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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腿交以及兽形破处人兽

    喻园的乳头殷红,童彦的兽瞳像是被抓住似的恶狠狠的紧盯着。

    他将指甲收进掌中,只用前掌的肉垫重重地蹂躏着喻园的乳头,让它深陷在乳晕之中。

    不知道是否还在成长期,喻园虽是雌雄同体,胸部却还如同幼女一般,只有小小的一团,看着不太明显,只有乳头挺立着,牢牢吸引他的视线。

    童彦每一次同喻园沐浴时,都会在脑子里幻想该怎么舔弄揉搓那对奶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一股奶香,让他每次看到都会口舌生津,垂涎三尺,只想找个时间舔个痛快。

    这样的想法很多,特别是当他独自度过发情期后,脑子里的幻想变得越来越变态不堪,害得他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和喻园一起洗澡,免得自己晚上又焦躁难耐的睡不着觉,下面硬得都要爆炸。

    然而等童彦真正的用前掌的肉垫细细感受时,才发现自己的想象在现实里不堪一击。

    喻园的胸很软,也特别敏感。

    在他用粗糙的肉垫细细摩擦,间或拨动挺立的奶头时,还在睡梦中的喻园便会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喉咙里的咕噜声不断,显示着他的舒服和渴望,而这些反应都让童彦乐此不疲。

    他克制的玩弄了一会儿,就将喻园翻过身,像雌兽受精般趴着,他整个兽身笼罩着喻园,狰狞而湿润的性器在喻园的身体上滑动,然后猛地插进他的双腿间,前腿将喻园固定住,靠着与喻园因紧闭而显得丰腴的大腿肉缓解欲望。

    他初时还想着动作慢一点,玩的花样多一点。

    但毕竟是从未经历过性事的老虎,年纪也尚轻,过了没多久,兽性占了上风,动作愈来愈大,肉棒只知道往肉缝里钻,横冲直撞,频率越来越快。

    喻园在睡梦中也不安宁,被他的弄得淫水涟涟,肉洞大开,不住地轻哼,双腿磨蹭着毛发,像是要醒来。

    童彦听到他的哼唧声才有些缓过神来,没敢将他吵醒,用舌头怜惜又贪婪地舔舐着他的背部,肉棒开始轻轻的蹭弄他的腿间,龟头轻操挺立的肉蒂,用来延长他的快感。

    肉棒与臀缝的摩擦声中夹杂着水液的滋滋声,煽情得有些过分。

    喻园却在这样温柔而绵密的操弄中睡得更熟了。

    见他眉眼含春的紧闭双眼,舒服的淫液直流,童彦才敢动作大些,也不去想着弄什么花样了,只求赶快泄出。

    肉棒在穴间耸动,从菊穴碾动至雌穴,将肉蒂压得扁扁的,又在动作间操弄着喻园的肉茎,操得已经绵软的肉茎四处晃动,液体四溅。

    在这样动作了许久之后,童彦才感觉到有射精的欲望,也不刻意控制,直接将喻园翻过身与他面对面躺着,将积存已久的精液从脸上沿着身体射到了红肿的肉缝中,像是野兽标记一样,让喻园全身都粘满了他的味道。

    喻园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躺在童彦的肚子上,正泡着温泉。

    浑身骨软筋酥,舒爽得有些轻飘飘的。

    这座温泉还算大,勉勉强强可以容纳童彦庞大的肉身,他躺坐在温泉里,收着爪子,用肉垫轻柔的清洗着喻园身上有些干涸的精斑。

    喻园是个雪豹精,兽身矫健有力,步态轻盈,在山崖上宛若步履平地,轻松跳跃。在还未化为人形时,他常常自满于自己英俊的豹脸,连尾巴都毛绒绒得恰到好处。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化为人形的他竟是如此弱不禁风,头发倒是长及腰间,眉毛和睫毛也很是浓密,但其他地方的毛发却像是秃了似的,不长一根。

    他痛恨自己的人形没长成个合格的豹样,寻常不轻易化成人形。所以,当喻园醒来,还没弄清情况就立马化为了兽身,和童彦一起将温泉挤了个满满当当,温泉溢出来将四周的雪融成了水。

    童彦看他化为原形,就知道他又在纠结什么,童彦倒是时常庆幸喻园化形没有变成其他奇怪的样子,毛发是他最喜欢的雪色,生气时脸上会浮现兽身的雪豹纹,瞳孔也是兽形的冰蓝色,都是童彦最熟悉的样子。

    雪豹在温泉里躺着,身体拉成长长的一条,尾巴不自觉地开始与雪虎的尾巴纠缠。

    一时之间,两兽都一言不发,好似在享受这难得的静谧。

    过了好一会儿,喻园才晃晃头,脑子有些清醒了,才惊觉刚刚和他心爱的雪虎弟弟干了什么惊天大事,有些焦躁地咬着自己的大尾巴。

    童彦沉默,也没管刚刚还和他的尾巴难舍难分的大尾巴去了哪里,他知道这时候需要喻园自己消化他们关系的转变。

    他虽未说话,却用舌头殷勤地为喻园舔着毛发,将喻园乱糟糟的毛舔的服服帖帖,无声的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这个已经做了多年的舔毛服务,让正在纠结的喻园坐立不安,毕竟他还清晰的记着这个舌头刚刚为他带来了多大的快乐。

    喻园有些脸红,他庆幸他现在是兽形,豹脸上有足够的毛发遮掩他的害羞和愧疚,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一头雄性度过发情期,更未想过这个雄性会是他的白虎弟弟。

    他确实是涉世未深,虽然在第一场发情期结束后他的传承记忆就一股脑给他灌输了很多发情期知识,知道自己的特殊身体需要雄性的安慰,而不是渴望雌性。

    但是他毕竟是一头没什么见识的豹子,没想到他亲爱的白虎弟弟早就觊觎他雌雄同体的妙曼身体已久,竟然还在愧疚自己一时把持不住,玷污了白虎纯洁的肉体,害得白虎未来可能在他的妻子面前抬不起头来。

    想到这里,他心里面有些酸酸的,还未理清楚这种情绪是什么,就被乳头上传来的快感激得毛发直立。

    他低头望去,发现白虎正在用力舔弄自己的乳头,弄的滋滋作响,这让他有些赧然道:“你怎的长这么大了,还要吸我的奶头?”

    别看童彦现在长成那么大一只老虎,小时候的他总是瘦瘦小小的,缺少虎乳的小虎崽总是长不好的。那时的喻园也是过于年轻的雪豹,没法动用过多的法力为童彦掳来一头正在哺乳期的母虎,童彦也只能将就喝喝鹿奶和羊奶,这让童彦睡觉时总是缺营养般紧紧咬住喻园的乳头,一边踩奶,一边重重吮吸着并不存在的奶水。

    幸而,喻园后来根据传承记忆费劲千辛万苦找了些灵物喂给童彦,才让童彦健健康康的长大,乳头也渐渐没吃了。

    喻园闭着眼,处于发情期的身体很是敏感,原本在少时总是被吃得发痛的奶头,现在也是传来阵阵快感。

    大脑开始混浊,他知道他的第二波发情期快要来了,他能够清晰地嗅到童彦身上传来的浓郁的性香,这让他明白童彦也在他的影响下发情了。

    “唔……阿彦,别舔了,我有点受不住。”

    童彦的大脑已经渐渐被情欲吞噬,发情期带来的灼热在他的血液中游荡,唤醒了他压抑很久的兽性——他想要从头到尾的享用身下的这个雪豹,这个将他养育长大,让他从身体开始成熟以来魂牵梦萦的存在。

    喻园不用花费任何力气,就可以让他神魂颠倒,俯首称臣,只想乞求他的垂怜。

    喻园快被他凶猛的吞咽搞崩溃了,他的豹形比童彦的虎形小得多,童彦的舌头完全包裹着他的阳具,每一次的蠕动都给他带来没顶的快感。

    没有被童彦触碰的两处肉穴极速收缩着,一边渴望童彦的大鸡巴,一边不甘寂寞地摩擦肉壁,制造丝丝的刺激,以满足这让人头晕的空虚。

    “快碰碰我的穴,阿彦……嗯……快受不了了,我要被烧死了。”

    喻园的发情期来势汹汹,迅速摧毁了他的理智和礼义廉耻,只想要身上正在发情的雄兽给予他痛快。

    童彦发出沉沉的笑声,在情欲和心中恶欲的熏陶下,这个笑有些压抑,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带来的预警。

    “喻园……我最亲爱的哥哥,你知道我是谁吗?”他的嗓音低哑,喉咙里还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

    喻园浑身颤抖着,被腹部保护着的珍贵巢穴不停涌出热液,又被正自得其乐的穴道绞得死紧,在穴道里哔啵作响。

    他模模糊糊地发出呻吟,抬头看着身上的老虎,有点躁,道:“阿彦,你是阿彦。”

    童彦听着他断断续续地重复着自己的名字,有些肆意地舔舐着他柔软而热乎乎的耳朵,下体摩擦着他饥渴的小穴,像是要立刻闯入,又像是胆怯不前。

    喻园平时是一头脾气很好的雪豹,对童彦很多时候的得寸进尺都能包容豁达。而这时候已经被兽性和欲望充斥大脑的他,在童彦类似戏耍的动作下,头一次用具体行动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他低喘着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童彦,本来已经软绵绵的他也没多大力道,但童彦还是顺着他的动作向后退去,压抑着兽性,想要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喻园翻过身来,背对童彦,爪子伸出,紧扣着岸沿,想要爬上去。

    这时头脑不清醒的他只有一个念头:这头雄兽不能满足他,他要找另找他法。

    童彦脸一黑,与喻园相依为命了那么久的他,迅速探清了他的想法。

    他快速地用爪子固定住喻园劲瘦的腰,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便整个骑了上去,蓄势待发的肉棒也顺势重重撞进肉穴中,毫不留情地夺去喻园贞洁的象征。

    肉膜破裂带来的鲜血更让童彦冲昏头脑,原本浅棕色的瞳孔此时透着股红光,牢牢锁住了身下他窥伺已久的雌兽,身体力行地向雌兽展现他强壮有力的身躯和威武凶猛的气势。

    正处于发情期的猛兽是非常凶悍的。

    被欲望和兽性占据大脑的他们总是不容雌兽逃脱地用极速的律动和持续的性爱把控着猎物。铭刻在他们血脉中的不安感,让他们在交配时随时警惕身下雌兽的反击,甚至是射精时,也要用倒刺紧锁着他们的交配对象直至射精完毕。

    寻常的老虎一般一次的交配时间只有十秒到两分钟,阴茎卡住穴道后射精时间甚至可以达到十到四十五分钟,而每天最多可以达到十八次射精。在漫长岁月中被大自然逐渐改造的肉体特征都是为了可以保障雌兽能够在漫长的发情期中怀上自己的幼崽,繁衍生命。

    童彦作为一头成精老虎,性能力更加强悍。他虽然并未修炼成人身,但是他的性能力也与普通虎类有了很大的区别,被赋予了一些人的特性。

    而这一点现在的喻园深有体会。

    喻园的脸和上半身在童彦的动作下不停与地面摩擦,幸而有脸上的毛和地上的雪做缓冲,他并没感觉到丝毫的疼痛,只有地面与身体摩擦带来的无限快感,连平时从未注意的小石子也在蹂躏疼爱腹部骚痒着的乳头。

    童彦庞大的兽躯能够完全笼罩喻园整个豹身,从后面看来,就好像一头巨虎正借助着温泉水的抚慰,在池边不停摩擦自己的阳根,缓解发情期带来的不适。

    喻园的耳朵向下撇着,敏感脆弱的后颈原本是不许人靠近的死穴,现在却心甘情愿的被身上巨大的野兽用锋利的牙齿掌控着,被涎液浸得湿漉漉的。

    天空渐渐走向昏暗,鹅毛大小的雪花洋洋洒洒的飘落而下,大部分都与地面上堆砌的白雪融为一体,少部分的落在了喻园和童彦的身上,又因他们激烈的动作滑落于热汤之中。

    冰冷的雪和严寒的气候并不能浇灭喻园和童彦愈演愈烈的情欲之火。

    童彦的前爪按在地面,整个兽躯压在喻园的身上,用尽全身的力气捣弄身下紧致的肉壁,活物般吮吸着入侵者的软肉被持之以恒的肏弄蹂躏得缴械投降,只得软软的包裹住这根毫不怜惜自己的狠戾巨物,殷勤地服务着。

    童彦正处于看见洞就想钻的年纪,灵魂的青涩和肉体的逐渐成熟总是让他在喻园毫不设防的信任下被折腾得精疲力尽,而内心害怕被喻园抛弃和厌恶的念头也一直像是阴云般重重压在他的身上。

    当他多年来的夙愿终于实现的时候,就像是出柙的猛兽,满心满眼都是觊觎已久的猎物,过去潜伏的痛苦也被得偿所愿的巨大快乐冲散得只剩零星。

    但是他仍然不敢掉以轻心,他知道,更重要的事情还未解决。

    可能是这样的事实带来的阴霾盘旋在他心上,久久为能散开。在他圆锥形的龟头即将冲破喻园肉穴的阻挠,进入更加紧致温暖的地方时,他被发情期吞噬的头脑终于有了丝丝清明。

    “哥哥……你的身体里面好舒服。”

    喻园重重喘息着,被童彦猛烈的动作刺激得尾巴上的毛发直立,只是下一刻温泉水又将毛绒绒的尾巴打湿得豹毛紧贴。

    “哥哥,抱抱我,我好难受……呼。”童彦嘴上说着难受,嗓子里却不由自主的发出一种只有猫科动物舒服的时候才能发出的呼噜声。

    在持续的高温中,喻园迷迷糊糊的听见了童彦压在嗓子里的撒娇声。出于肉体记忆作祟,也不管童彦动得有多频繁,他还同童彦小时候撒娇那样用长长的大尾巴圈住了童彦正在动作的虎腰,像是安慰一般的用肉穴紧紧的夹住了童彦的肉茎。

    童彦被夹得有些受不了,只能动作得越来越快,想要在射精前进入紧闭湿润的子宫中。

    童彦的龟头顶端的阴茎骨像是幼崽找寻温暖的巢穴般坚持不懈地侵犯子宫口,喻园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冰蓝色的眼睛往上翻着,他觉得有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快到来了。

    穴道深处为了孕育幼崽的器官正因为外物的侵犯引发阵阵痒意,痒得快要接近疼痛。

    “阿彦,阿彦……只差一点了,快……快。”

    喻园茫然的小声嘟囔,他正渴望着他自己也不明白的东西。

    他只知道……有东西快要出来了。

    “哥哥……我马上就进来,你放松些。”

    童彦的瞳孔越来越红,全身肌肉紧绷,紧紧固定着喻园,甚至在神志不清的时候也注意力道的牙齿,也浅浅的刺破了喻园的后颈,嘴中的鲜血唤醒了他压抑已久的贪婪。

    随着童彦毫不留情地操弄,喻园本就饥渴难耐的子宫终于露出一丝破绽,被童彦的阴茎骨趁机侵入,肆意妄为。

    而子宫深处积蓄已久的热液也在这不可抵挡地攻势下喷涌而出。

    童彦感受着越绞越紧的肉穴,龟头被不停翕动的子宫口又挤又吸,阴囊里积存的浊液也终于随着喻园的高潮持续不断的向小小的子宫迸发,鸡巴中下端的细小倒刺瞬时刺入肉道和穴口,保障接下来几十分钟的射精能够顺利进行。

    “阿彦,不要了……好烫,唔。”喻园本就被性爱消磨殆尽的体力已经不足以支持他清醒的接受长达几刻钟的浇灌,他在被子宫灌满至快要破裂的恐惧中到底是如愿以偿的陷入了昏睡。

    只是在浑浑噩噩的黑暗中隐隐约约的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不停在说——

    “哥哥,我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