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女尊联邦秩事(现代在线阅读 - 7、六年妻夫,上将陈瑾依然操弄彻夜,强制勃起,操要得狂暴贪婪

7、六年妻夫,上将陈瑾依然操弄彻夜,强制勃起,操要得狂暴贪婪

    从空间站回来后,陈瑾终于回老院子。

    她家又上热搜了。

    几个记者一早到福利院门口堵截温怀,采访他怎么看上将和沈含的事。

    “上将夫人,有人说,沈含比您年轻、比您好看,您觉得呢?”该死的记者拿着沈含的照片问温怀。

    热搜视频里这段陈瑾倒不担心,也没放心里,作为她这个长年在外面包养男人的上将的夫人,温怀有应对这些的心态。

    她在温怀身边安排了至少三个通勤警卫、两个特警,也绝对能确保温怀人身安全。

    问题是视频最后几十秒,几个细节令陈瑾烦燥:

    本来站在温怀身边一女的突然冲到温怀身前,张开双臂作顾护姿,被记者挤撞开,脚下踉跄、险些摔倒,温怀反应极快推了记者一把,“你别挤我的人!”

    一直温宛的温怀,居然保护起女人?!

    那把温润好听的声音称那女人为什么?【我的人】?

    陈瑾捏了捏眉心,突然水逆?这都什么乱七八的。

    还有、谁告诉她们可以用她夫人的照片作视频封面?!点击几百万?!就是说有几百万人次手指通过屏幕点触她夫人的俊脸?!她亲自致电网警处、视讯公司,彻底封删这个视频。

    回到老院子的陈瑾,和平时在外面风流时完全不同,反而最像在部队时的样子,可能缘于老院子原来便是军区大院,家里也没保姆,佣人,就是勤卫兵帮着收拾房间、做饭。

    在这,她也没换家居衣的习惯,军式衬衣袖子卷起,洗手,妻夫俩埋头安静吃饭,连大厅门也没关,警卫在门口笔直站着,她间或夹两筷子青菜、鱼腩肉给温怀,“多吃点。”

    她没问他今天记者采访的事,他也没主动说。

    安静得能听着彼此咀嚼声。

    “再喝碗汤?秋梨炖腱子肉,”温怀抬眼问她,声音、眸波比秋梨汤还润。

    她淡淡点头。

    他给她舀汤、装饭总是装得特别满,摆在她面前,低声说:“小心烫。”

    她抬眼看他,明明只是普通饭桌旁,细吞慢嚼家常菜,可他沉沉静静,温宛润美得就像氤氲在月色里。

    汤是有点烫,但她喝得很快。

    吃完,到书房打几通电话、回邮件;回卧室时,他已给她放好热水,水温刚刚好,飘漾着精油花香,浴池旁的小餐几摆着杯红酒。

    泡完澡出来,床已铺好,他穿着睡袍,靠着床头看书。

    结婚六年,一直这样,好像从结婚次日,她们就进入近乎无声、无水花的老夫老妻模式。——除了、床上。——她要温怀,一点也不老夫老妻!甚至都不像夫妻!充斥着欺负、贪虐和狂暴!

    她在他身边躺下,他全身已在轻颤,扫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十点,颤得更厉害了些。

    将床头柜上的台灯调到最亮,拿走他手上的书、扯去他碍事的睡袍,将美人压在身下,她霸道吻上去,含抿在她唇瓣的薄唇被叼拉得老长,又被吮进她唇腔抿磨、轻咬……

    两瓣薄唇极快嫣红欲滴,她才弃了它们,卷吮出他的舌头,像要将那截嫣粉的舌儿吮吞入腹,直到他舌头发麻虐疼,可怜、淫荡呜呜;

    她抬头,眸眼幽灼叹赏晃亮灯光下,她美人丈夫眼角湿红、唇瓣嫣肿淫靡样……

    故意撩抬起他的脸、强制迎向灯光,指腹从他眼角、唇瓣重重抚过,看他俊颜眼可见漫起红云,俊眸泛起春水;

    他在她面前温宛淑美,在人前清冷淑淡,可在床上,被她狠狠欺负后,又是另一番羞臊淫媚、极致淫怜模样:

    漂亮俊眸含着滟涟波光,嫣红舌尖搭拉、口水肆溢,依然温顺、却又万分难耐求饶看她,他这个样子,她怎会饶他?

    她知道他看闹钟,今晚开场得早,但同样不折腾他到天亮,她不会消停;这美人,就是嫁给她折腾、操搞的!

    左手探向他胸前,拇指疾快刮弄他乳头尖,同样刮弄得他频频挺胸、含胸呜呜淫哼,她才停下刮弄这颗硬如石子的小红蕾尖尖,却又将它捏在指间搓弄,又高高扯起,小红蕾被拉得像要脱离乳晕,整个乳晕像个淫荡肉漏斗;

    她太坏了,就只是折腾他左乳,美人已全身战栗,羞耻的挺起左胸蛇扭,脚趾蜷起又僵直,她拽着他低头、看他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晕乳头,“温怀的乳天生就这么菲红?上将夫人真淫荡!上将我怎么取了个淫夫?!”

    他轻喘摇头——结婚六年,他依然羞涩而放不开,他越这样,她越要搞他。猛的低头深吮、噬咬那颗,小红蕾,“呃……嗯……”他挺胸呜咽淫哼,仿似应答,她才再咂么它几下,吐出他被她嘬吮得淫湿菲亮的乳头。

    右手探向他已然半勃的阴茎,她就是不撸弄他,拇指打着转刮磨他马眼、食指撩弄他的伞沿嫩肉;

    他性器极快硬梆如棍,又粗又长,一点也不温宛,还颇狰狞,大龟头淫荡的渗着兴奋的清液,她继续欺负他的马眼、小指头甚至做势像要硬钻进去;

    被她撩弄得狼狈的挺胯、又挺胸,像条鲤鱼打挺?又像被翻过来的青蛙在打颤,全无平时温宛丰姿,他因自己毫无仪态抓狂、极度羞耻,颈侧漾起一层羞红;

    “呜……别刮弄它……别钻它呜呜,”阴茎的憋胀让他难堪的、近乎自暴自弃哀求,漂亮的美人俊眸滟涟淫怜看她,“操我吧……阿瑾,别钻它嘤呀……”

    她兴奋撩起他俊美下巴,“这就来操你!”

    花穴一气套罩、侵吞到底!

    已被撩弄得憋暴的阴茎骤然陷入灼烫紧裹,温怀来不及舒服喟叹,便被疯狂疾烈套弄操得五官紧蹙、带着哭腔【嗬……呃……哈呜呜】淫喘,双手如鸡爪紧抠床单,腹胯、腿根像风中叶剧颤;

    尽管知道求饶只能换来更凶烈的套弄、操砸,他还是不由自主战栗着淫哼:“轻点……慢点……阿瑾……受不住,”

    “哪里受不住?”她狠狠揪弄他红肿的左乳珠;

    “呀……阴茎啊,要着火了嘤,乳头疼、又爽、别弄、别弄了……”美人眼角像两片被雨打湿的海棠花瓣,淫美得她弯向下身,吻吮他的眼角,俯姿让阴道深处宫颈软肉罩磨向他的大龟头,于是海棠花瓣湿得更厉害,被她在瓣沿狠狠种下两个欲痕;

    “不……别,”他又有几天不能出门了;

    她偏沿着他眼角一路吮吻向他白皙颊肌、颈侧、喉结,欲莓一个接一接个,他不需要出门,或者就顶着这些欲莓出门,她淫坏的勾起唇角。

    你是上将夫人!我冠你妻姓!陈温怀!

    他一丝不挂,耻毛淫湿、乳头红肿,颈侧、眼角、颊肌还被种满欲莓,她却一身浅紫睡袍、连睡袍带都规规整整,只是没穿内内以便操弄罢了!

    听他清润的声音染上羞涩的颤哑,她偏要继续欺负他,“陈温怀,阴茎是陈星她们学医写在病历里,我们要说鸡吧!或者大鸡吧!知道?”她缩阴夹搐他。

    “呜、知道!呀呀、别缩它!太刺激!”他红着脸猛点头。

    “别搐哪?”疾速套弄中,她继续轻一下、重一下缩缓绞搐他的粗壮。

    “大、大鸡吧!”说完急忙补充,“上将夫人陈温怀的大鸡吧。”

    温宛美人夫说荤话,倍添兴奋淫趣,她缓缓抬高花穴口,倏的往下操砸,宫颈软肉连续几十下无情欺砸他的大龟头,兼以频频提阴、花穴蠕搐;美人在他身下被操成滩泥,终于“呃呃嗷呜”哀哭着被他操射了;

    一身菲红颓软、轻喘的他知道,这只是今晚的小菜;

    没从他鸡吧上出来,她享受着两付性器高潮后同时同频的蠕颤,右手终于探向他右乳蕾,上、下、左、右揪弄拉扯、左手却探向他敏感会阴软肉轻柔抚污挲、按弄……

    舌头探进唇腔,将他的事后喘息全抵在喉底,半窒息与乳头、会阴酥麻快感中,在她花穴里的鸡吧再次被强制勃起!

    这回她没和他废话,双手撑着他细美白皙的腰侧,闷头狂操,看他难耐仰起颈脖、上身挺僵,估摸他渐有射意,她便抬高穴口至剩半个大龟头,让他整根阴茎在花穴外,稍微晾走敏感射意后,她再疾快侵吞、狠狠操弄……

    阴茎频频陷在射意暴涨、消退中,每一次射意临界他都高高挺腹起腹胯,可怜而羞耻看她,嘶哈呻吟嫣肿唇间泄出痛苦的哀呼淫哭:“啊……呜……嗷……”

    每一次她都没给他个爽快,他射意临界间隔越来越短,射意越来越剧烈……

    第二次操射他后,她终于从他身上起来,咕?喝了一大杯水后,转回来度喂他喝果汁;

    看他餍足疲累的样子,分裂的既想放过他,又想将他搞得更疲惨,于是一边喂他,一边揉弄他挂着精液、淫液湿泞泞的阴茎玩儿;

    他被她亵玩得腹胯频频挺颤,阴茎缓缓勃硬,她从睡袍兜里掏出个小棉签般的短马眼棒插进他马眼抽插,他无力呜咽:“嗬……嗬哈……别弄……别弄;”

    仔细看,他马眼颇大,看来没少被玩弄?她再次拽强制他低头,看她浅浅抽插他马眼玩儿,一缕缕清液被马眼棒操插出来,将整个大龟头浸湿得紫亮紫亮;

    知道她又要说他淫荡,他难堪的哀求,“阿瑾、关灯、关灯呀……”

    她将他整个臀胯拖向台灯下,让他看自己的大龟头在灯光下泛着淫湿亮光,“陈温怀,看你的大龟头,有多淫荡?”

    “不……别呀……不淫荡……不看,”他羞红闭上眼,菲粉肌肤如凝脂染上桃花胭脂,淫美不可方物;

    她将他整根粗壮大鸡吧再度罩套、侵吞到底,操得他不得不睁眼望着天花板、粗重淫喘,射了两回的他,这次已不太容易射,被她肆意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怎么掠夺就怎么掠夺……

    好不容易有了射意,他直僵起身子,她却干脆抬起腰臀、让他整根鸡吧滑出她花穴,发出淫荡的一声【啵】,待他晾走射意后、再度侵吞他的粗壮、不知疲倦操弄他!

    一直到天微微亮,她才放过他,他已像条破布般,在精液再度被她吸搐出后,他竟渍出几滴尿液,被可怜的操得几近失禁……

    温润的嗓子也完全干哑。

    她要温怀,从来都这这么狠!

    他十六岁生日翌日就被她破了破,十七岁嫁给她,每回做爱,她都必操哭他、操尿他,整晚,操射他、再撩硬他,直操、榨到他没货才放过他。

    说岁月从不败美人这话还有点早,他还太年轻,可他确实越来越好看,不管床上,还是床下。

    她餍足,神清气爽,泡澡、洗漱后回来,他小眯了一会醒来,抿了抿嘴,“咳,她是院长助理。”

    “嗯。”她淡淡的答。

    “很好的一个人,对老人和孩子都好,你、不要调她走,好不好?”

    “就为了让我不调她走,你今晚主动说【操你】、【上将夫人的大鸡吧】给我助兴?”她淡淡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