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勉力随着身体里的大肉棍挪动着,直到他抽满了针筒,才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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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伤。 「呜……」樱无力的垂着头,面对小狼手中另一条较宽的鞭子,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或者是求饶了。 小狼扬起鞭子,毫不留情的朝樱已经发红的乳房抽下去,鞭子打在赤裸的乳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原本一大片一大片的红晕上,又多出了鲜红的鞭痕。 「啊啊!啊!呜呜……不要!」樱拼命的扭动身躯想躲开如雨而下的皮鞭,但是双手被绑住的她根本动弹不得。 等樱全身都布满可怕的鞭痕後,小狼终於放下皮鞭,把她抱了下来。 「呜呜……呜呜呜呜……」樱躺在床上,全身不停的发抖,被鞭苔的疼痛仍残留在身体上。 「还没有结束呢。」小狼再度用麻绳把她绑在床上,她的两腿大开,私处清清楚楚的被暴露出来。 小狼背过樱,用打火机点燃蜡烛,打火机的喀喳声吓坏了樱。 「蜡……蜡烛?」 「不要乱动喔,万一烧到头发或身体就糟了。」 听了小狼的警告之後,樱吓的动都不敢动,畏惧的等着小狼。 当手中的蜡烛燃烧一段时间,上头已经积满蜡油之後,小狼将蜡油往樱的乳头上滴下去。 「呀啊啊啊啊~~~~~!」就像被火直接烧烤似的,樱哀嚎起来,发狂的扯着绳子。 「别动,不然会烧到你。」 樱噙着眼泪停住挣扎,忽然,在慢慢冷却的蜡油中她不再感觉到疼痛,而像是一种催情剂一般的快感袭过了她的身体。 「啊……」 「听说,滴蜡油可以促进闺房的乐趣。」小狼一边说,一边将蜡油洒在她的腹部、乳房上,最後,一滴滴蜡油落在樱的私处。 「啊……啊啊啊!」樱不停的呻吟喘息着,私处被蜡油封住的疼痛及快感把她整个人都带入了情慾的旋风中,不由自主袭上的快感让她发出销魂诱人的呻吟。 我喜欢……喜欢小狼这样子…… 望着樱身上一块块的红色蜡油,小狼有些心疼的解开她的绳子。 「今天够了,你一定很痛吧。」 小狼抚摸着她身上的伤说:「以後你还想要吗?」 「我想要……小狼呢?」 「我们还有很多东西还没有试。」小狼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之後抱着她走入浴室。 不久,浴室中传出水声,还有男女呻吟及喘气的气息。 (2) 樱坐在房间的大床上,绿色的眼睛流露出既期待又害怕的样子。 不久,小狼打开了房门,站在门边望着她。 「过来。」 樱乖巧的走到小狼面前跪下,小手垂在身边。 小狼抬起她的头,舌头滑入她的口中,和她热烈的缠绵起来。 在几乎令樱晕眩的深吻中,忽然一个东西铐上了她的脖子,把她吓了一大跳。 「什麽?!」她推开小狼,往脖子一摸,一个圆形的东西牢牢的贴在她的脖子上。 从墙上的镜子中,她看见了戴在她脖子上的棕色项圈。 「这是什麽啊,我不要戴这个!」樱心慌意乱的拉扯着项圈,没想到它怎麽解都解不开,反而越来越紧的铐着樱的脖子,把她勒的几乎无法呼吸。 「越拉会越紧的。」小狼帮樱调整了一下,给她能够呼吸的空间。 小狼蹲下身,在樱眼前亮出了一把钥匙:「上面有锁,要有钥匙才打的开。」 「小狼……拿下来,戴这个样子好像……好像狗喔!」 「我可爱的小宠物。」小狼摸摸她的头发说:「戴这样很好看啊。」 说完,小狼把她抱到墙壁边,掀开了一条布。 「啊……!」 那是一条铁链,铁链的一端固定在墙上,而另一端上头有两个铐环。 「小狼!」 小狼握住她的手,把它铐进了铁环中。 「呜……」 樱被半逼着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白嫩的臀部向外挺出,两腿间的私处及略带皱摺的菊花洞全暴露在小狼面前。 「乖。」小狼轻轻在赤裸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开始脱下自己的裤子,把硕大的阴茎放置在樱的两腿之间。 感觉到她的不安及害怕,小狼笑了笑,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用力握住她的乳房。 「啊!」小狼的手上好像涂了什麽东西……好像是药膏……? 小狼一边搓揉着樱的乳房,一边把手上的药涂在上头,同时,巨大的阴茎也以破冰的气势用力插进她紧缩的菊花洞。 「啊……小、小狼……那是什麽东西?」 「……」小狼没说话,只是更加用力的往她的身体深处插进,感受着她的颤抖及温暖。 在约三十分钟後,樱已经连续达到了三次高潮,小狼高明的性爱技巧把她弄得欲仙欲死,但是在三十分钟的折磨後她的力气已经完全被耗尽,但小狼还没射精。 「啊、啊!不要了,好痛!」樱哭了起来,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状似可怜。 小狼不理会樱的挣扎,大掌扣住她的腰枝,更加用力的在她体内律动起来,使她发出阵阵哀鸣。 今天的小狼为什麽这麽慢还没有射呢……樱无力的趴伏在地,只有臀部依然翘的高高的,让巨大的猛兽在里头抽插。 「呜呜……不要……」樱一声声可怜的求饶终於令小狼无奈的从她体内抽出,他实在无法无视於她的痛苦而自己享乐,但是他的慾望还积在体内,还没发泄出来。 小狼走到樱的面前,樱也像知道小狼的意思一样,乖乖的张开了嘴,让小狼把阴茎塞入她口中。 约二十五公分的东西要全塞进她的小嘴中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樱努力的吞进小狼三分之二的阴茎後就已经快无法呼吸了。 小狼温柔的抚摸她的头发,阴茎在她口中就像插在阴道中一样快速的抽送着,滑嫩的舌头以及湿热的口腔比阴道抽起来的感觉更好。 他用力一挺,阴茎伸入了她的喉咙中,使樱差点呕吐出来,但是她依旧是忍耐住,继续用舌头舔舐着小狼的龟头和阴茎。 在樱已经逐渐习惯如此庞然大物在她口中时,一股炙热的液体忽然从阴茎中喷射而出,像硫酸一般烧灼着她的食道。 「呜!」 当小狼想抽出时已经来不及了,大量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樱的喉咙中,逼着她不得不将它吞进去。 结束後,小狼吻了吻她的唇说:「你在这里等我吧,我有点事要出去。」 说完,小狼便放开她,转身离开,在走到门边时,他回过头说:「刚才擦在你胸部上的……是春药。」 「春药……?」 「简单的说,是能让圣女变荡妇的药。」 「啊?!」 「刚才,我在你的身体下面也涂了一点。」小狼淡淡一笑後便关上门离去,把樱一个人留在冰冷的地上,小狼忘了一件事,在这12月天,他居然没关窗,也没开暖气。 在约十几分钟後,涂在樱乳房和私处的春药开始生效,酥麻感和微刺的感觉痒的令樱几乎要发狂。 但是她的双手被铐住,想要自慰也没办法,只能痛苦的躺在地上希望减少一点不舒服的感觉。 最令樱感到痛苦的是她居然涂了这个药之後开始想要男人的阴茎,不管是谁的都好,只要能插进她的阴道减少想要的感觉,而且乳房的挺立似乎也在渴求着男人的揉捏、吸吮。 这不就像妓女一样吗?樱痛苦的忍耐着身体的饥渴和刺骨的冷风,风像针一样刺在她身上,加强了身体的痛苦。 小狼回来时看见樱躺在地上,嘴唇冻的发紫,乳房和私处被春药涂抹的部分都发红发肿,看了令人十分心疼。 小狼急忙解开铐住她双手的铁环,拍了拍她的脸叫她。 「起来,樱!」 「……小狼?」樱迷蒙的呓语了一下才猛然清醒过来。 「啊!我……我怎麽了?」 「你睡着了。」小狼把她发抖的身子抱到床上,脱下衬衫并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摸着因为春药而发肿的乳房,小狼半调侃的问:「喜欢吗?」 「不喜欢……」樱非常的 年前开始变装的,似乎是顺理成章的由外而内、从生理到心理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终于在一次战战兢兢的把一个小尺寸假鸡巴塞进自己的肛门时,随着前端玉茎的喷射我得到了空前的高潮,从而也确定了我一生的性趣趋向。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试过的假鸡巴样式越来越多,但无论是不同尺寸、不同形状、不同功能的道具似乎都不能满足我饥渴的身体了,假的就是假的,我的生理和心理都需要得到一个活生生的男人来慰藉。 每天我开始用更多的时间上网看CD、TS、人妖、三性,找同好,把自己的照片挂上去征友。嘻嘻,可能是我太天生丽质了吧,自从我发照片以后邮箱每天都是满满的——都是要求私聊和网上做爱的,也有少数要求见面的。要是全回复恐怕我一天24小时都不用干别的了,所以我做了一下分类,删除了一大部分,把要求私聊和网上做爱的全部剔除,因为我要的是真实的、热乎乎的、硬邦邦的大鸡巴! 剩下的就不多了,拣选了两个说话让我心痒痒的见了面。却都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第一个一见面就发现是个长相和谈吐都极猥琐的家伙,本来想拂袖而去的,却被他软磨硬泡、威逼利诱的弄上了床……现在一想起那个混蛋肮脏鸡巴上的臭味还让我作呕,我的真实「开苞」竟便宜了他,欲哭无泪啊!第二个见面的倒是个彬彬君子的模样,说话也蛮合我心意的,有点迫不及待的跟他开了房,做足了前戏,我刚庆幸可以好好玩一下了,谁知他已经丢盔弃甲,不顾我的刻意奉迎倒头大睡了,被我气急捶醒后还说,「谢谢你,我已经很满足了,下次再约你吧!」说完丢下200 美元匆匆走了。约我?约你老爸去吧,把老子(老娘)当成什么了?! 回来后我拒绝了所有没附照片的见面请求——我都先让你看光光了,你也要拿出点诚意,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跟我一个档次的吧。 …过两次失败的见面后,我谨慎多了,符合条件的也会先视频一下。决定认真选择以后,发现值得一见的人实在太少了,不是长相讨厌就是缺乏情趣……功夫不负有心人,几天后我接触到了一个各方面都还令人满意的男人,叫扎克。先视频了两天,他终于忍不住要求和我见面,我没怎么犹豫就给了他我的地址,他说其实我们住的还蛮近的,临下线他突然问我平时做爱喜欢用什么东西润滑肛门。 「奶油……」我没有掩饰我的偏爱。 「奶油?有意思!」他的声音在我耳麦里似乎已经兴奋起来了,「我二十分钟就到!」他说完就下线了。 我关掉电脑,想要准备一下,但好像也没什么要再准备的了——我两小时前刚灌过肠,现在还很干净,而且为了和他视频已经特意打扮过了,黑色莱卡短裙套装、粉红色胸罩和内裤、开裆连裤袜、过膝的高筒靴和披肩的大波浪假发。即使没有化妆,镜子中的我也不输给任何一个时髦的真正女人。 如果说真的要准备什么……我找出一个不大的震动跳蛋,就着自己的口水把它塞入后庭,并开到最低档,据我的经验,通过跳蛋适当的「按摩」,我的小屁眼将会更加的粉嫩和放松。 正当我被体内的小东西弄得有点兴奋起来时,门铃响了。还不到二十分钟,这家伙还真心急呢,其实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我下楼开门,果然是他,面对面的感觉他要比视频中高大得多,即使我穿着4 英寸的高跟靴还得稍稍仰视着。 「你好啊,卡拉!」他有点自来熟地叫了声我的网名,上前来轻轻吻了下我的脸颊,「看来有人已经准备好了哦!」在我愣神的工夫已走了进来。 我关好房门,回头见扎克已经反客为主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大咧咧的审视着我,目光火热得能把人融化掉,我忽然有点像怯场的感觉,忸怩着不敢到他身边去。 「到这儿来!宝贝。」他说着拍拍自己的膝盖,嗓音温柔而语气却不容置疑,眼神更像磁石一般牢牢吸引着我,令我不由自主的向他款款而去,优雅的把柔荑放在他宽厚的手掌中,还未说话已被他顺势拉入怀中,坐在他刚刚指定的「专座」上,我的屁股立刻感觉到男人粗壮双腿间的肉棍已处于半勃起的状态,顶端刚好顶在我的会阴,看来他对我的样子也很满意哦。 来不及寒暄和客套,他的大嘴已压迫性的占有了我的红唇,两人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中玩起了追逐的小游戏,开始我还有些羞怯,欲拒还迎的应付着他的侵犯,当男人温暖的大手袭上我的胸口,并拨开胸罩肆意玩弄起乳头时,我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紧紧搂着他的颈项,呼吸急促起来,玉茎悄悄抬起了头,塞着跳蛋的后庭更加湿润并不安的蠕动着。我从没想到过仅仅是接吻已让我兴奋到快要高潮的地步,抚摸着扎克强健的肌肉,娇嫩的脸颊被他微微的须茬刮蹭着,屁股下面真切的感受着不用看也知道巨大尺寸的鸡巴……一切都在告诉我,自己正像个真正的女人那样与男人缠绵着,这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吗? 不知何时,我的姿势已从侧身坐在他怀里变成了跨骑在他的腿上,随着男人的爱抚,短裙向上缩到了腰际,上身的拉链也被拉下到肚脐的地方,连贴身的内衣也显得有些凌乱了。 扎克温柔的离开我的唇,「卡拉,你的小嘴真让我着迷,现在来看看我的小兄弟是不是也同样喜欢你的亲吻吧。」 早被弄到欲火上窜的我,听到男人的调侃咯咯笑着滑下他的膝头,双腿跪在地板上,用略带下贱但极具挑逗的姿势帮他把长裤褪下,见到浅灰色四角内裤中印出的肉棍轮廓,因为兴奋已完全勃起,像要挣破布料的束缚,前端已是湿漉漉的一小片,顶出两个半圆的完美形状,看着这几乎比得上我收藏中最大号假阳具的宝贝,我毫不掩饰欣喜和近乎崇拜的心情,给了扎克一个甜甜的媚笑。为他脱下内裤时,我故意俯下身子,当阴茎从约束中弹出时,正好撞击在我凑前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 他很受用我卑微淫荡的表现,性起的大鸡巴在我脸上跳动着,微微调整着坐姿已迫不及待的想要插入我的嘴巴里。我当然不会令他失望,伸出舌尖从茎根舔起,一路向上没有落下一丝皮肤,当舔至龟头时,唾液让整条阴茎湿润晶亮起来,再一口含住硕大的肉冠,啧啧有声的舔舐着,双手抚摸把玩起男人的阴囊,其中的两颗睾丸沉甸甸的,我知道它们饱含着能令我疯狂的精华。 「哦!对……就这样。真没想到……你弄得太舒服了!哦,骚货……」扎克在我手口并用的攻势下终于忍不住低吟出声,两只大手抚摸着我的肩膀和面颊,最后轻轻抓住我脑后的假发,迫使我做更深入的口交,他的龟头实在太大了,我的喉咙根本没法完全容纳,虽然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但我并没有抗拒和挣扎,逆来顺受的在男人拔出少许时争取多吸入一点氧气。就这样,我的嘴巴被扎克当成了泄欲的容器,时深时浅的肏弄着,我急于尝尝新鲜精液的味道,卖力的配合着他,但缺氧使我浑身乏力,全由男人控制着节奏,嘴巴酸痛,口水顺着下巴滴下也无法控制。终于扎克低吼一声,将鸡巴顶入我喉咙最深处,猛然发射,浓稠的精液直接灌入我的食道,我已不堪应付,只靠他的双腿架住我的腋窝才没有倒下,两眼上翻。 扎克见我真的无法呼吸了,忙拔出仍在喷射的阴茎,剩余的「弹药」竟还出奇的多,不仅让我含了满满的一口,还在我的胸脯上、大腿上、地板上、沙发上淋漓了一些。我缓过气来,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正犹豫怎么处理嘴里的精液,扎克那毫无疲态的大鸡巴竟又重插进来。 「咽下去,好吗?我喜欢看你这样做,会让我更爽。」扎克温柔的命令道。 我顺从的咕噜一声吞下了男人的子孙汁,仰视着扎克,用眼神问他,「满意了吧?霸道的男人!」 扎克哈哈大笑着,充满征服了我这个「小女人」的喜悦,把我从地上扶起,重新坐在他的怀里,旋又变魔术似的从随身的背包里摸出四罐生奶油,在我面前晃了晃,「卡拉亲爱的!抱着你的感觉真好……我的兄弟告诉我,它对你上面的嘴非常满意,现在想尝尝你下面那张小嘴的味道。」 「哦,扎克,你不需要休息一下吗?」虽然这么说着,我的小手却在套弄着他有点疲软了的阴茎,虽然刚刚射过一次的它正在小憩,但尺寸仍很骇人,我只希望这个宝贝能更快恢复精神。 扎克当然明白我「怀春少女」的心思,舒适的享受着我的爱抚,他的手也顺着我开裆的裤袜滑入,丁字内裤后面的那条细绳形同虚设,他的指尖立即摸到了藏在我肛门里跳蛋的连线,扎克楞了一下,但很快沿线探入菊口,我知道他是在寻找那一直在微微震动的小玩具,当他真正触碰到我的那个小秘密时,在我手中的大鸡巴又现出了狰狞的面目。 「小妖精,是不是等不及了?」他的笑容带了点残酷和戏谑,让我不敢直视。 「带我去楼上……卧室,好好爱我吧……」我把脸埋进扎克的颈窝中又期待又害怕的央求着他。 扎克快手快脚的脱掉已褪到脚面的裤子,横抱着我一步步上楼,在我腻声的指引下,很快进入卧室把我扔在床上,在我来不及反应时又将我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迫使我肥大的屁股高高撅起。他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我知道那并不是因为负担如女人般轻盈的我上楼造成的,而是我的肉体让他起了男性本能的冲动。 长发挡住了我的视线,让我不知道扎克的位置,只听到他悉悉索索快速脱掉自己上衣的声音,又任由他脱下我的长靴。突然感觉到炙热的气息喷到了我细嫩的臀部上,他竟把脸凑到我的私处上来,天哪!太羞人了,那儿还塞着跳蛋呢! 我的丁字裤后绳被拨开,臀瓣由扎克的双手向两边掰着,更奇异的是身体中的跳蛋正一点点被拽出,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自己像待配种的母狗一样趴伏着,而扎克按着我的肥臀,同时用嘴叼着跳蛋连线向外拉的画面,这淫靡的景象让我兴奋得浑身发抖、娇喘连连。 终于小东西离开了我的身体,发出「啵」的微响,紧跟着两爿臀瓣内侧得到痛痒难名的感触,那是扎克的须根吧!他把脸埋进我的屁股沟里,刚刚在楼下还是面颊上的感受,现在轮到屁股了。 还没等我回想感受一番,扎克湿润但粗糙的舌头伸入了我的屁眼,他舔舐着、翻搅着、抽插着,似乎我的后庭是全世界最美味的食物,让他想一口吞掉又舍不得暴殄天物,而慢慢品尝着。我被他舔得双腿发颤,手里紧攥着的床单已快要揉碎,口中不住发出浪荡的淫声,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恍惚间玉茎就那么在内裤中一泄如注。从未想过,我竟然被男人生生舔出了一个高潮,而前面的真正性器甚至都没有得到抚弄就软绵绵的射了。 「这么敏感啊……那一会儿到我真的肏你时就有你受的了。」扎克见我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停止对我的挑逗,让我平躺下来喘息着,戏谑的调笑着我。 我拉他到我的身边躺下,钻入男人的怀里,枕在坚实的胸肌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媚眼如丝的盯着扎克擎天的大肉棍,忍不住伸手安抚着它,心中充满了满足恬静。但忘了在这种情况下的男人是绝对禁不起任何逗弄的,片刻后,扎克有点粗鲁的抽身离床,急吼吼的从包里翻出他带来的灌装奶油,还有一个灌肠用的注射器,眼睛通红的看着我。 这时的我也回复了气力,重新跪趴起来,屁股冲着扎克,自己掰开臀瓣,露出如鲜花般开放的菊穴,回头送他一个满含欲望的媚眼,「我是你的了,请尽情享用吧……」 扎克的欲望也达到了顶峰,显然已失去了等待的耐心,快速用针筒抽取了一罐奶油,有点野蛮的将钝圆的一头插入我的屁眼,也不理我受不受得了,猛地将液体推了进来,冰冷的温度让我不禁打了个激灵,好在量并不大,熟练的夹紧括约肌以防溢出。 并没有想象中的肏入,本以为扎克会亟不可待的拥有我的身体,但等了片刻,身后的男人仍没有行动,我忍不住回头看去,入目的先是扎克眼中充满了野兽般的欲望,而那暴起青筋的巨大阴茎直指我的后庭,但就是没有「临门一脚」的肏入,是什么让他迟疑了? 「来嘛…进来嘛……」我抛弃了所有矜持和羞怯,摆动着肥臀催促着男人。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想男人想疯了吧。一会儿老子真来劲了你可别说不行了……」扎克用语言羞辱着我,同时把龟头贴上我的肛口,但仍没有插进来。 「哎呦…人家就是想男人嘛,求你了,可怜可怜我这个小荡妇吧,用你的大鸡巴来安慰人家吧……啊!」也许扎克是真的等不了了,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就猛地插了进来,而且是一杆到底,小腹贴上了我的屁股,我被他突然的动作刺激得惊叫一声,肠道立即被塞得满满的。 「嘿嘿,是你求我肏的哦,你可别后悔!」扎克冷笑着,马力全开的抽插起来。 男人的阴茎如灵蛇般冲开肠道中的层层阻隔,到达了我身体中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女地,舒爽而陌生的感觉让我一开始就体会到顶峰的快乐,情不自禁的大声叫床,癫狂的抚弄着自己的乳头,小鸡鸡在早已泥泞不堪的内裤中持续吐出前列腺液。身后,扎克的肏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奶油的粘稠和滑润带给我最喜欢的感受,此时,被鸡巴从身体中带出的奶油、我自己的体液,分别从后面和前面顺着丝袜大腿流到床上。 「说!说你正在干吗!」扎克完全用命令的口气对我说。 「啊……我在被……嗯…你……肏……被男人的大鸡巴……肏……」 「不够,再说!」扎克的节奏始终保持着高速,像打夯一样毫不怜香惜玉的整治着我。 「你的鸡巴好大!好长……都插到……哦……插到我的心里来了……」 「是你求我肏你的,对不对?婊子!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是男人……是想男人想疯了的……假女人!给我……哦……还要……占有我……征服我……我是你的女人!」 我知道扎克最想听的话,他曾说过渴望征服像我这样的「女人」,把一个如女人般美丽的男人收服在胯下会得到无与伦比的成就感,而我又何尝不是渴望着被一个男人征服呢,那种只有女人才能体会到的被动、柔弱、无助正是我的追求。 只一会儿,我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玉茎从内裤上缘探出头来,在扎克大手的抚弄下淋漓尽致的喷洒出了今天第二次精液,而他并没有再予我休息调整的时间,依然双手紧把住我的丰臀,不让我倒下去,带点疯狂的干着我的屁眼。肛道中的奶油已基本都被挤压出来了,高潮过后的我立即感受到刺痛难当。 「求求你,慢一点,哦……痛死了!啊……」我哀求着他温柔些,尽管我知道这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果然扎克理也不理我的话,还似乎更猛烈了,「又求我?刚才你不是才求我狠狠的干你吗?」 「人家哪有说要你「狠狠‘的干了……真的,好痛,哦……」 扎克依然不理会我,继续强力肏弄着。 「坏蛋!坏男人……你怎么还不……哦……射呀?好久……好疼,我受不了了啦……呜呜……」之前我从没想到过自己会被肏哭起来,看来我的身体是真的被这男人征服了。 扎克见我好像的确受不住了,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但两只大手却一上一下的揉搓着我的胸口和胯下。半晌,我的两粒乳头被他捏得红肿起来,更加敏感了,而本来萎顿的玉茎又有了起立的势头。我的反应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见我又有了「再战之力」,马上就大刀阔斧的征伐起来。 「天哪!等等…奶油……请再给我点奶油……」我感觉到危机,吓得语无伦次的恳求道。 扎克像舍不得稍离的样子,就这样插在我屁眼里带着我去拿放在床头的奶罐和注射器,我无奈的勉力随着身体里的大肉棍挪动着,直到他抽满了针筒,才不甘心的拔出来。 当肠道中又充满了冰凉的奶油时,我竟又有些着急的希望男人滚烫的恩物重新插进来。扎克让我平躺着,把我的双腿蜷起夹在他腋下,缓慢而坚定的插进来,使我能亲眼看到自己被另一个男人侵入的过程,粗大的阴茎一厘一毫的慢慢插进来,只是这感官的刺激已让我疲惫的身体复活过来了。 扎克的体力好得惊人,虽然气喘如牛、挥汗如雨,但始终保持着抽插的节奏,一会儿后,我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腹肌再承受不住双腿的重量,扎克索性把我的腿抗在他肩膀上。我的丝袜腿上满是干涸了的精斑和奶渍,扎克毫不嫌弃的侧头舔舐轻咬着,满怀感动的我又觉得高潮将临,但已释放了两次的鸡鸡却力不从心了,只能处于半勃起状态,不间断的流淌出稀沥沥的精水,倒意外的让我体会到女人的持续高潮感觉。 我叫床的声音时高时低,到后来嗓子都沙哑得叫不出来了。身体和心理被送上了一个从未领会过的境界,我再不是男人了,父母为我起的那个男性名字离我是那么遥远,而「卡拉」才是真实的我,女人的我……就这样,我整个人飘飘荡荡的半昏阙着,沉浸在神奇迷离的世界中,甚至连扎克何时将积累多时的精液射入我身体的都不知道。 再清醒过来已是两小时以后了,扎克把我搂在怀里睡的正香。他也知道累啊,嘻嘻。 忽觉身下湿湿凉凉的,用手一摸,天啊,他到底射了多少东西进来啊,我屁股下的床单上足足有两个篮球那么大的地方湿漉漉的,而且从我缩不紧的肛门里还在渗出着黏黏的液体。 「卡拉,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小荡妇。」男人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 「扎克,你是我见过的最壮的大蛮牛。」我也不甘示弱的回敬了他一句。 我们的狂欢在嘻嘻哈哈和互相爱抚中继续了,直到深夜,直到把四灌奶油都用光了……第二天早晨,他梳洗后直接从我家出发上班去了,我换上女式的居家服,深情款款的把他送到门口,像极了一位温柔的小妻子。 ⊥这样,我和扎克一直保持着关系,作为「炮友」,我们对对方都很满意,但心照不宣的只谈性而不谈情,因为两人都知道我们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本就是缘于肉欲才开始的结合,何必羁绊于感情,自寻烦恼呢?我们平时的联系并不多,只在需要慰藉时才约对方。默契而又甜蜜的日子持续了一年多,我和扎克都有点厌倦了彼此,这也是预料中事,按照事前的约定,我们找了个合适的时机友好的分手了。 「呵呵,果然是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