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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便如所有人所见那般了,卫珩舔狗舔上道了,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卫珩以前只能抱着乔然摸过的足球在洗手间撸管,现在却抱着乔然在洗手间操他。 卫珩恶劣地拿手摁乔然鼓起来的肚子,摁得肚里的精液到处打转,他亲吻乔然微皱地眉毛,“然然难受怎么不自己放出来?” 乔然委屈得不行地打他,“放出来了,你就不会凶我吗?” 卫珩大手在他全身游走,一边掐着他屁股肉,一边用手指大力揉搓着他骚硬的阴蒂,扯着他阴唇用力拉,嘴上也啃着乔然的奶粒,猛然叼起来往外拽,拽得老高老高。 卫珩总是这么恶劣地欺负他。 喜欢咬他、抽他、掐他、大力干操他,好像要把他弄得痛了,卫珩才会开心,然后大发慈悲地赏他一点爽快。 卫珩要他跪下去帮他口,又怕他跪在硬地板上疼,只好做罢,只要他把他的大鸡巴放出来,轻轻撸了几下。 “自己把塞子拿出来。”卫珩说。 乔然嫩葱般的手指摸上穴口处柔软的塞子,想要一鼓作气拔出来,却不想那塞子得寸进尺地卡进了他的穴里,若是从前只怕这塞子莫说卡进去,连堵在那儿也难,只是现在他的骚逼已经被卫珩操大了些,连卫珩的大家伙都能容纳,更别说这只小塞子了。 这样一来,乔然想要拔出来就只能两只手并用,一手扳开紧紧裹着塞子的穴肉,一手伸进穴里将塞子拔出。 乔然装模做样努力了一阵,他可不想劳累了自己金贵的手,就红着眼睛求卫珩,“卫珩……里面好紧,我拿不出来……” 卫珩看他这么骚这么乖,心也软了,抠着乔然乳孔的手塞进他嘴里,一手抱起他,乔然只能环住他的脖子,哭哼着说,“不要塞子,要你……” 卫珩手指在他口腔内壁抠搜,又两根手指扯着他柔软的舌头玩儿。 “要我什么?”卫珩问他。 乔然泪水一滴,“要你干我。” “干你哪里?” 乔然舌头被他捏在手里乱拽,只能张着嘴呜咽,“哼嗯……要卫珩……干然然的、骚逼……” 卫珩满意得鸡巴猛地一顶,顶得乔然挺翘的屁股一抬 ,怕卫珩不顾他穴里还有个塞子就肏进来了。 卫珩的鸡巴真的好大,他至今都觉得不可思议,那拳头一般大的东西是怎么插进他骚穴里的呢?还把他干得那么爽。 “卫珩~快点……”乔然吻他滚动的喉结。 卫珩不说话,抠着他穴眼一下把那碍事的塞子拔出来,换上自己的巨屌猛干进他骚穴,破开他紧致的宫口,整根没入他身体。 “哈啊……你就学不会,对我温柔一点。”乔然疼得手指掐着他肩膀,牙齿磨着他颈间。 卫珩怎么不想对他温柔一点,只是每次见了他都忍不住想要伤害他的冲动,想操烂他,把他全身上下都操熟,打上自己的印记,想把他锁起来,就锁在自己的床上,只有他能看见能摸到,乔然从头到脚都是属于他的。 索性死鸭子嘴硬说,“这辈子都学不会。” 男人是天生就有施虐欲的,卫珩更甚。 乔然被他托着屁股钉在他肉茎上,撞击的速度快到乔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被撞碎了的呻吟声一声声的回荡在僻静的洗手机里。 “卫,卫珩……慢……慢、慢……我要,我要……” 乔然像一只被操控的木偶一样,被卫珩带着前后上下不停地摇摆,太快了,身体被摆出一道又一道的残影。 “宝贝儿,这就给你!” “呜呜嗯……”卫珩以为他说他要,其实他要说的是他要死了,卫珩再不慢点,他就要被卫珩操死了。 只是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被撞击得说不出来。 只是操他还不够,卫珩还要一手托着他,一手扇他屁股,乔然屁股上的肉感令卫珩太过着迷,像是放软了的水蜜桃,软肉一掐就嫩得流水,卫珩越摸他就越想操烂他。 想干死他,他们灵肉契合,合该这样过一辈子。 “这么操你都操不松,骚货。” 乔然受不了他骂自己,又开始搂着他脖子哭啼啼,泪水都滴在卫珩脖颈。 “又凶我。”他红着眼睛带着哭腔,可怜得不行。 “不凶你,疼你。”他抱着乔然屁股,温柔抬起他,从自己的壮硕中抽出,再发狠地一下把他身体往下带,自己配合地胯下一顶,死死撞进他身体,那一瞬间,爽得魂儿都飞了。 “嗯啊啊——”乔然的阴道和子宫猛烈地收缩着,严丝合缝地紧裹着卫珩的性器,从身体的最深处喷出一股股水液,温凉滑腻的,浇在卫珩扎根在他身体里的柱身上、龟头上,卫珩死守精关,手掌大力拍打着他的臀肉。 随着他臀肉掀起地白花花的浪,卫珩像发情的公狗一样飞速地抽插撞击,插得乔然青涩的胸乳都跟着晃荡,乳尖像凋零纷飞的红樱一样乱颤,卫珩一口咬下去,黏腻的水声,啵啵的吮吸声、抽插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男人粗哑的低吼声,少年痛苦欢愉的吟叫声,经久不绝,诉说着这是一场怎样激情的性爱。 卫珩把所有没处发泄的情侣都射入乔然的身体里,像往常那样埋在他温柔的穴道,久久不愿抽出。 乔然大口喘息着,却被卫珩恶劣地堵住呼吸,卫珩简直想折磨死他。 直到乔然因为缺氧而涨红了脸,卫珩再大口大口地往他嘴里渡气,舌尖轻扫着乔然的口腔,缠着他的舌头,像两条饥渴的鱼儿,互相抚慰纠缠。 “爱你一辈子。” 乔然被他抱着,心脏紧贴着他的心脏,像交颈的天鹅一样,耳鬓厮磨。 “只是一辈子吗?”乔然问他。 卫珩笑笑,他和乔然不一样,乔然是个理想主义的人,他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从来不信什么神佛,也不信人会有什么上辈子下辈子和来生。 他说的一辈子,就是能爱乔然的所有时候他都会爱他。 他太过现实自私,他爱乔然,如果乔然不能回报他同等的爱,他的爱就会慢慢消减,直到放弃乔然这个人。 但是乔然同样爱他,他需要乔然的爱,乔然就给他了,卫珩对他的感情便进一步发酵,最后发酵成可以消耗一辈子那么悠长而浓烈的爱,乔然要是再想收回他的爱,卫珩说什么也不会答应了。 “我永远爱你。” 他就理想主义这一回,把一辈子延长到永远,如果有永远的话。 “我也是。” 性爱是想毒品一样会上瘾的东西,卫珩以前就知道自己性欲重,却不知道自己性欲重到这个地步,看乔然一眼就能硬,硬了就要上他,半秒也忍不了,就像发情的原始雄性动物一样,他只是靠着本能依恋着乔然。 直到乔然饿了,他才恋恋不舍地射出来,射在乔然脸上,抹在他鲜艳得几乎快滴血的乳头上,就像乔然乳孔里流出的奶一样,漂亮极了。 乔然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浑身是红紫色,遍布着卫珩的掐痕和精液,他有气无力地微张着嘴呼吸,累得下一秒就要睡着了,还撒着娇说,“亲亲我。” 卫珩几乎找不到下嘴的地方,他嫌弃自己的精液,更别说下嘴了,却不准乔然嫌弃,他要射乔然的穴里子宫里,还要射他嘴里,要他一滴也不能浪费地吃下,现在还涂了他全身,卫珩都不准他嫌弃。 哪有人这样不讲道理的。 卫珩把他脸擦干净了,亲了一口,“困就睡会儿,待会儿好了叫你。” 要不是乔然困了,他得抱着乔然,边操边下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