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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生alpha侵占伪alpha实际omega爱豆

    “妈的……”低骂了一句,袁鸣在自己口袋里慌乱地摸着,越心急反而越出错,汗水从额头上溢出来,袁鸣靠在楼梯间的墙壁上,穿着薄t的背脊紧紧贴着夜间冰凉的墙面。

    手指终于摸到了刀柄。

    袁鸣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往楼上走。还有一层楼,还有一层就到了……

    楼梯口陡然弥漫起来一股子可乐的味道,碳酸饮料比他自己的水蜜桃味儿还要冲。分解的二氧化碳气体前赴后继地往他脑子里钻,爆炸似的不断嗡嗡地响。

    袁鸣把刀从口袋里掏出来,转身往楼下走,脚步尽量放到最轻。

    消息提示音突兀地响了起来。

    很简短的一声,在这静谧的出奇的空间里,也是很明显的一声。

    袁鸣一窒,刻意放轻的步子立即便不管不顾地凌乱地往楼下延伸。咚咚咚的声响直把好几家一片漆黑的屋子逼得开了灯。

    “……乖一点。”浓烈的可乐味儿让袁鸣在这一瞬产生了窒息的错觉。仿佛即将溺死在可乐浇筑成的海洋中。

    alpha生来就能克制omega的信息素让他无法控制地腿软。

    袁鸣握紧了刀。用力攥着因为alpha信息素刺激而发软的手,指节苍白,青筋暴起。alpha的气息越来越浓了。顶级alpha强势的信息素将他牢牢锁定。袁鸣恨死了自己这幅身体,omega与生俱来的天性让他难以抑制地产生了生理渴望。在手指紧紧握住刀柄,为了让自己清醒而不得不在刀尖上抓了一下以用疼痛来刺激自己的时候,他的后面水正在不知廉耻地流。

    殷声的冰凉的手指像蛇,攀上了他的腰。

    “强奸omega,是要坐牢的。”袁鸣牙齿打着颤,空着的那只手死死地抓住栏杆扶手。

    殷声抬起头,晦暗的灯光让袁鸣看不清他的脸,更看不清他的表情。在袁鸣努力睁大他被汗水模糊了的眼睛,试图看清私生的脸的时候,他听见私生笑了一下。

    突兀的笑声让他莫名地毛骨悚然。

    殷声凑近了他的脖子,鼻尖在他脆弱的喉结处徘徊一阵儿,最后停留在他耳侧,他用低而轻的声音,在他耳畔恶劣道,“那,我强奸你一下试试看,会不会坐牢?”

    他的气息喷在袁鸣耳侧,袁鸣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在私生打算把唇贴到他耳垂上的那一瞬,袁鸣猛地抽出一直背在身后的手,重重地扎了他背脊一刀。在男人痛苦呻吟倒地的时候,袁鸣咬紧牙控制住双腿的颤抖,扶着栏杆迅速消失在楼道里。

    ——————

    距离上次他在楼栋里把那个跟踪他的私生捅了一刀,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袁鸣仰头看着头顶悬挂的灯。

    还没找到,人还没找到。他当晚就报了警,可是警察什么也没有抓到,甚至于地上那一滩血迹,警察都说毫无搜捕成果。

    他不是什么小白花,血液都查不出来任何东西,只能说明这个人身份地位是警局根本不敢招惹的。枕在脑后的手无意识地翻过来摸了摸脆弱的线体,袁鸣侧过身,双手挪到身前来,抓紧了枕头,这才闭眼睡了过去。

    ……

    落地窗外是s市的夜景。对面楼栋覆盖了四层楼的大屏上投放着新出道的男子团体的mv。棕色皮肤的alpha对着观众做了个空翻,掀起来的衣摆暴露出他性感的腹肌。殷声沉默着摸了摸已经痊愈的后腰,鼻端浮起一阵与屏幕上alpha身份不符的、属于omega的桃子香气。

    ……

    背上好热,好像靠在了一堵火墙上。袁鸣紧绷的神经在梦里也安稳不下来,他试图往前挪一点,腰上却忽然缠上两只手一样的东西,冰凉的指尖刺得他一惊。

    他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

    陌生的双手摩挲着他的腰,袁鸣全身毛孔瞬间炸开了似的,背后的火热温度像吃人的妖怪一样令人毛骨悚然。不知姓名的人悄无声息地进入了他的房子,躺上了他的床。

    大脑飞速转动着,这个人到底是谁?是上个月的那个人吗?他怎么进来的?他怎么知道他住在这一间?他要对他做什么?像他上次说的那样——强奸他吗?

    alpha充满刺激性的可乐味儿信息素陡然在房间里爆发,像是计算好了时间,专门来回答他:你猜对了。

    “你知道上次一刀,让我疼了多久吗?”男人凑近他的耳朵,唇瓣擦过他的耳垂,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危险,“你说……故意伤人,这个,要坐几年牢?”

    袁鸣低头飞速回想着卧室里最近的击打用具在什么地方,闷声不语。床头放着一个台灯,还有一个小花瓶,但是那些现在正在那个男人枕着的一侧,他这边靠着窗户,只放着一把木编的凳子,它毫无攻击力。

    ——不过,他手边的柜子里似乎还放着一把水果刀。自从发现经常被人跟踪之后,袁鸣就在屋子里的好多角落里都放了不容易被别人察觉的水果刀。

    身后的男人用两只并不算粗壮、甚至称得上清瘦的胳膊死死地钳制住他,大约是个s级alpha,信息素的味道强悍得惊人。袁鸣只能用力的将自己埋在被子里,试图阻止空气继续钻入他的鼻腔。他弓着背,像挣扎的困兽。

    殷声搂紧他的腰,用力得手指几乎要压进了他结实的腰腹肌肉里去。他靠着枕头,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个人一点点地、自以为不被察觉地往床沿爬。感受着他紧绷的皮肤,还有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这在静谧的夜间异常明显。

    真真正正摸到了床沿的那一瞬,袁鸣猛地一挣,长臂拽开了抽屉,慌忙用手在一下子被拉出到最大程度的抽屉里胡乱地摸,仿佛身后有猛虎追赶。

    可是身后没有猛虎,只有一个让他无法抑制得湿了裤子的alpha。身前也没有救星,只有一个空无一物的抽屉。

    他从背后听见男人很轻的一声笑。好像是那可乐味儿凝成了实质,浓郁得滴下来一滴水,接着这滴轻飘飘的水滴骤然落在地上,引发出一阵猛烈的回荡。他的笑放肆得像是恐怖片里的反派,袁鸣被这个变态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想要什么?”袁鸣握捏紧了拳头,缩在床角,似乎想要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可他实在过于高大,再怎样蜷缩依然是小山似的一团,“我、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的钱!”

    “我可以给你更多钱。”殷声像雨夜忽近忽远的雷声,起身仿佛要靠近他,却又往回一收,在男人略微放松之后又忽然逼近他。

    他舔了舔自己的唇,夜色里看不见他因为饥渴而滚动的喉结,他隔着夏天的薄被握住了袁鸣的手腕,“让我终身标记你。”

    他的声音平静地像是在做一场交易:“钱,权,地位,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袁鸣想甩开他的手,可动情的alpha的信息素勾起了omega的反应,让他也泛起了情潮。内裤湿了一块儿,他能感觉到那块儿因为浸了水而贴在他臀上的布料,黏糊糊的。

    “……犯罪,你在犯罪!”袁鸣抬头,在黑暗中瞪着他,无力地、大声地重复着。被汗水打湿的脸颊让他本想展露出来的攻击性弱化了不少,殷声听见他重重地喘了一口气,然后用一种近乎于绝望的声音问,“……为什么是我?”

    “别哭啊……”殷声跪坐在他面前,抬起了他的下巴,用羽毛一般轻柔、一般细密的吻,吮去他眼睫上聚拢的水珠,他这回倒真像是对待情人了,他的眼睛里闪耀着痴迷的光,像误入了罂粟园的“瘾君子”,他盯着袁鸣,如天主教徒们虔诚地望着救世主,又像猎人用贪婪的眼神锁紧了他们势在必得的猎物。

    袁鸣却丝毫没体会到他眸中含义,只觉得这个人喜怒无常得可怕,殷声已经将他困在了床角,两人几乎已经是彼此相贴,他往边上躲了躲,在被子底下又试了试还剩下多少力气,强忍着情绪继续跟他拖时间,“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漂亮。”殷声勾住他下巴的手缓缓上移,温热的掌心贴紧了他的侧脸。

    他这话说的袁鸣差点儿在这种情况下笑出声。

    按道理说,出道的爱豆,相貌自然该比一般人优越。可是他和别人不同,他当初出道吸引粉丝靠的主要还是爽朗的性格和强悍的实力,脸确实不符合现在审美潮流青睐的类型。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是跟美、漂亮,压根不沾边儿的,虽然五官硬朗锐利,但是是实打实的男人更欣赏得来的硬汉长相。

    殷声不管他在想什么,低头扯开了他怀里抱紧的被子,直接抓住了他的双腿。拉住脚踝往自己所在的方向用力一拽,他就已经被殷声压至身前。

    男人简直像是把他当做充气娃娃,用信息素逼得他全身虚软之后,就自顾自的摆弄他的身体,利落地脱掉他的衣服之后,直接将他两腿分开,架到了自己腰部两侧。

    殷声在脱袁鸣内裤的时候,指尖已经感受到了布料上的湿痕。手掌顺着腿根,蛇爬行一般在他敏感的地方一寸寸地摸上去,像是雕塑家抚摸自己最满意的杰作,掌心似乎与对方的皮肤间产生了磁铁般的吸引力。

    叫人欲罢不能。

    他摸到了湿漉漉的洞口。一圈褶皱正兴奋地收缩,他感觉到洞口层层叠叠的、裙褶一样的细嫩皮肉轻轻蹭过他指腹,湿滑的液体随着穴口的翕张,涂抹着他的手指。殷声闭了闭眼睛,这让他的感知力更加灵敏,不论是手指触及的湿热洞口,还是呼吸中甜蜜诱人的桃子清香。

    他用力塞进去了一个指节,他听见袁鸣急促而无助地呜咽了一声,像雨夜被淋湿的小兽,看见袁鸣用他明亮如星子的眼睛求饶似的看着他,殷声听见自己心脏猛烈的跳动声。

    他想把他弄得湿淋淋的。

    弄得脏兮兮的。

    袁鸣缩了缩被男人压得有些麻的小腿,刚刚挪动了几下,忽然被男人抓着腰猛然翻了个身被一股大力地按住了腰背,他的脸被迫埋进了枕头里,下意识挣扎的手臂被男人反剪在了身后,alpha用一只手便治住了他双臂的扑打,他完完全全地被这个男人按在了底下。现在,他们之间像警察和犯人了。但是警察一般不会用他坚硬的老二抵着犯人的屁股,也不会在犯人的后颈处像变态那样用力地嗅。

    殷声挺拔的鼻子成了新的探测仪器。在omega后颈的腺体上进行仔细的地毯式搜索,要淘金子似的,不肯放过任何一寸地方。腺体上方是袁鸣刻意留长来掩盖自己omega身份的头发,鼻尖蹭上去的时候痒痒的。殷声在他后颈上小猫儿似的蹭了半天,在袁鸣因为后颈处强烈的信息素刺激而忍不住夹紧臀部时,那只按住他后腰的手顺着深深的股沟往下摸进去,中指沿着他臀部深陷的缝隙插入了水淋淋的穴口。

    “你好甜啊。”挑动嘴角,殷声面上勾起一个笑容,他尖尖的犬齿从嘴唇的包裹中显露出来。袁鸣看不见他,他的脸埋在枕头里,双眼所及都是黑暗。他只能通过大口大口的呼吸,来从浓郁的信息素味道中汲取一点正常的氧气。那个陌生的男人靠在他后颈。他感觉到手指拨开了他脑后过长的头发,温热湿滑的软物贴上了他从不在外人面前暴露的腺体。那根舌头在他的腺体上狠狠地搔刮,粗糙的舌苔碾过腺体引得他一阵颤栗。

    alpha的味道几乎要把他逼疯。尖利的犬齿抵上了他的腺体,等待着随时刺破它。袁鸣抓紧了床单,关节攥得发白。这个男人不是在说笑话,他是真的要终身标记他。粗重沉闷的呼吸忽然止住了一瞬,袁鸣徒劳地睁大了眼睛,恍惚间眼前似乎变了场景,他变成了一条在烈日下暴晒的鱼,泛着寒光的刀已经被高高举起。

    “不、不……不能这样,不能——”袁鸣用尽最后的力气挥动手臂,伸长的手撞倒了床头柜上的花瓶。瓷器碎裂,犹如惊雷炸响。与此同时,男人的牙齿刺破了腺体,alpha强势的信息素蛇毒一般疯狂涌入他的身体,似乎要完完全全替换他的信息素,替换他的血液,让他从此成为他的附庸。

    电光下,男人的侧脸精致漂亮得如同古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美神。可袁鸣不能、也没心思欣赏这些,他胡乱挥打的手被强制锁住,alpha细白如瓷的手指不容拒绝地插入他的手指,伪装成熟知彼此的爱侣。

    “我能的。”殷声抽出了一直在他穴口处徘徊的手指,禁欲了二十多年的淫器早已饥渴得汁水淋漓。他慢慢坐起来,不再那样步步紧逼,他跟袁鸣之间保持了一点点距离。他就坐在他身前,不紧不慢地脱衣服,湿漉漉的手指解开衬衫的一个又一个纽扣,他白皙纤细却并不瘦弱的身体逐渐露出全貌。

    在他的内裤还没有脱下的时候,就已经能从月光中窥视到他傲人的尺寸了。那个地方狰狞地简直跟他本人不像是能长在一起的东西。他赤着身子在原地沉默地看着omega。

    趴在床上的omega慢慢撑起了身体,殷声注意到他不断颤抖的大腿根。在他再一次蜷缩到墙角的时候,早已经习惯了黑暗的alpha精准地扑捉到了卧室灯开关的所在,并打开了它。

    他像一只蛰伏在暗处的猛兽,精准无误地扑到强壮的omega身上,手指用力地捏住对方的下巴,让他的头颅挣扎不得,牙齿凶狠地咬紧omega脆弱的腺体,力道大得恨不得咬下一块儿肉来,比先前更为猛烈的信息素注入直接让omega失去了意识,被白光刺痛的双眼前浮现出一片迷蒙的雾来。高高耸起的性器不由分说地抵上了omega的穴口,缺少经验的alpha鲁莽地闯入了omega的身体里。

    他发现他的猎物再一次剧烈挣扎起来,以至于口中衔着的那一块儿肉都因此颤动。alpha并不打算真的撕咬掉omega腺体上的皮肉,他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于是他松了口,手指捏紧了omega挥打的手臂,细长如玉的手指生生掐进omega棕色的肌肉里。

    “乖一点,宝贝,不要以为我会怜惜你,你上个月才捅了我一刀,不是吗?”殷声按着袁鸣的肩膀,在他肩上留下青色的指印,在男人身体微微发颤时猛地一挺腰,性器挤开幽闭的穴口,卡在入口处的冠头瞬间破开穴肉的阻扰,楔了进去。

    袁鸣的背绷得很紧。起伏的肌肉在这一瞬间摆成了最有力量感的样子,如同一只随时会暴起的狮子。肌肉在肩背上排列,高低错落间的线条和穿着露脐装的少女露出的腰线一样,美得如同骄阳。殷声情不自禁的伸舌在他的肩头轻轻舔动。

    袁鸣疼得说不出话来,这个alpha是个疯子,他再一次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根本没怎么经过扩张的后穴被肉刃无情地劈开,alpha用蛮力蛮横地往他身体里撞。身体简直像是活生生被人撕开了一道大口子,偏偏那个罪魁祸首还一点也不安分,毫无门道地继续试图在里面开辟道路。后颈上一定也被咬出血了,袁鸣几乎能够感觉到腺体鲜血流出,划过他颈椎的轻微湿润感,腺体受损带给他的是大脑尖锐嗡鸣一般的疼痛。omega身上最为脆弱的两个地方,被这个alpha虐待得彻底。omega对疼痛天生的不耐受让他几乎要再次掉下眼泪。

    但他不准备在这个男人身上丢第二次脸。他沉默着咬紧牙,努力不发出一点声音。殷声并不在意他,omega腺体传来的浓郁情香让他满足得不行,他亲吻着他的背脊,吻落在脊柱上的时候,温柔得像是在轻吻雪花,唯恐它陡然融化。但是他身下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的节奏。

    繁衍是生物的本能。他们在长久的历史里可能什么也没有传承,却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一项使生命延续下去的本能。如何交合,是刻在alpha灵魂里的秘籍。殷声操纵着他的腰背,在混乱的冲撞中寻找能让omega与他一起登入极乐的所在。

    此前还从没有人能勾起殷声的欲望。他似乎天生对omega的信息素不感冒,没有任何omega能够让他燃起情欲。然而只是那一次路过广场,路演的爱豆在人墙包围中笑得格外惹眼,隔着一层层的人,他闻见了一缕让他浑身躁动的气息。

    在公司活动后台,当他带着公文包装作不经意经过、撞倒了棕色皮肤alpha的肩膀时,那股陡然浓郁的气息让他忍不住兴奋。

    而现在,那股在他心头作祟许久的桃子味浓郁到了顶点。在某一瞬,他觉得自己像是在肏一个桃子。不说话,哑着声,背脊上分泌着带着桃子香气的汗水,在灯光下泛着清晨桃子铺着露水时的光泽,穴肉最像饱满细嫩的桃子。硬生生被他戳出一个洞来,周围柔嫩的果肉可怜巴巴的攀附着他这个凶手,试图将他挤出去。却不知道,它们越是这样挤压,越是将他吸得舒服。

    殷声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眼睛正对着omega腺体上血淋淋的牙印,他难得的有了一点好心,安抚性的舔了舔omega的伤口,软声说:“你不说话,我照样肏你,你说话了,我还能知道肏你哪儿能让你舒服,你非要这样自讨苦吃吗?”

    袁鸣埋在枕头里的头一动不动,面上的汗水把枕头弄得湿黏一片。alpha的耐性并不好,他看着omega颈子上的水珠滑下来第五颗后,五指抓住了omega的头发,强行拽着他向后,强迫他侧脸与自己对视,“你是在挑战我吗?”

    omega的眼神狼一样凶狠。

    殷声仔细地打量着他。袁鸣的眼神像是用钉子钉死在了他身上,恶狠狠地看着他。殷声相信,倘若这个omega是个alpha,或者说,倘若他现在没有陷入情潮,他一定会弄死自己。

    alpha忽然低笑起来,他感受着身下依然时不时颤动的身体,埋在omega体内的性器稍稍退出来了些,“聪明的alpha应该懂得在伴侣面前主动退让。”

    这回他的声音很温和,抓着omega头发的手也松了力道。袁鸣控制不住地摔落下去,大口地呼吸,那个恶心的东西慢慢抽出去了,一点点地往外退,看男人的意思,好像是打算放过他。身体仍本能地分泌着粘液,纠缠着已经快要完全离开的性器。

    殷声看着他一点点放松下来。袁鸣甚至腾出手来捋了捋头发,只是手刚刚触摸到发梢,便忽然被人掐着腰狠狠地插入了身体。alpha就着这个姿势把他翻了过来,粗大的性器顶端在他体内狠狠地碾过一圈。袁鸣失声痛呼起来,殷声盯着他刚才死活不肯出声的嘴巴,张口撕咬上去。他像一只野兽,亲吻似乎只是为了惩罚omega,omega的下唇被他的牙齿咬破,血在唇舌交缠中带进两个人的口腔,铁锈味儿异常清晰。

    袁鸣抓紧了他的肩膀,下体被异物楔进去的疼痛和omega情潮中天生对于alpha性器的渴望折磨着他,指甲深深嵌入了alpha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了红色的抓痕。袁鸣因为男人姿势的调整 ,此刻埋头在他肩窝,牙齿紧紧地咬着他的肩膀,直到尝到另一个人的血液。

    殷声并不介意欢爱中的痛,他甚至为此兴奋。他牢牢地掐住omega结实的腰,看似纤细的手指在深色的皮肤上烙下发白的指痕,不管身下的omega怎样挣扎,他都把他牢牢地锁在身下,不管不顾地挺动腰身,如同对待一个严肃的学术研究课题,而袁鸣则是一个不听话的学生。他只能钳制着学生,不让他捣乱,好方便自己冷静地探究。

    他在omega体内刁钻地肏弄。时而从下往上顶弄几下,时而从上往下冲撞。他找到了omega的敏感点。

    殷声松了掐袁鸣后腰的手,挪到前面来揉他鼓起的胸肌,omega在他颈窝小幅度地颤抖,敏感点被用力肏干的快感让他尾椎像是蹿了电。快感如同alpha侵占了整个房间的信息素,将他溺于其中。

    袁鸣本来就是走偏欧美野性风的爱豆,身材锻炼得很好。胸肌紧实饱满,揉起来软绵绵的,掌心揉搓的乳尖在不住地逗弄中颤巍巍地翘起来,小石子一样硌着alpha的手。找对了敏感点之后,omega的反应明显温顺了许多,殷声摆着腰胯,不断冲撞着omega的臀胯,肉体碰撞的声音不响,却能叫人听得很清楚。

    袁鸣的性器抵着alpha浅浅的腹肌。顶端分泌出来的液体把他的腹肌弄得黏黏糊糊,alpha却像根本没感觉到似的,只一味地、蛮横地在他体内抽插。肉刃一次次地抽出,冠头离开穴口时总会发出液体纠缠的水声,然后又一次次地猛插进去,还未闭合的穴口一次又一次地被猛得挤开。冷空气刺激着敏感的腔道。

    omega不指望这个只顾着自己爽的男人会帮他撸,他自己腾出手来圈住自己的前端小幅度套弄。床是公司早前随意置办的家具,质量算不上好,现在正因为alpha粗鲁的动作摇晃地厉害。袁鸣鼻子发酸,他能感觉到那个粗长的肉棍在他里面进进出出,挤压着他的后穴,更能感觉到被填满的身体里面,还有男人分泌的液体在迫切地想开辟更多的空间。

    ……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床上的床单早被他们的汗水湿透。

    alpha大力揉捏他胸膛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他腰上了。袁鸣抬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alpha,情欲让他的双眼发红。殷声跟他对视了一眼,俯身咬了咬他被搓弄得红肿的乳尖,双手逐渐下移,摁住了omega的大腿根。

    袁鸣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不管不顾地再次挣动起来,一拳砸在了alpha脸上,殷声嘴角立刻便见了血。alpha摸了摸唇角,看上去并没有生气,反而噙着笑捏了捏omega的唇,直将他的嘴唇也捏破见血。

    殷声在他恐惧的目光下,将他的腿分开到最大程度,性器狠狠地捣入了omega的后穴,直接挤开了穴内另一个紧紧的入口。性器在生殖腔里胀大成结。袁鸣惨叫起来,脊背上渗出冷汗,然而公司为了方便他练歌而专门准备的房间隔音效果绝佳。

    殷声死死地扣着他,完成了终身标记的最后一步程序。

    ——————

    “哎我说,今天袁鸣怎么没来排练啊?”栗色头发的爱豆在练舞室里坐下。

    “哦,我今天听见经纪人打电话,说是他有事情,要退圈啦。”

    “退圈?那解约费他赔的起吗?”

    “你别说,经纪人今儿打电话的时候点头哈腰的,我估计袁鸣是搭上白富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