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芭蕉(五)儿子生理期用喷头自慰,老父亲住酒店做梦狂肏儿子小逼,开始沦陷。
楚慈第二天从床上坐起来,感觉自己像是跑了八百米一样浑身酸痛,特别是小腹处一涨一涨坠着难受。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像极了姨妈来临的前兆。 他进了浴室,浴室内的等身镜显示一张小巧却惨白的脸,凌乱的睡衣下掩不住精致的锁骨,盈盈一握的细腰,以及下身内裤处晕开一大片红渍。 他站起,还有一股暖流涌出,从大腿根部流下,一点点滴到洁白的瓷砖。大腿根部干涸着几道红痕,血腥气味充斥鼻尖。 他把内裤脱下,踢到一边。少量的白灼被鲜血稀释,已然不见踪影。 阴蒂裸露在外,肿胀如樱,褪去青涩的外壳,宛如熟妇饱经风霜那般无二,甚至比某些妓子更为天赋异禀。 昨天他这里有变成这样吗? 楚慈好奇地用手指试探,只是蒂尖无比滑溜,他只想轻微在外圈观察,却没想到是这样的触感,一个不慎失策,指腹重重滑过碾压阴蒂。 “咿呀——”小腹处也紧缩到僵硬,深处坠得发疼,感觉更为清晰,又有一股鲜血从下体涌出,喷到瓷砖上成为凌霜傲雪的寒梅。 这种感觉残忍又熟悉,甚至胸前也肿胀发硬,在衣服上显露两点。 昨夜楚恒只玩弄了他的娇花,还未曾好好抚慰饥渴的奶子。 双性人的奶子和男性不同,看似平坦,摸着绵软,甚至连奶头都比常人肥大了一圈,触感极佳,像是柔软的蛋糕胚。 他用手机在网站搜索为什么来姨妈阴蒂会变大,有好几个一点进去跳转到不良界面,手机屏幕里显示的女性裸体让他慌忙退出,脸涨得通红。甚至还有跳转到乱伦的,满屏都是嗯嗯啊啊公爹嫂子之类淫叫,这种文学让他瞅了一眼就臊得慌,心跳如鼓,按后退键却无法撤出,只是又蹦转到另一篇淫乱文学,看标题似乎写的是父子。 里面的儿子也长着一个女性器官,被父亲操得乱喊乱叫。 天啊……这些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 楚慈都想要放弃了,重新搜索再往下滑,看到一条医生的解释:生理期内女性的欲望会增强,这些是正常现象。 医生却不知道楚慈的阴蒂何止是变大,已经是锅中煎好的鱼,前前后后被翻来覆去的亵玩到烂熟,肥大了好几圈。 啊这…… 楚慈酡红着脸,将身体的异常匆匆归结于昨晚那场该死的淫靡春梦,他不想再回想梦境,随便用流水冲刷阴户消灭痕迹。 强硬的水流打击到阴阜上,楚慈嗯了一声,差点手一抖把喷头甩出去。 可一不小心碰到开关,水流变到最大,楚慈咿呀了一声整个人跌坐到地上,重力作用下臀部坐到喷头上,水流更为近距离无缝隙接触,阴蒂一颤一颤,他头一歪,整个人失去力量趴倒在浴室的地面,臀部拱起。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他高潮了,身体还在不知羞耻继续回味着美妙,小幅度颤抖着,不断喷射的水流拉长着这番体验。 他在浴室里呆了半个小时,重新换上贴身衣物,由于敏感的蒂头一直摩擦着卫生巾,他行走的动作也变得怪异。 幸好生理期小腹的疼痛强于阴蒂摩擦的疼痛,他才能忍着。 · 一大清早,家里的洗衣机就运作起来。楚慈将卧室染血的床单和被套拿到阳台,却没想到来迟一步。 他本来想偷偷毁尸灭迹,无奈时间逼近快要上学了。就算他没有洁癖,也受不住晚上再混着这股血腥味入睡。 他只好把东西丢到旁边的大桶里,催眠安慰自己这些都是正常现象,然后拿起书包到餐桌上准备吃饭。 今天的早饭比往常还要朴素,一个土司夹蛋,一杯牛奶。 楚慈啃着早饭,不时抬头看着父亲。 气氛尤为怪异,楚恒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注视自己,楚慈并不能理解其中的含义,在这样的注视下艰难吞咽早饭。 “你——”楚恒终于说话了,声音格外沙哑。“你感觉昨晚怎么样?” 楚恒彻夜未眠,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禽兽,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儿子产生欲望。虽然内心的道义在谴责他,可当他看到楚慈嘴角边的一圈牛奶沫,他脑海内又重新浮现出昨晚的情形。 被拍打成泡沫的白灼覆盖在沙滩上,海浪阵阵席卷而来。龟头与阴蒂相连,感觉到高潮到来前的电闪雷鸣,海燕盘旋在天际,接受暴雨洗礼。 抽搐的阴唇就像儿子现在的小嘴在张合,腔内盈满晶莹的液体,他昨夜才用手指触碰过这般柔嫩的肌肤,现在触感还是那么清晰。 他想过自首,想过坦白,昨夜回过神打了自己一巴掌。 他对自己下手极狠,甚至热血上涌想要剁掉管控不住的下体。 但活到四十岁,他丧失了少年时的一腔热血,丧失了在世间横冲直撞的勇气。世俗已经将他桀骜的锋芒折断,棱角磨平,他像是梁知月嘴里描述的废物一样趋于平凡,畏首畏尾害怕死亡。 他只能试探下儿子的反应,昨晚他只用纸巾匆匆擦拭两人的相连部位,过后才想起来儿子腿窝和股沟处没准还有残留,但那扇房门他敢轻易打开,彻夜未眠等待宣判。 那条内裤被他拿到自己的房间清洗烘干,在洗到一半的时候,清水上浮着的浊液让他感到失望。 酒水钝化了他的思想,话本里都有狐狸精爱吸食男人精气,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子孙精被浪费,应该由儿子的小嘴全部吃进去。 上面也行,下面也行,婴儿时期本就是由楚恒抱着哄着给儿子喂奶。 从某种程度上,这些子孙精都是楚慈未成形的弟弟妹妹,它和他有着直接的血脉关系。 吃进去,通往儿子的身体。 回归原点。 光是想想,就让他呼吸一窒,口干舌燥,肥屌上青筋暴起。 昨晚直到他收拾好淫乱的房间,一直到楚恒重新给楚慈穿上吹洗干净的内裤,楚慈都还睡得昏沉。 花穴即使休息了半天,也还在空气中噗噗冒着响声。 “还可以,只是姨妈来了,肚子有点痛。”楚慈咬着叉子,吐字含糊不清。 他也不想让父亲知道清晨发生的糗事,在浴室里他变得不像他,浑身触电的酥麻感觉让他恐惧又着迷。 · 他好像真的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这样也好。听到儿子来了姨妈,楚恒松了一口气。 体外射精也不是百分百能避孕,而且昨晚又浓又稠的液体糊满整个花朵,徜徉着充斥雄性气味,活力十足的精子,楚恒也不能保证是否有这样两颗先驱者从阴道口游向子宫,完成受精怀孕,在宫壁上结成胚胎。 他甚至想过儿子怀孕,妻子不可置信的眼神,众人指指点点,他失去了教师的资格,进入监狱,落个妻离子散的悲惨结局。 他活该…… 不过还好,上述的情况不会发生。 这一切都将随着儿子的生理期被埋藏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他也不会再提起。 “爸爸等会儿给你煮一杯红糖水带学校去,来姨妈的时候不要太贫嘴,冷的和热的不能混着吃。不要老是盯着手机,这样对眼睛不好。这几天功课不要落下……爸爸要出差去其他学校调研三天。”停顿了几秒,楚恒才说完剩下的话。 楚恒懦弱的选择逃避,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儿子,只好端正心态后加倍在物质上满足儿子。 “等爸爸回来了,就给你买最新款的手表,这是上次你考第一的奖励。” 楚恒把手放在儿子脑袋上揉了揉,像是对他的鼓励。 “谢谢爸爸。”楚慈笑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他真的好喜欢爸爸呀。 · 虽然离事发地距离变得遥远,在酒店的这三天楚恒睡得不怎么样。 只要一闭眼,梦里就浮现出醉酒后的场景。 依旧是那张小床,依旧是缪斯女神。 缪斯女神苏醒了,惊愕地发现被糯湿的下体,楚恒根本没给女神反应的机会。 醉酒不再是借口,他早已看清床上躺的是他亲爱的儿子。 他用阳具不停蹭动儿子的小逼,手头扣挖儿子的马眼,儿子被弄得痒了,小幅度挺动的小腹似是在迎合,小鸡巴根本不顶用,一会儿就缴械投降,射了小股棉絮。 儿子不好意思,就是不看自己,双手推搡着父亲的胸膛,如果地上有一个洞,他肯定毫不犹豫就钻进去。 楚恒在胸腔里发出一声闷笑,附身含住儿子胸前的两个小点。 乳尖一点点挺立,乳肉也不似一般男人那般坚硬,而是软乎乎的棉花手感。 楚恒啃咬着,不住嘬吸着。 汗一滴滴落下,操弄的幅度越来越大,臀部后撤时肉冠被绵软的小嘴吮吸。 他脑内紧绷的弦瞬间断裂。 他要成神,要成宙斯。 人伦有与他何干,他被吸得喉头发紧,囊袋颤动。 他不再怜香惜玉,而是两手握住儿子纤细的腰肢,虎腰一寸寸下入,在儿子低低哀哀的啜泣中狠下心肠,把窄小阴道的边缘都撕扯到透明。 这是神的加冕仪式。 “痛……不要……” “爸爸……爸爸……” “爸爸,我是慈慈啊……” 面前是黑暗,他找不到路。他觉得甬道的深处会有一盏灯。 他渴望光明。 一个挺腰,肉棍长驱直入撕开裂帛,直到性器被完全吞噬,两人腰胯相连。 然后晃动的动作加快,噼噼啪啪甚至要留下残影,楚恒嘴里哼哼哈哈吼叫着,根本不在意挨操者是否受得住,楚慈承受不住吱吱呀呀的叫着,两腿踢跳着,小腹弹跳着。他所有抗拒的举动都没有效果,只能崩溃着被父亲侵犯个彻底。 他终究成神,无心无情,在儿子的躯体上挞伐。 从上往下看,像是一个人长了四条腿,楚恒奋力摆动腰胯,面部狰狞扭曲。他把大部分鸡巴都插入儿子的甬道,一直捅到底端,耻骨碰撞响起清脆的肉体拍打声。 楚慈被操得神志不清,嘴里只会爸爸爸爸的喊叫,在肉棒欺凌到最深处时指甲在父亲的背部留下划痕,两腿围上父亲健壮的熊腰。 他完全投降了,在梦境里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