孩用顽强的抵抗力活了下来,我们成了道北的混混里最好的兄弟……」我打断他接着说,「臭虫知道是你第一吃毒饼干的人,因此也特别感激你……」 「你别说了。」 我仍然继续,「后来他把他的生命让给了你,还包括他不知道的,他最心爱的女人。」我瞟了长虫一眼,继续说,「今天你只有19岁,已经少年有成,是道北的龙头大哥,而且明年就要保送去北京最好的大学读书,而臭虫也19岁,却已经浑身冰冷的,永远的躺在地底下……」 我们同时伸手进怀里,我说:「我们都变了。」 「……」 长长的沉默,能言善道的长虫说不出一句话,紧盯着我,忽然间,语气阴冷邪恶,「哈哈哈哈哈,不愧是道北中学的大虫前辈,我的好二哥,好吧,我现在问你,你为什么没有死」 「错了,我不是什么大虫前辈,也不是你的二哥,我叫李世民,19岁,道北高中部三年级学生,我这次来找你长虫老大,只是替我死去的兄弟,要回他的女人。」 「至于大虫为什么没有按照你的安排在监狱里服死刑,我也无可奉告。」我冷笑着。冰冷的眼睛放射火花,两个男人的决斗。 「哼,好,你不是大虫,你是道北中学的三好学生李世民,好得很,你要臭虫的女人是吗,白雪吗,那个有好大好白的奶子的女人啊,不过那个婊子,早都被我玩腻了,我送给别人当性奴隶了。」 我们同时拿出鞭子。 「从现在开始,白雪是我罩的人,我不会让任何人再碰他,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一字一句的说,眼冒怒火。 两个人各自在喉咙前侧后系下四只小气球。 「老规矩,蒙上眼睛,三只气球全破的人输。」 「哼,李世民,规矩还没忘啊,不过现在不同了。」 「现在流行用带钢齿的皮鞭。」长虫继续说,他皮鞭末梢果然有一排又长又利的钢齿,抽到脖子上,可以毙命。 「哈哈,不敢么,你是不是在监狱里被打残了手。」 「来吧。」 帮会里男人的决斗,灯光全要熄灭,黑暗中,用两条血水飞溅的鞭子,决定对方的命运。 肉身已死,只接化纸。 。现在世界上绝大部分国家通常都规定实际年龄超过25岁且生理年龄超过15岁者可算进入成年。显然,这使得青少年能够有充足的时间来为跨入成人社会作准备。 ──同上书 咏薇从自己的座位上环视整个教室,45位同学都以到齐,大家三三两两地交流着过去一周里度假的情形。然而,空气中却隐约有一种和这个轻松话题不相称的紧张不安的气氛。 这也难怪啊,因为今晚要决定你在以后的若干年中,还是不是一个「人」。 三个月前,经过层层筛选,咏薇进入了蓝宝石综合社会进修学校帕尔斯二级分校──不过人们不喜欢这个罗嗦名字,通常都称之为──「女畜学园」,成为该学园45个216年次新学员中的一个。 不过,与人们一般的印象不同,这所学校培养的并不仅仅是女性志愿畜化者──也就是一般称呼的「女畜」。事实上,三分之一的学员毕业后将成为女畜饲育员。 在第一阶段的学习中,所有的学员在一起学习必要的基础知识──畜化学的基本理论和发展历史,礼仪规范,护理学,营养学,心理学,等等。然后根据学员们的表现来决定哪些人可以担任饲育员,哪些只能成为女畜,一经决定,大家便需以不同的新身份来完成余下的学业,并在毕业后从事相应的职业──直到你打算改行为止。 而今晚,学校就要宣布女畜和饲育员的名单,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学校才特意放了一周的假,让大家抓紧时间过一段普通人的生活,毕竟每个人都有三分之二的可能,在未来的好几个月里以雌性动物的身份生活,不但终日不着寸缕,没有自由支配的时间,连自慰和排泄都须在她人的管制下进行…… 「你,在想待会儿宣布名单的事吧?」一个温柔亲切的声音打断了咏薇的沉思,原来是同学美希子,一位丰腴而优雅的少妇。她是由自己的丈夫送进学校来的,为了老公和继子,美希子决心成为一头完美的女畜。 「还真有一点呢……」咏薇微笑着答道。与美希子不同,咏薇还不大确定自己希望成为女畜还是饲育员。她是一个富于知性美的美人,性格虽然还称不上高傲,至少也是相当矜持的。一年多以前,她还是一家在整个东亚联邦都数的上的大型刊物中的编辑,虽然资历不深,却被公认为是很有潜力的后起之秀。可不知怎么的,她突然对自己的事业失去了兴趣,厌倦与使疲惫感她的工作效率直线下降。 「你的人生经历太单调正统了,也许你该体验一下与过去的日子截然不同的生活,反正人生还长,干事业,也不急在这几年」相熟的同事和朋友都这样劝她。考虑再三之后,咏薇辞去了原来的工作,又经过一番探询和尝试之后,她终于来到小镇帕尔斯,进入了这所女畜学园。 过去三个月的学习使她对未来的日子产生了热切的期望,然而究竟成为哪一种好呢,以后的几个月乃至几年中,是当一个温柔而严格的饲育员还是作为一头无助的雌性动物接受种种训练与调教,咏薇觉得两者都不错,不过作饲育员似乎不够刺激,而想象一下自己让现在的同学逗弄私处或摁在膝上打屁股的情形又让她有些不甘…… 咏薇与美希子正要继续交谈,忽然整个教室都安静下来。同学们的目光集中到了新进门者的身上──那是一位维多利亚风格的美人,身着端庄的长连衣裙,栗色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嘴角挂着镇定,自信的微笑。 「你们好,姑娘们,欢迎你们回到学校。」 「您好,琳达校长」 (二) 小枫的目光跟随着琳达校长走到右手的讲台前,心头不由得一阵悸动。虽然她是班中最年轻的姑娘之一,但良好的发育使她的身材凹凸有致,丰满迷人。 「你就是所谓的肉弹身材呀,这可是最适合作女畜的身材哟」同学们常常这样对她开玩笑。更重要的是,小枫是个不爱读书的女孩子。先进的基因改良技术和胎教法虽能让孩子容颜美丽,头脑聪明,却似乎不能改善人的性格。天性散漫的小枫对课堂上的学习总提不起精神来,在前一阶段的学习中,可算是学园里最不用功,成绩最差的姑娘了,看来是不太可能被付以饲育员的重任。 「几分钟之后,我就会从人变成一头一丝不挂的雌兽了吧。」小枫盯着琳达手中的文件夹,思忖着………… 「姑娘们,我知道你们都热盼着能快些知道学园的决定,不过在宣布名单之前,我还是要提醒一下,首先,你们中有15人将成为饲育员,这意味着更大的责任,更多的学习,更重的考验,那些可怜而无助的女畜要依靠你们指导、帮助和怜爱。此外,从此以后,我们所有的教师都将对你们以女士相称。 其余的30位姑娘,你们的生命将进入一个新的阶段,你们要做到最大限度的驯顺和服从,因为学园是经过最慎重的考量之后才把你们选为女畜的,也就是说,你们是生来就适合作女畜的,你们的内心深处渴望着被饲养,被管制,被爱抚,渴望着可依赖的主人。假如你们暂时还没意识到这一点,未来日子里的训练会让你们明了自己的本性。 Ok,你们应该还记得我们在放假前讲过的程序,一旦被确定身份,饲育员坐在原位不动,女畜则脱去所有衣物,迭好放在桌上,然后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保持安静。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琳达女士」 「那么我开始宣读名单了:薇拉,女畜;柳萍,女畜;苏珊,饲育员……」 小枫有些昏沉地听着琳达宣读名单,奇怪,不知琳达是按什么顺序读的,跳来调去,不知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呢…… 忽然,一个名字吸引了小枫的注意力「王玉凤,女畜!」是刚好坐在自己身边的玉凤,小枫不由得把头转向左边:曾为教师的玉凤,一个沉静,有古典美的女孩── 「唉,我呀,算是如错了行,现在愿意组成家庭,抚育孩子的人太少了,小学生一年比一年少,我花了十多年学习教育学,可毕业之后,却找不到什么像样工作,无所事事,所以只好到这里来了」她曾在闲聊时这样对小枫说,话虽如此,她身上却依然可以感到一股为人师表的稳重感…… 玉凤也注意到了小枫的目光,她有些勉强地笑了笑,开始伸手去解衬衫最上面的那颗扣子。衬衫、胸围、便裙、鞋袜、底裤一件件的被脱下、迭齐、放好。大块象牙色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她的身材还真好呢,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小枫看得有些发呆了。玉凤似乎事先做过演习,每一个动作都非常沉着稳定,唯有忽白忽红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无名指与小指泄漏了她心中的紧张不安。终于,她取下了头上的发卡,马尾辫打开披散到迷人的玉肩上,现在是完全的赤裸了。最后是所谓「端坐」,就是说上身挺直,不靠椅背,双手放到背后,左手抓住右肘,右手抓住左肘,双腿打开至椅面的边缘,两条小腿分别贴住椅子前腿。 玉凤的脸颊再次变成赤红,而且全身的肌肤也开始变成粉红色,由于双臂背在背后,乳房格外坚挺,嫣红的蓓蕾似乎也开始挺立。小枫把目光转到两腿之间:仔细修剪过的乌油油的耻毛有微弱的水光,呼吸声也逐渐变粗。「看来她真的有女畜的天分,现在就已经开始兴奋了呢。」 「蔡小枫!」「嗯!?」「饲育员!」 「什么,饲育员?没有搞错吗?」小枫吃惊的回过头来。这时,琳达已念完了最后几个名字,正在静待所有的女畜「端坐」。 小枫环视整个教室,飞快地数了一下,除了自己以外,衣饰整齐的一共是14个。「这样说来,我算是饲育员了罗。」确定这一点之后,小枫再次打量教室里的情形:绝大部分女畜都已光溜溜了,赤裸的成熟女人间杂地坐在穿戴得体的女士之间,给人以一种诡异的不真实感。除此之外,往日熟悉的同学在改变身份之后看起来都陌生了许多。 「好,现在所有的女畜按照刚才叫到名字的顺序依次到前面来,确认你们的身份。」 女畜们听话的逐个走到讲台前,按照已实行多年的惯例,先是跪下,叩首,嘴里高声说道:「女畜请求诸位女士的指教和怜悯。」然后,走到黑板前,面向教室,双手抱头,立正。 饲育员们不知不觉地聚集到教室的前半段,好就近观察她们将要训练女畜。不知是谁打破了沉默:「myGod,我原来没有注意到,她的屁股那么大呀。」于是大家都从最初的紧张中放松下来。 「她的皮肤就是那种鞭打之后印痕会很快消去的类型吧。」 「你们看她开始哭了,哭得那么伤心。」 「哟,她上面下面都湿了。」 「她的耻毛好长呀,得先给她修剪一下」 终于,最后一个女畜都完成了她的告白。后勤主管老袁出场了。 「女士们,祝贺你们。这是你们新的房间钥匙。你们的行李都已送到各自的房间里去了。」大家都发出一阵欢呼。按习惯,女畜们搬入畜舍之后,原来三人一套的单元将供一人使用,因此在放假前,所有人都整理好个人物品,送入库房,好让老袁他们把单元改造成包括卧室,书房,大浴室,训练室,囚笼的新格局,当然,那些女畜的私人物品要到离开学园时才会还给她们。 「好了,好了,女士们,别忘了你们的责任,我们现在要把女畜送去清洗,然后要把她们送回畜舍休息,明天还有严格的训练呢。」琳达指示道。 小枫随着其他饲育员走上前去,像管理羊群的牧羊犬般,把女畜们排成一排。现在,女畜们大都泪眼模糊,披头散发,私处濡湿,有几个刚才还失禁了,因而更加显得陌生了。忽然,小枫突然意识到,面前这个正被自己拍打着屁股赶到队列中去的梨花带雨的肉体,就是刚才还好好地坐在自己身边的王玉凤,她已经进入了茫然失神的状态,被泪水模糊了的秀目丝毫没有认出身边的小枫,只是抱着头,机械地在小枫的引导下,乖乖地走到自己的位置。 〈到这里,小枫不由得生出一股怜爱而想加以保护的柔情。她抬头看着这一长串瑟缩的乳房,大腿,小腹和丰臀,喃喃道:「ok,既然要我做个饲育员,我会努力把你们这些同学培育成完美的女畜。」「啪」她在面前一个女畜丰满浑圆的臀部上清脆的拍了一下:「来吧,宝贝。」 (三) 操场边的路灯照射着跑道上一长列小跑着的赤裸女人,她们一个个双手抱在脑后,挺胸收腹,结实的乳房和丰腴的臀部随着跑步的节奏跳跃摆动,雪白肉体上的细小汗珠折射出荧蓝色的灯光,渲染着诱人的喘息声。这是女畜学园216年次的新挑选出来的雌兽。正被驱赶着奔向浴室,去接受清洗。 咏薇的眼睛紧盯着前面的那头女畜,盯着秀发之下、两块纤细的肩胛骨之间的部分,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和步伐,保持住在队列中的位置。她的几乎全部精力都集中在这上面,无法分出足够的精神去做连续、有条理的思考。 虽然对于被选为女畜早有心理准备,但当听到自己被宣布为女畜的时候,咏薇依然像是受到重击一般陷入恍忽和昏乱中。她像傻瓜似的半张着嘴呆坐了好一会儿,才在邻座善意的提醒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开始机械地脱去衣裤。 椅面给予赤裸的臀部的粗糙触感,使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委,屈鼻子也有些发酸。然而咏薇虽然外表温柔可人,个性却相当坚强,没有像大多数的女畜那样失去控制,发出啜泣和呜咽。接下来的女畜告白和整队,咏薇也努力坚持下来──尽管她动作僵硬,皮肤燥热得像火烧,四肢如灌了铅一般沉重。 现在,温柔的夜风吹过她赤裸的胯下,使她感到些微凉意。难道不知不觉间失禁了吗?还是因为兴奋而产生的爱液呢?咏薇混乱的头脑里,理不出个头绪来,只是徒然地让羞耻感把自己雪白的肌肤再次染成玫瑰色………… 女畜的裸奔终于停止了,30头雌兽被赶过操场,来到了另一头的大型平房前。刚才消失了的饲育员们也再次出现,她们都已聆听过琳达校长的指示,穿好了浅灰色的防水工作服,准备进行她们头一次「处理」女畜的工作。 所有的女畜被排成一排,接受分类检查:头发过长的要剪到适当的长度,留着耻毛或腋毛的要去「清理」。咏薇探头看着队列顶端的检查员,一个有北欧血统的金发美人,阿格内斯。 「唔,我们有点儿像刚进集中营的,被纳粹看守分类的犹太人」,正这样胡思乱想着,冷不丁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嗨,不要发傻,回到你的队伍里去!」 万幸的是,等轮到咏薇的时候,阿格内斯放过了她那头披肩的秀发,只要求除去阴毛。 「过来吧,宝贝。」一个饲育员把一条金属狗链松松地套在咏薇的玉颈上,温柔而坚定地摁下她的肩膀。 「犬行!跟我来。」 咏薇双手着地,撅起屁股走了好几步,才认出牵着自己的原来是埃丽,虽然长着张可爱的娃娃脸,同学们私下里都认定她是学园里最轻浮,最虚荣,最刻薄的姑娘之一,而且据说还是个狂热的同性恋者。可说也奇怪,现在咏薇抬起头仰望穿着全套饲育员工作服的埃丽,倒有一种敬畏,可依赖的感觉。 咏薇就这样被牵进进左手一间铺着瓷砖的房间,埃丽命令她仰面朝天地躺在瓷砖地板,抬起她的双腿,将左脚踝与左手腕,右脚踝与右腕铐在一起,再将两副手铐与颈上的狗链拴在在地板上排成一排的三个小圆环上。这样,咏薇就变成了双手双脚靠在耳边,屁股沟正对着天花板的可笑模样。 「你的毛发还真密呢,哟,连屁股这里也有啊。」埃丽蹲下身把玩着咏薇乌黑油亮的耻毛。 「放心吧,我们不用剃刀,不会伤到你娇嫩的皮肤的。」说着,她变戏法似的取出一大管药膏,从尾椎骨开始直到脐下,仔细地涂抹起来。 「这药膏生效很快,再过5分钟,只要轻轻一捋,你的毛毛就会掉下来,嘻嘻,一点都不痛呢。」 凉飕飕的药膏触到咏薇火热的菊门和阴唇,令她小腹一阵抽搐,几乎发出呻吟声来。正在紧咬着嘴唇掩饰失态,隔着自己的小腿又听到埃丽的说话声「嗯,还有5分钟,我们不要浪费时间干等着,来给你清理一下存货吧。」说着,埃丽便拖过一台快速浣肠机,在喷嘴处涂上一些润滑油后,噗的一下插入咏薇的体内。 说真的,虽然埃丽插得很急,但经过特殊设计,用软性材料制造的喷嘴并没有造成什么痛苦,所用的浣肠液也是一般的产品,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加料」。然而咏薇的身体却随着异物侵入直肠而绷得紧紧的。「这孩子太紧张了,埃丽,你让她稍微放松一下」一位巡视的教师发现后,马上作出指示。 「明白。」埃丽马上着手让咏薇「放松」。她把大捧的香脂淋在咏薇呈完美的半球形的菽乳上,熟练地开始爱抚起来:先在乳根处画圈,然后逐渐向乳头逼进,还不时的用指肚若有若无地磨蹭者乳头与乳晕的交界处。当乳头完全挺立起来之后,埃丽又把左手伸到咏薇无遮掩的私处,轻轻剥开阴蒂的包皮,用中指关节如扣门一般有节奏地扣击起那颗小红豆来。 「呃啊……」在女同性恋者熟练的爱抚下,咏薇终于不受自己意志控制地发出呻吟,身体也逐渐放松。电脑控制的浣肠机顺利地将浣肠液灌入咏薇体内,用超声波使其起泡,激荡,充分洗濯了直肠内壁之后,再将污物抽出。 随着这个过程的循环往复,抽出的液体逐渐变得清澈透明,咏薇的身体也开始适应那种鼓胀-空虚-鼓胀-空虚……的节奏,乳房与下体的快感也逐渐累积,乳白色的爱液溢到了阴道口,在两片赤红的阴唇间划出一道淫靡的白线。然而,埃丽始终控制着节奏,巧妙地让咏薇徘徊在爆发的边缘…… 「OK!洗干净了!」埃丽突然结束爱抚,拔去了喷嘴。咏薇不自觉地发出了抗议的娇嗔声。「小傻瓜,这可由不得你呢。」埃丽嘲笑着拍了拍她的阴埠「现在该拔毛咯。」 脱毛药膏果然很有效,埃丽只用手掌轻轻一抚,油亮蜷曲的耻毛便随之而脱落,「在重新诱导毛发生长之前,你的下面会一直这样光溜溜的,连毛茬都不会留下,是不是觉得很清凉呢?」说得咏薇把羞红了的脸别过去,不敢搭腔。 「接下来是放尿,然后就可以让你舒舒服服地洗热水澡了。」抹去最后一根耻毛后,埃丽再次下达命令。 「就在这里吗?」 「是的」 「会流到身上呀」 「马上就给你洗澡了嘛!」 「…………可是,现在尿不出来啊。」刚才的浣肠是由机器操纵的,也还罢了,现在要咏薇在埃丽面前像幼儿一样随意撒尿,使她产生强烈的抗拒感。 「怎么会呢?从宣布女畜名单到现在,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不会没有存货吧?」埃丽不以为然地按了按咏薇的小腹,「到明天早上之前,这是你最后一次放松的机会了,如果在待会洗澡的时候或者睡觉的时候失禁,会把你打得屁滚尿流的──来吧,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说着,埃丽用左手小指轻轻搔弄着咏薇的尿道口「嘘…………」 「尿不出嘛!」咏薇扭动着屁股拼命抗拒着。 「你这只小笨蛋,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吗?!」埃丽不耐烦了,上前用右膝盖压住咏薇的左腿弯,轻易地制止住了她的挣扎。「让我们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尿不出了。」埃丽反手一巴掌,纤细的掌缘啪的一下抽在了咏薇的会阴上。刚才的爱抚所造成的充血还没有退去,令她下体的触觉格外敏锐。羞耻,疼痛和无助感最终让咏薇失去了控制,淡黄色的尿液开始喷涌而出,顺着股沟和小腹的曲线向两边流去,在脐窝积聚、满溢,最后沿着腰肢流到身下,浸润了咏薇的背脊和秀发。 在尿液涌出的一瞬间,咏薇终于放纵的哭出声来,滚烫的泪水从面颊留下,倾泻着她的伤心,羞耻与委屈。 「好了,好了。」埃丽也恢复了温柔的神情,一面轻拍着咏薇火热、通红且湿漉漉的下身,一面解开她固定在地板上的手铐和狗链。「用热水好好冲一下,你就会觉得轻松多了。」 的两个主角是咏薇和小枫,我打算以她们两人为观察点,轮流从女畜和饲育员的视角来介绍女畜学园里的教学生活。 (四) 「124,125,126……,啊呀,又错了!」小枫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报数游戏。这个游戏很古老,几个世纪以前就有人玩了,玩家从1开始,轮流报数,遇到含7或是7的倍数的数字就跳过去。这当然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游戏,可是如果是由10个围成一圈,手脚着地,屁股撅向天空爬行着的裸体女子来玩,就有些意思了。 在女畜学园里,被选为女畜并不代表她的学习就此结束。要当一头合格的女畜,要学的东西有很多:以各种不同的女畜姿态走、跑、爬行、正坐乃至排泄;用敬语回主人和饲育员的话;用身体的各个部分取悦主人,等等等等。在小枫看来,饲育员的学习还比较轻松一些,因为她只要掌握相关的知识和技能就行了,而女畜必须把所受的训练变成自己的本能,从骨子里像一头雌兽般行止,才算符合要求。 现在,小枫所看到的就是一堂「犬行」的仪态训练课──她们这一届饲育员的培训课程才刚刚开始,所以训练这些女畜的还是学园里的教师,小枫以及其它十来个同学都是以辅助者和观摩者的身份出现在教室里,要大约一个月以后,她们才能亲自上场操练她们的同学。 负责这堂课的教师,陈安,马上给予失误者预定的惩罚,宽身鞭在结实的臀部上留下触目的红印──平心而论,陈安打得并不重,几乎没有什么实际的伤害,可是那头女畜却大声发出带着抽泣的悲鸣声,从腿弯到腰部的粉色肌肉也轻微的颤抖着,引得旁观的饲育员们发出一阵不屑的嗤笑声。 惩罚之后,肉轮再次转动,女畜们一头接着一头喘息着从刚才中断的地方开始继续报数。每一头雌兽都紧盯着着前面同伴赤裸发红,并且濡湿着的私处,艰难地调整自己的步伐,来跟上大家的节奏。 由于在这之前已经在鞭子的驱赶下进行过包括慢跑,游泳和柔软体操在内的大运动量的锻炼(这是女畜每天的必修课,哪个主人愿意面对一头病恹恹的雌兽呢),这些可怜的家伙都已经筋疲力尽了,现在又要保持艰难的姿势:四肢着地,前后肢以铁链相连使之相距不超过身长的一半,后腿尽量拉成平直而头部抬起,以使视线保持水平。 这让她们一个个都心跳加速,面部潮红,四肢颤抖,气喘吁吁;黄豆大的汗珠,从臀尖这个制高点,顺着背脊的凹槽、股沟、阴埠、小腹和大腿内侧汇流而下,流经脖颈、腿弯、小臂和乳房,最后沿手足、下巴和乳头滴到地上,汇成一小摊,一小摊的水迹。更加要命的是,中午以来,她们饮入大量的水(天气炎热嘛,总得讲些畜道主义)却不曾被准许小解,虽然汗液带走了不少水分,但她们的膀胱还是被胀得满满的,大多数人的尿道括约肌都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话虽如此,没有一头雌兽敢于在受训的课堂上不经允许而排泄,只要想一想可能因此而受到的惩罚,就足以提供必要的意志力来对抗尿意,哪怕被陈安用宽身鞭抽打臀肉时也是如此。 不过依小枫来看,学园的教师们是存心挑选这种近乎极限的状态来调教女畜的,这可以把要学的东西更深的刻入她们的灵魂中去,使之成为一种本能,以便在任何条件下都能保持一头合格雌兽的教养。 「……呼,1999,呼,2000」终于报到了预定的数字。陈安放开鞭柄,让它自然的挂在手腕上,用中指和大拇指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女畜们虽然大多都已处于呆滞迷惘的状态,也不由得对陈安作出一种类似于欢呼的神情──所幸这堂课由鞭子陈来执教,虽然已鞭术而闻名,陈却是一个非常心软的人,换一个人,大可用鞭子抽打她们的私处,让她们失去控制,然后在晚上进笼子睡觉前,以「不知羞耻地随地排泄」的罪名受严惩。 陈微微一笑,随即转身对小枫她们说到「尊敬的女士们,这堂课到此结束,谢谢你们的观摩。现在能否请你们带这些可怜的孩子们到外面清洗一下,好让她们有一个合适的状态来准备下一节课。」 饲育员们说笑着,互相推桑着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奔向那一堆迷人的肉体,去执行那个有趣的任务。「呵呵,和她们相比,遵守纪律可不是我们饲育员的强项」小枫这样想着,加入到同学们的队列中。 卸下缚着手足的链条,把女畜们胡乱赶成一排,然后领着她们来到离教师不远的G区。那是一方不小的瓷砖地,一面树着一堵用可移动的复合材料制成的墙,瓷砖地面向着墙的方向略有倾斜,墙与地面之间有一条排水沟,这是专门用来训练女畜们按适当的仪态放尿的地方。 大部分的雌兽一进入瓷砖区便失去了控制,喷涌而出的尿液顺着大腿和膝盖流到地上,不过她们有足够的存量,让她们一边尿着,一边排队爬到墙边,以标准的动作整齐地抬起右腿,像小狗一样把无色或黄色的水柱喷射到墙上。 这个时候,小枫她们已经开启了一旁的供水系统,拿好了花洒和细毛刷。 「你看她们呀,屁股坐在自己的尿上哩。」 「嗯,你看她还打着尿颤呢。」 「嘻嘻,还一脸幸福的表情呢。」 「好了,别聊拉,你看她们都尿完了,该去给她们洗屁股了,不然下节课就赶不及了!」 (五) 咏薇膝、手着地,静静地趴在教室左侧走廊的柚木地板上,刚才一个痛快的热水淋浴洗去了一上午严厉调教带来的汗水和疲倦,让她感到一丝难得的舒畅与平静。 不过,这个熟悉的教室还是带给她一种难以描述的感受。自从成为女畜之后,咏薇便失去了进入这间教室的资格──事实上,女畜所有的行为都在处严格的控制之下,不得许可的话,便是连哭泣和排泄的自由也没有──隔了许久之后(咏薇已经记不清天数了)再回到这里,因为双手禁止离地,她便只能以一种距地面不超过一米的全新视角来打量四周。 因为学生减少了三分之二,教室的布局已作了调整,座位的间距大大增加了不提,每个人的桌子也变得复杂,增加了许多古怪的配件。由于角度的关系,详细的情形咏薇看不真切,不过应该与今天把自己赶到这里来的训练内容有关吧──今天下午,咏薇原以为会继续昨天的扩肛训练,谁知学园里的一位教员,雪莉女士,把咏薇和另外十四个同伴领到了这里…… 一阵喧哗的笑语和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打断了咏薇的思绪。一群兴致勃勃的年轻女士涌进门来。看到教室对面一长列赤裸的肉体,她们的喧哗声愈发响亮, 「嗨,你瞧,我的芳子在这里呢!你抽到的是哪一个?」 「嘻嘻,宝贝儿,你的气色很不错,今天你会很开心的!」 那些可怜的裸女几乎被这种兴奋劲儿给吓住了。这些女士──她们以前的同学,女饲育员们,从她们的视角看上去,是那么高大而咄咄逼人,各种质地的鲜艳衣料随着大幅度的动作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另她们更加感到自己的赤裸,要不是连日来所受的严格训练,好几头雌兽都几乎要摆动身子,发出啜泣声来。 咏薇也和大家一样,惶恐地低下头来。盯着眼前不安定的高跟鞋、摇曳的裙摆和裤管,咏薇几乎已经想不起来穿着衣物的感受,不过这应该不是使她感到卑微的主要原因。与成为女畜的自己一样,那些被选为饲育员的同学一定也受到了各种专门的训练使得她们别具一种生杀予夺得气势。 「好了女士们,请注意你们的身份和纪律!」雪莉老师从黑板前大声地提醒道。「你们应该已经确认了抽签抽中的女畜。现在把她带到你们各自的实验台上。」 一只白皙,纤长的手轻轻拉起连在咏薇颈上项圈的银链。「小薇,好孩子,跟我过来。」顺着深紫色的便裤往上望去,咏薇认出这是蕾,一个文静,和善的高挑女孩。 印象中,她的耐心和善良总是大大缓和了她的(以女孩子来说)高大身材带来的压迫感。现在,这种特质变成了一种让人信赖而感到安心的气质。不管今天的训练课目是什么,由蕾来执行可说是非常幸运的──不过,咏薇自嘲地想着,对一头雌兽来说,这不是她配操心的问题。 躺到「实验台」──抛去各种咏薇搞不清楚用途的配件不谈,基本上是一个由复合材料制成的,三肘宽,一人多长的平台,附带水喉,小柜子,并刻有水槽──上之后,咏薇嗅着蕾身上发出的清淡、优雅的香水味,不由感到一阵无助和自卑。 以女畜的身份,咏薇当然不能再用她以前习用阿绮斯香水,实际上女畜没有任何香水可用,只有在沐浴之后,才会被涂上一种保养皮肤,并使其更加敏感的香膏,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香膏里添加的是一种气味庸俗的香料,特别在出汗之后,更会使女畜们的身上发出一种肉欲的低贱气息。 「女士们,今天实践课的内容你们都已清楚,我就不多说了。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们,你们的任务不仅仅是刺激女畜的性器官,要让她们从心底里感到渴求和愉悦,要让她们哀泣着恳求你们给予最大的奖赏……」 咏薇似懂非懂地听着雪莉的讲话,难道今天她们要拿自己做练习欢愉术的教具?天哪,这些天来的训练始终让她处于极为兴奋的状态,却难得有解脱的机会。可是「哀泣着恳求」又是什么意思? 「好了,宝贝,放轻松。今天你不用思考,放任你的身体去感受吧。」蕾温暖的手轻抚过咏薇的额头,阖上她不安的眼睛。接着咏薇听到柜门开合的声音,然后感到一团炽热的,油脂似的东西抹在了她大大分开的两腿间…… 在咏薇神志清醒的最后时刻,她面朝下跪趴在实验台上,双臂紧绑在一起,再系在秀发上;泪水和披散零乱的头发使她的视线模糊不清,口水和鼻涕让她发不出清楚地声音;结实的乳房下垫着一虚特殊的细毯,绒头摩擦菽乳的快感令人兴奋莫名,却远不能达到极乐的顶峰,迫得她不停地挺起沾满汗水的丰硕臀部,想用濡湿潮红的私处去触碰蕾的纤指。然而蕾却只是面带微笑地逗弄着她:左手轻松地摁住咏薇臻首,控制她运动的节奏,右手忽而抚摸一下她性感带的边缘,忽而飞快地抽打她起伏的肉臀,在雪白的屁股上留下淡淡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