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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第一发(H)

    乔然又被他狠顶了一下,哭得跟个泪人一样,呜咽着哭,像是流浪的被野兽欺负的小猫。

    卫珩一手扣着他屁股和腰,一手飞快地腾出来把自己T恤扒了下来,本想直接扔掉,却突然想到什么主意,掐着乔然饱满柔软的屁股,把他摁在沙发上,再用手上柔软的T恤绑住他的手,卫珩底下肉棒和他的穴一直连在一起,片刻也不想分开。

    他一边毫不留情地插入他穴里,直至把他顶得喊叫着,头直直撞上弹性极好的沙发扶手上,一边温柔地在他颈后垫了了个枕头,抓着他被他绑起来的手,迷恋地舔着,用门牙在他纤细手腕的关节凸起处啃食着、吮吸着,像是贪恋母亲乳汁的孩子。

    卫珩渐渐放缓了节奏,慢慢地抽出,再发泄似的狠狠撞上他薄薄的子宫壁,乔然找到了喘息的机会,却在他每次大力顶着胯,随着响亮的啪的一声插进他子宫的时候,崩溃地哭嗯着。

    他敢笃定,卫珩是抱着要一次做爽了,插不插死他都无所谓的心态的。

    乔然忍了他几下抽插,终于忍不住了,求他,“卫珩!你慢一点,好不好,我快死了,你都不心疼我的……”他呜呜地哭着,像是卫珩真的不心疼他了一样,“你一点儿也不心疼我了……”

    却发现卫珩轻握着他手,亲吻着他的手,像大狗一样痴迷地缓缓蹭着,唇舌在他脖颈、锁骨、胸口、腹部流连,温柔得和他下面那根东西大相径庭,他声音太低了,以至于乔然一直都没有发现,他一直低声呢喃着他的名字,一声乔然,又一声然然,气息轻软、带着消散不去的痒意,吐在他细嫩的皮肉上,弄得他浑身都泛着红。

    卫珩突然齿间用力恶狠狠地咬住他软嫩的奶头,一手揪着他另一边奶头,发狠地扯出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乔然如何受得住,哭叫着推他,“你走开……呜呜呜呜……”

    乳尖突然感受到一滴湿热的液体,乔然哭得更厉害,以为他把自己的皮都咬破了,流出血来了,乔然低头一看,以为自己看错了,卫珩紧紧掐着他胸,指尖都陷入他胸上软肉里,嘴里叼着他一只奶头,眼睛红着,喉咙一上一下地颤着,下身动作却不停,抽出的时候并不抽出他的子宫口,一直埋在他温暖紧致的子宫里,不知是痛苦还是幸福地一下下狠狠操弄着他的子宫壁,顶得乔然喉咙都发哑。

    卫珩要把他顶穿了……

    可是乳头并没有破皮流血,卫珩的脸紧贴在他乳房上,水汽湿湿的蔓延。

    卫珩哭了,乔然从不知道他也会哭,他哭起来是没有声音的,只是红着眼睛,喉咙微微地发颤,不像乔然哭起来,可怜地呜咽着,像是故意要惹得卫珩看见了好心疼他一样。

    卫珩不用故意惹得他看见,乔然就心疼他。

    乔然自己也还哭着,想抬手摸摸他,却发现手被他绑住了,又委屈,可怜得卷起来的脚趾轻轻地蹭着他,“你还哭……你难道也疼吗?”

    卫珩见他还有心思揶揄他,又忍了眼里发胀的情绪,使劲打了他屁股几下,撞得他肚子疼心口疼。

    乔然又呜呜地哭起来,骂他不是人,见不得他好。

    卫珩突然把他翻了身,肉棒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穴里打转,乔然被弄得又喷水,阴道都像要被他撑破了一样,子宫里被堵住的骚水被他搅得乱流,乔然的子宫肉紧紧裹着卫珩的肉棒。

    卫珩拍他腰,又大力地抽他屁股,叫乔然把腰放下去,屁股撅起来,乔然不听,他就自己把他屁股掐起来,从下往上,不要命地快速抽插着,沉重饱满的囊袋啪啪啪大力撞击着乔然的穴肉和屁股,阴唇都被他撞得红肿发痒发疼,原本粉嫩的颜色变得绯红鲜红,仿佛红得要滴血。

    卫珩嘴里骂着下流的地痞流氓话,“骚货,骚东西,想夹断我是不是?老子操得你穴都红了,爽不爽?老子操死你,操得你明天就大着肚子去上课,肚子里全是我的精水。”

    他粗喘气地操他插他,他的子宫壁很有弹性,卫珩每次撞在上面后还是继续往里插着,被撞得变形子宫壁在他抽出来的时候又立马恢复原样,爽得卫珩忍不住摁着他腰,一下一下拍着他屁股,打得他白花花的屁股变红,卫珩也不舍得打用力了,只打得他屁股泛着一层漂亮的红就不敢打了。

    最后,卫珩趴在他细嫩的背上,滚烫的精快速汇集在囊袋里,卫珩吼着,“乔然!你让不让我射进去?你怀不怀我的种?”

    乔然这时哪里敢忤逆他,浑身被他顶得颤抖,连嗓子都颤着说,“你射进来!我大肚子……都是你的……”

    “给我接好了!漏出来一滴老子就把你子宫操烂!”

    乔然在他的低吼声里迎接他的第一发精液,龟头抵在他子宫肉上,猛然一股滚烫有力的浊液射在他内壁上,射出来的精液在缓缓往他子宫底部流淌,烫得他子宫阴道都止不住地抽搐缩紧,卫珩被他夹得射精的快感更加强烈,精液更加猛烈地喷射在他子宫里,子宫被撑大了,肚子上卫珩大鸡巴的形状渐渐淡去,乔然的肚子鼓起来了,卫珩整整射了两分钟,精液不但灌满了乔然的子宫,还撑得他弹性极好的子宫不断的鼓胀起来,乔然肚子好疼,他好怕自己子宫会被他撑爆。

    乔然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原本平坦,只是印着一根肉棒的腹部,现在被撑出一个四五月孕妇般的弧度,他想摸一摸自己受苦的肚子,手却依然被卫珩绑着,他咬着嘴,哭着看卫珩,“你是不是把一年的精都射给我了?”

    卫珩低头吻着他隆起的腹部,抱着他躺下,乔然身体里稍微疲软下去的性器在里头搅动着,浑浊的液体不停地晃动着,晃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卫珩抬起他臀,举起他腿,把他腿挂在沙发靠背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抽出自己射完精后餍足慵懒的性器来,说,“不准动,不准把我的精水流出来。”

    阴道子宫里的东西,哪是乔然想留就留得住的,卫珩一边解着他手上T恤,乔然穴口朝上敞着,一边不停地吐出浊白的液体,顺着他穴肉、屁股,往下淌着,黏糊糊的流在他腰上,滴在沙发上。

    他委屈说,“滴了……我夹不住……”那可怜模样,任谁见了都不忍心。

    偏生卫珩忍心归不忍心,瞧见了他穴口那淌着他射的东西,红白相间的样子,肉棒又不知疲倦地硬起来,举得老高。

    “叫你夹住,就是不听我的话。”卫珩射了一发后,也没了原先的急切,转而慢条斯理地扣弄着乔然被他操红操肿的穴肉,把淋漓的浊液涂满他穴肉、大腿根部,又用手指沾了点白色的精液送进他嘴里,命令道,“尝尝。”

    乔然被绑得手腕上出现一圈可怖的红,他摇着头,用手捂着嘴,不想尝那腥臊的味道。

    卫珩见他手上可怜的印记,又心疼得良心发现,转而把精液涂在他凸起得老高的乳头乳晕上,轻啄着他发红的手腕,“疼不疼?”

    乔然见他终于心疼自己了,再也忍不住地大哭起来,骂他,“现在才问我疼不疼有什么用?你刚干嘛去了?我都痛得要死了……你还欺负我,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他用手遮着眼睛哭,伤心欲绝的模样。

    卫珩底下性器举得老高,堵在他穴口磨蹭着,乔然一身的吻痕、咬痕、掐痕,特别是胸和腰那里,十个鲜明的红色指印,两边一边五个均匀地分布,就连奴隶都没有这么受虐待的,卫珩心疼,哄着他,顺着他话骂自己不是人,可是最爱他了,说着,又把鸡巴插进他穴洞里,爽得哦吟了一声,乔然肚子里的精液被他挤得打着转,噗咕噗咕地晃着水声。

    肚子好疼,乔然又哭着打他,却又不敢打重了,哪敢像他对自己这么心狠,弄得他屁股、腰、肚子、乳房都是疼的,实在疼得不行了,乔然就咬他肩膀,卫珩是不知道疼的,被他咬出了几个牙印都不吭声没反应,照样往死里操他,卫珩只把他咬人当奶猫撒娇一样。

    乔然不知道他在自己体内鞭挞了多久,喉咙哑了,疼得冒火了,卫珩抱着他去找水喝,边走边干他,老牛耕地都没有他这么勤快的。

    喝完了水,乔然又被他抱到阳台上去挨操,乔然的眼睛被晒在阳台上的床单被套遮住了,他看不见卫珩,只知道卫珩死死扣着他腰,一手在他身上到处摸,捏着他身上为数不多的软肉,屁股上、腰上、胸上、大腿上,时不时手痒地打几下,乔然被打得一激灵,突然夹紧下体,换来插在他下体里鸡巴的更猛烈的撞击。

    乔然哭着要他的吻,卫珩不给,要他叫老公才给,乔然嘴硬得跟鸭子似的,非得卫珩故作狠心故作冷漠地打着他、毫不留情地插着他,其余的碰都不想碰他的时候,乔然才崩溃地喊他老公,说爱他,求求他疼疼自己,卫珩立马吻他,舌头搅动着,牙齿碰撞着,嘴唇吮吸着,他用舌头模仿着性器在他子宫里抽插的模样,在他柔软的口腔干操着,顶着他稚嫩的舌头直往后退,乔然连嘴里都被卫珩干得酸涩疼痛,又痒痒的、贪恋着卫珩的气息,直把乔然吻得口水都流出来,慢慢滴在脖子锁骨上,吻得他气都换不过来了,手握成拳头无力地捶着他肩膀,卫珩大发慈悲地才放过他。

    乔然脑子一团混沌,不清楚地呢喃着,“要被卫珩干死了……”

    卫珩笑着,“我也要被你爽死了。”

    日落,残阳洒在阳台上交缠得难舍难分的两具肉体上,卫珩小麦色的皮肤、精壮的腱子肉、性感的八块腹肌,在金色阳光的照耀下,像是堕入凡间的太阳神,而缠着他堕入红尘的是个雪白漂亮的妖精,他的浅色的头发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眼睛是泛红的桃花眼,他痛苦难耐地仰着白皙修长的脖子,嘴角沾着浊白的、透明的淫液,他的肉体太过美好,就连柔嫩雪白的肌肤上,被人残忍的留下的情欲痕迹,也显得格外动人,他纤瘦的手臂被迫撑在阳台上,缠缠巍巍的,连着那一颤一颤的蝴蝶骨,像是随时要跌落尘埃的精灵。

    卫珩在最后一丝金色的阳光也消失在地平线的时候,吟吼射进他的身体,乔然的阴道也跟着收缩抽搐,不要脸地大股大股地喷着花水,前端早已经射不出东西的秀气小茎也跟着颤抖,却连一丝水也射不出来了,乔然浑身发着抖,无声地流泪,再一次迎接他的精液。

    乔然无力地想,他大概已经爱上了这种滋味,从天明做到日落,身体里一直插着卫珩的鸡巴,卫珩疯狂地占有他,把他天生多余的阴道、子宫填得满满的,灌满他的精液,连肚子也被他撑大了,卫珩在爱他,他好幸福……

    卫珩射了几分钟,乔然的肚子撑得像个皮球,他不拿出来,一辈子都不想拿出来,乔然那看似细小的穴,容纳了他如此硕大的肉棒,他埋在他温暖的子宫里,骚水、精水从四面八方包裹着他,像是婴儿在母亲的身体里,被羊水包裹着一样,他疯狂地吮吸着乔然的乳晕,啃咬着乔然的乳头,像是铁了心要把它咬烂一样,他凑近乔然的耳朵,说,“乔然,我这辈子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