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岁寒知意(1v1师徒)在线阅读 - 二十六、锥心其二(舔穴)

二十六、锥心其二(舔穴)

    虽是嘴上放荡,但也真的是捡着鲜有人走的道,一路绕到了落霞峰后面。

    一路上穿过山涧花丛,前一夜才落过雨,两旁的泥土和枝干上还是湿的,颜色较本色更深,也就衬得新冒出来的嫩芽更加青翠,娇嫩不已。一黑一绿,夺人眼球。

    但阮岁寒没能细看,方觉便带她走过了那一路娇羞的嫩芽。

    嫩绿过后,入眼的就是大片的嫩黄,绕过瀑布断崖进入落霞峰地界后,崖边的迎春花开得分外恣意,在日光下格外的好看。

    “花开了。”阮岁寒喃喃道。

    方觉轻轻笑了,“嗯,开了有两三天了,正好把最好看的展现给你。”

    阮岁寒微微一笑,撸了一把方觉的头发,“你在说你自己么,你怎么知道开了两三天,天天都跑来看吗。”

    她只不过是随口一问,但方觉答得认真。

    “是,每天都会来看,看花开了多少,看师尊什么时候出关,练完功就下来,日落后又上去。”

    阮岁寒有些说不出话,弯下腰把自己缩在方觉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下半张脸埋在他的肩头,隔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声音闷闷的。“四年,都是吗?”自虐一般非要问个清楚。

    方觉感受到怀里人情绪不大对,停下脚步,把人从肩上挖出来,凝视着那双好看的眉眼。

    “也不是。刚开始的时候不习惯和你分开,有的时候就睡在洞外,被师兄师姐给捡回去了。然后啊,就每天练功练到一眯眼就能睡过去,梦里可以见到你。再然后啊,便只是隔几日跑下来看看我的岁寒出来了没有,唔,也就这几个月来的次数多了些,基本上每天都来,你看你不就出来了吗。嘿嘿。”

    他说得轻松,但她听得心揪,嘴都抿成了一条直线。

    “不过。”方觉话音一转,“你居然同别的男人一起出来,生怕我不吃醋是吗!”

    说着还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又开始闹脾气。

    “哎呀,都说了不在一块儿的。”

    “那也不行,你闭关结束第一个见到的不是我,是他!”

    阮岁寒:“……”知道他半是生气半是转移她的注意力。

    手臂又攀过去,“对不起阿觉,让你等了这么久。”她也没想到这一闭关就是整整四年。

    方觉轻轻摇头,用侧脸蹭了蹭她的,“时间过得很快的……重点是,你又回到我身边了。这就够了。”

    然后继续迈步向前,是的,他的宝贝又回来了,他现在正抱着他的全世界,一步一步往家里走。

    阮岁寒愧疚之感盈满了胸腔,但又想到自己境界稳固,到师姐师兄面前挑明和方觉的关系也更有说服力,就把这一酸涩强行压了下去。

    她动了动头,在方觉的侧颈亲了一口。

    方觉脚步猛地一顿,声音瞬间有些沙哑,“岁寒……”

    “嗯?”阮岁寒不明所以。

    “……你这样是会被操的你知不知道。”

    热意爬到了耳朵尖,但阮岁寒觉得方觉这说的是屁话。

    “你不是说了要我给你泄火吗,还憋了四年……啊!”

    话还未落地,方觉额心的火焰印记红光一闪,就带着她出现在了碧波泉。

    阮岁寒只觉眼前一花,眨眼间就身处水雾缭绕之地,恍若仙境……又是碧波泉。她发现这孩子真的很喜欢在这处欢爱。

    就不能在清净居做这些事么,好歹有个棚子给遮遮,青天白日,又在外面,真是不知羞。

    把人放在池边,方觉就动手剥她的衣物。

    “就不能回清净居再做这事吗。”阮岁寒嘴上嘟囔,但还是配合着方觉把自己从衣服里剥出来。

    方觉一面快速扒拉着她的衣裳,一面斩钉截铁地回应:“不能。不在这池子里肏你,我怕你受不住,碧波泉的去疲疗伤之效,我想你比我更懂吧,岁寒。”

    男人说的每一个字都想带着一种奇怪的灵力,让阮岁寒脸色越来越红。

    “……你真憋了这么久?”不是还能自己纾解么?

    方觉嗤笑一声,没有立即回应,而是把她剥干净后又三两下将自己给剥得光溜溜。

    拉起阮岁寒一只手按在胯下,握上早已硬挺的分身握着轻轻滑动,“放心,四年,为夫每一天都给你攒着呢,师尊~”

    最后两个字,就像是从牙缝里钻出来的似的。

    手中触感似热铁,阮岁寒视线不由被之吸引,只见着勃发之物同方觉的身高体格一般又长大了不少,粗长了整整一圈,脉络虬结,冠头大小都快赶上鹅蛋了,颜色还是同之前一般,充血变得深红。

    看着那更加骇人的玩意儿,阮岁寒吞了吞口水,眼神也瞟到一边。

    “你,你好歹自己纾解过的吧?”开玩笑吗,若是真憋了四年,那今日她怕不是要被干死在这儿。

    方觉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知道这是被吓到了。但他又不是那种脱了裤子提枪就上的蛮干之人。

    大手伸过去从腰肢滑到细腻的腿间,从腿根的缝隙里探进去,指尖揉搓起那可爱的花穴。

    “若是梦里同你欢好射出来了也就罢了,但很多时候却是还未纾解就醒了,醒了你又不在,我只能等它自己消下去。它同我一样十分挑剔,不是你,就出不来呢,师尊~”

    将衣物垫在池边草地上,两人一起侧着身体躺了上去,方觉一边带着阮岁寒的手在茎身上滑动安抚,一边在那花穴抠挖开拓,还一边亲在身下人的脸侧耳尖,“我从来要的都是你啊岁寒,独守空闺了四载,今日可是能吃顿饱饭?”

    他啄了啄阮岁寒耳后的小截皮肤,呼吸愈渐粗重。

    “我想肏进去,挤进你的小肉壶,在里面灌满阳精,把你从内而外,都染上我的味道,免得别人总是觊觎你,好不好?”

    热气阵阵拂在耳畔,酥麻从这耳侧一直蔓延到了全身。阮岁寒忍不住抖了抖。

    许是被方觉的骚话撩的,耳尖和脸颊都爬上了红晕。

    为了防止他再继续说些什么骚话,阮岁寒用空着的那只手揽住他的后颈,亲了上去。

    “别说了……”

    方觉笑着张嘴把爱人的舌头迎进嘴里,垂着眼看那颤抖的睫毛,心中喟然一叹,岁寒啊……

    然后他便转守为攻,叼着那丁香小舌用力吮了几口,就攻城略地地把自己的大舌挤进爱人的檀口,大肆搜刮着津液,大口咽下,又迫不及待地继续搅弄。

    阮岁寒张着嘴任他索取,很快方觉便松开了她握着阴茎的手,让她两只手都挂在他肩膀上,抠挖花穴的手也拿了上来,改成了揉捏绵乳,有力的大腿插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她只能分开腿让他把身体嵌进来,侧躺变为了他跪在她身上的姿势。

    热吻进行了许久,久到把思念全部勾出来变成催情的药物一般,两人热烈地喘息着分开,男人又迫不及待地沿着爱人的颌骨细颈舔吻向下,在锁骨和颈窝处流连一会儿,还用力吸了两口留下两枚红印,继而又往下舔到乳肉,叼住一旁的乳粒用力咂吮。另一边也不冷落,大手抚上,使劲揉捏着。

    “唔……轻点……”阮岁寒仰着脖子轻轻咬着自己的一截手指,看着天上的流云,虽然嘴上叫他轻些,但却拱起胸膛,把自己更多地送进他手口之中。

    她,也想要更多……

    方觉将两边的乳粒都吸得挺立起来后,两手一起抓着乳肉往中间挤,然后鼻尖埋在深深的乳沟中用力呼吸几口,舌头沿着那乳沟舔了个遍,抬眼看着阮岁寒那雾蒙蒙的双目,和泛起潮红的脸。

    “唔……”记忆中软绵绵的声音又开始在自己的动作下发了出来,他兴奋得不行,继续埋下头在两个乳粒上纷纷嘬了一口后,舌头继续往下,沿着细滑的皮肉,一点一点舔到肚脐,画个圈,又往下走。

    唾液留下的湿痕在这露天白日里带着亮光分外明显,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把白腻的腿大大分开,看着中间那被他的手指挑弄得已经有些湿意的腿心,方觉粗喘着埋头,去舔那羞答答的娇花。

    “呀!阿觉……别,脏呀……唔……”

    阮岁寒被他的突然动作惊到,想要夹起腿让他松口,却被用力按着腿根,那湿软的大舌沿着阴阜的缝隙细细地舔弄,甚至还用力舔进穴口,沿着一点内壁用力地搔刮。

    “啊嗯!……阿、阿觉……唔……别、别弄了唔……哈嗯……”

    要命处被这样舔舐,阮岁寒直觉头皮发麻,伸手抓着方觉的头顶,也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让他更用力地舔。

    方觉听着爱人这样甜腻的呻吟,自是更加卖力,抬着眼睛越过高耸的胸乳看着阮岁寒迷乱的模样。

    因为呼吸不畅,那乳肉还一颠一颠的,煞是好看。

    于是,他更加深埋下去,伸长舌头往里面挤得更深,用力舔了一口后,顺着小阴唇舔到上面的花蒂,用嘴包住,猛力地吸吮,还伸进两根手指到花穴里面,手掌朝上,勾起指节去找那个肉凸起。

    “呀——!嗯别……啊哈……停……不……阿觉……”

    阮岁寒的呻吟声陡然增大,花蒂被一股吸力不断地嘬着,穴里还有手指在作怪,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抓着方觉的头发,想扯却又好似被他吸走了所有的力气,只能无力的搭在他头上。

    双腿胡乱地蹬了蹬,不行了,不行,要,就……

    花穴里的小凸起很快被找到,男人对着那处一阵按压,嘴上也奋力一吸——

    “唔嗯——!”

    甬道颤颤巍巍地吐出了大量的清液,把他的下巴也沾湿了,内壁紧紧吸着他的两根手指,痉挛抽搐,但他并未放手,而是继续吸吮花蒂,手指也继续戳弄,直到花液再一次喷涌而出……

    被迫延长快感,阮岁寒觉得自己魂都被他给吸走了,双腿大张地躺在地上,抬着一只手臂搭在眼前,不想去看。

    方觉松开她还在颤抖的身体,爬上来拉开皓腕,讨好地去亲她。

    “唔……”她侧头躲开,又被抓着下巴掰回去。

    “你自己的东西,嫌弃什么。”大舌挤开牙关,把一股咸腥的味道渡了过来。

    又是一个绵长的亲吻,分开时还拉出一根细丝,断开弹回阮岁寒的嘴角。

    方觉伸舌将那点晶亮舔掉,活像是偷完腥的猫,“好吃吧,甜的。”

    “……”阮岁寒觉得头大,他怎么回事,净说瞎话!

    方觉也不管她是害羞还是怎么,只道,“宝贝舒服过了,该我了~”

    说罢便拉着两条细白的腿又分开来,掐着腿窝,扶着早就硬的流水的阴茎在穴口滑动几下,便挤开花唇怼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