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实是什么样

    “我...起床上学去了。”鹿辞起床，跑进浴室，用冷水冲了很久手都觉得手掌带着残留的温度，因为跑过来的摩擦，他第一次觉得后穴很痒。

    “七七，我有点事，让司机送你去学校。”凌御不舍得离开床耽误了不少事。

    “好，我放学可以和同学去逛逛吗？”

    “可以，去哪告诉我和哥一声，乖一点。”凌御关上房门，鹿辞才用漱口水漱了很多次口，嗓子里或许没有残存的味道，他还是觉得很难受。

    坐在车后座吃完了早餐，司机在老位置放鹿辞下车，给方于渊发了送到的消息。

    方于渊正在拍卖会的主位席，看见消息迷了下眼睛，似乎在回味昨晚的味道。

    “我记得七七喜欢把宝石粘娃娃上，一会拍点送他。”

    袁野点头，鹿辞喜欢的娃娃是木雕的兔子，他喜欢把宝石粘在兔子眼睛上。

    鹿文山和儿子低语，“没想到今天五爷也来了，一会去打个招呼。”

    鹿放觉得方于渊确实皮相很好，可是...

    “爸，都说他喜欢小男生...我...别了吧。”鹿放可不喜欢男人。

    “他看上你倒好了！他身边那些小玩物长的比女人还嫩！”鹿文山见过一二，比一些女人都掐水的嫩。

    台上正在拍卖钻石原石，是粉钻，方于渊举牌所有人都很意外。

    方于渊举牌，所有人跟了几次就不举了。

    鹿文山带着儿子在拍卖会结束打招呼，方于渊看着鹿放，心里想着一个爹生的怎么差距那么大，这俗的丢地里都不一定开花。

    鹿放以为方于渊看上他，一直往鹿文山身后躲。

    “我年纪大了准备把公司交给我儿子，以后都是你们年轻人交流，还麻烦五爷照顾。”鹿文山姿势摆低。

    “你儿子？”方于渊突然觉得鹿文山大概把一辈子好基因都给了鹿辞，这剩下的锅炉渣给了鹿放。

    “鹿放，打招呼啊！”

    “五爷...”鹿放生怕自己爸把他送出去，和当年那不得宠的弟弟一样，后来他怎么样了？

    鹿放忽然想起这么个人，“五爷...不知道我弟弟还好吗？”

    一句话鹿文山都惊了，不过他这些年也很想问，当时送去的孩子很多不然被转送不然退回，只有鹿辞没了音讯，都说被玩死了，可是死了...

    “弟弟？你弟弟不长你身上呢吗，怎么...想剁了？”方于渊一句话冷进骨子，鹿放哆哆嗦嗦的。

    “五爷，送给七少爷的钻石需要送内宅吗？”拍卖会场的工作人员自然知道这个七少爷，五爷为他拍了不少东西，极其神秘。

    “送回去，看他想做什么。”方于渊离开，袁野跟在他身后。

    “这个七少爷...是...”鹿文山和工作人员相熟问了一句。

    “不知道，只知道叫七七，应该是养内宅的人吧。”工作人员是听了袁野授意过来确认信息的，他只是个小角色自然听话。

    鹿文山回去越想越不对，忽然脸一白唇色变淡，“他...他小名是七七。”

    “爸，什么啊。”

    “鹿辞！鹿辞小名是七七！”鹿文山好不容易平静了呼吸，“他...没死？”

    “不会吧，就算是他，这些年五爷天天外面玩，他也不会多的宠，大概当儿子养吧。”鹿放记忆里那个弟弟，长得五官还行，面黄肌瘦和流浪猫一样。

    “家主是想帮七七...？”袁野手扶着方向盘。

    “让他们知道他们失去什么，再也得不到不是很好玩。”方于渊转着手上的玉戒，上面有个极好的宝石装饰。

    “去七七学校接他。”方于渊的车停在侧门，没让袁野联系鹿辞。

    鹿辞今天报备过了，准备去做一个护理在和姚然出去玩，姚然早知道鹿辞活的精致。

    一个小时后鹿辞头发都像特地吹过的样子从护理会所出来两人打上了车。

    “陈伟康催我们了。”姚然把手机放口袋，车停在了一个KTV。

    “家主，需不需要打个招呼。”袁野知道小孩子爱玩，可是万一有不长眼的冲撞。

    “打个招呼，别让他发现，过半个小时给他打电话。”方于渊靠着车后座，笔记本放在腿上。

    或许是袁野打了招呼，说了自家弟弟涉世未深，KTV经理还让送酒水的服务员拍了视频传过来，还调了安保在那层楼巡逻。

    袁野点开了视频，刚好是鹿辞在唱歌。

    “给我。”方于渊也听见了，拿着手机他看见昏暗的包厢里，廉价的彩灯飘过鹿辞的脸，他清凛的少年音丝丝入魂，跟着音乐他晃着腰肢，身边的同学只听见他的歌声，没发现他的身姿娇软、诱惑。

    “我习惯深埋雾里、自我较劲、魂首分离...”

    方于渊盯着手机里的少年，他的歌声很好听。

    “问问有没有包厢监控。”方于渊并没看够，不到五分钟方于渊收到了鹿辞唱歌的片段，前面是同学的起哄。

    “我生在这、厌倦演习、看上去不费力气、这种境地、四面楚歌。抱歉、似乎我上瘾了，白鸽拥抱着乌鸦，他黑白的心自顾自的给我定义，破绽随处可逆...”

    鹿辞似乎在唱自己真情实感，方于渊轻笑一声，“有意思。”

    “上去给他接下来。”方于渊把视频发给了凌御。

    袁野给鹿辞发了消息，鹿辞没有耽搁就下楼了。

    上了车鹿辞看见方于渊在打字就没说话，直到方于渊合上电脑才开口，“我今天报备了。”

    “没怪你，有空就来接你了。”方于渊看着鹿辞，“给你拍了一个粉钻原石，你看看想做什么。”

    “谢谢叔叔。”鹿辞看着手机震动，回了姚然就收起来了。

    方于渊手机响起，他拉黑了号码。

    “胡雨没解决吗？”方于渊声音不带感情。

    “我一会和他说，昨晚您只让把他送走。”

    胡雨解决了还有李雨东雨南雨，好多好多雨，那么多雨到内宅会不会发大水，鹿辞还在飘忽时，方于渊搂着鹿辞拉怀里，“怎么没听过你平时唱歌。”

    “今天同学都唱了，谁都会唱歌呀。”鹿辞靠着方于渊，方于渊捏着他手指玩，“我记得你会弹吉他。”

    “嗯，老公觉得太吵把吉他砸了。”鹿辞也不在意，本来他也什么爱好。

    “他是看见琴弦刮伤你手了，一楼的声音怎么可能传上去，傻孩子。”方于渊捏着圆圆的指腹，“那么嫩，不弹也好。”

    鹿辞第一次知道凌御是心疼他砸了琴，那时候自己还和他大吵一架，因为...小情绪吧。

    “身上怎么有股玫瑰味。”方于渊像个瘾君子靠近鹿辞，吸食他身上的味道。

    “今天用的护理液是玫瑰精油。”

    “我记得城北有个玫瑰庄园里面有跑马场？”方于渊询问袁野。

    “是，前不久庄园还种了蔷薇。”

    “明天周末，安排一下。”方于渊手指摩擦着鹿辞脸颊，“带你出去玩。”

    “好。”鹿辞一年前的日子都在北山宅院内，连佣人都不敢和他过多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