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内遛小母狗/训练小母狗撒尿/被公狗肏了/狗主人听奸/慎!
半明半寐的夜晚,月光照着男人帅气的脸,穿着冲锋衣的程秉手里拽着一根狗链,链子那头正是刚刚驯服的小母狗苏野。 小母狗一身赤裸,四肢触在地上低眉顺眼的爬行,两颗淫荡的奶子垂在胸前一甩一甩,奶尖上还在滴水。 细细一看是汗液,也不知道她在刺激个啥,浑身都在抽搐颤抖,舒开的毛孔里汗液蜂蛹着排出,顺着乳尖流了一路。 程秉停下来,温柔地给她撩上耳发,"你在抖什么?" 小母狗嗦了下唇,盯着他的目光楚楚可怜,鼓足了勇气问,"主人,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温柔的眼神一瞬间变得阴霾,"回去干嘛,给你男朋友当肉便器,还是等着再被轮一次?" 小母狗瑟瑟发抖,不知道哪里又触到他的逆鳞,抱着手臂不敢再多嘴。 "走了,再溜一圈。" 苏野趴在地上继续爬行,这里是主干道,不止有月光,还有路灯,莹莹洒洒落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地剥着她光洁的身子。 冷风吹散汗液,留下一片冰凉,可内心慌乱如火,害怕被发现的刺激犹如那个夜晚的楼道,让她内心冰火交织。 远处传来稀稀拉拉的脚步声,伴随着噼里啪啦篮球撞地的声音,全都像踩在了她的心尖上,把那处踩得稀碎。 "主人!"她惊恐地哀求。 她害怕地颤抖,连屁股都是晃晃巍巍的。颤颤两股间,淫水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程秉停下来,用脚勾着她的腿看了一眼,"流骚水了?" "想挨肏还是想挨轮?" 苏野夹着屁股不敢说话。 "说啊!"重重一脚踹在她屁股上。 "想上厕所……主人……" "母狗怎么会想上厕所,你也配上这个字?"程秉勾着她的下巴,"再说一次。" 苏野羞耻地闭上了眼睛,泪花滚落,"想撒尿,主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间或夹着男学生们的嘻嘻哈哈,不知道是不是幻听,她依稀听见他们在谈论她的名字。 走得近了,她听清是她男朋友的声音,但是说的并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等下次吧,最近约不太出来,跟谁谁谁不知道在哪浪呢?" "你还真是大度,女朋友就这么拱手让人了?" "我让给你好了,反正婊子一个,要不是偶尔还可以逗来玩玩,早把那烂货给甩了!" …… 几近羞辱的话让苏野变得更加抖瑟,但是这都不是她现在所关心的,她的下体酸慰,膀胱膨胀得随时都要尿出一样,惹得穴口跟着瑟缩,像有一根无形的肉棒在里面捣搅。 "嗯~主人。"苏野夹着屁股,可是怎么憋也憋不住,越来越紧迫的尿意加上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她本就脆弱的神经绷成了一根弦。 "哈啊~真的要尿了,主人,求你!" 她绷直了脚尖使劲绞夹双腿,体内膨胀出难以启齿的快感,那尿道越来越酸,传染至整个下体,乃至全身,所有的感官都奔赴那处,让那尿道更加敏感如烧。 "来,跨在这电线杆上,学母狗的样子撒尿,就当着你男朋友的面怎么样?" 小母狗唯唯诺诺犹豫不决,程秉直接扯着她的腿跨了上去,"还想着他吗?" "啊~啊~没有~没有,主人~"那扯开的瞬间,下体就洒落出几滴水渍。 苏野浑身激灵,肾上腺素直冲颅脑,头皮都麻震了,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那股让她崩溃的肆放感。 "那还不尿,我还以为你想给他看,嗯?用你行动表明忠心,而不是嘴上说说。" "在他们到来之前尿出来我就相信你,他们马上就走过来了。" 程秉勾着嘴角,轻启上颌,一字一落地开始倒计时。 "十步……九步……八步……" 母狗已经抖得不成样了,紧紧抓着地上的草坪,羞耻的姿势,羞耻的声音,让她喉间像抽风机一样喘息着"呵"着。 "七……六……" 他的声音像凌迟的刀片落在她赤裸的肌肤上。 "五……" "啊~尿了~主人~"终于奔脱的肆放感冲出了体内,让她一身热汗跟着淌下,同时,身子更加狂乱地颤抖,一股急促的潺潺水声滋在胯下草尖上,打落那片青葱的嫩叶。 程秉终于大发慈心地跨过来一步,手肘撑在电线杆上,在那群人即将发现她的那一秒为她遮挡了视线。 苏野跨着腿,羞耻地放尿,良久瘫坐在地上,手指还拉着程秉的裤管,放尿后把她的脑子都放空了,眼神空洞成一座雕塑。宛若盛大的烟花落尽,留下大片漆黑,再无彩色。 "小母狗真乖!"程秉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你表现得很好,走吧,还有半圈。" 兴许是刚才的表现取悦了主人,这一路他都没有再将她往人群的方向带,甚至特许她在草坪上爬行。 不过这种优待下一刻就被粉碎了。 应该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教授,一个人在昏暗的路灯下踽踽独行,牵着一只庞大的非洲獒。 那非洲獒体格健硕,力量敏捷,兽性发作,好几次差点把老教授绊倒了。 程秉走过来帮他牵制住,老教授一个劲地感谢,与他攀扯上了。 "发情期呢,非要出来遛弯,我是溜不动了,不知道上哪儿去给它找个相好的?它太凶猛了,之前的"女朋友"都被它折腾坏了……" 程秉把狗链收短,思虑了一会儿,"恰好我那里有一只,刚刚被她相好的给甩了,要不跟你家的配个对?" "真的吗?在哪儿?"老教授作势就要过来查看,连老花镜都摸出来了。 "林子里呢,你看不见,我牵着你的爱犬进去好了。" 当程秉将非洲獒牵到苏野身边的时候,那犬像嗅着味一样扑到她的身上,可是她还不敢反抗,一出声就怕惊动树林外的老教授。 程秉笑了一声,"它还挺喜欢你。" "不要~主人~我害怕~"苏野挡着手推拒着,这只非洲獒非常健壮,扑在她身上让她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整个压在草坪上。 她害怕犬类,更怕被犬肏! "嗯~不~"发情的公犬在她的脸上嗅来嗅去,须毛都戳进她的鼻孔里,张着嘴急切地哈着气息,长长的舌头上还挂着连串的哈喇子,滴在她的身上,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怪我害你丢了男朋友,正好赔你一个!"程秉还站在一边说风凉话,态度不容置喙。 "啊~"它的舌头已经嗅到了乳尖,可能意识到这是什么珍馐美味,竟一口舔了上去,粗砺又大片的舌头包裹着,湿乎乎的鼻孔在上面乱拱,苏野一下被挑得激凸起来。 本来刚才放尿就压抑着,这一下刺激得她比刚才还要瑟缩,闭着眼睛身体感觉到一股后知后觉的无力,像在迎合公犬的侵犯。 "它还挺会伺候人,呵呵!是不是挺爽?"程秉干脆坐下来,近距离地观摩,手指夹着一根烟,表情兴味又嘲讽。 反正也养不家了,也就留下来玩玩逗趣。 公犬兴奋地喘着,显然很认可这个"新女友",满身嗅过后就是压着她狂舔,脖子、脸蛋、胸乳全部沾上了它湿湿的口水。 面前有程秉放肆地观摩,不远处还有威严的老教授在监听,苏野面红耳赤,实在对这困境束手无策。 如果……如果被教授知道是她的话,那她还不如去楼梯口再被轮一次。 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程秉身上,"不~啊~主人,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啊不能和它~" 那公犬挤开她的双腿,又去舔她的穴口,前腿扒着她的腿根,湿厚的舌头在那勾缝里勾舔,刚才的尿渍还没有清洗,在娇艳的花瓣上悬挂着,全被那舌头舔了干净。 苏野怎么挪动它都帖着她,舌头已经卷进了她的洞穴里,像终于嗅到了疏解的源头,四条腿都扒拉上来,让她更不得挣脱。 也许是陌生的体验,让她的身子敏感得可怕,比和公犬亲密更可怕的是,她的身子居然喜欢这种快感。 "可主人就是喜欢看你和它做,瞧,逼水都被舔出来了,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想的!" "哈……哈哈……"公犬发情地喘气,前腿摁在她的肚子上,后腿拖在她的胯间,开始用自己发胀的那处去磨她的穴口,急切地想入洞。 老教授还在外间问,"还顺利吗,我家狗子有点粗暴,可别弄坏你家小姑娘了!" 程秉回,"挺顺利的,他们情投意合到不行,我家小姑娘耐肏,男朋友交得可多了!" 苏野心如死灰。 公犬肏进去那一瞬泪水跟着滑落而下,那物让她有极重的心理排斥感,可诚如程秉所说她的身体反应尤其喜欢,突破物种界限的交合像给她的身体注入了兴奋剂,穴口含着那物疯狂绞索,绞得公犬嗷嗷叫,蹬着后腿耸动不停。 她真的被一只畜生肏了,狗鸡巴在里面凿击耸动,摇尾侵犯,肏进了她的蜜穴。 老教授听见动静也跟着附和,"呵呵,他们彼此喜欢就好,可算给它找到个合适的相好的了,希望这只耐用一点!" "啊~啊~轻~轻点~啊~"被那莽犬肏得背脊都挺直了,屁股坐在一个凹槽处,双腿因为它的顶撞还不得不张开到最大,受着它的肏弄,苏野声音小小地轻哼着,害怕外面的人察觉异样。 程秉一直引着那教授说话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一边欣赏着她的骚态,一边还拿手机录下来。 这无异给她的身体又添了一把火。 公犬一边挺动一边舔上她饱满的奶珠,爪子还在上面薅来薅去,对她饱受冷落的奶子极尽爱抚,舔得她浑身颤抖,不知该迎合还是逃避。 苏野努力给自己催眠它是个人,可是是个人就可以随便肏她了吗,那么是人是狗又有什么区别。 一旦心理的防线降低,再坚固的城墙也会轰倒。 她被那公犬骑着来来回回地交合,下穴被捅出了一波接一波的淫水,那物与人的性器无异,只是更加尖细,那尖头戳着子宫里的肉壁,让她一声比一声叫得悠长。 快感挡也挡不住地淹没她。 "咦,你家小姑娘叫声怪好听的?" 程秉还拿着手机对她怼近景拍,看着摄像头里她闭着眼被公犬肏到浪叫的表现,一边回应老教授,"可不是吗,被你家狗子肏得可开心了,说不定明天就怀上狗崽子了。" 苏野已经听不清他们在交谈什么了,被公犬肏得神智昏迷,耳边只有公犬在自己体内进出的噗嗤声。 "哦啊~"当那公犬疯狂射精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胯间,洁白的阴户被它贴得紧紧的,看不见尽头的性器深埋在体内,在里面膨胀发热喷射。 "啊啊啊~~~"那滚烫的贱种全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比人的还要烫,还要多,浇灌了她整个子宫,苏野嘴巴长得大大的,满脸汗泪,因为压抑着,射得她的瞳孔都在震颤。 公犬一直扒着她的腿间摁着无力的她又肏了三次,把她的奶子舔到红肿,骚穴灌得满满当当,最后被老教授牵走时还恋恋不舍,又约定了下一次交配的时间。 "今天可肏得爽了,小姑娘是不是又软又嫩,满意了吧?" 公犬摇着尾巴像在热情回应,爱死了今天这位相好。 一人一犬走远后,程秉也牵着失神的她,"我们也回家吧,小母狗!"