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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二:【触手抑郁的作家(男)】无感的男性朋友带来的触手玩具,被触手和男人一同亵

    “你为什么不开心呢?”男人将吹凉的热汤递到了作家的嘴前。“是我做的不好吃吗?”

    他将汤勺放入了自己的口中品尝,咸度刚刚好。蛋花也很漂亮。只是作家依旧低垂着眼睫对自己不理不睬。

    男人有点气闷,抓过作家的下巴,将口中的汤水渡进了作家的口中。作家的咽喉随着吞咽上下跳动,他的双手伏在男人的双肩上,没有丝毫抗拒。

    “为什么不知道抗拒?之前你不是还反抗我这样对你的吗?”男人的内心越来越失望。比起反抗,他最怕的就是自己倾尽所有的念想却得不到片点回响。

    “你怕我吗?”男人抬起作家的下巴,注视着他空洞的眼睛,“我真是怕了你啦!”

    他拉过作家的手腕,将他推倒了床上。“这也不吃,那也不吃?你看那么多书写那么多矫情的文字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能让你活下去吗?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你脱离了物质就什么也不是?!”

    “你逼我的……”男人将作家的衣服扯落,开始啃咬他的脖子。作家偏过头,他已经习以为常。

    男人将作家的腿向两侧掰开,将作家小巧的肉棒含在了口中。作家的手放在男人的头上想要将他推开,他闭着眼睛,极力地克制着呻吟。

    气闷中的男人随手拿过床头茶几上的药水挤进了作家的菊穴。这些药水能激发人的情欲,也能让作家对自己无感的小兄弟在自己的面前挺立。药劲很猛,几乎刚刚挤进去作家就开始挣扎着扭动。他睁开眼睛注视着男人,微微喘息,同时因为渴求而发着抖。

    “想要吗?”男人对着作家的耳朵呵气,看着他意乱情迷地点头,又因为抗拒的理智而摇头。只有这个时候男人才觉得作家还活着。理智快崩了弦,他借势要将一团滑腻的软肉塞进作家的菊穴。

    始终无动于衷的作家突然慌乱,他开始拼命挣扎抗拒,想要逃离,他知道那是什么,他曾亲眼见到男人在恶魔之地的软囊上割下蠕动的软肉,他也曾经见到过软肉在器皿中胀大成可怖的触手……男人曾经不只一次地扬言要将自己变成怪物。他知道这是真的啦,他很害怕。

    “乖~”男人的脸上挂着可怖的笑容,他托着肉团靠近作家,“让宝宝进入你!它不会伤害你的,它器大活好,比我更能对你好……”

    作家强忍着烈药在自己身体中鼓动的欲望,他用肘部支撑着身体向外爬走。男人扯过他的脚腕将他拖回抵到了墙上,用两根手指插入作家的后庭来回搅弄,顺势将软肉推进了作家的菊花。

    挣扎无效,奇怪的感觉迎面而来。菊穴中的软肉蛹向肠道,它开始胀大动作,作家有强烈的便意,但他得不到主动权,软肉在他的身体里涌动,一根触手从他的菊穴里探了出来。

    作家吓坏啦,他的双手被男人抵在墙上。背对着男人,他只能拼命的摇头来向男人表示抗拒。“拿出去!”他带着哭腔喊到,“把它拿出去!求你啦……把他拿出去!”

    终于知道害怕啦?男人有些志得意满,静静观赏着作家因为恐惧挂满泪水的漂亮面孔。

    触手顺着作家的腿根和小腹攀上了他的乳肉,触须般的细小肉条探入了作家乳头上的小孔。深入乳首的细小肉条开始分化,他甚至感觉触手插进了自己的每一根毛细血管。乳房胀大了一圈,让作家的胸部看起来柔软而挺立。内部传来激烈的电流,让从未体验过的乳房高潮并搽了药的身体开始瘫软。

    男人搂过作家柔软温热的身体,将他打横抱在了怀里。他将瘫软的作家轻轻放在床上,看着他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扭动。胀大的乳肉看上去无比可口,男人一口咬上了作家正含着触手的乳房,一手裹上了作家另一只胀大柔软的乳肉。他的手在作家的乳肉上大力地揉捏着,这种柔软程度让他有种作家变成女人的错觉。

    “呜呜呜,不要啦?他这怪物拿走,带着它滚出去,滚出我家,滚……”作家流着泪,他不喜欢这一切,太奇怪啦。肮脏淫逸,不受控制地勃起。触手像是在自己的身体里扎了根,它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怪物……

    “你不也很爽吗?”男人抚摸着他两腿中间的肉棒,轻轻用舌头卷了上去。菊穴里的触手又伸出两根,开始在作家的身体上来回爬动。湿滑的软肉将粘液打在了作家的身上和脸上,触须上细小的吸盘在他的身上噬咬,上移,涌入了他的口腔。吸盘一下子裹住了小舌的尖端,触手粗大的条形肉体在他的口腔中进进出出带出来一股股津液。

    作家被触手和男人玩弄到高潮,要射啦……他欲哭无泪。将射的肉棒被男人的打手紧紧的握着,蓄满的精液无法出来,被逼着原路返回。男人并不善罢甘休,他挑逗着触手,将触手引向了作家的马眼,小小的孔洞被触手裹住,一根细长的触须从软肉上伸出直插进小洞。

    或许是小洞内的皮肉过于脆弱,作家感觉柔软的深入其中的触须就像是一枚坚硬的钢钉一般长驱直入经过前列腺进入膀胱,在内里翻云覆雨顶撞耻骨。

    要死啦……疼痛伴随着欢娱而来。这都是因为脑内因为爱潮而分泌的多巴胺。他控制不住地因为这些放荡的淫欲而欢娱。触手在自己的尿道中抽插顶撞,在自己的菊穴中胀大涌动。作家快要疯啦,身体已经快到极限。精液被锁着得不到释放,作家觉得自己会被玩弄出内伤。

    他不只一次地想用手将触手扯出,但触手已经与自己的菊穴连在一起,自己的每一次扯动都给自己增添了一丝奇异的感受。他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哀求男人,希望他能够怜悯自己。

    男人的下人已经肿胀到极致,紫黑色的肉棒在胯下挺立着,他也在忍耐。他静静地观摩着作家被触手弄的高潮迭起又无处释放,真漂亮,只有在这个时候作家脸上的表情才那么丰富。

    “触手是种子,你是肥沃的土壤!”男人抚过作家因为情欲涨红的脸颊。

    “你的那首诗是什么意思?”男人揉了揉作家污黑的头发。

    你看,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我;

    你看,山花木尘,你所触及的一切,都是我。

    你可以视为我活着,也可以视我已逝去,

    一切全在于你,不在于我。

    我不认为这个世界多了我会生出什么意义,

    也不认为少了我会失去什么。

    一切全在于你,不在于我。

    当我还被你视为人的时候,我是一个人,

    当我不被视为人的时候,我甚至不是一个鬼。

    这一切全在于你,不在于我。

    “你想属于自己?”男人捧起作家的脸,注视着他意乱情迷的眼睛……“你知道的,那不可能。”男人低下头,吻住了作家含着触手的嘴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