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迎
“妈妈。”叶斯澄刚放学到家，他看着鞋柜里摆放整齐的拖鞋撇撇嘴，背着书包坐到沙发上，拿起阿姨一早准备好的果汁小口的抿着。 “宝贝回来啦，学习累不累啊？还要不要吃点什么？”赵蕊蕊在客厅做着指甲，美甲师借着顶灯描绘着复杂的图案。 果汁里的糖放得很少，有点酸，叶斯澄舌尖抵了抵上颚：“不用，哥哥回来了没有？他没回我信息。” “还没有呢，哥哥也没给妈妈说呀，可能是在忙没看到，等下他回来了我跟他说哦。” “嗯，我回房间了。”叶斯澄放下杯子，杯子里的果汁跟没喝过一样。 赵蕊蕊看了一眼桌上的果汁，温声细语的问：“宝贝不再喝一点吗？” “不了。”叶斯澄起身。 “好，宝贝好好休息哦。”赵蕊蕊草草收回视线。 门被推开，外面的光倾泻下来，照亮客厅一半空间，叶斯澄刚好在光里，他被刺得睁不开眼睛。 叶之幸回来了。 “哥哥。”叶斯澄叫他。 叶之幸不知道是从哪里回来的，身上穿着黑色的夹克外套和黑色长裤，一言不发的换着鞋。 外面太阳那么大，叶之幸看着一点汗都没流，冷白的皮肤泛着光。他神色冷淡的看了一眼叶斯澄，?走进客厅，拿着手机就打算上楼。 “之幸。”赵蕊蕊叫住他，“不要老是不回弟弟信息，忙着也要看看手机啊，弟弟会担心你。” “知道了。”叶之幸停在一楼台阶，手搭在扶梯上，撇着他挑眉，眼里的嘲讽遮挡不住。 叶斯澄对上这目光心都凉了半截，自虐般盯着他，直到叶之幸的背影消失在转角，等到心里的酸楚散了点叶斯澄才抬脚上楼。 他安静站在原地站了不知道多久，连赵蕊蕊都没发现，听到他上楼的声音还疑惑的朝后看了眼：“是累了吗？宝贝坐电梯上去吧？” “不用。”叶斯澄往楼上走，手虚搭在扶手上，像是抚摸着扶手般。 赵蕊蕊不敢再说话了，她挺怕自己这个小儿子，有时候总感觉阴森森的。 叶斯澄的房间在四楼，只有电梯可以直接通向四楼，走楼梯的话在三楼的楼梯口有一道门，需要钥匙才能打开。 赵蕊蕊和叶之幸是上不来的。 他父亲回来的次数少得可怜，五楼一般没有人，佣人不会关上主人的门。每次叶之幸回来的时候叶斯澄都会把通往四楼的门打开。 夜晚的别墅区很安静，每家都做了隔音?墙，赵蕊蕊为了维持自己的状态早早就睡了，他们家除房间外的灯全熄了。 叶斯澄处在一个半梦半醒的状态，今天的场景让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叶之幸的时候。 五岁之前他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只知道她生病了，一直在外调养。母亲?偶尔会打电话给他，叫他的小名，叫他宝贝，说自己好想他，好想来看他。 后来突然有一天爸爸告诉他，妈妈病好了，要回来了。 叶斯澄记得妈妈回来的那天自己在客厅被老师教着弹钢琴，一个女人突然出现在他身边，亲切的叫他宝贝，他能听出那是妈妈的声音，于是他在女人抱住他的时候没有挣扎，乖乖的让她抱住。 妈妈的长发被阳光照成浅棕色，叶斯澄被抱着才看到旁边那个男生，看着比他大几岁的样子，小叶斯澄不会太多的形容词，他只知道这个哥哥长得好好看，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妈妈放开他，纤细的身影挡住了那个好看的哥哥，他坐在钢琴凳上，呆呆的朝那边望。后来爸爸让他接着弹琴，他带着好看的哥哥和妈妈上楼了。 后面他老是忍不住去看楼梯口，指间的音乐变了调，节奏全乱，他听到老师叫他。 “叶斯澄......” “叶斯澄！” “叶斯澄！！” 声音越来越大，尖锐的，撕裂的，仿佛要把喉咙喊破。 “叶斯澄。”声音柔和了下来，变得冰冷，不含一点情绪，可叶斯澄很兴奋，那是叶之幸的声音。太近太近了，就像在他耳边一样。 就像真实存在一样...... 身体像被吸住了，一点点下沉，叶斯澄惊醒，他揉了揉眼睛，渐渐从黑暗中看清。 床边坐了一个人，叶斯澄喉咙有些哑，他开口喊：“哥哥。” “醒了？”叶之幸低沉的声音在黑暗的房间里不断放大。 “衣服脱了，让我操。” 他站在床边，等待着叶斯澄下一步的动作，像一个等待猎物乖乖进入陷阱的猎人。 叶斯澄刚醒脑子一下转不过来，拽着被子的手收紧，小心翼翼的：“我，我明天要考试，今天能不能不......”他没有勇气说完。 叶之幸不是一个有耐心的猎人，他手指哒哒的敲着床头柜：“叶斯澄，你自己开的门。” “不要让我等。”叶之幸掀开他的被子。 叶斯澄穿着纯棉的睡衣，被子被掀开带来一阵凉风，激得他汗毛都竖了起来。 裤子被直接脱掉，卡在膝盖处，叶之幸顺着他的穴口摸到他昂扬的性器，嗤笑着说：“不是硬了吗？装什么？” “迎迎，当初穿裙子爬我床的时候没发现你这么矜持啊。” 叶斯澄听到他的语气脸色一白，后知后觉的发起热，心脏剧烈的疼痛。 叶之幸捏着他的下颚，食指来回在他嘴唇上抚摸，伏下身严丝合缝的贴着他的背，牙齿磨着叶斯澄的耳朵问：“迎迎，你说说你到底是哪个迎啊？淫荡的淫吗？” “哈哈，是迎接男人鸡巴的那个迎吧？嗯？” “别叫，让你说话，说你是哪个迎。” “唔......”叶斯澄咬着下唇不肯开口，只发出小声的唔咽。 “说话！”叶之幸掰过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 没有办法改变，叶斯澄爱他，发疯一样的爱他，为了他可以抛掉自尊，什么都可以做。 “是，是淫荡的淫......” 叶斯澄的小名叫做迎迎，是妈妈给他取的，寓意着迎接新的人生。 他的出生是他妈妈的新生。 有了他，赵蕊蕊在叶家才算是站稳了脚跟，不再是被前夫打得遍体鳞伤的可怜女人，不再是一个带着前夫孩子的废物。 那天踏进叶家，赵蕊蕊看着叶斯澄的喜悦至今都还印在叶之幸脑海中，她亲切的叫那个孩子宝贝，把他抱进怀里，亲吻他的额头。 那一刻年幼叶之幸就已经模糊的明白，进了监狱的父亲和成为叶家新太太的母亲都在离他远去。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起身，他穿着端严的黑色西装，皮鞋踏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他打量着赵蕊蕊身旁的自己，沉声道：“给他改姓叶吧，陪着斯澄。” 赵蕊蕊放开那个漂亮的小孩，感激的朝那个男人道谢，扯着叶之幸的手臂让他叫爸爸。 男人听到这皱了皱眉，赵蕊蕊一直看着他的脸色，察觉到他的不悦后尴尬的改口：“叫叶叔叔好了。之幸，快叫人。” “叶叔叔好。”叶之幸听话的开口。 “嗯。”男人点点头，越过他去摸自己儿子的脑袋，让他继续去弹琴。 从他成为叶之幸这天起，他就不再有掌控自己命运的权利。 他要离开，走出这个牢笼。 想到这他恶劣的掐住叶斯澄的脖子，逼他仰头，把手指伸进他温热的口腔，搅着他的舌头，往喉咙口伸。 被碰到喉口叶斯澄几乎要吐出来，他挣扎着把手被压着的手抽出来，去扯叶之幸作恶的手。叶之幸配合的抽出一小部分手，不再抵着他喉口，按在他柔软的舌头上。牙齿将离不离，像亲吻般咬着他后颈的皮肤。 “迎迎，受着。”他说，“不要让我不高兴。 叶斯澄听到这话手僵持住，他害怕叶之幸不理他，让他痛苦也好，哭泣也好，不要看不见他，不要把他当成空气，不要离开他。 “我，不要，”他情绪波动很大，脑子里全是叶之幸漠视他的样子，“不要抛弃我，不要看，唔，唔！” 喉口被手指直接插到底，他连叫都叫不出，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眼泪无意识的落，连握着叶之幸手腕的手都无力的垂了下来。 他无法呼吸，胸腔大幅度起伏，想往里吸气，穴口也在收缩，把硕大的性器往身体里吞。 叶之幸被猛的一夹，差点缴械，失控的感觉很不好受，他不爽加快了下身抽插的数度，精准的朝叶斯澄的敏感度磨，操得他在窒息中高潮。叶斯澄精液一股股从马眼中流出来，性器磨在床单上硬得发痛，这已经是他高潮的第二次了。 可叶之幸没有，他一次都没有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