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初次花穴自慰,男奴突然闯入,目睹现场
天色蒙蒙亮,太子的院中侍女们开始悄声进出。 叶明谨用过早膳,净了净手,又接过一旁垂首敛眉的侍女手中捧着的锦帕。玉白的指尖指尖被净手的热水烫得泛起了粉,太子用锦帕擦拭着如白玉雕琢的双手,一边踱步到窗边,看到昨夜给他留下些许印象的奴隶正被宝茗训斥着。 奴隶生得着实高大,宽肩窄腰,布衣包裹之下,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把正训着他的宝茗称得格外瘦小,浑似一个小孩般。 叶明谨看得十分有趣,嘴角忍不住泻出几分笑意。 突然,男奴转过头,目标明确地捕捉到了叶明谨注视的目光,碧色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叶明谨,如同在确定自己猎物的猛兽。 叶明谨被他看得一愣,他生来尊贵,旁人只有在他面前俯首称臣的份,何曾被人用这样的目光看过,还是一个奴隶。 太子向来平静无波的内心微微一动,像是被这不驯的奴隶勾起了男人的好胜心,也不计较男奴的无礼,反倒和他直直对视,直到男奴逃避似的垂眸。 之后叶明谨没再去注意男奴,开始看起书来。这一看就是半天,直到宝茗过来请示是否要进膳。 叶明谨胃口不好又挑食,向来是能不吃就不吃的,他旁边的内侍是一到点就各种提醒主子该用膳了。 叶明谨是不饿,也不是很想吃,进食对他来说就是必须的任务,任务早晚都要完成的,于是他点了点头。 侍女动作安静、规矩地摆着膳食,食物的香气开始弥漫,叶明谨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让昨晚那个男奴过来服侍。” 伺候在旁的宝茗表情扭曲了一瞬,细声应是。 退出房门后便不再掩饰那又嫉又恨的表情。 他就知道!这狐媚子就是来抢他主子的! 他心里愤恨极了,却还是乖乖按主子的吩咐,把那狐媚子唤了过来。 果不其然,太子只留下了这碧眼狐媚子服侍。 太子殿下又好整以暇地看了男奴几眼,男奴此时又规规矩矩地低着头,一副恭敬的模样。他这才让男奴动手布膳,男奴动作僵硬地在叶明谨的指示下,挟了一筷子菜,然后直直地递到太子淡色的唇边。 叶明谨有些讶然地看了这个半点都不会服侍人的男奴,默了默。男奴浑然不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举着筷子,没半点自觉地直直地盯着太子好看的脸蛋,青蓝色的眼睛明亮如星辰。 见他不吃,还又把筷子往前又递了递,虾肉抵着太子的嘴唇,把饱满的嘴唇压得往下陷了陷,男奴注视的目光更加热烈了。 也不知怎的,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叶明谨发现自己居然没有斥责,反而鬼使神差地启唇吃了下去。 他慢慢地咀嚼着,男奴的目光却没有移开,反而看着的嘴唇,咽了咽口水。 待到叶明谨吃完,他又举着筷子要给叶明谨喂食。 叶明谨制止:“不用了,你在旁边候着吧。” 之后叶明谨总能感觉到男奴的视线在自己唇瓣徘徊,他只道这男奴嘴馋主子的饭菜,用完膳后还把余下的赏给了他。 如此过了几天,男奴服侍得越来越上手,叶明谨也喜欢用他,于他而言,这漂亮的男奴像新得珍稀宝石,放在近前看了也养眼,男奴已然成了太子新晋的随侍,还是正当宠的那种。 这日晨起,叶明谨发现自己的男物勃起了。 也是这段时日在温泉别庄养得好了,时常泡温泉,吃喝又滋补,平日里少有反应的男物此时把亵裤顶出了个小鼓包,叶明谨难得生出了些许兴致,把亵裤半褪了,露出玉似的男根。 他生得好看,连男物都生得美,因极少使用,男物嫩得泛着粉似的。又因他特殊的体质,浑身毛发稀少,在下体上体现的愈发明显,短而稀少的阴毛让男物的形状更加赤裸清晰。 叶明谨没看过别人的身体,不知道自己下体的阳物和其他人生得区别甚大。不过只他那怪物一般的秘密花穴,便已经让他足够厌烦自己的身体了。 他动作生涩地抚弄着下体,敏感至极的男物开始升腾起细碎的快感。 只是摸了好一会儿,玉白的手心都开始泛红了,男物都没半点要缴械的意思,反倒隐秘之处的花穴开始泛起些许痒意。他越是抚弄男物,小穴处的痒意越明显,感觉自己的男物都开始被揉捏得有些发疼了,还半点没出来的意思,他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动作。 然后小穴处的麻痒更加明显了,他犹豫了一下,粉白的指尖试探性地越过阳物,往下方的花穴探去,甫一接触上,一种远超方才玩弄男物的快感席卷而来,让他险些闷哼出声。 软嫩的穴缝分泌的蜜液糊在穴口上,他试探性地按在穴口,柔嫩敏感的穴口立刻升起一丝丝快感,蜜液裹满了指尖,他试探性的滑动指尖,就是这么一下,让他当场叫出了声。 泓早早地候在了门外,往常差不多这个时间,他的主子便该起了。 他已经知道他伺候的这个俊美男子的身份无比尊贵,但他只认这个人是他的主子,属于他一个人的。 只是他等候了许久,都不见太子叫人,也没半点起床时该有的声响,他开始有些急躁起来,直到他听见叶明谨的叫声,他像得了借口一般,快速进了门,越过屏风,直直来到太子床前。 然后他楞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