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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哥哥是变态(手淫控制射精延迟高潮寸止高h彩蛋哥哥洗澡

    “啊......小竹!!” 夏墨松突然惊叫一声,猛地坐起身来。

    周围一片漆黑,巧笑倩兮的娇小少女早已不在,只有两腿之间难以言说的部位有奇怪的湿漉漉的感觉。他掀开被子,下身处一片凉飕飕的。

    “唉!我...我怎么可以......” 夏墨松感觉自己一方面,理智让他明白的知道自己到底刚刚做了一个多么大逆不道,伦理尽失的梦,想到自己居然梦到被自己妹妹给玩弄到梦遗了,虽然不是亲妹子,但却是伦理上的妹妹,更何况这个妹妹过几天就要出嫁了,嫁的还是当今权高位重的三王爷。

    这么想着,内心仿佛被冷水从头到尾浇了一遍,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懊悔。

    但另一方面又窘迫的想死,整个面皮都仿佛要烧起来,身上的热度也不曾下去。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奇异的感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了。

    刚经历过情欲的青年总是过分敏感的,总觉得满室的淫靡气息,想要叫人来送水沐浴都不行,生怕叫人发现了自己刚刚做了多么伦理尽丧的梦,只得将窗户推开半边,想散散味道。

    一阵夜风吹来,原本黏糊糊的胯下,感觉更加明显了,所幸仲春,夜风也都透出一丝暖意,并没有冷的感觉,只觉得下面又凉又湿,快手快脚的将寝裤和亵裤除去,打算去换一条。

    夏墨松像所有的文人雅士一样,“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他素爱竹爱兰,室内有兰花,室外都是一丛丛的竹林。当然还有另外的一层自己不可言说的小心思。

    就比如今天,夜风吹来的时候,不仅夜凉时的清新被带入室内,一同涌入整个房间的还有干净的竹林气息,很巧,和夏白竹身上的气息无比的相像。

    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有如此的清醒的意识到这片竹林的存在,深呼吸一口气觉得自己整个都被夏白竹的气息给包裹着,然后浑身所有的血液都在往同一个地方涌去。

    硬了。

    夏墨松其实从来不是什么重欲望的人,小时候跟着先生读书的时候,私塾里也有早熟的男孩子互相传阅之类的画本子。也不是不好奇,就这看了两眼,不过当时年纪不大所以也没有太看出其中意味来。

    再长一些,就已经开始意识到自己本身就寄人篱下的身份。加上并没有武学天赋,无法按照将军的期望成为下一任将军府的顶梁柱,十几岁的少年只能奋力的读书,以证明自己的一丝存在的用处。自然就没有心思去想些别的事情。

    这时候,夏墨松还没来得及找出新的亵裤,光着屁股和两条腿,光脚站着,皎洁的月光照在他白皙的皮肤上,从来没有实质上用过的肉棒从淡红色变成深红色,这时候在两腿之间滚烫的叫嚣着,不受控制的不断充血抬头。

    他闭了闭眼睛,叹口气,内心想到了一个级坏的主意,并且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去实施了。因为光裸着下半身,大腿内侧娇嫩的白肉被滚烫的肉棒磨蹭着,受到双重的刺激。忍着摸上去的冲动,他缓慢的走去床边,将枕头移开,找出来一方淡紫色带馨香的手帕,珍宝似的捧在手中。

    “唔...!” 放在鼻子下深深吸了一口,少女巧笑盈盈的样子又一次展现在眼前。两腿之间的肉棒疯狂的抖了抖,仿佛在叫嚣着自己有多么渴望现在就喷涌出来,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射精的冲动,夏墨松将手帕铺在了床边。

    没错,这是前两天自己喝茶呛到少女拿出来给他擦嘴角的手帕。当时她满脸写着妹妹对哥哥的关心,可是自己却是这么一个...一个......变态的...

    夏墨松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已经在流出来透明液体的龟头,“哈啊......流水了...果然...哈...我...啊...可真是...哈...哈...是个变态啊...呼...” 他自虐一样的用指腹在龟头尖磨了几下,然后逼着自己硬生生的忍住已经冲上脑的射精冲动。

    “变态......是......哈...哈...不可以轻易......哈啊...” 他回想起在画本子上看到的女子对于男子的情趣,把自己的手想象成夏白竹的小手,开始上上下下的在已经湿润的分身上来回滑动套弄,“嗯...嗯......嗯啊...嗯......哈啊...唔......!” 然后用另一只手将指尖都凑成一起,模仿梦里面白竹那只伸到自己脸上的小脚,张口含住,无比认真的用舌尖舔舐着讨好着。

    “唔唔...唔...嗯...呼......” 上衣整洁的穿着寝衣的青年,下身却在手指和手掌的不断套弄下,牵扯出来一丝丝淫靡的银丝,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原本红润略显单薄的嘴,这时候被指尖侵占着,连叫都叫不完整,口水沿着嘴角不受控制的留下来。

    “嗯......唔...唔...嗯......哈...唔......哈...哈......啊......哈...唔!唔!!” 指尖偶尔在实在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大发慈悲的从口中短暂的取出来一下,然后再狠狠地插入口中。

    浑身上下都不受控制的因为太过汹涌的情欲而抖着,夏墨松甚至早就无法意识到,已经是自己在控制自己的手了,舌尖舔的有点麻木,大脑缺氧,想好好喘两口气。

    “啊...嗯啊......哈!哈啊!唔!......啊......呜呜呜...呼...呜呜......嗯...嗯......”抚弄着鸡吧的手开始变成玩弄,忽快忽慢,在快要达到顶点的时候又被自己硬生生的掐着龟头给忍下来,夏墨松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自虐倾向,但是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是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的,因为他是一个会想着自己妹妹自慰,把自己搞得兴奋成这样的变态啊。

    几滴被玩的实在承受不住的液体,汇成了一股,顺着滚烫的鸡吧底部满满的滑到了阴囊,又滑到了会阴,终于不堪重负的滴到了地上。

    “啪哒!” 寂静的深夜里隐藏的隐忍的喘息中,这一声水滴不大不小,却好像一巴掌扇在了夏墨松的脸上。

    被妹妹知道自己是这么一个变态的样子的害怕情绪和无尽的羞耻心突然疯狂的涌上了心头,合着眼泪和精液一起疯狂的喷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出...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呜呜呜...对...对不起......哥哥是个变态...” 夏墨松一边流泪一边射,凄惨的仿佛青楼里被强迫欺凌的美人儿,但等他自己话音刚落,大脑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后,又是一阵被羞辱后的喷精,“...唔...啊啊啊啊啊...怎...怎么又来......一...一波...嗯啊...呼......呼...”

    积攒了十几年的精液,终于在一夜之间,全部都献祭给了夏白竹的一方手帕。

    夏墨松射完,浑身无力,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面前正好是那一方铺满了浓稠精液的手帕。

    这是精液,这是自己的精液,自己的精液在妹妹的手帕上...夏墨松觉得自己仿佛是世间最肮脏的人,恕罪一般的跪着,脸贴在床边,眼泪不受控制的顺着脸颊全数被吸进了床单中。鼻间萦绕着精液的腥味,还有属于少女的那一丝浅香。

    好像又...... 夏墨松抹了抹眼泪,睁眼低头看了一眼初体验后食髓知味的鸡吧,果然正抬头摩擦着床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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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内容】

    夏墨松不知道这一晚上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到后来,腿打着颤已经站不起来了,强撑着去床上躺了会儿才缓了回来。

    腿间已经快干了的精液缠绕着浓密的毛发,但是因为毛发颜色像头发一样颜色很浅,所以并没有杂乱无章的感觉。

    所幸后来几次射精一次没有一次浓稠,所以也不至于打结。天边已经泛了鱼肚白,夏墨松将床上已经被射满了几乎看不出来颜色的手帕快速收了起来,感觉室内除了清新的早风也闻不到别的特殊味道了,这才叫家里仆人备水。

    少爷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大早上洗澡的,下人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准备好水,虽然内心有疑问,也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将澡盆子,水和香料都放在了外间之后,回禀一声,这就走了出去,自然也没有见到腿有些打颤的少爷下身光溜溜的从内间出来的样子。

    夏墨松将上衣也尽数除去,露出白皙上半身皮肤。他身材不错,体型偏瘦,身上没有多少肉,腰腹部紧实,屁股不似一般男子的扁平,略有点肉。虽然身为一介书生,毕竟也是将军府的大公子,平时强健体魄的训练也不在少数。

    平时轻松一脚跨入的浴桶这次手扶着浴桶的边,费了点力才跨了进去。浑身突如其来的温暖包裹着,舒服的打了个颤,浑身细胞都舒张开来。

    泡了一会儿,身体放松了下来,这才伸着一只玉手将旁边的身体皂拿了过来,打发泡沫了之后往两腿中间搓揉。可是毛发沾着精液,丝毫不如其主人愿望的依旧打着结,夏墨松叹了口气,只得撑着从浴盆中站了起来,打算先洗鸡吧再好好洗一下阴毛。被青年折磨了一晚上的部位虽说红肿,却也精神,在一片洁白泡沫的的衬托下,有时整个玉柱出来,有时又只害羞的露个头,倒是红的诱人可爱。被青年纤长白皙的玉手来回搓揉着,时不时现身一下,若不是本身并没有这么一层意思,单纯这么看倒是颇有种勾引的味道。

    他又打发了泡沫然后仔细的洗着阴毛,一边搓揉着一边试图用手指捋顺,阴毛和青年的颜色一样,都是颜色浅浅的棕色,比一般人的毛发颜色浅多了。夏墨松低头看着毛发从自己的指尖穿过觉得也算是顺了,这才坐了下来继续洗。一边冲洗一边觉得这些东西真麻烦,如果都剃掉了会不会方便点?然后突然被自己这个羞耻的想法给吓到。

    方便点?方便干什么?方便一边意淫自己妹妹玩弄自己,一边喷的自己满身精液吗?

    夏墨松闭了闭眼睛,刚刚两只手轮流交换着搓洗的部位又有抬头的迹象,但是昨天已经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现在整个有点肿,连碰一下都是有点刺痛的样子。赶紧将手放开,一点都不敢碰了,更不敢去想任何别的事情,只是单纯的盼望着它赶紧恢复成原样。

    好不容易等水都有点冷了这才呼了口气,草草将泡沫洗掉就赶紧从浴桶中出来。回到内室看了一眼被自己胡乱藏起来的亵裤寝裤和帕子,深深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办,总不能让下人去洗吧...更不可能扔掉,将军府算世家,少爷小姐的每一件衣服上都有姓名刺绣,下人也都认识。想到下人看到这些衣服如此不堪的景象就要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他深觉得头痛。也不能叫下人来打水自己在屋里洗啊。

    想了半天,总算想出来城外离家不远的地方有一处河,如果拿着身体皂和衣服趁现在去的话应该不会遇到什么人。大概洗一下,没有痕迹了就可以了,来回也就半个时辰。

    夏墨松觉得自己勤勤恳恳读了十几年书,今天脑子却是转的最快的。深觉无奈,一边拿着包袱将衣服都放进去,一边穿戴整齐就准备去马房喊人去备马。

    一路果然顺利的来到河边,清晨的河水冰凉,他咬了咬牙伸手开始洗裤子。好不容易将精斑都搓掉了,闻了闻好像除了皂的味道也没有别的特殊味道,这才将衣服收起来放到包袱里。

    这边伸手将手帕从怀里拿了出来,因为不舍得放进包袱里,只叠了叠放进怀里一起带了出来。手帕因为是承受前几波射精最浓稠的精液,所以虽然糊的满满的都是,但是因为被平铺在了床上,有一面是干净的,原本潮湿的手帕经过一晚上也风干了差不多。所以叠起来放在怀里收着不打开的话,其实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

    夏墨松纠结了一下,虽然于情于理都应该洗的,但是洗了之后就没有妹妹身上的味道了,洗过以后就不是妹妹拿过用过的手帕了。

    一方普通的浅紫手帕,又有什么意义呢?

    结果纠结了半天,还是将手帕好好折叠了一下,将干精液的那一面叠在了里面,又宝贵的放进了怀里贴胸口的地方。

    经过这一晚上,夏墨松知道有些事情永远的偏离了轨道,自己也永远不可能和小竹像从前那样相处了,这方手帕就当是一个念想吧。

    “这是对于这样变态又恶心的哥哥的惩罚......” 他内心充满愧疚,想着想着眼睛就开始有点湿润,“......我应该将这样的犯罪证据随时带在身上,这样一看到就可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我是个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