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VIII花快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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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郁的生物钟一向很准,她披头散发的在转天的早上6点醒来,摸索着上了个厕所——赤身裸体的。 目睹一切的谢惟清感觉自己见了鬼。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上完厕所,爬进被窝,倒头又睡,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这多多少少对智商造成了点影响吧?」谢惟清反复的在心里问自己这句话。 何郁真正清醒过来是中午11点半,她豁然坐起,警惕的扫视室内——没有郑衡的身影。她掀起被子看了眼光溜溜的自己,又把被子猛的盖上。 「有人在浴室里洗澡。」通过哗啦哗啦的水声,何郁轻易的得出了这个结论。 她麻利的穿好衣服,抄起了床头的台灯。 蹑手蹑脚的,她走近浴室然后哗啦的推开门,一声暴喝:“杀千刀的郑衡,你算计老娘!老娘今天就让你……” 她举台灯的手高高停在半空,声音戛然而止。 氤氲满室的水汽之中,谢惟清一丝不挂的站在淋浴头之下。 她反手就把浴室门关上了,背抵在门板上满脸通红的大口喘气。 谢惟清用指节缓慢的「咚咚」敲门。 “开门呐……”谢惟清语带戏弄,“女流氓……” 那扇门很薄,或许它并不薄,可是何郁无从判断,她觉得谢惟清的手指直接敲在了自己的背上,一下一下透过皮肉连通心脏,胸腔共鸣。 “何郁……”谢惟清低沉沙哑的声音伴随着扣门声,一丝不漏的传进何郁的耳朵,“放我出去啊……” 何郁觉得屋里很热,好像有什么花砰砰砰的开了一室,浓稠的气息密密匝匝的包裹着她,她快要窒息了。「是药物作用吗?」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里微凉一片,并没有发烧。 “郑衡呢?”何郁生涩的转移话题。 “现在的话,应该在派出所。”谢惟清隔着门回答,“你也得去做笔录,收拾收拾走吧,我陪你。” “那昨天晚上……我……他……你……”何郁支支吾吾。 “快开门吧,我的黄花大闺女。”谢惟清语气轻松的回答道。 何郁终于放下心来,慢慢的挪到一边,靠墙站立。谢惟清围着浴巾走了出来,他向前走了几步,又突然转头去问何郁:“要再多看两眼吗?” “哎呀!!!”何郁把台灯扔到一边,愤恨的跺了跺脚。 “来。”穿好了衣服的谢惟清坐在沙发上朝何郁摆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趴这。” “不是说做笔录吗?”何郁捂着屁股向后跳了两步。 “我不高兴,先打你一顿,再带你去,不行?”谢惟清挑了挑眉。 “行!有什么不行!您救我狗命,别说打我了,让我当牛做马那都不在话下。”何郁嘴里说得好,身体一步都没动。 谢惟清不紧不慢的说:“你要是自己脱好了趴着,我就用手。不然我就去找别的东西了。” 别的东西,这四个字范围太广,何郁权衡一下,咬牙脱了裤子趴上去。 他调整着姿势,让何郁的屁股高高翘起来。 啪——巴掌着肉的声音响起。 “嗯……”何郁揪住了谢惟清的裤管,轻哼出声。 一左一右的规律性责打,让她的臀肉很快染上一层粉红,谢惟清的力度开始增大,深红的五指印浮现。他膝盖用了个巧劲,逼迫何郁分开了双腿,不出所料的,他看见她由于疼痛而收缩的花穴和分泌出的晶莹液体。 该什么时候摘了这朵花呢?他一边下手,一边思忖着。 谢惟清没有叫司机,他亲自开着车带何郁去做了笔录,何郁的屁股被打得红肿一片,又被紧紧的箍在牛仔裤里,一路非常难熬。 回海淀别墅的路上他和颜悦色的让何郁下车去买了几块姜,何郁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办了。 一进屋谢惟清就拎着购物袋去了厨房,何郁跟着他,看他把姜冲洗干净,又慢条斯理的开始削皮。 “要做菜啊?”何郁有点心虚的扯了扯谢惟清的衣角,她这一路想明白挺多事,谢惟清能把她救下来,还能迅速控制局面,那肯定对自己最近做了什么了如指掌。 按照以往的经验,事情大到需要谢惟清出面,肯定不是一顿巴掌能解决的问题。 “不做菜。”谢惟清看起来波澜不惊,没有暴怒的倾向。 “我和郑衡吧……其实就是闹着玩的……他人品太差了,我也是没想到。”何郁试探着靠近谢惟清,从背后抱住了高大的男人,“你……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生气?”谢惟清被这样亲密的动作取悦到一点,削皮的动作顿了一顿,“我生什么气?” 何郁把脸贴在谢惟清后背上,轻轻的蹭着:“不生气最好……” 谢惟清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的样子,偏头问何郁:“那小子生气,你也是这么哄他的?” 何郁僵在原地,心里想道:完了完了,果然还是生气了。 谢惟清等了十几秒也没能等来回话,他麻利的把姜切成长条,放在一个托盘里。 “站楼梯那吧。”他发话了。 “谢惟清……我觉得这个事还有余地。”何郁想给自己争取一下。 “什么余地?”谢惟清嘴里问着她,自己却已经动身朝客厅走去,他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卷静电胶带,然后又径直走向楼梯。 “我是受害者啊!!!受害者!对不对?你是不是得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何郁据理力争。 “过来。”谢惟清朝她摆摆手,显然是没采纳她的建议。 “别动手吧……谢惟清……”何郁挣扎着。 “我今天心情真的很不好,”谢惟清耐着性子解释道,“你要是再惹我,我叫人进来摁着你?” 这是十足的威胁了。 何郁一步一蹭的走过去,在楼梯旁站定,谢惟清计算着她的身高,把她双手拉高、缚在一起,固定在了一截楼梯栏杆上。这样的位置有点高,何郁得稍稍踮脚才能够得上。 谢惟清的一条腿从身后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她感觉他捏着什么东西,很快她的牛仔裤被脱下来堆在地上,内裤也被拉开,一个微凉的柱状物抵在了她的后穴。 “谢……谢惟清……”何郁有点哆嗦。 “嘘!我说了别再惹我。”谢惟清的声音优雅如常,可何郁只觉得自己是待宰羔羊,杀羊的话也要把羊腿吊起来吧,省着羊跑了什么的。 柱状物在后穴处打了个圈,毫不犹豫的捅进了她的肠壁,异物感率先袭来,然后是微凉的温度,二者迅速转变成一片火辣。 是姜。 “谢惟清!拿出去!求你了!拿出去!”何郁哪有过这种体验,只会扭着拼命想把体内的姜甩出去。 然后就有东西横在了她的屁股上,她偏头去看,发现是纯黑色的一根细棍,瞧不出材质却是显而易见的恐怖。何郁已经很久没有挨过太重的打,她抿了抿嘴,试图开口讨饶。 咻啪——韧性极佳的细棍就这样凌空抽下来,何郁吃痛,慌乱的收缩皮肉抵御疼痛,可这样的动作无疑使得柔软的肠道夹紧了体内的姜条,辛辣的汁水蛰进骨血,她立刻出了一身冷汗。 “谢惟清,我……”她艰难的开口。 咻啪——第二下责打很快落下来,何郁有了第一下的教训,再也不敢绷紧肌肉。 咻啪——第三下依旧没有收力,何郁的臀肉被迫放松着,尖锐的疼痛在柔软皮肉上炸裂开来,折磨的她快要发疯。 “我错了!我知错了!”她被绑了手,只能像风中树叶一样毫无规律的摇摆着。 谢惟清没说话,只一下接一下的笞落。这样不间断的责打似乎毫无尽头,何郁实在忍不住,近乎本能的收紧皮肉,然后又被姜条逼迫着放松。 “都是郑衡有毛病啊!!!”她觉得自己像急于和小三撇清关系的出轨渣男,就差没说「是他勾引我!」了。 “哥!别打了!我认错!”她叫喊着。 “哥哥……疼……”呼喊里夹杂了哭腔。 可谢惟清依旧一言不发。 何郁的声音逐渐弱下去,变成微不可闻的嘤咛。 谢惟清数着数目叠加到三十,看着她深红一片、隐隐发青的屁股,终于停了手。 “说说错哪了。”他分开何郁的臀瓣,把后穴处的姜条抽了出来。 “呃啊…”何郁扬了扬头,柱状物擦过内壁,宛如加刑。 「错哪了?」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何郁卖力的思考着,却只觉一片茫然。不该谈恋爱?不该看不出郑衡是个人渣?她隐约觉得这不是谢惟清打她的原因,可具体是什么原因,她又说不上来。 “没想好?”谢惟清的声音再度响起,细棍压下一条窄窄的臀肉,疼痛裹挟着酥酥麻麻的触感再度传来。 “疼,想不明白。”何郁不敢撒谎,垂头丧气着,可话一出口,她就灵光一闪道,“你吃醋啦?” 谢惟清扬起细棍就是一下,十成力。 何郁臀峰最高处瞬间肿起高高的青紫。 “啊!!!”何郁尖叫起来。 “你再说一遍?”谢惟清咬牙切齿。 何郁闭紧了双唇,宛如一个锯了嘴的葫芦。 “你知道昨天是个什么局面?我到走廊里的时候,你就被那小子抱在怀里。”谢惟清稳了稳声线,才继续说道,“你选男朋友就是这样的眼光?给你下药?” 咻啪——谢惟清又抽落一鞭。 “说话!”他命令着。 何郁决定一条路走到黑,她眨了眨眼道:“所以你吃醋啦?” 谢惟清又扬起细棍,何郁皱紧眉头、闭上了眼。 意料之中的痛责却没有落下来,她小心翼翼的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谢惟清就像被定格了一样站在那里。 「有点像自由女神像,不过是残忍版。」她想。 但好歹没有继续打,于是何郁再接再厉道:“你吃醋了,你可以和我讲嘛,然后我就可以……就可以……” 何郁思考着自己可以干嘛。 谢惟清把细棍放了下来,抱胸站好,饶有兴趣的等待她的下文。 “我可以……和你谈个恋爱嘛……”何郁不敢看他,把头转向另一边。 谢惟清听到了很不错的提案,他仔细考虑着这件事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