娩出
沈迟渊看着摸着胎头的纤细手指,将滑落的墨绿色长衫下摆重新撩到腰间掖好,伸手轻柔地揉着季商州的后腰,对着背对着他的季商州温柔地说:“摸到了吗,他就快要出来了。” 季商州眼睛有些湿润,他感觉到身体里又重新有了力量,他想要把孩子生下来,这是他和沈迟渊的孩子,流淌着着他们两个人的血液,如今正与他连接着,即将脱离他的身体。 又是一阵宫缩,季商州手指捂着滑腻圆硬的胎头,食指和中指分开按压在两侧紧绷的穴口处,直起腰撑着腿屏息用力。 下滑的胎头撑的穴口慢慢变大,两侧的手指也渐渐分得更开,季商州深吸了一口气,又奋力向下挤压,将腿上的素白长裤抓扯得紧皱。 因为坐直的关系,沈迟渊并不能清晰地看到季商州身下的情况,只能直起身来,扶着季商州的肩膀,一遍一遍上下顺着他紧绷地后腰。 “嗯嗯嗯——嗯啊——呼——嗯嗯嗯——” 撑着大腿的手再次扶住软榻,扣在软榻的边缘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分开的大腿根轻颤着,高昂起脖颈,苍白浸着汗水的脸带着些狰狞,咬着牙道,“呃嗯嗯——出来了——太大了——哈啊啊——” 臀部再次坐到脚后跟上,摸在后穴处的手被漏出的羊水淋的湿淋淋的,季商州喘息着趴到软榻上,臀部微微向后撅,沾着羊水的手伸到后背抓起又一次散乱的衣衫向上撩了撩露出下身的景象,胸口起伏,他喘息着问道:“出……出来了……吗……” 沈迟渊忙低下头,颤抖的臀间,平日里紧闭的小穴此刻已经张大到极致,半个胎头正在其中,卡在最粗的地方,殷红的穴肉向外翻出,一串血珠从穴口处顺着大腿滑落。 沈迟渊咽了口唾沫,湿润了一下干涸的嗓子,他伸手摸向那个黑色的胎头,拇指揩了揩上边的羊水,沙哑着声音说道:“已经出来大半了,可以看到额头和眼睛。” 听到身后的回答,季商州才呼出一口气,放松身体坐回到脚跟上,右手重新摸向下身,在圆溜溜的胎头上来回抚摸。 亲吻着季商州湿润的鬓角,沈迟渊来回抚摸着季商州紧绷的腰身和大腿,低声说:“商州,辛苦了。” 眼神中带着疲惫,季商州摇摇头,嘴角撑起一抹柔和的弧度,喘息着说:“那……那以后……要……对我……更好一些……” 沈迟渊将季商州散落的几缕头发拢到耳后,佯装着无奈,“你呀,这个时候也要与我讨价还价。” “嗯嗯——” 大腿轻颤,熟悉的疼痛又一次袭来,简短的对话结束,季商州再次抿唇用力,抓着沈迟渊伸过来的手,季商州长长的憋气用力,身下的穴口被粗大的胎头撑地疼痛,像是下一秒就要撕裂一般。 他忍不住捂着下身没有一点缝隙的连接处,指腹感受着用力时向外鼓起的穴口,滑腻的皮肤下,是还埋在体内的粗硬胎头。 季商州向一侧靠在沈迟渊的身上,抓着沈迟渊环抱着自己的胳膊,脸颊靠在坚硬的胸膛上咬牙向下用力,墨绿色衣衫下,巨大的肚腹上下起伏。 又经历了两波宫缩,间隔间,季商州靠在沈迟渊身上颤抖着呼吸,望着身下丝毫没有变小的肚子,他带着些哭腔地说道:“出……出不来……嗯……” 扶着身体虚软的季商州,沈迟渊亲了亲他的发顶,安慰道:“可以的,马上就出来了,”他伸手探向季商州的下身,摸着夹在腿间的半个胎头,“又出来些了,我摸到他的耳朵了,软软的。” 深吸了一口气,抓着腹顶处的衣衫,随着又一次肚皮收缩,季商州大腿用力向外打开,巨腹高挺,脚掌蹬着车厢,用力地将产道中的胎头向下推挤。 “嗯嗯——呼——嗯嗯嗯——啊啊啊——啊哈——出——啊啊啊啊啊——” 只见原本抿唇用力的季商州突然仰头尖叫,弯曲的腰身猛地挺直,高挺的肚子向前一送,臀腿颤抖不已,只一下便紧皱着眉头急促呼吸着靠在沈迟渊身上,扯着沈迟渊的衣让他探向自己身下,急切地忍着痛楚催促道:“嗯……孩……呼……子……” 反应过来的沈迟渊连忙将手伸到季商州身下,一颗圆润的胎头正坠在腿间随着季商州的用力向下一突一突的鼓着,被堵住的羊水淅淅沥沥的顺着胎头流出。 沈迟渊胸口起伏,他拖着季商州颤抖的臀部,哑着嗓子说道:“出来了,已经出来了,就要结束了,孩子马上就能出来了。” 季商州靠在沈迟渊身上恢复体力,他不敢再坐下,只能任由沈迟渊拖着臀,望着身前高耸的肚子,一下一下的抚摸。 “嗯哼——” 脖颈再次刚刚昂起,季商州带着汗珠的鼻尖擦过沈迟渊的下巴,抓着沈迟渊的胳膊,季商州耸着肩膀颤抖着用力,身体一次一次向下滑,都被沈迟渊牢牢圈住。 “嗯嗯嗯——呼——嗯啊——嗯嗯嗯——” 每一次用力,产道中沉坠的胎儿好像下一秒就能出来,可是正当季商州以为孩子要滑出来的时候,胎儿又卡在产道里纹丝不动。 已经到了产程的最后一步,季商州扭动着臀部画圈,想要尽快挤出缩在产道里不肯出来的孩子,晃了数下之后,终于感觉到那粗大的胎儿有一丝松动。 浑身一抖,他抓着沈迟渊的胳膊,腹顶抵在沈迟渊的胳膊上向前俯下身,下巴扬起,臀部用力向后撅着,脚趾瞪着车厢,沾着羊水血污的大腿肌肉紧绷。 “嗯嗯嗯——嗬嗯——嗯嗯——呼呼——啊啊啊啊啊——啊哈——出来了——” 季商州几乎跪趴在地上,额头抵在软榻上,双手紧紧抓着沈迟渊撑在自己腹顶处的胳膊。 身下,牢牢卡在胎儿脖子处的穴口突的吐出一节带着血污的小肩膀,穴肉外翻,紧接着吐出半截腰身,胎儿细小的胳膊卡在两侧,随着胎身滑动蹭的弹了出来。 季商州咬着牙推了推沈迟渊的胳膊,双手撑在软榻上急促的痛呼,“快——啊嗯——接着——孩子——嗯嗯嗯嗯——” 沈迟渊瞳孔骤缩,扭头便看到片刻不能等待的那处,连忙伸出手臂托住胎儿,下一秒,湿滑的胎儿便被一股大力整个推出,险些让沈迟渊没有握住,体内的羊水“哗啦”一声洒在地上。 沈迟渊卡着婴儿的腋下将他抱在怀里,一根细细长长的脐带顺着啼哭的小婴儿延伸到季商州无法闭合的后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