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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推车式,后进式,侧卧式,还是观音坐莲式,我都做的很

    高级陪侍就是高级小姐,高级小姐就是高级妓女。这个职业很特殊,但这个

    职业也很高薪,并不是每个大学毕业的女孩都能做这个的,不但要有高学历,还

    要身条好,长相漂亮,有气质,最重要的是性交的技术要好,而且性交的思想很

    解放。剧我所知,和我一样的女孩还有6、7个,但我们都不认识,我们只和我

    们的上级单独联系,到底这样的女孩在北京有多少,我也不知道。我认识的那6、

    7个女孩还是在一起合作的时候认识的,但我们之间很少说话,更不来往。其实

    原因很简单,我们都是有学历而且在社会中属于那种‘小资’式的女孩,如果让

    别人知道了我们所干的事情,那么我们在北京也无法立足了。至少不能让我们目

    前所处的这个生活范围内的人知道。

    一年中,我们可能只工作几个月,这几个月挣的钱基本上就可以维持一年的

    开销了,我们的客人一般是某大公司的高级经理或者是政府中的某高官,要么就

    是某大官的公子爷,总之,都是非常有钱的人。

    有几件事情很有意思,说给大家听听吧。

    (1)2003年月的时候,我的上级给了我一个工作,是陪着一个网络

    公司的大老板到外面考察,时间是2个月,我稍微准备了一下就出去了。因为出

    去的所有的花费都是那个大老板来出的,我当然不用过多的准备。

    我到了公司,公司告诉我还有另一个小姐要和我一起去,那个女孩来了以后,

    公司用车把我们送到大老板那里,2个月以后再来接我们。我和那个女孩坐在车

    里都不说话,我看了看她,她也看看我,冲着我一笑,我觉得我们是属于两种类

    型的女孩至少从外表上看是这样,她好象属于那种很活泼开朗的女孩,而我属于

    比较文静一些的,后来,我们互相聊天,虽然是聊天,但关于诸如:姓名、毕业

    的学校、住在哪里、等等涉及到隐私的事情我们是不会互相问的,即便问,也不

    会告诉,这个是我们的规矩,不过这次要和这个女孩一起工作2个月,我们为了

    方便都临时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她叫我小丽,我叫她园园。

    到了饭店,老板已经等了很久了,见我们来了很高兴,对于这个老板是哪个

    公司的,叫什么名字之类的,我们不知道,也不问,这都是规矩。

    我们是作为老板的私人秘书一起出去的,其实就是拿着公司的钱到外面旅游

    一次,大多数客人都是花公家的钱出去玩的,几乎没有自己掏腰包的。

    老板先带着我们到外面买了几件衣服,然后是吃饭,吃饭的时候告诉我们,

    我们是坐明天的飞机走,所以今天晚上先在宾馆里住一夜。

    吃完饭,我们回到宾馆,老板开了三个房间,在电梯里,老板偷偷的问我,

    有没有避孕套,我说有。到了房间,我和园园都在老板的房间里呆着根本不用回

    自己的房间。先是聊聊天,也就是瞎聊,然后各自洗澡,我是最后一个洗澡的,

    洗完的时候进了卧室只见老板正和园园坐在床上亲嘴,我知趣的坐在一边看电视,

    老板和园园在床上玩,老板摸摸园园的乳房,又摸摸下体,园园的毛很多,老板

    嘻嘻哈哈的笑着,手上也不闲着,园园用手不停的揉着老板的鸡巴,一会就很硬

    了,老板躺在床上,园园帮老板叼叼鸡巴,老板对我说‘小丽,把避孕套帮我戴

    上’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光着身子在我的衣服口袋里拿出避孕套,然后上了床,

    老板今天很兴奋,或许是第一次看到有两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一起伏侍他吧,我把

    避孕套戴上以后,老板让我侧身躺在他旁边,他摸着我的下体,园园骑在老板的

    身上把鸡巴塞进阴道里前后扭动着,可是园园的阴道里很干燥,老板觉得很不爽,

    园园从老板身上下来,然后冲着手中吐了点唾沫抹在鸡巴上润滑一下,然后再次

    骑到老板身上动了起来。老板看着园园对我说‘亲个嘴’我靠上去正要和他亲嘴,

    老板笑着对我说‘不是和我亲嘴,我是让你和她亲嘴’我笑了笑,然后转向园园,

    园园有点害羞,虽然和男人性交没什么,可是和同性亲嘴却让她脸红了这个让我

    觉得有点小小的意外,不过园园还是很配合的和我亲着嘴,我们互相唆了着舌头,

    ‘滋滋’的吸吮着,老板躺在床上看着,挺高兴。我和园园一边亲嘴,一边互相

    摸着对方的乳房,园园的乳房很软,皮肤也很光滑,红红的乳头硬硬的,我轻轻

    的上下推动园园的乳房,老板看着很刺激,动作也大了起来,上下挺动着和园园

    性交。

    园园随着节奏上下前后的晃动着,小嘴里也渐渐哼哼了起来,老板经过热身

    以后准备开始了,从床上坐起来抱着园园,然后把园园放在床上,我赶忙从旁边

    让开,老板把园园的大腿拳起来,然后快速的挺动着屁股,鸡巴在阴道里快速的

    抽动。房间里的声音大了起来,我把电视的声音也开大。老板玩了一会,好象快

    射精的时候才把鸡巴拔出来,然后躺在床上休息一下,老板对园园说‘园园,给

    我到点水。’园园从床上下来给他到了点饮料,给我也拿了一罐。

    我们又开始聊天,老板说‘你们谁喜欢看球?’园园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笑

    着说‘我喜欢看。’老板说‘你说中国队这次能冲出去吗?’园园说‘我觉得没

    问题,你想呀,这次没有韩国和日本队和我们竞争,而且沙特和伊朗又不和我们

    在一个小组,我觉得没什么问题……’老板说‘哦,有道理,有道理……’我对

    足球没什么兴趣,我继续看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凤凰卫视的节目,我比较喜欢

    看。我正看得入神,老板忽然叫了我一声‘小丽’我回头一看,只见老板躺在床

    上,园园正趴在老板的身上晃动着,我赶忙起来,老板说‘舔舔我的蛋子’说完,

    把腿分开了,我趴在他们的下面,在园园往上挺的时候抓紧机会舔老板的蛋子,

    老板很舒服。我在下面舔蛋子,老板在上面和园园小声的说着什么,只听园园嘻

    嘻的笑着说‘你真坏!’老板对我说‘小丽,你在后面看得见园园的屁眼子吗?

    ‘我说’看得见呀‘老板说’你用中指捅捅她的屁眼子‘我答应了一声,园

    园的肛门很小,外面看上去挺干净的,粉红色的,我用中指按在园园的肛门上,

    对老板笑着说’我可捅啦?‘老板看着我笑着说’捅‘我一边笑着一边稍微一使

    劲就把中指捅进园园的肛门里园园激动得’哦!‘了一声,老板笑得更带劲了,

    园园也笑着打了他一下,园园的肛门很软,很暖和,我把中指轻轻的插进去,然

    后轻轻的抽出来,园园也把肛门缩了两下,老板又大动起来。我一边捅着园园的

    屁眼子,一边还扭头看看电视,老板和园园弄得很自在。

    我们又玩了一会,老板说要休息一下,我到卫生间把手洗干净。9点的时候,

    老板有点困了,希望尽早的结束,他让园园坐在床上,我躺在园园的腿上我把腿

    拳起来,园园用两只手拉着我的两个脚脖子把我的腿分开,老板把鸡巴弄得硬硬

    的,跪在我的屁股后面把鸡巴塞进了阴道里,老板一塞进来就激烈的动着,我知

    道他想早点把精液射出来,我也配合的哼哼着,嘴里还说‘爽……爽……’老板

    一边动着一边还不时的和园园亲个嘴,园园笑着看着,顽皮的对老板说‘大精子

    快出来!大精子快出来!……’老板更来劲了,大力的干着我,突然,老板把鸡

    巴抽出来哆嗦着把避孕套摘下来,我知道老板想把精液射在我嘴里,我和小丽赶

    忙凑过去,张开小嘴等着,可没想到,老板好象忍不住了,还没等对准好角度,

    就‘哦……哦……’的叫了两声,把精液射在了床上,老板好象对自己很不满意,

    恼怒的骂了一句,我和园园赶忙凑过去,我舔鸡巴头,园园舔鸡巴蛋子,老板这

    才不生气了。

    转天,我们坐上去海南的飞机。到了海南,我们先在高级宾馆里下榻,好好

    的洗了个澡睡了一觉,晚上陪着老板先办公事,其实对于他公司的业务我们是一

    点都不知道,但这个就是高级妓女的特点,虽然我们不知道具体的业务,但对于

    整理文件材料,打印报表,办公室电算化这些的东西我们都是很熟悉的,所以虽

    然大忙帮不上,但至少不会给老板添麻烦,老板的公事办得很顺利。我们用了3

    天就把所有的公事办完了,老板很高兴,下面的一个多月都是旅游的时间了,我

    们先去了海南的五指山玩了玩,然后又到榆林、通什、三亚见识了一下海南的风

    情。然后我们离开海南去了山东的泰山,然后又去了黄山,还看了黄果树大瀑布

    一路上都是高消费,反正老板有得是钱。老板也在尽量的‘使用’我们,毕竟他

    是付了一笔钱的,总之,越到后面越淫乱。

    从泰山到徐州的这段我们是坐火车去的,其中路过一个地方叫滕州,火车在

    那里停留半个小时,老板突然心血来潮,拉着我们两个往清净的地方走去,在一

    段废弃了的火车道上找到了一个废用的车厢,老板把裤子一脱按着我就干,园园

    在旁边和老板亲嘴,老板大力的干着我,天黑黑的,我们都觉得很兴奋,老板对

    园园说‘你去给我舔舔屁眼子’园园赶忙走到老板的后面蹲下身子给老板舔屁眼,

    我也在前面叼着老板的鸡巴猛舔,老板受到‘前后夹击’十分的兴奋,对我说‘

    你去舔屁眼,让园园舔我的鸡巴’我和园园又换了个位置,老板的屁眼虽然有毛,

    而且很黑,但并不脏,老板很注重自己的个人卫生,我扒开老板的屁股舔着他的

    屁眼,老板哆嗦着把大量的精液射了出来。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完了事,赶到火车

    站还不晚。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2个月即将过去,老板一天天的消瘦而我们却一天天

    的容光焕发,在即将回到北京的最后一晚,老板和我们在宾馆里吃了一顿丰盛的

    晚餐,老板先是给了我们一人2000元的小费,然后我们三个人高高兴兴的上

    了床,为了让老板觉得付出的钱很值,同时也是为了报答他一路上的花费,我和

    园园都尽心的陪侍着,老板骑在园园的身上大力的干着,我跪在老板的身后舔他

    的屁眼,然后还和园园亲嘴,老板射了第一次精液,为了能让他尽快的挺起来,

    我还和园园互相搞同性恋,互相舔下体,互相舔屁眼,互相把手指抠弄对方的下

    体和屁眼里,老板在旁边欣赏着,一会鸡巴就硬了,我们再次缠绵到了一起。

    回到北京已经是10月,深秋的北京格外的美丽,坐着公司接我们的车回到

    了公司报到,公司把薪水也打在了我们的帐户里,除非会再次和园园合作,否则

    即便是我们两个人在大街上见面也不会互相打招呼的,也许会互相传递一个心照

    不宣的微笑。  学校大喇叭里一个女孩子嘹亮的声音:“为革命保护视力,眼保健操开始。

    闭眼。”操场上的学生意识到喇叭里闭眼和屁眼的发音太像了,不少男生在哄笑。

    马小眺就是在这时候从学校的后墙上跑了。他不想上课的原因是因为同桌女

    生李爱华,是她让马小眺去军区招待所里去看她的妈妈田雨。

    她妈田雨已经让造反派抓走半个月了,李爱华经常让他去偷看她妈咋样了。

    对校花的要求马小眺欣然愿往。

    马小眺从招待所的后墙爬上去,站在墙上攀上那棵老榆树,他知道窥视田雨

    阿姨最近的位置就是这儿。

    他像猫一样迅速地爬到老榆树最高的三杈树干上,骑在树干上,拨开茂密的

    树叶,他看到了两米远处的那个窗户正对着他。

    窗户上的绿漆有些斑驳,上面竖着钉了几条钢筋,透过玻璃他看到里面有一

    张木床、一张三屉桌,桌子后面坐着两个女干部,年纪大些的女干部一脸严肃正

    色地说着什么,年青点的低着头在做笔录。

    田雨被3个小伙子七手八脚架起来,拖到窗台边,让她继续跪着,伸出两只

    手,平摊在窗台上,就像暴露在砧板上等待刀斧。

    一个小伙子操起梳子,对梳子背吹吹气,一梳下去狠击她的指关节。田雨阿

    姨哎哟大叫一声。漂亮的面容痛苦地扭曲着。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

    …每敲一下旁人齐声数一下,她的惨叫声继续,直到声音虚弱下去,才打了三十

    多下,她的几个指头已经充血,肿得像小萝卜。

    马小眺暗暗地同情她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马小眺发现,不光是他,那两个

    架住田阿姨人的脸上也有隐隐的不安。连做笔录的女青年也回过头来请示那位女

    干部:“三十五下了,要不算了吧?”

    “停!给她练芭蕾”。众人动手,把田雨的两个大拇指缠起来,吊在窗户栏

    杆上,不高不低,刚好让田雨可以踮脚落地,时时保持着芭蕾舞引身向上的姿态。

    不到一会儿,田雨踮不住了,体重在每一分钟都像在成倍增加,两个大拇指先是

    被勒得钻心痛,最后成了两小团紫肉。

    “你说不说?是谁指使你去写告状信的,你男人的黑后台是谁?”

    脸色苍白的田雨无力地摇着头,“是我自己要告状的,我男人都被你们整死

    了,你们还不放过他,他没有黑后台。他是清白的,对党和人民赤胆忠心。”

    “反动军阀的小老婆还想顽抗到底?给我打。”年纪大些的女干部手里握着

    一根针,冲到田雨面前,朝她的双臂,腋下乱扎。

    田雨一声声惨叫。光滑干净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她眼睛瞪得很大,丰满

    的胸部一起一伏,浑身疼得直抖。她的尖叫沉闷而有穿透力,听着马小眺后背凉

    嗖嗖的。

    马小眺不忍心看下去了,他悄悄地从树上爬下来跑了。

    马小眺回到军区家属院的时候,应该是正午12点,因为他听到吹军号了。

    他敲开田雨家的门,李爱华也是刚从食堂打饭回来。

    她买了4个玉米面饼子,一份烧茄子。她知道马小眺尽管长得白白净净像个

    女孩子,可是16岁的小伙子饭量应该很大的。

    “给你3个饼子,这是菜,吃吧。”马小眺饿坏了,狼吞虎咽的吃着。

    “你吃饭的样子很像我爸爸。你今天看见我妈了吗?”

    “嗯——水。”马小眺噎住了,直捶自己的胸口。

    “我又不和你抢你急啥?”李爱华递过一杯白开水。

    “我……我看见你妈了,挺好的。”

    “她在干嘛?”

    “她在学习,在写交代材料”。

    马小眺看着李爱华表情很镇定。

    “我妈还没写完啊?你上个星期就说她在学习写交代材料?”

    “她是在写交代材料,我向毛**他老人家保证。”

    李爱华露出少女迷人的笑容,“我相信你”。

    在马小眺眼里李爱华是全校最清纯漂亮的女生,这一点他也敢向毛**他老人

    家保证。

    在李爱华去洗碗的时候,马小眺开始在屋里转悠。李爱华的家很大有4间屋

    子,水泥地板擦得一尘不染,墙壁雪白,墙围刷了一层淡绿的油漆,墙上用镜框

    镶接了一大幅彩色的杭州丝绣风景,月光下浩渺的波光透透的湖水,一叶小舟,

    舟上有一个古代服饰的人影。

    家具陈设井井有条,最显眼的是有一圈黑皮长沙发和一张大书桌,大书桌上

    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杂志。摆着两部红色电话机。这可是首长的待遇。

    一间屋子虚掩着门,他推门进去,发现是李爱华的闺房。有一种使人痴迷的

    馥郁香气,单人床上捕着一条牡丹图案的粉色床单,墙上有一张镶着有机玻璃相

    架的彩色照片,她们一家的合影留念,每个人都站得笔直,笑吟吟的望着他,床

    下有一双红色的塑料拖鞋,靠窗有一张桌子和一个竹书架,书架上插着一些书和

    画报。有,,上海的杂志等,还

    有他喜欢的小人书。

    在床边的地下放着一个军绿色的脸盆里面是准备洗的衣服,里面有红色裤叉,

    白色女式背心,一双黄花纹的尼龙袜子。马小眺像看见宝贝一样,心跳加速,脸

    庞发烫。他弯腰正打算仔细看看粉红色裤叉上面的水色印迹。

    “嘿,你看什么呢?”李爱华拿着湿毛巾站在他身后。

    马小眺被吓了一跳。

    “我……我看见你的裤叉上湿了一片,我想看看是不是尿。”

    “你思想复杂。你才多大啊?学这么坏。”李爱华的脸一下通红。

    马小眺狼狈的回到家时,他爸妈正在吃饭。

    “你咋才回来?快洗手吃饭。”他妈很不高兴地说。

    “我在李爱华家吃过了。”

    “你没事少去老李家,别人都躲着他们,你往前凑合啥?听见没有!”他爸

    马文亮放下筷子厉声训斥。

    “爸,知道了。”马小眺很讨厌他爸说“老李家”,自从李伯伯出事以后,

    他爸就不再说“首长家”了。

    他也讨厌他爸吃饭时嘴里发出很响亮的咀嚼声,就好象他从来没吃过大米饭,

    就好象他不是保卫处长,跟街上的乞丐一样,听着他嘴巴里发出的声音时,他真

    想用鞭子抽他,而且是朝死里抽,直抽到他不能吃饭为止。

    半个月了马小眺没见到李爱华,因为学校停课了,他挺想她。他一想到李爱

    华清纯的形象,迷人的笑容,他的心跳就很慌。

    这半个月他干了三件大事,可以说是引以为荣。第一件事,他偷了一把信号

    枪,第二件事他平生头一次看见了男女之间的秘密。第三件事,下文再说。

    “刘夜壶”是他同学刘卫军的绰号,因为他有口臭,所以大家叫他“刘夜壶”。

    刘夜壶的爸爸是军区机械厂的工程师,他会修各种枪支。

    那天,刘夜壶给他爸刘昌乐送饭马小眺也跟着去了,到了车间里,许多很旧

    的长短枪摆在工作台上。

    “叔叔,这么些枪都能修好吗?”马小眺好奇的问。

    “都是超期服役的武器,能修好的不多,修不好就砸毁再炼钢。”马小眺看

    见高大的车间窗户都敞开着,在最里面有一扇窗户彻底没了。

    就在那天夜里马小眺翻墙进入了机械厂,从那扇破窗户爬了进去,他借着月

    光摸黑在车间找寻。在一堆准备修理的旧枪中,他找到一把枪筒很粗的手枪,他

    知道那是信号枪,就拿这把吧。

    马小眺紧张的手有点抖。他没想偷枪去打架伤人,他只是出于爱好,他想有

    一把自己的枪。

    (二)

    过了几天,刘夜壶把马小眺从家里叫出来,神秘地小声说“我爸他们厂丢一

    支信号枪,革委会和保卫处去人破案啦,车间主任被撤职了,我爸爸被抓走了。”

    “丢枪和你爸有啥关系?又不是你爸偷的。”

    “他们在我爸的办公桌里搜查出了他给别人加工的私活,说我爸挖社会主义

    墙角,有重大嫌疑。”

    “我妈快急死了,每天去革委会找马主任求情。”

    马小眺认得刘夜壶的妈妈,她是子弟小学的老师,曾经教过马小眺。马小眺

    记得她较白,中等个子,是个爱嘻嘻哈哈的女人。

    马小眺心理挺不是滋味,他很后悔,没想到一时冲动偷了把信号枪,竟然害

    苦了刘夜壶他们家,但是他不敢说是自己偷的。

    这天中午吃饭,马小眺问他爸刘昌乐多会能放出来,并说请他帮帮刘昌乐让

    他尽早回家。

    马文亮惊讶地看着马小眺,猛然给了儿子一巴掌说:“你这脑袋里都装得啥?

    这种话你也能说?你是不是傻子呀。”

    “老马,有话好好说吗,别动手打孩子。”马小眺的妈妈怜爱的搂住了儿子,

    责怪地对马文亮说。

    马小眺捂住被打得火辣辣的脸庞,仇视着父亲,他忍住了眼泪。

    马文亮有些嘲笑的样子,说:“这件事他们不让我管了,我这保卫处长成摆

    设了。马主任有本事,刘昌乐的老婆更有本事。”

    几天后的下午,马小眺在锅炉房的屋顶上掏鸟蛋,已经进入夏季了,锅炉房

    院子里长满了野草,这里只有冬季才有几个烧锅炉的战士。现在根本不会有人来。

    大概6点多的时候,马小眺突然看见院子里走进来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

    身穿深灰色中山装,皮鞋锃亮。

    他就是这个大院里的最大官马主任,马小眺趴在锅炉房的屋顶上,大气不敢

    出,他怕这个马主任,整个军区大院里的人都怕他,除了死了的李伯伯。

    马主任朝后面看了看,迅速掏出他的鸡巴,面向夕阳,对着一堆煤撒尿。马

    小眺忍不住朝他那部位看了看,吓得他一哆嗦,太大了,从没见过哪个男人的鸡

    巴有那么长,在洗澡堂他见过大人们的鸡巴,马主任的鸡巴有他们的2倍长。

    这真是让马小眺太失望了,因为马主任在他心目中是正义和力量的化身,他

    竟然长了个驴一样长的鸡巴?马小眺有些精神恍惚,他不敢再看了。马主任的脚

    步越来越近了,他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锅炉房走了进去。

    马小眺趴在锅炉房的屋顶上想:马主任进锅炉房干吗?不会是抓特务吧?管

    他呢,一会他走了,我就回家吃蒸鸟蛋,要放些葱花和酱油,那味道好极了。

    又有脚步声传来,马小眺抬头一看,是刘夜壶的妈妈——孙淑芳!她穿得很

    整齐,头发像刚梳过有些湿。脚上穿着很新的高跟鞋。她走得越来越快了,当到

    了锅炉房门口,还没敲门,门开了。

    听到马主任的声音“你咋才来,我等你半天了。”

    又有脚步声传来,马小眺抬头一看,是刘夜壶的妈妈——孙淑芳!她穿得很

    整齐,头发像刚梳过有些湿。白衬衣,蓝裙子,脚上穿着很新的高跟鞋。

    她走得越来越快了,当到了锅炉房门口,还没敲门,门开了。

    听到马主任的声音:“你咋才来,我等你半天了?”

    “你看我买的这双高跟鞋好看吗?"

    “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马主任的声音很低。

    “是我漂亮,还是田雨漂亮?”孙老师的语气很轻浮。

    “你漂亮,快想死我了,宝贝。”

    “哎呀,你猴急什么?别脱我的裙子。”

    马小眺象猫一样灵巧地从房顶爬下来,他脚踩煤堆,手扶窗台,顺利地找到

    一个偷窥位置。窗户上的玻璃很脏,看不太清,他用食指小心地擦拭出硬币大小

    的干净玻璃,往里偷看。

    身材魁梧的马主任面前有一个白乎乎的人影,孙淑芳已经被马主任脱得上身

    穿着白背心,光着下身,两腿之间的一丛黑色阴毛很显眼。这情景足以使马小眺

    心惊肉跳了。

    他听到孙淑芳的哭腔:“马主任,你只说看看的,你咋能来真的呢?你是领

    导,你不能这样。”

    马主任说:“除了我谁也救不了你男人,听话,你要听话。”马主任脱下了

    大裤衩。他的大鸡巴昂首挺胸地向孙老师致意,孙淑芳雪白的脸庞飞上了红晕。

    屋子里飘荡着一个弱女子的无助哭泣声。她的身子在紧张得不住颤抖。

    在马主任的教唆下,她把小背心撩到乳房上面,她弯下腰,两腿微微向两边

    分开,双手吃力地握在小腿上,姿势像个英文字母“P”。

    她无力地垂下了头,长发盖住了她的脸,她那两个丰满的乳房因为姿势的关

    系,垂在胸前微微晃动,深红的乳头,时隐时现,她嘴里一边不停地喘着气,一

    边“呜呜……”地哭泣着。

    马主任在她背后得意地淫笑着,两只大手在她的肉屁股上肆意抚摸,当一只

    手掠过她紧闭的阴唇时,孙淑芳的屁股开始颤抖,她哀求着,请他快点结束。

    马主任两只大手从两侧摁住她的屁股,挺立起来的大鸡巴往她的阴唇里塞进

    去,龟头被肉穴慢慢吞食进去,他用力一挺,肉棒插进肉穴里。

    孙淑芳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毕竟她还想保存为人妻为人母的

    最后一点尊严。

    马主任的屁股开始一前一后地动着,粗长的阴茎在她阴道里不停抽送。

    “……扑哧……扑哧……”阴茎结实的插入声越来越响。

    “哼…哼……哎呀……你快点吧……我怕被人看见啊。”孙淑芳轻声地说。

    “你的肉洞可真紧啊,干起来真爽。”马主任在快活地赞叹。

    “主任,别说了。……哼……哼……好丢人啊。”孙淑芳一边娇喘一边为自

    己在被马主任奸淫中还有快感而羞愧。

    “我有没有你男人威猛啊?”马主任一边干着孙淑芳的肉穴里一边把手伸到

    她胸前揉着她的乳房。

    “别说了,你好厉害啊,弄得人家腿都软了。”

    “淑芳,受不了了吧,看我收拾你的……”马主任双手扶住她的屁股,抽送

    的速度加快,尤如电光火石一般,她的下身也越来越湿,“呱叽、呱叽”地不停

    地响。

    “啊……啊……啊啊啊……哎呦……啊……”孙淑芳的呻吟也已经变成了短

    促的尖叫,她竟然把肥屁股向后一挺一挺地,热切地配合着马主任的侵入。

    马小眺对眼前的一切惊骇不已,他的小弟弟早已把裤裆处顶起个包。一个声

    音在他脑海里不断呐喊着:

    “咋会是这样啊?!咋会是这样啊?!”

    马主任的大鸡巴每一次都是尽根而入,冲开她的两片阴唇,直捣花心,身体

    跟她的屁股碰撞时发出“啪,啪”的声音。孙淑芳的呻吟声也愈发高昂了。

    “噢噢……啊……啊啊……”她的两腿绷得很直。身体在抽搐。两个乳头因

    为高潮刺激地硬如大豆。

    “我要射了,啊……”马主任将肉棒从孙淑芳的身体里拔出,从她肉穴里带

    出了一股粘稠的白色乳液,白花花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

    孙淑芳低着头气喘吁吁:“主任,你发泄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

    等马小眺锅炉房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在穿过平房宿舍时,忽然他听

    到了隐隐约约的琴声,确切地说有人在拉二胡,旋律委婉流畅,跌宕起伏,如泣

    如诉,意境深邃,是谁拉的这样好听?

    他顺着琴声走到一户人家,见门口坐着一位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低头认真地

    拉着二胡。

    “阿姨,这是啥革命曲子,真好听,以前没听过。”

    “我拉的是。”年青女人说话带着南方口音。

    (三)

    城里头在革命,每天都有各种各样新鲜刺激的消息传到军区大院里:尼姑庵

    抄出了避孕套,公园里挖出了手榴弹……

    一个人当街把另一个人胸前的派克笔抽出来折断,高呼“打倒洋奴!”。

    那个人眼尖把对方腕上的苏联表摔在马路上,高呼“打倒卖国贼!”。

    最革命的是城里头的红卫兵,他们豪情满怀,誓把红旗插到一切帝修反的老

    窝,懂事的说:“你们晓得个鸡巴,要占先占巴黎,法国的女人最骚都欠日。”

    马小眺不满十六岁,按规定还不具备参加红卫兵的资格,所以当高年级学生

    们大张旗鼓地纷纷拉起红卫兵战旗时,他只能眼巴巴地跟在人家的后边,艳羡不

    已。

    机遇终于来了。有一个名为“前哨”的红卫兵组织,由于成立太晚,司令又

    是一个全校出了名的坏学生汤大昆,所以成员太少,便向低年级招兵买马,马小

    眺嫌那个司令是个名声太差的家伙,不太情愿参加。

    当汤司令知道马小眺的爸爸是军区保卫处长时,主动邀请他参加,破例让马

    小眺加入他的全无敌战斗队,在马小眺的坚决要求下,汤司令还违反规定特批反

    动军阀的狗崽子李爱华为预备队员,理由是勇于同反动家庭决裂。

    当马小眺把这一消息告诉李爱华,李爱华被这喜讯鼓舞得脸上洋溢着朝霞般

    的微笑。两个革命小将激动地拥抱在一起,跳啊跳啊地。

    马小眺清晰地闻到了她身上的薄荷香味,而且感到她的胸脯上很软,有两处

    地方明显高起来。

    他说:“你们女生都这样吗?”

    李爱华说:“我比她们的都高,别看我不胖。”

    马小眺感到了刺激,浑身上下都热起来。

    她说:“你出汗了,你真的出汗了,你为什么这么热?”

    马小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在那天夜里他遗精了。

    第二天,马小眺他们在听完了汤司令声嘶力竭的训话,又扯破嗓子呼了十几

    声革命口号后,兴冲冲地臂带红袖章一路小跑到家,向家人展示,向左邻右舍炫

    耀,激动的心情久久难以平静下来。

    他们商量要采取一项革命行动来显示战斗力。想来想去,想到了学校的大办

    公室。也不知那时校长和老师们都到哪里去了,他们没有受到任何拦阻,就砸开

    了门。先把墙上的表格字画通通撕下来,又把一些地理沙盘和实验仪器砸个稀巴

    烂,然后把办公桌上的各种本子通通装进麻袋席卷而去。

    在校门口,他们把老师的教课书和备课本通通烧个精光,可惜下午的校园冷

    冷清清,没多少人围观,大家兴致顿减。

    马小眺把学生作业本扔进了墙角,李爱华好奇地去翻那些高年级学生的作业

    本。那些本子很厚,纸质也很好,而且大都只写了几页,李爱华心想这本子拿回

    去练字该有多好啊!

    汤司令看她很喜欢,就不屑一顾地说:“别翻了,想拿多少就拿多少,都是

    咱们的战利品!”李爱华巴不得这句话,就尽可能多地把本子往衬衣里塞,弄得

    肚子鼓鼓地,独自先走了。马小眺看着李爱华的样子活像一位孕妇,他开心得笑

    了,笑得那么起劲,连肩膀都在抖。

    虽说是革命的战利品,但李爱华心里总有一种做了小偷小摸的感觉,她一路

    小跑地回家了,路上还两手捂着肚子,装作肚疼的样子。

    到家后她把本子分给院子里的小弟弟小妹妹,在孩子们的眼里,李爱华成了

    英雄。

    有一天晚上,他们正在文化馆的小礼堂里看毛泽东思想宣传队演出,突然汤

    司令跃到台上,大叫:“全无敌战斗队到后台紧急集合!”

    马小眺和李爱华便神气十足地分开众人,在一片羡慕的眼光中,跳到台上,

    冲锋陷阵得象红军战士般冲进后台。

    “今天晚上去抢油印机。这是关系到我们事业成败的大事!出发。”司令一

    声令下,众人便屏住呼吸,像奇袭白虎团的志愿军一样,他们二十多个人在漆黑

    的夜色中疾行。

    事情并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惊险刺激,大家砸烂了学校教导处的门,就把

    油印机抬出来了。把油印机藏在哪儿又成了问题,因为第二天,别的战斗队发现

    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大家想来想去,竟一致认为藏在李爱华家里最保险,因

    为李爱华家已经被抄过了,最不引人注意。

    李爱华感到万分光荣,脸庞通红,再三表示,要用生命来保护革命的宣传工

    具。于是马小眺和两个队员抬着由衣服裹着的油印机,鬼鬼祟祟地溜进李爱华家

    里,藏进了她的床底。

    深夜里,马小眺被渴醒了,他爬起来光着脚走到桌子旁摸黑找到了大茶杯,

    把里面剩的白开水一饮而尽。

    这时他听到爸妈的房间有说话的声音,他悄悄走过去,猫着腰在门口偷听。

    他妈妈冯楠说:“上个星期天,我给他洗床单,上边糊着一块块的,是不是

    太早了一些?他还那么小?”

    马文亮说:“现在的孩子都早熟……你们情报研究所还在监听省革委的电话

    吗?”

    “嗯,听说田雨住院了,你该暗中帮帮她,没有她做红娘,你能娶上我?咱

    们不能忘恩负义啊。”

    “我知道,是我暗示她绝食的,对抗他们的野蛮殴打,她绝食超过了两天,

    我向造反派要人,他们没办法,就让我们保卫处把人带走了,他们也怕弄出人命

    来。”

    “这样好。那天,小眺还问我什么是作风不好?这孩子咋能问这种问题?”

    “小眺是和其他孩子有不一样的地方,像你了,有点资产阶级习性,你这个

    清华大学生要注意改造哦。”

    “去你的,我多会儿作风不好了?”

    “哎,我还想再做一回。”

    “行,来吧,夫君。”

    他妈妈笑的声音,让马小眺听起来无论如何有些淫荡。

    {4}

    这是在“八一建军节联欢晚会”上,耀眼的舞台灯光照射下,李爱华的漂亮

    脸蛋象白磁石一样晶莹闪亮,那象天鹅般优雅扭动的雪白脖颈,那随风旋转的身

    子,那象伞面一样飘逸而起的白色裙裾,和裙裾下两条踏着音乐节奏轻盈跳动着

    的匀称美腿,吸引着无数赞叹目光……

    这就是李爱华吗?马小眺心目中的公主。他永远忘不了她谢幕时优雅舒展的

    姿势:她低低地弯下柔软的腰肢,两条似乎柔弱无力的胳膊向后上方缓缓扬起,

    就像白天鹅高高舒扬起两只优雅的翅膀。在雷鸣般的掌声中,他看到了一对迷人

    的酒窝……

    联欢晚会结束后,马小眺象骑士一样带走了美丽的公主。就象童话里一样他

    们去了树林中,马小眺抑制不住内心中的激动,不顾一切地将李爱华搂入怀中,

    她的身上是那么温暖而有弹性,李爱华没有拒绝他,她羞涩地将头枕在马小眺的

    肩膀上,闭上眼睛,一句话也没说。

    就象他们看过的苏联电影里男主人公亲吻女主人公那样,嘴对嘴热烈地亲吻,

    彼此都很陶醉。李爱华一定感觉到马小眺的一只手开始触碰她的下身,她并没有

    反抗。

    马小眺的手在她的小内裤里小心翼翼地探索,象担忧一不小心会碰碎一件极

    其薄脆的精美瓷器。他的手指在她的小穴上抚摸,他从没有接触过如此柔情的东

    西,湿润润的,温乎乎的,很油腻的感觉。

    李爱华的脸在发烧,即使在黑暗中,马小眺也能意识到她的脸有多么红,李

    爱华已经被他摸的不会动弹了,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马小眺也感觉到她的身

    子变得很软,伏在他身上。马小眺的心跳得太厉害了,毕竟自己朝思暮想要做的

    一件事,终于有了结果,他竟然有一种激动地想哭出来的感觉。

    李爱华喃喃的说“你好坏啊,怎么你总摸我,我也要摸摸你。”

    她伸出手来抚摸着马小眺裤裆部里的肉棍,那肉棍上细微的神经闪电般向全

    身发射出一种兴奋的痉孪和快感,马小眺的肉棍猛然翘了起来,直顶着她的小手,

    两个人都变得气喘吁吁了。

    李爱华脱裙子和内裤的时候,看了马小眺一眼,眼神中有一缕羞涩和热情。

    她弯下腰,两腿微微向两边分开,两手轻松地握在小腿上,长发遮住她的脸,姿

    势像个英文字母“P”。

    马小眺的心再次狂跳起来,他有些胆怯,有些手足无措,这时李爱华抬起头

    对他说:“来啊,你不是早等着这一天嘛。”她笑的那么灿烂。

    马小眺走到李爱华身后,摸了摸她的圆润屁股,把坚硬的肉棒捅进她的小穴

    中,李爱华娇气地哼了一声。

    “快点做啊,亲爱的,我怕被别人看见,多丢人啊。”

    马小眺感到李爱华的小穴又紧又热,实在太舒服了。他使劲地抽插她,她的

    阴道如同箍子一样紧紧地裹住他的肉棒。李爱华热切地配合着他的侵入,娇声连

    连,她让马小眺的身体一次次地陷入激情。

    不知过了多久,马小眺浑身开始发抖,感到眼前一片火光,他完全不能控制

    自己身体的抖动,意识到自己的大腿间像浪潮一样地涌动,很快地就被海波浸润

    得潮湿了。火焰渐渐地从他眼前退去,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里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幸

    福感。

    忽然一片乌云遮盖过来,一阵冷风吹过来,好冷,现在应该是夏天嘛,怎么

    能这么冷。马小眺搂住心上人蜷缩着身体,尽量保持住她仅有的点热量……

    这是早上9点钟,马小眺仍然在熟睡中,他根本不知道,他母亲冯楠已经在

    马小眺的床边站了许久,因为他还在做梦,他还在像发疯似的手淫……

    他母亲冷静地看了半天,冯楠想弄清楚她儿子在被子里搞什么名堂。她先是

    迷乱,接着她开始吃惊,最后她狂怒而粗暴地掀开马小眺的被子。

    马小眺就是在那一刻从天堂跌回了人间,他挣开了紧闭的双眼,被吓得失去

    控制。

    他的母亲就在他面前,母亲的双眼与他的双眼紧紧对在了一起。他母亲就像

    失去了控制的野兽一样,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渐渐地,母亲的怒气消失在泪水

    中。

    马小眺永远也忘不了母亲那天的泪水,她太失望了。她从没有想到在她每天

    的忙碌之中,她的儿子已经堕落到了如此无耻的境地。流出的泪水模糊了她的双

    眼,她的痛苦变得茫然,她缓缓地离开了儿子的房间。

    冯楠在自己的房间号啕大哭,就像她的父亲死的那天一样。顺便说一句,她

    的父亲冯先生是在大街上被造反派武斗的流弹打死的。

    她的父亲是一个读书人,他把女儿培养成了一个清华的学生。按理来说冯楠

    应该懂得自己的儿子正在做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尽管儿子在他的被窝里藏着

    她的内裤。尽管儿子的阳具已经和他父亲的一般大了,尽管她今年才36岁。

    可是,失望让她分不清东南西北,她在自己屋子里哭得极其伤心。她的哭声

    让马小眺再也无法躺在床上了,他顾不上收拾被窝里的精液痕迹。他穿上衣服下

    了床,走进了母亲和父亲的房间。

    他想向母亲说点什么,但是羞愧让他几乎无法面对母亲的脸。他应该认错了,

    对吗?就像是小时侯打碎了家里的暖水瓶,然后在母亲和父亲的教育之下,他说

    :“妈,我错了。”可是,今天打碎的不是一个暖水瓶,而是他与母亲之间的平

    衡,是母亲对少年时代的儿子的信任。

    母亲一直在哭,就像永远流淌着的柳林河,马小眺一直站着,就像柳林河边

    的杨树。

    个世纪,突然母亲止住了哭泣,她擦拭着眼泪,洗脸,梳头,犹豫着用雪花

    膏在脸上擦上一点,然后快步走出家门,马小眺从她的脚步声里听出了失望。

    (5)

    中午,冯楠没回来,马小眺真的有点害怕了,他想去单位看看母亲在做什么,

    可是他没有勇气去,他的脸上还在火辣辣的疼,下午李爱华和刘夜壶来找他,他

    惊奇地发现李爱华是坐着刘夜壶的自行车来的,她为什么要坐刘夜壶的自行车?

    这合适吗?

    今天真是邪了,都是冲他来的,都让他生气。

    “哎,小眺,看批斗会去。”刘夜壶笑呵呵的说。

    “不去,我还没吃饭呢。”

    “不去?那是你最爱看的”作风问题“批斗会。”刘夜壶大笑起来“我先去

    了,这次我要蹲在第一排观看,拜拜。”刘夜壶骑车走了。

    李爱华问马小眺“你帮我个忙好吗?”

    “什么事情?”

    “领我去看看我妈。”

    “行,改天我叫你。”

    李爱华看着马小眺说:“长大以后你想干什么?”,“我听楼上的二马虎说,

    车床工挺好,工作八个小时以后是自己的时间。我就想当车床工,你想干什么?”

    李爱华说:“我想像你妈妈那样,当一个工程师,我最喜欢你妈妈那样,既

    干炼又文雅,脸上总有一种自信的微笑。我听说马主任和你妈妈是校友,不过你

    妈妈是新生的时候,马主任已经留校,当政治辅导员了。”

    “是吗?我直知道你妈和我妈是中学同学,谁告诉你的这些事?”马小眺楞

    了。

    “我妈以前说的。你知道吗?昨天刘卫军他爸爸给放回来了,革委会说他没

    事了。”李爱华神秘地说。

    此时,马小眺仍然被刚才刘夜壶骑车带李爱华的事情所嫉妒。

    马小眺悄悄地对她说:“你知道吗?刘夜壶他们家出大事了。”李爱华像是

    受到了惊吓一样,眼睛睁的比平时大。

    “是他妈妈出事了?”李爱华问这句话的时候,他们正在看批斗会的路上。

    看着李爱华好奇的眼神,马小眺真的笑出来了。

    “你笑什么?”

    “我看见马主任在锅炉房里把刘夜壶的妈妈给脱光了,然后……”

    “然后他们干什么?”李爱华问。

    “你说他们能干什么?”

    李爱华楞了半天,好象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才真的生气了,她狠狠地盯着马

    小眺,突然大声说:“你下流!”

    李爱华说完这话,就朝家里疯跑起来 .她跑得飞快,马小眺在后面追都追不

    上,此刻的李爱华委屈地边跑边哭。

    马小眺觉得自己做了件平生最大的事儿——说了一句闲话。

    但是她为什么要哭?是刘夜壶的妈妈被马主任睡了。又不是她妈被马主任睡

    了,真是好笑。马小眺像个大人那样叉着腰,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他朝批斗会

    现场走去。

    大家最爱批斗的是有“作风问题”的人。什么叫“作风问题”?“作风问题”

    就是在两性关系方面犯了错误,常见的,叫做“通奸”。

    军区里就有好几个“反革命通奸犯”。对这些人的批斗,通常的程序是这样

    的:被斗的人先拿出准备好的认罪书,十分沉痛地念一遍,深入挖掘自己犯错误

    的思想根源,痛斥自己的错误行为。

    然后开始批判发言。这时候,台下总会有人义愤填膺地喊道:“你对自己错

    误的认识很不深刻!你先把犯错误的经过仔细交待一遍!”于是乎,被批斗的人

    就开始仔细讲解他(她)们两人的“犯罪”过程,大家听得鸦雀无声。

    时而会有人提出一些非常细节的问题,引起台下窃笑或哄堂大笑,而台上的

    被批斗者,为了早日过关,也只好不厌其烦地加以解释。

    马小眺一个半大小伙子,在性的方面基本上是个文盲,多亏了这些批斗会,

    在一定程度上给他扫了盲。

    每次他听得都是脸红耳热,心跳加速,对听到的细节牢记在心,没事的时候

    还要回味良久。

    也算天遂人愿,那时社会动荡不安,犯“作风问题”错误的人总是层出不穷,

    大家开批斗会的劲头也从未减弱,当然,每一个案例都会有新鲜感,交待细节的

    过程,就成了大家最开心的过程。

    而且这类批斗会,从来没有一个是开一次会就过关的,总是周周开会批判,

    总要批判到有新的作奸者被揭露时,才会把上一个案例放过去。最后对他们的处

    理大多是判刑,有判两三年的,也有判十几年的,还有处以极刑的。这要看革委

    会的态度了。

    马小眺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郭永强案。郭永强是军区文工团的副团长,4

    0岁,山东快书和评书说得很棒。同案女犯唐苑,2岁未婚。文工团的舞蹈演

    员。

    唐苑这样的女人,走起路来好像风摆杨柳,眼角眉梢动一动都透着一股妩媚

    动人,男人为她死去活来也值得的,她也果真被已婚的郭团长勾引上了。两个人

    暗里来往,早就有心明眼亮的人看在心里,记在心上。就等着打击他们的机会。

    犯了错误的郭永强和唐苑也不知被批斗了多少回了,有一回,郭永强念完检

    讨书后,台下又有人喊着让他“详细交待过程”。

    郭永强笑咪咪地说:“同志们要是爱听,那我就再讲一遍。”全场哄堂大笑,

    这句话也成了军区的典故,流传多年。

    后来几个造反派的打手们一起扑上来,将他按在地上,捆了个结实,好一顿

    暴揍。

    “造孽啊,你们!我们是打算结婚的。”是唐苑在喊,唐苑被拖了出来。场

    子上略略静了一会儿。忽然起了一种兴奋。

    “把反革命偷人精的衣服扒掉!”唐苑很快被剥笋似的剥得一丝不挂。2

    岁的女人不结婚,不生小孩,还保持有这样标致的身材,可见是害人精。

    许多只发狠的手伸向她害人的奶子,屁股,大腿和大腿中间,实行群众专政。

    赤条条的唐苑不抖不躲,只是一声接一声的喊:“造孽啊,你们!”

    一直到瘫到在地上,仍在喊。她在地上被踢来踢去。她不屈不挠地喊,又被

    不屈不挠地踢过去踢过来,唐苑终于没有声息了。她的喊声却再也不会消散:

    “造孽啊,你们!”

    当夜,昏死过去的唐苑由几个造反派抬回她的屋里,他们几个胆大包天的流

    氓竟然要轮奸唐苑……

    (六)

    那时的天比现在的蓝,云比现在的白,水比现在的清,阳光比现在的暖。我

    甚至怀疑那时就不下雨,没有雨季。

    ~~~~~~~~~~~~~~~~~~~~~~~~~~~~~~~~~~~~~~~~

    郭永强和唐苑写了很长时间的交待材料,但是过不了革委会领导的关,领导

    认为交待的不够详细,不够彻底。还要继续交待,继续接受革命群众的批判。

    他俩一想都到了这地步了,还有什么可隐瞒的,一恨心,使劲写吧,给你们

    细节。

    新写的交待材料交了去,领导说不行,原因是他俩都说自己主动勾引对方的,

    谁说的是真的呢?谁是主犯?

    郭永强的交待材料上面说:“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我的办公室,时间是两

    年前的一个晚上9点多钟左右,我俩聊了3个小时了,都有点累了,唐苑说要回

    宿舍,我不让,堵住门口,提出要和她发生关系,她急得哭起来,我就强行把她

    拽到谢谢上,先扒下她的军裤,然后是裤衩,她白花花的圆屁股露了出来。

    她始终在反抗,我嗅到了那混合着她体香的醉人气息,压抑太久了的邪念终

    于爆发了。我当时兽行大发,就把她强奸了,我的鸡吧插进她的小穴时,感觉特

    别得紧,有点堵塞的感觉,我一使劲就弄进去了,她疼得直喊,抓我的脸,打我

    的肩膀。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就一直操她的小穴,操了二三百下后,发现她不动了,

    我打开灯一看,她雪白的大腿根上有一片血迹,她满脸泪水地瞪着我。骂我不是

    人!是畜生!!

    我以党性和人格保证第一次发生关系是我主动的,她是被迫的。我作为她的

    领导犯下如此严重的罪行,我接受法律的制裁。

    唐苑的交待材料上面说:“我必须老实坦白,我和他第一次发生关系时,我

    已经不是处女了,是我该死的父亲夺去了我宝贵的贞操。在我14岁的时候,我

    的母亲因为不堪忍受父亲的粗暴打骂,和他离婚了。

    那时家里太穷而且父亲酗酒,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他就成了个光棍。

    在我17岁的时候,父亲终于撕下了披在他身上的人皮,这个色鬼他强奸了

    我。那天夜里在我的床上,父亲摁住我说,他辛辛苦苦把我和小妹唐妃养大,他

    太寂寞,太痛苦了,让我顺从了他,要不他就要搞我小妹唐妃。

    我没办法,当时太小了,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为了父亲为了小妹,我只好

    委曲求全了。

    父亲第一次搞我,我很痛苦,特别疼,还流了血,我真的是为了保护小妹才

    接受的。

    那一晚他就没让我怎么睡觉,搞了我四次。最后那次我哭了,坐起来对父亲

    说,你干什么呀!没完没了地压我,我要睡觉。

    随后几天我那儿还疼,我不舒服,不高兴,心里有压力。第一次发生关系后,

    我觉得世界上的人都变了,在街上看见那些男男女女们,我就会想,他们晚上会

    做那种事情吗?

    在半年的时间里,父亲经常半夜爬到我的床上搞我,开始我觉得很难受,后

    来他搞得我次数多了以后,我慢慢有了快感,有了一种说不清的兴奋与舒服。

    他开始给我吃避孕药,后来搞我的时候,我也开始配合他的动作,无论是

    “老汉推车”式,后进式,侧卧式,还是“观音坐莲”式,我都做的很到位,很

    投入,他很舒服,我也很舒服。

    渐渐的,我对做那种事情好像有了瘾,像尝到了甜头,几天不和父亲搞,我

    竟然有点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